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一丝动静,莫然对着里头翻了记白眼,唯有鄙视,敢情这丫优越感就是靠这个堆积起来的。
正准备转身走,卫生间门却突然开了,莫然一惊,下意识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脑子一下轰炸开来,轰轰嗡嗡的搅得心境七零八碎。
赤果的上身,线条分明的肌理,夺人眼球的小麦色,几滴还未干去的水滴,顺着那道凶间完美的沟壑,一点点下滑,流经劲瘦的小月复,继续那神秘的旅程,淌至……
密布的黑色丛林……黑瞳放大至极限,莫然僵得无法动弹,如处在火山之巅,岩浆喷涌而出,自脸颊旁升腾而过,火热了全身,灼灼发烫,朝阳之红的颜色,顺着脖颈蔓延深入。染上脸庞,叫嚣的惊吓直直升至喉口,突破嘴唇。
叫声呼之欲出,却被堵在唇间,莫然‘呜呜’的叫唤着,只是被扼杀在齿间,如何也发不了声,她气急,抬手死死扣住捂着自己嘴的大掌,上掰下剜,奈何,男女间力量的悬殊在此刻悉数显露,几乎费尽了气力,凌驾于嘴上的手掌也纹丝未动。
她抬眸,恶狠狠看向眼前的男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嘴间还明晃晃含着一支浅绿色的牙刷,眼眸里尽是笑意,趁她不防,忽而又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薄于耳畔,夹带着柠檬清爽的淡香,拂至鼻息。
久违姓感撩人的嗓音缓缓响起,直直穿透肌肤渗入经脉,因咬着牙刷,又有些口齿不清,“喂,你知不知道这是哪,这么大声,是想让全世界听到么?”
莫然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窘色,停了喉口泉涌而出的咒骂,终究还是不服气,眼珠一遛,索性张嘴咬下去。
哪知那厮似猜透了她心思般,刚张了唇,手就适时抽离开。
她是使足了劲的,可这么一来,两齿没了着力点,硬生生磕了上去,振动蔓延开来,砸的牙龈生疼。
是真疼,本就上着火,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浓密发涩的铁锈味溶于齿间。其实,她也不是怕疼的人,可眼下,不知怎么的,眼眶间兀的化开一层朦胧水雾,怒火一下子烧到脑门,又碍于此刻身处的环境,不停地喘息了几大口,压着嗓子歇斯底里地低吼,“你到底想干嘛?非得变着法儿耍着我玩是嘛?”
莫然死死的盯着他,眼神恨不得将他给剥皮抽筋,继续道,“还有,谁让你用我牙刷的?楼下给你准备了新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江宸晔晃了晃脑袋,这话倒是接的快,又闲适地靠近她,一脸坏笑,“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赶紧穿上裤子呢。”
她这么听着,本就被他扰得脑子一片混沌,没有多想,顺着他的话,垂眸,视线探及那已经微微肿账的卬杨,瞳孔放大到极致,又兀的紧缩,适才稍稍缓了些的脸色腾的再次染上霞红,身子却是僵硬了般,无法动弹。
眼睁睁看着江宸晔灵活的蛇尖将牙刷拨至另一边,常年阴云密布的脸上爬满阴险笑意,又丝毫没有预警地上前将她一把揽至怀中,磁性的嗓音低哑不已,“看够了没。天气太冷了,弟弟有些受不住了。要不……”他故弄玄虚地低笑,“用然然你灵活的小手帮它搓搓暖暖?”
三句话离不开本性,尤其‘然然’两字,他从未这般叫过,却用了心咬的爱昧,摆明了故意扰她心绪。
莫然是真急了,每每在他面前败得溃不成军,如何也不能再让他得意了,停了挣扎,任他搂着,趁他松了力气,卯足气力将他一把推开,怕他再使诈,远远躲开几步,退至门口,手触着门把。
江宸晔见她一副吃了黄连的表情,作弄的年头愈发强烈,勾起唇角,长腿一迈,离她又近了些。
她踮着脚靠上门边的墙,迅速拧动门锁,哪知还未开门,又被一把按住。
江宸晔低眸,看着怀里精致小脸都快拧成一团的女人,那双如葡般的眸,此刻已消散了昨日所见的那丝淡漠绝然的光芒,虽披着的刺甲还未卸下,也已无了那样的锋利尖锐。
心里舒坦了些,也懒得在戏弄她,眉眼间拨开现出浓密的宠溺,额上蒙出几颗细细的薄汗,隐隐似隐忍着什么,直到那股强烈的热朝铺天盖地地涌上,令她猝不及防的,捉住垂在身侧的手,握上那已经急速彭帐的脖发。
细致的上下套.弄,她反应过来时,只觉得手心的东西愈发的灼热壮大,摩擦的速度,硌得她掌心难受的慌,几乎什么也未想,使了劲就想将手从虎口夺出,手间的力道也愈发的大。
也就是这么挣扎间,适巧触着了他那个点,江宸晔一时没忍住,低呼声从齿间溢出。
他脸色微变,这才下了手稳住莫然乱动的身子,一把拖入自己怀里按住,让她无力动弹,手下的速度也是愈发的快,鼻翼不停蹭着她的脸颊,衮烫的热气喷拂而过,更加斯哑的声音在此刻寂静的空间幽荡,“使这么大劲,是想让老二舒服了,还是想灭了老二啊?莫然你又跟谁学坏了?嗯?”
他轻笑着,如此银秽的语言被他说出来却只是诱出一**爱昧,“若是将它弄伤了,往后,可就不是只用你这双手伺候它那么简单了。”
莫然一怔,瞪大眸一脸错愕的对着他,对这直白露骨的语言无法招架。
江宸晔却又低低出声,“不懂?嗯?”他衮热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脸颊,“下次就得靠你那两张招人喜欢的小嘴并驾齐驱地伺候它了。”
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又如何会不懂?只是没想被他吓得愣神,他就直接毫不隐讳地解释了出来。莫然抬眸,触及那柔和的双目,险些被吸了进去,急急别开眼,按捺下心底汹涌的搔动,不再垂死挣扎。
也不知是何时学了这嬉皮笑脸额的德行,只是令她毛骨悚然,不敢在与他斗下去,免得输的一败涂地,索性任了他继续扶着自己的手百弄着那愈发握不住的欲忘。
谁知半天过去了,他变着花样的揉着滑着,也迟迟没有停下的意思,若是被母亲发现了异样,跑上来看看,一切就完了,恐惧排山倒海降临,莫然越来越不敢想象,终是忍不住,急急道,“你快点!等会我妈就上来了。”
江宸晔只是蹙眉,气息更加浓重,压着嗓子道,“哪能那么快。”他一脸深意,灼热的目光毫不躲闪,直直盯着他,“要是快了,那岂不是是早泻,放心,我持久度好得很,绝对能喂饱了你。”
“哼。”莫然冷笑,“这么久还没完没了,我看是不举吧。”
“你说什么?”江宸晔的声音明显沉下。
“你心知肚明。这么久了还没好,换了别人,都好几次了,我看你就是不能人道。”见他变了脸色,她故意顺着那方向说,想刺激他。
“除了我你还见过谁干这事?莫然,我真是小看你了!”江宸晔沉眸,瞳仁渐冷,眼底方才的柔色尽数消散,语气生硬冰冷。
她只是别开脑袋,懒得搭理他,把他逼急了心里格外舒畅。
莫然却不知,眼前的男人岂是那样容易被击败的?
男人只是一脸冷色,兀的唇角勾起,冷意慑人的笑意洋洒下,手猛地触上她裤上的拉链,用力滑下。
莫然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身下一凉,内库伴着牛仔裤被一并扯下,本处在她手里的那股灼热已经月兑离,狠狠用力一沉埋入了她,合为一体。
她皱眉,粗暴的举动令她不适,一阵恼怒,却又懊恼不已,还以为噎住了他,怎就没料着他回来这么一出?
死命的推搡也是无果。
男人的动作愈发猛烈,每一下都似入到了极致之地,莫然只觉得骨架都要散了,皱眉看着他,却猛地对上那猩红的黑眸,如无底深潭,深不可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第二次生成物……
昨天的我也是第二次生成物……
请无视通(错)假(别)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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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保佑,大家一起保佑,
我渺小的点击已经经不起摧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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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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