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传着,一会儿修改!
昭煜炵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沉声道:“李氏呢?怎不叫她来帮帮忙?”
裴馨儿无奈地笑道:“李妹妹还要照顾孙妹妹呢,况且老夫人也不待见她在自个儿身前出现。♀”
这倒是大实话,一时间昭煜炵也没了话说。
半晌,他才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老夫人已经好得多了,你不用在这儿守着了,回去休息吧。”
她并不矫情,眼见着老夫人一天一天好转,她本早就存了休息的心思。老夫人病重之时在床边侍疾是她身为晚辈的本分,但若人都好了还这般做作的话那就是存心讨好了,她还不屑于做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情。因此听到昭煜炵的话,她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多谢爷体恤,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昭煜炵点了点头,看着她转身离开,不由低声叹了口气。
她刚刚走到院门口,便突然见一个婆子匆匆跑来,一口气冲到裴馨儿面前,“噗通”一声跪下,脸色苍白、颤抖着声音说道:“裴姨女乃女乃,我们姨女乃女乃不好了!”
裴馨儿仔细一看,依稀记得这婆子似乎是孙氏手底下的,不由就是一惊,立刻打起了精神问道:“你们姨女乃女乃怎么了?”
那婆子便抹了抹眼泪,说道:“裴姨女乃女乃快救救我们姨女乃女乃吧!她方才见了血了呢!”
裴馨儿心头一震,顾不得许多便赶紧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不还好好的吗?你快跟上,边走边说。”
那婆子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跟上,急急地说道:“裴姨女乃女乃明鉴,我们姨女乃女乃自从大年夜之后便一直有些不好,原以为是少许风寒,姨女乃女乃也没让寻医问药的,怕影响了月复中的胎儿。♀今儿个才好些了。她便想着要过来给老夫人和夫人请个安,却没想到还没走出房门就月复痛不止,小的们急忙将她扶回屋里躺下,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竟然见了红!”
裴馨儿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孙氏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见红?显然这其中是有蹊跷的,她绝对是被人害了。
一想到这儿,她不由就多了几分懊悔。她原本想着过年的时候多少都会有点忌讳,便是再有心思的人也不至于在这几天做什么手脚,影响了大家过年的心情。若是激怒了老夫人和昭夫人,可不是好玩的。
却没想到竟然还是有人胆大包天,竟然冒着得罪老夫人和昭夫人的险执意出手。这是想找死了么?
不。应当不会这么蠢的。她咬了咬牙。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如今管着家的人是她,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不管是谁做的,她终究是月兑不了干系。而只要对方手段足够高明。将自己隐藏起来,嫁祸给别人的话,便可以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做这件事的人不是愚蠢至极就是聪明绝顶,如果是后者的话,她更是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处理才行,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陷进去,一着走错、全盘皆输。
想到这儿,她以免让瑞娘赶紧去请大夫过来,一边疾步向着孙氏的院子走去。来到门口。便听到门内各种声音乱成一团,杂沓的脚步声、不知什么落地的呛啷声、哭泣声、怒喝声,嘈嘈杂杂充盈于耳边,愈发叫人心乱如麻,失了分寸。♀
她不由皱了皱眉头。深深吸了口气平复激烈的心跳,擦了擦一路疾行冒出的汗珠,一脚跨了进去,怒道:“都乱什么?给我镇定下来!”
她已经管家三月有余,在下人们中间多少有了些威信,此时见她发怒,原本乱成一片的丫鬟婆子们顿时都是一惊,下意识地顿住了,倒也多少定了定神。况且见管家的姨女乃女乃来了,便似乎有了主心骨,一时间人心倒是定了下来,不再如无头苍蝇般的乱飞。
李氏闻声匆匆从孙氏的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她,倒是先红了眼,哽咽着叫了一声:“裴姐姐……”
她快步走进屋去,一边低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就见红了?”
李氏擦着眼泪,说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些日子眼见着孙姐姐好了许多,我还以为没事了,这两天也是一直待在屋里并未到处走动,因着孙姐姐有些微恙,便不敢多去打搅她。没想到今儿个突然听到外面的丫鬟婆子大声嚷嚷,这才知道孙姐姐竟然见了红,我便急忙过来帮忙,可我并不是大夫,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
听她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话里话外倒是一直在强调自个儿的清白,说明孙氏这次的事情跟她无关。裴馨儿于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倒不是不相信李氏的话。
自从上次敲打过她以后,李氏便醒悟了过来,倒是安分多了,这才有了孙氏渐渐好转的迹象。李氏并不是个笨蛋,不会在心中有所领悟之后还乖乖被人操纵、指使。她知道了裴馨儿的厉害,自然就不会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前做出什么引人疑窦的事情来。况且孙氏就算是出事,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妨碍,左右冯氏和裴馨儿都已经各自生下了一儿一女,孙氏这胎更大的意义还是对她自己而言,多了一份未来的保障。李氏冒着残害将军血脉的罪名去得罪她做什么?
所以裴馨儿并不认为这是李氏动的手。
不过此时也不知追究谁动的手的时候。她快步走进屋里,便看见荣娘和绿湖一前一后守在孙氏床边,见她进来便“噗通”一声跪下了,磕着头道:“求裴姨女乃女乃救救我们姨女乃女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裴馨儿脸色沉肃地走上前去,沉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想必一会儿就来。我先看看孙妹妹。”
荣娘和绿湖心中一松,立刻站起身来,让到一边,好让裴馨儿看清楚床上的人。
这一看之下,裴馨儿不由心中一紧。只见孙氏仰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胸口只有微微的起伏,不仔细看几乎就看不出来。像她这个月份的孕妇,这样的脸色可不是什么好事!
兴许是身边的人已经帮她换过身上的衣物,她并看不到有出血的状况,但即便没出血,现在这种状态也已经很糟糕了,如果这会儿说她的孩子保不住也不会有任何人觉得奇怪。
裴馨儿便不禁咬了咬下唇,站在孙氏的床头,脸色铁青道:“把这个院子立刻给我看管起来,所有人都乖乖待在房里,任何人不得出门,也不准到处乱走。院子里的一切都不准做任何变动,人且押起来,以后再去审问!”
李氏擦着眼泪,说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些日子眼见着孙姐姐好了许多,我还以为没事了,这两天也是一直待在屋里并未到处走动,因着孙姐姐有些微恙,便不敢多去打搅她。没想到今儿个突然听到外面的丫鬟婆子大声嚷嚷,这才知道孙姐姐竟然见了红,我便急忙过来帮忙,可我并不是大夫,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
听她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话里话外倒是一直在强调自个儿的清白,说明孙氏这次的事情跟她无关。裴馨儿于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倒不是不相信李氏的话。
自从上次敲打过她以后,李氏便醒悟了过来,倒是安分多了,这才有了孙氏渐渐好转的迹象。李氏并不是个笨蛋,不会在心中有所领悟之后还乖乖被人操纵、指使。她知道了裴馨儿的厉害,自然就不会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前做出什么引人疑窦的事情来。况且孙氏就算是出事,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妨碍,左右冯氏和裴馨儿都已经各自生下了一儿一女,孙氏这胎更大的意义还是对她自己而言,多了一份未来的保障。李氏冒着残害将军血脉的罪名去得罪她做什么?
所以裴馨儿并不认为这是李氏动的手。
不过此时也不知追究谁动的手的时候。她快步走进屋里,便看见荣娘和绿湖一前一后守在孙氏床边,见她进来便“噗通”一声跪下了,磕着头道:“求裴姨女乃女乃救救我们姨女乃女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裴馨儿脸色沉肃地走上前去,沉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想必一会儿就来。我先看看孙妹妹。”
荣娘和绿湖心中一松,立刻站起身来,让到一边,好让裴馨儿看清楚床上的人。
这一看之下,裴馨儿不由心中一紧。只见孙氏仰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胸口只有微微的起伏,不仔细看几乎就看不出来。像她这个月份的孕妇,这样的脸色可不是什么好事!
兴许是身边的人已经帮她换过身上的衣物,她并看不到有出血的状况,但即便没出血,现在这种状态也已经很糟糕了,如果这会儿说她的孩子保不住也不会有任何人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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