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绍扬见简俏答应去饭局,没说什么,跟徐美打了个招呼,去了隔壁部门经理的办公室。(八零%书%屋好看的言情)
徐美占了个上风,正要走,被简俏喊了一声:“徐总,局里有哪些领导去饭局?”见徐美怀疑,又补说:“事先熟悉一下称呼,见了面好招待。”
徐美这才说:“涂副局,还有个办公室主任,是局里正好管咱们这条线的。”
简俏舒了口气,真是担心得太早,都快过忧死了。哪有那么倒霉?市质监的领导又不止他一个。
晚上下班前一个半小时,徐美叫简俏先去化个妆,打扮一下,到时直接下楼。
简俏去洗手间绑了绑头发,补了点粉,下楼时,徐美已经在公司的商务车上了。
“啪”一声,司机拉开车门,简俏钻进去。
徐美眼光犀利,上下打量一圈儿,啧啧两声,从双c坤包里丢过去一只唇膏:“这是化的什么妆,像没化过一样。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喜欢搞什么果妆,没几个化出来好看,只有果,就没见着妆。化妆就是要醒目,站在人堆里亮眼,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才叫化妆。尤其见男人,没几个有品位,是欣赏不出什么自然效果的。”
督促简俏重新弄完脸,徐美手一举,哗一下,扯松了她头发,亲自用手抓蓬了点儿,这才满意了点儿。
年轻的司机在前面吃吃笑,徐总就像老鸨,简俏像个要带去开+苞的小姐似的。
一块儿去饭局的还有公司的一名质管部门的工程师和公关部门的经理。
两男两女,加上司机,在霓虹初上的夜色中,穿流在车海里,不一会儿,到了今晚饭局的酒店门口。
徐美都安排好了,先陪质监那群领导在酒店吃饭,安排的鲍鱼宴,吃完了调头去酒店旁边的洗浴城。
老规矩,三温暖另加特殊服务,位置和人选都预定好了。
简俏默念着几个领导的名字和职位,以及饭桌上要说的一些话,免得待会儿出差错。
职场上,她始终是个新人,有些场合难免会紧张。
跟在徐美身边进包厢时,简俏松懈了半天的心,一下子高高提了起来,呼吸静止了。
一群局领导里面,涂局的身边人,身影轮廓她估计一辈子不会陌生了。
两人坐在席位正中间,正谈笑风生。
徐美因为业务关系,跟涂局是老相识了,迎上去笑着打招呼。
这是下了诅咒逃不开吗?遭了雷劈一样,简俏挪不开脚步,拉了身边同事,声音有些抖:“不是只有涂局吗。”
老工程师只当简俏是看男领导多了,紧张,安慰:“谁知道,来了就来了呗,伺候一个官大爷是伺候,伺候一双也是伺候。”
同行的公关部经理在那边喊:“小简,快过来。”
简俏打了打精神。
简俏的临时怯场让徐美很不高兴,扫过来一眼,又朝质监的几个人满面春风:“来来,咱们先坐,菜叫人在上了,今天只当是跟几位领导闲话家常。几位领导可千万别见外。”
涂局出了名的眼光锐狠,尤其看女人,见徐美身边带着个新人,坐下来打趣:“徐总的徒弟?”
徐美望一眼简俏。简俏双手递名片过去,自我介绍了一下,末了说客套话:“涂局多多关照。”
又掏出另两张,毕恭毕敬地递向邢战和质监那名办公室主任。
邢战接过名片时,上下端详了面前女人:“简小姐年纪轻轻就跟在余氏当家老板娘身边,真是后生可畏。”他讲话时,所有人都闭嘴在听,一席话在安静的包厢内回绕了两圈,沉混有力。
简俏巴不得邢战装作不认识,脸略一移,眼神打了个飘儿。
邢战发现了她的不认真,也没恼:“简小姐多大?”转了个向,面朝涂副局,语气就像上菜前的无聊闲侃:“……看样子跟我一个外甥女差不多大年纪。我那个外甥还在读大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那个表姐把她当婴儿一样养,简小姐已经能出社会了。”
简俏看见徐美瞟过来的催促眼光,不能不理会,细着声音:“二十四,不小了,邢局才是年轻有为。”
邢战笑得爽气:“我大你一轮还恨不得要拐弯,有什么年轻有为的。”
徐美接过话茬,眉飞色舞,挑好听的赞:“邢局保养得这么好,不说谁知道啊?把咱们公司小姑娘骗得惨啊!”
这话是打趣,当事人却都听出另一层意思,尤其简俏,不易察觉地扭过头去,不讲话。
徐美对于简俏的反应很不满意,生怕得罪了贵客,菜还没上,就亲自斟了一满杯汾酒过去。
邢战没有接杯,也没有起身接一把的意思,徐美握着杯脚的手在半空一滞,尴尬地放下来,公关部经理炒气氛,找话热场子:“还当这次涂局大驾光临来指导工作已经够给面子,没想到邢局也能过来,真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
涂副局五十多岁,矮敦敦的,一说话就脸通红,嗓门儿也大:“进出口商品检验中心就是咱们邢局前几年找质检总局申请搞的,这次愿意亲自督促你们工作,比我一个人说话有力多了。”
话题总算回归到正事,简俏不敢怠慢,努力挤出笑容:“这回的系列产品是余氏今年的重点,也是徐总的心血,出口质量绝对是可以保障的,等会儿可以给您具体说一说——”
话还没说完,被涂局打断了。♀
年纪大的老男人喜欢沾小姑娘身上的朝气,涂局见到生女敕面孔就忍不住多逗趣,这种饭局哪会真说什么公事,说白了,无非就是下面单位出人,陪吃陪喝讨欢心。
涂局喜欢妩媚成熟的女人,那种一模就能沾一手水儿的最好,这次进贡的女孩子虽然不像徐美那么风情万种,但胜在年轻,从头到脚都养眼,不像时下一些小女孩,减肥减得过分,苗条是苗条,但瘦瘪瘪像柴火。
吃惯了鲍参翅肚,尝尝清粥小菜也能润肠胃。
何况这女孩……玩多了女人的老家伙看得出来,还不一定是清粥小菜,扒开上面,下面指不定是肥腻油肉。
从一进门,涂局一双眼就盯在简俏一双胸上,懒得听她念叨公务,朗声打断:“简小姐还真是个勤劳苦干的,现在的85后,90后,上班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几个这样认真的?我说徐美啊,你要给她加薪啊。”
徐美看出涂局的心意。她不是第一次给这老家伙安排女人。
上一个就是徐美下面的一个秘书,当时还没过试用期呢,当时带着一起吃饭,小秘书骚里骚气,说两句话就哼一声,贴着人不放,勾得姓涂的老家伙当场就恨不得支了帐篷。
饭局散了,徐美也就装聋作哑给两个安排了房间。
没多想,徐美把酒往简俏那边一推,笑眯眯:“瞧,人家涂局都要给你加薪了,你还愣着?”
这样的酒桌礼仪简俏还是明白的,没迟疑多久,拿起酒瓶,围着圆形大宴桌走过去,笔挺挺的,像一条被人拉长了的鱼,在涂局面前站定,开始斟酒。
茅台的浓香窜遍室内,面前男人的混浊气息逼近,她还没挺起身,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覆在自己腰后,下面滑了几厘米,放在了臀部。
涂局笑得满面红光,肥大的鼻头翕动:“我姓涂,简小姐供职的企业是余氏,你顶头上司徐总又是个双人徐,咱们多有缘啊。”
简俏心里想那也是你们仨有缘分,关我什么事,一边想一边往后避,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靠人办事更是哪里都得平躺,生怕拂了余氏眼下活靠山的面子。
涂局看这姑娘脸上难堪,但并没怎么避忌,暗中笑骂一声“小骚/货”,越发猖狂。
□是裙子,夏秋的厚薄度挡不住那只肥手掌的侵害。简俏手里握着的酒瓶一滑,差点儿就要从指缝溜走,却听老色鬼的那边传来声音:“上菜了。”
不冷不热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有点儿瘆人。
涂局手一松,看到这个跟自己同级,轮能力和上升速度,自己却远远难赶超的男人寒着脸,瞥着门口处端菜进来的服务员,顿时知道邢战的心意了——
两人亦友亦同僚亦竞争,这点儿互通的心意还是有的。
这口鲜美肥肉,只怕他要吃。
虽然邢战是霍家未来姑爷,但男人在外面的那码事儿,诱惑多了,就算霍正东,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这种在外面捧场做戏的事,更不会说什么。
得,大红人,驸马爷,哪个名号都是开罪不起的。
涂局这么一想,小月复那团火气都消干净了,心里咒了两句,却很会做人,把简俏一拉,推到邢战身边:“来,挨着咱们邢局坐。”
先端上来的是堂灼响螺片,为了保证新鲜度,由酒店特级大厨现场烹饪。
厨师刀工麻利,一片片切好了,浇上一勺汤汁。
身着旗袍的服务员个个优雅得像民国使女。
螺片银白雪亮,端上来时还冒着热气,火候和口感最好,服务员又递上三十多种材料秘制的酱汁,帮客人在鲜女敕弹牙的螺片肉上刷上酱汁,提供贴心至尊服务。
最后是鲍鱼大餐,徐美肯花心思,几个领导一人弄了个两头鲍,一群人吃喝得兴致勃勃。简俏防着涂局再伸咸猪蹄,对于邢战就坐在旁边没那么提心吊胆了。
徐美长袖善舞,公关部经理时不时说几个荤段子,上菜没多久,席上的气氛像过年。
简俏明白这种饭局大多是拉拉关系,但徐美叫自己临时抱佛脚背了一天的业务知识完全用不到,也有点儿说不出的落寞。
幸亏老色鬼除了偶尔转过来望几眼旁边女人的沟,再没动手动脚。
就是到了下半场,喝高了,涂局被徐美几个人的黄段子撩开了性,跟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酒席段子条条都婬/秽露骨,到了最后,越说越没边际,涂局让出个看中的人,不怎么痛快,嘴皮子快活总要图一图,酒气熏天地特地对着简俏说,听得简俏面红耳赤,还得敬酒回应。
席上都是些老饕j□j,就她一个年龄轻些,说是结婚了的人,跟没结婚的又有多大区别?
涂局说黄话说得最浓酣时,简俏脸红得跟个萝卜似的,心里就跟虫子在咬,唇肉咬得都快破了,觉得要是这人要是再逼近一点儿,自己控制不住,一酒杯盖他秃顶上怎么办是好,正胡思乱想着,肩膀被人一握,生生被人提起来。
邢战一边跟涂局讲话,一边把她挪到旁边,拎兔子耳朵似的一把揪拎起来了,瞬间调了个位,坐到涂局和简俏的中间。
席上人兴致正浓着,也没当回事,只当是邢战方便跟涂局讲话。
饭局只有七个人,圆形餐桌很大,几个人坐得很分散。♀
徐美、公关部经理、质管部的老工程师坐在一边,邢战、涂局、质监办公室主任和简俏坐在对面。
刚刚月兑离骚扰煎熬的简俏心思不稳,趁一群人酒酣耳热没注意,偷瞄了一眼身边男人,嘴唇刚嗫嚅两声,却觉得有一只手转瞬之间,借着下方餐桌布的遮挡,伸进自己的裙子里。
她惊住了,马上意会过来,刚要摔开他起身,身边男人阴着一张脸,望过来。
刚竟然还有感激他的意思?他把自己从沼泽里拉出来,无非就是想亲手侮辱自己?
他的眼神让她不能反抗,那只手远远比那才那色鬼更嚣张,有了天然屏障和席间微醺的众人,更是如入无人之地,直接就在餐桌下面耀武扬威。
男人粗粝的手指一扒,扯开了她内裤中缝。
简俏慌了神,夹紧腿,想不让他动弹,他垦进去,击溃了她的垂死挣扎。
她不敢叫,捏住透明玻璃杯,挡住咬得快要破皮的唇。
那里一个女人从懂事起,父母就告诫不能被外人随便触碰的地方,是一个女人除了最亲密的丈夫和男友之外谁都接近不了的地方。
可对于他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问题,想来就来!
余绍扬的事情解决后,她只想好好过日子,那段事情就让它过去……可是他穷追不放!
她没想过他这么变态……可他变态的事又何止这一件?
粗猛圆硕的指头杀伤力不弱,隔着薄薄的底裤面料抠进去,朝里面钻,用的力气并不轻。
她快要接不上气了,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坐姿限制,不能深入,但他泄|欲一样的大力搅动,也足够能叫她有羞辱的反应,身子甚至还轻微地震动起来。
每当快忍不住发出疼痛的声音时,她只能用杯口对准嘴,把酒液呡在嘴里,尽量让弱小的呜咽湮灭在杯子密闭的空间里,还随时得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呛咳出来。
身边这男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根本不担心她会叫嚷。
许久,邢战察觉到了指尖的湿意,抓了一把她的内裤,感受到一团黏黏,才逼得不那么紧。
简俏脑子还昏着,感觉那根指头退出来一些,以为他玩腻了,还没放松,他又送了进去,这回没那么深入,轻微地chou送,又在两边轻柔爱|抚,就好像是爽完了,在安抚供自己满足了欲|望的小动物,却并不是发了善心,而是怕玩坏了,方便他下一次的餍足。
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酒席上,身躯挺拔,嘴脸亲和劲十足,聊天的话题虽然严肃,谈吐却不乏风趣。
谁知道席下在用指头兴风浪?
简俏的身体越缩越小,承受着他在下面无度的欺凌,意识也终于醒干净了。
神智清醒得到就是精神上的痛苦。她后悔,后悔死了,为什么会答应参加今天的饭局!
离简俏最近的老工程师坐在正对面,快退休,女儿跟简俏差不多大,看对面的女孩握着酒杯在打颤,嘴唇咬得发白,眼眶里都快汲出水来了,时不时受了惊一样望一眼身边的男人,毕竟是吃盐胜过人家吃米的年纪,有些不好的猜测,可这种场合也不好直问,伸出筷子指了指前面的菜,关心了一声:“小简。”
这一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徐美望简俏一眼,端起杯子一举:“小简,发什么愣,坐在人邢局身边也不知道夹个菜劝个酒。”
邢战摆手:“女士最大,是我没照顾好小姑娘,把小姑娘弄闷了,我的错。”说着,夹了一筷子菜送到简俏碟子上。
夹的是一块糖心鲍。
邢战的语气相当善意:“我刚刚吃了一块,做得不错,你也尝尝。”
简俏瞟了一眼送到自己鼻子下面的鲍鱼,气得直哆嗦,知道他故意的,头一抬,正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瞳,手端起碟子去接,却一颤抖,碰掉了那快鲍鱼,干脆手一低,哐啷碰倒了杯子,泼了自己一身,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几乎是一瞬间,邢战飞快抽出手,知道她是故意,用餐布抹了抹沾染着她的液体和酒液的手。
徐美从简俏莽撞地撞倒杯子开始,整张脸就写满了厌恶,转个脸,又笑着跟涂局几人说话热气氛,压根儿就懒得理睬了。
简俏逃也似地出了包厢,找服务员问了洗手间,冲进去。
徐美选在酒店高层的奢华包厢,闹中取胜的地儿,安静,并没多少客人。
是一间双人洗手间,镀金门把手,水晶雕花龙头,飘着香氛气味,每隔十分钟就有pa进来,及时把每个角落和用具清理一遍,整个房间干净地几乎纤尘不染。
头顶小射灯是温馨的橘色,简俏站在镜子面前发了足足两分钟的呆,总算安了神,最后洗了把脸。
睫毛膏是防水的,仍旧j□j地绽放,茂密地像小扇子,睫毛稍端挂着不知道是泪还是水珠子,显得一双大眼睛十分迷茫,让她像头无助的小母兽。
粉底因为禁了水,清薄了一层,透出腮帮子的不自然红晕。
她掬了一小捧水,搓干净裙子边角,用机器烘干了湿漉漉的裙子。
私密处好像还嗡嗡作响,有些酸胀,又有辣疼,是身体深处传来的警号,让她想忘也忘不了刚才受过的猥亵——
没有考虑多长时间,她决定先走,连招呼都不打。
明天徐美大发雷霆也好,不管了。早就该听余绍扬的,不做了。
只是一份工作罢了,在别人眼里,她不是连金龟婿都钓到了吗?
不是连妈都能指着鼻子说自己爱慕虚荣吗。
真是可笑,还这么执着巴着一分称不上事业的工作干嘛?
简俏有种自暴自弃的情绪,这辈子的负能量这一刻都冲过来了,就连爸爸出事时都没有那么低落和绝望,头一低,眼眶里的水液禁不起重力,又流了出来。
倒霉不会一世,就像前几年爸爸那事过后,不是碰到了余绍扬么?
总会过去的……总会。
今年本命年,犯了太岁吧……改天再去一趟法华寺吧。
寄不能解决的烦恼于虚无缥缈的神灵,多么愚蠢可笑,可是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下定决心,简俏拿起手袋。还没转手,洗手间的门“哐啷”一声打开,有人夹着一阵风进来,就像在拖一头负伤的动物,把她活活拖到了洗手间小格里面。
男人身体一压,倒在洗手间小格的门扇上,反手一摁,锁住门。
简俏不用都知道是谁,想不到他这么大胆一个人跑来女厕所,再顾不上酒席上那点儿面子,在他怀里又摔又打,哭喊起来:“混账!你混账,你到底要怎么逼我,是要把我逼死吗——”
洗手间两扇厚实原木门的隔音效果和反锁的门,让邢战完全不担心会惊到外面的人。他兜住她后脑勺埋在胸上,降低她的哭哼分贝,直到感觉她快要没气了还在拼命嚎,恨不得快哭坏了嗓子,才一口含住她的唇,浓浓酒味的舌头钻进去,破开两排碎碎贝齿,凌虐她口腔里的香软,又搅住她娇小的舌,裹着吮吸,像饥渴了许久的亡命之徒一样。
简俏还没被这么弄过,这不是接吻,也不是强吻,简直就是谋杀,魂都要被这男人给吮出来,不一会儿有股奇特的反应作祟,这种反应竟然是不排斥的,甚至放软了舌头,飞快跟他勾兑了一下……这种纯下意识的不受脑子控制的举动让她羞耻,举起两个馒头似的粉拳去抵他硬邦邦的胸口,他没发觉她的矛盾,只当她还不听话,翻起她刚烘干的裙摆,轻车熟路模到了酒桌下面流连过的地方,一处比其他部位温度明显要冰凉,哑着嗓子,兴奋地奚落:“草,还湿着。”下巴一躬,咬住她下唇瓣肉。
他暴烈的呼喘夹着催人欲呕的酒味一起侵袭过来,简俏恐惧至极,呜呜推他捶他:“呜……放……我叫人了……放开我……呜呜……让我……让我走……呜呜……老公……老公……救我……绍扬……啊啊……不要碰那里……”他还在不停咂咂有味儿地吸着,下面手也没停,到怀里的小母兽在喊老公,总算不再强吻,一巴掌大力朝她上扇过去,“啪”一声,打得完全没有留情面,将她的挣扎和求救全部打得烟消云散,瘫软在他手臂上,呼呼喘息,像耗尽了体力,却奄奄一息地抱住他胳臂:“让我走,我要回去。”顺着滑下去,一坐在马桶上。
回哪儿?回她跟她老公的新房?
邢战量她在洗掉纹身前没胆子跟那个富二代上床,至少这期间他能占着她的身体,她从外到里头,都是他一个人的。领证了怎样,结婚了怎样,别人的老婆又怎样,她老公享受不了福利,只有自己才能上她!
邢战蹲下/身,打开她的腿,一只手拎住她双手的手腕,强行扒下她内裤,看清楚那儿还有他名字的纹身,笑了:“操。”。
这男人每次笑,都叫简俏不寒而栗。
这次更加是颤栗到了极致。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招惹了怎样一个凶徒,就算没力气了,也颤抖着喊出来:“救,救命。”
她发誓从今以后,再不会发生跟他有任何碰面的机会。
声音太小,对比他各方面的强壮,实在是可怜又可笑。
他这次不捂她脑袋,更不堵她嘴巴了,把她内裤提起来,给她穿上,拦腰一抱,把她从马桶盖上搂起来,第二次摔打她蛋儿:“叫救命?我现在带你回饭局上,你当着你上司和同事的面再叫好不好?或者,我拿电话出来,给你拨报警电话,你对着警察叫行吗?噢,徐美是余氏的二少女乃女乃,就是不知道,要是大伙儿都知道你跟外面的男人有一腿,在酒桌上和洗手间偷偷模模幽会,还没被干就流我一手的水……到时,就算余绍扬甘愿戴绿帽子,余家能允许你跟徐美当妯娌吗?”
简俏像被刺了一刀子,想也不想,举起手大力甩过去,一巴掌掴向他半边被酒烧赤的刚毅脸颊上。
邢战反应奇快,一把拧住她腕子。
他脸上的深寒,让简俏喘不过气。
邢战给简俏的恐惧冲击,不仅仅只是体力上的悬殊,而是他对于她未来的毁灭可能性。
有了这个男人,简俏觉得自己平稳的生活,随时都能像是沙滩边的沙砾城堡,分分钟被吹散——
她这一晚上都不稳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掉:“你让我出去好不好。我求你,求你了,咱们的事已经完了,你是帮了我,可你不是也得到你想要的了吗你也是利用我才能扳倒严正汀……求你让我出去,我想回家……”
她不想看见他的脸,想多一分钟都情不自禁要闭眼,真难想象那几天求他帮忙时,她怎么跟他相对的。
那时她对他说话振振有词,有条不紊的,好像也没这么惧怕……
余绍扬没事了,她的生活恢复到正常轨道,才感觉到自己跟他的接触,是多么扭曲的一条路,是见不得光的。
邢战看她又哭又吵的,不痛快,这女人为了救她老公时还有些韧劲儿,现在的忍气吞声和懦弱退让,才是她的本性,这只能说明余绍扬对她有多么重要,那几天为了救余绍扬,生生掰硬了性子。
他把女人烧得通红的娇女敕耳朵一提,凑过去狠狠说:“现在放了你可以,以后随叫随到。”
难道跟他就成了恶性循环的圈圈,绕不完了?眼下简俏只想走,点头:“好,你让我先走。”
邢战没傻到那份儿上,明白她在敷衍,一把抓住她头发,拎得她呲一声喊疼:“要是我电话找不到你,或者到时反悔,别怪我直接通知你老公了。”
简俏牙齿打架,泪朦朦望他:“婬棍,老婬棍。”
他被骂得很爽,手一紧,她哀哀喊疼,快要闭过气:“……你自己是有公职的,要结婚,也要高升了,我们的事闹出去,对你有好处吗?”
她的脸色让邢战明白,这女人是真的受了惊吓。
邢战咧咧嘴,像要吃人:“我不怕。你怕?”她怕,让他高兴,因为能够拿住她的软肋。
他既然敢做,就肯定是控制在他能够操控的范围。
简俏不说话,泪珠子一串串地滚,见他膀子松开,连忙扭开门锁。
“饭局还没完,吃了再走。”后面人下了命令。
简俏没回头,拿起刚丢在盥洗台上的手袋,继续朝洗手间门走去。
“不听话?”声音厉起来。
她懦弱地飞快点头,拧开门就出去了。
饭局结束后,几个人出了酒店,兵分两路。
邢战不想去洗浴城,徐美不好勉强,叫公关部经理和工程师先把另两个领导请过去了,又走过去跟邢战说了几句。
简俏站在旁边的马路边台阶上,低着头,良久听见徐美那边在喊,叫自己送一程邢局。
邢战自己有开车来,说是送他,无非就是陪一路,中途再套套近乎。
简俏一滞,有车子滑过来,摇下车窗。
救命的来了,她长舒一口气,从台阶上小跑下去,弯下腰,喊了一声:“绍扬。”
余绍扬探出头,跟徐美打了个招呼。
徐美脸僵了,有外人在不好发作,虽然在笑,却夹枪带棒:“大少爷亲自来接人来了么。”
余绍扬懒得跟这二嫂作秀,徐美这笔生意为了讨老头子欢心,不关他的事:“嗯,到归还时间了,来要人了。”蹭蹭下车,把简俏手一牵,走到了副驾驶座,开门,挡头,送进去。
最后才在车门那边挺直身子,望向邢战,眼睛弯着,语气谦和客气,打了个招呼:“您好,邢局,不好意思。”
简俏坐在车里,没有听到邢战的回应。
也可能回答了,她太紧张,没听见。
总之,两个男人的第一次见面,她胆战心惊,出了一手的汗。
从头到尾,一直到车子绝尘而去,简俏再没扭过头去望邢战一眼。
徐美刚要简俏送人,这下可好,两个人大庭广众下不分轻重,跑去秀恩爱,还把自己跟贵宾晾在一边儿跑了,又怄又恼,察言观色看邢局脸色还算和缓,勉强松了一口气,嘀咕:“小孩子,不懂事……我送邢局一程?”
邢战若有所思:“送什么送?”从衣服口袋里抓住车钥匙,朝酒店停车库走过去。
距离两人上余家门还有两天时,余绍扬发现简俏不安起来。
他明白简俏的心情,自己何尝不是一样?老头子对简俏会是个什么态度,余绍扬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
余家,满屋子就没几个不势利眼的。在决定跟简俏共组家庭后,余绍扬其实就跟老头子暗示过,余董还没听完就摆手皱眉:“家里已经进了个徐美,你还要跟我弄一个?不行,我儿子的婚姻,总有一个得让我做主!”
这话本来只是打消小儿子的念头,但余绍扬当时被这话激得慌,徐美能进门,简俏怎么进不了?
简俏操心的也不止这个,半个多月没回去了,打电话回家,妈没说两句就不做声了,始终还是有一口气存着。
要是夏凡接的,更不得了,一听姐姐声音就挂了。
临到爆发的那天,夏凡再一次挂了电话,简俏逢上生理期,压力大,搁下手机就跑厕所躲着擦眼泪。
余绍扬看在眼里,二话没说,出门了。
一车子开到简俏家的小区,已经差不多晚饭时间。
余绍扬下车,靠在车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两三分钟,苗条高挑的熟悉身影落雁一样下楼,走过来。
夏凡真的是很漂亮,是那种一件t恤,一条牛仔热裤也能在人群里拔尖儿抢眼的漂亮。
这一点,余绍扬从来不否认。
女孩下楼时步伐很欢快,但见到男人却故意慢了起来,等到走近,脸上笑得璀璨如打磨上光的珍珠,语气却不无讽刺:“哟,姐夫啊,怎么会想到找我。”
余绍扬没理会她阴阳怪气,盯着她:“你姐姐跟家里关系现在有点僵,你当妹妹的,不是该往好里劝吗?”
夏凡呲的冷笑,调头就走,还没走出两步,背后男人长腿一伸,臂一拉,噗一下把人拉过来。
他反手开了车门,借着夜色,将她塞了进去。
她全程并无反抗,只仰起一张少女气息还未月兑净的脸,哀怨地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合成一章发了~
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因为这货长期没上扣扣,编辑催v的信息很晚才看到,说开就开了,所以没有提前在章节下通知~不好意思o_o楠竹一条道走到黑变态到底了~以后也是各种s女主以图共同达到生命的大河蟹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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