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骨入腹 第2章

作者 : 忐忑辗转

凌晨四点钟,市郊的天边还有残星,别墅区一片静谧,简俏被他放出来了。♀(菇凉们天天上的八!零!书!屋你不知道?你out了)

他没有彻底地进入她。

并不是那个男人良心发现或者对她爱意复卷了。

当他喘着猛兽的粗气,想要尝试用最凶猛的角度撞击她的入口时,最终只引出了她的湿润和呻|吟,却让他自己的山洪也提早爆发,兵败如山倒。

她跪在沙发上,察觉到背后的失常,扯了一把旁边的纸抽,擦干净光果臀上的乳白液体,放下被他撩到腰上的裙子,忽然笑起来,完全不害怕了,背靠在沙发上,笑得眼神迷蒙,花枝乱颤,唇角勾着自信与轻蔑。

一个并非性无能并且有着固定健康性|生活的男人,只有对着心目中的女神,才会早|泄。

他知道她在嘲笑自己,他不恼怒,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他妈的这辈子他就是被她笑大的。

在她心中,自己他妈的从以前到现在就是个屁。

这种虚荣的女人,只有余绍扬那样白净斯文的富二代,才能让她变成一朵温柔又风骚的小白花。

他没有叫她好过,安静地等她笑完,在她的拍打挣扎中,将她衣服全部刮掉,拿出一副银晃晃的手铐,将她手腕“哐啷”一声铐住,吊在包厢墙壁突出来的一顶鹿头装饰的鹿角上,欣赏着她可笑的模样。

富商都变态,她应该经常跟余绍扬玩这种把戏吧?否则怎么会完全不知道羞耻,不哭不吵?

他的血气一阵阵往外翻涌。

黑发遮住大半张脸,只有一条短薄的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着丛林,被他甩到垃圾桶里,白花花的胸脯露在外面,两点鲜红倔强的玫红果肉颤颤巍巍,在被他调到最低温度的冷气中,上下轻微颠动,两条大腿斜着夹紧,互相摩挲,双臂举高,绑在鹿角上,像两条藤萝。

直到她小嘴呼着热气,哝着冻红的鼻头,呻|吟:“我冷……邢战。”

噢,这女人对自己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他痛快地月兑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走过去。

因为太冷,两团高挺的山峰在他眼前可怜兮兮地晃来荡去。

一个女人,从b杯到d杯,得要经过多少男人的手!或者经过一个男人多少次的手!

他拽起她头发,想看清楚她那张脸。

她哈着气,等待着他像骑士为公主披氅一样,为自己恭敬地披上衣服,他却捏住她腮帮子,拇指深陷进了她的颊窝里:“小可怜,冷算什么,你凉了多少人的心啊。”

简俏眼巴巴看着那件御寒的外套被他大力掷在一边,又看着他回到对面的沙发坐下,拿起雪茄,继续欣赏自己,最后拿出手机,不同角度拍了几张,一张张保存下来。

最后,脸上被冷气凝了一层冰霜的她抖索着问:“这样,够了吗?”

他知道她的意思是现在能不能帮她那个富二代老公了,笑得森冷,然后什么兴致都没了,掏出钥匙,替她解开手铐:“给人看看就够?你的皮肉没那么值钱。♀”

被拷了几个小时的手几乎失去直觉,脚尖踮在地面也辛苦,她站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碎得像一滩雪。

……

郊区黑黢黢的,整个城市还没苏醒,又起了晨雾,很冷。

她从紫晶宫出来,七弯八拐走了半天才走出来,在空荡荡的马路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市中心的车子,只有几辆路过的外地货车的司机探出头,猥琐地朝自己吹两声口哨。

衬衣有一颗扣子被他扯掉了,露出半截酥胸,她缩起胸脯,双手卡在腋下,不让春光外泄。

有两个市郊新楼盘的早起民工路过,在她旁边晃悠着就是不走:“美女!过夜多少钱!”

她平静地回应:“滚。”

“哟!还是个厉害角儿!”两个寂寞难耐的民工胆子大,继续纠缠,一个甚至伸出手去模,拉散了她刚刚绑好的头发。

简俏披着头发,月兑下高跟鞋,一掌摔过去:“滚你妈的犊子!老娘刚从监狱放出来的!”

郊区别墅区的西南边,是全市最大的一所女子监狱。

两个民工又绕了两圈,悻悻走了。

简俏拣回高跟鞋穿上,背后出了一身汗,蹲在地上几分钟,才歇回气。

来的时候她坐的出租车,这鬼地方,一大早也别指望拦车了,她想拿手机打叫车电话,才发现手袋落在他那儿了。

里面所谓的证据,就如邢战不屑的,根本就是她拿来给自己壮胆的烟雾弹,连自己都觉得好笑,他怎么会放在心里。

一路上位,他踩了多少人的背,三十多四十不到的d委副书记兼副厅级副局长。

这些天,她确实调查过市政严正汀,这人才是工程背后大佬,只是因为官场地位,不好亲自露面,看上余家资产以及余绍扬贪走捷径的心理,借几个政府举办的商业项目主动搭上线。

余氏集团是地方龙头企业,做日化用品做了几代,做出了名声,在国内市场行业内也占有一席之地,很受市政府扶植,上面关系也都打理得不错,家里几个公子哥儿长大了,却不安现状,各有想法,在外面明里暗里捣腾也是常有。

身为大户人家的幺子,毕生心愿就是不断地跟哥哥们争一口气。余绍扬是余家最小的儿子,也不例外。

他接下凤凰城,半拉子工程中间出了差错,材料发现有问题,还有人伤亡,善后工作没做好,被严正汀的官场对手抓到把柄,被媒体曝光,捅到了上面。

余绍扬成了两方官员互博的替罪羊。

余家为了保住声誉,与这个小儿子撇开关系,用一贯大企业出了问题的手法派公关宣称,凤凰城计划是余绍扬私人挂牌投资,与余氏集团绝无干系。

牛皮纸袋里是严正汀一些基本资料,五十岁的人,当官当得很谨慎,至今和老婆住在六十多平方两室一厅的市委小区住房,女儿在本市一所普通区重点读高中,从市政办事员一路到现在的市委秘书,如履薄冰,滴水不漏。

市里的侦探行业价一天三千块,不管查得出查不出,这钱都得付,光凭一个花掉简俏一万块钱的私家侦探,翻不出严正汀的陈年老底。

可她还是决定回别墅区去拿她的手袋。

里面还有一只四千块的手机和装着八百块钱的钱包,凭什么不拿?

简俏抱着臂转过身,车子夜行灯的温和光线打过来,黑色suv低调滑过她身边,玻璃摇下。

邢战扔出一包东西,啪一声丢在她的脚跟边。

简俏拾起手袋,瞄到车里仪表盘上的时间,再不赶回去上班就要迟到了,慢慢说:“送我回市中心。”

他诡谲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眼光从她的脸滑到下方半露的胸部,秀发凌乱地搭在肩胛,好像又被人扯开过一次,曾经叫他心驰神往的脸蛋竟有些隐忍的绝望。

他笔直望前方,脚板要踩下去。她扶住窗户,拦住:“送我回去,这儿太远了,没车子。”

“自己走回去。”他启动车子,朝前滑。

“这里是乡下地方,有牛屎,很臭,还有流氓,很乱,奸杀案很多,送我回去。”她跟着车子小跑了几步,依旧倔强。

车子终于停稳。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油门踩底,车子扬长而去。

简俏抱着手袋,她猜他,十秒,会回来。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最多二十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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