这时时维看了一下腕表,已经快要下课了,他转身擦干净板书,然后对大家笑道:“我知道你们对我也是战略上重视战术上轻视,如果你们不调整,我就要调整我惮度了。♀”
有同学问:“调到哪个频道?”
他说:“学习麦记的严谨流程。”
严宥然起哄叫了一声:“这是威胁!”
他笑着说:“对,不然我当老师会时时发生公关危机。”
大家都笑起来。
课后,严宥然兴趣很大,拉住她说:“我想参加经管系的社团,陪我去报名!”
蓝宁没响,过了一会才对严宥然说:“这男人坐在快餐店大半天感情是在做案例啊!晕了,耐心这么好,以后这门课还怎么混?”
严宥然说:“是啊是啊。他还住咱们对面呢!”
蓝宁“霍”地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到阶梯教室的边沿上。时维已经走了出去,她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依稀仿佛有点熟。
严宥然又说:“那天晚上大概还看见我们抽烟了。”
她没有忘记,所以一阵心慌,一脚踩空,摔到了地上。
蓝宁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头部失重,重重磕到了地板上。地板冰凉,受得痛也冰凉,刻到骨头上,一阵钻心痛。
有人把她抱起来,她一挣,被好好安放到床上,两侧一沉,身上的人定在那里不动了。她不安地扭扭身子。
蓝宁揉揉眼睛,问:“几点了?”
关止说她:“是人都不会像你睡相这么差。”
她又闭上眼睛答:“我做梦行不?”
“做什么梦?”
她蜷了蜷身体,想了一想,造了一个解释:“小时候考了双百,到我妈单位跳橡皮筋摔跤了,我妈骂我只配学习不配玩儿。”
“就你还考双百?我怎么记得你是老‘良好’?”
蓝宁“咻”地睁开眼睛,驳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老‘良好’了?”
“你邻居说的。”
“就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
关止俯下头,蓝宁直觉捂住嘴,隔着手掌讲:“不要,今天不是礼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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