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陈生叫你进去!”
陈二狗走到桌子前,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这酒是给自己壮胆的。
在社团混了这么多年,难免不对那几位有些惧意,不过这却是一个很好的上位机会,不能轻易放过。
“狗哥,陈生都说什么了?”苏浩南有些好奇的问道。
陈二狗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向外面走去,他手底下的小弟见自己大哥走了,连忙跟在身后向外面走去。
苏浩南见陈二狗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感觉有些无趣,扔掉手中的烟头,看了眼陈二狗的背影摇摇头,搞不清楚这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生你找我?”苏浩南推开门,没等陈药说话,直接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
别看苏浩南这个名字很文雅,但是他自己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老粗,和陈二狗完全是两个类型的,这哥们虽然没有二狗心细,但是也不是傻蛋,不然也坐不到几天这个位置。
陈药没有介意苏浩南的举动,这些之前彭杨都介绍过了,他拿起一个酒杯摆在苏浩南面前,然后倒满酒,示意苏浩南喝掉。
苏浩南不知道陈药是什么意思,不过人家倒了酒自己哪有不喝的道理,于是拿起酒杯一口干了。♀
陈药没有说话等苏浩南放下酒杯,再次给他倒满,然后示意他喝掉。
这杯酒苏浩南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这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进门后一句话不说就是敬酒,难道是在暗示什么?
苏浩南想了一会,还是想不到陈药究竟是想干什么,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既然人家敬酒,那自己还是得喝。
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苏浩南深深吐了一口气,然后酒杯,等着陈药说话。
陈药依旧没有说话,还是给苏浩南倒了一杯酒,示意他再喝。
“陈生,你叫我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你这一句话不说就是一直让我喝酒干吗?”苏浩南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特么究竟是怎么回事,难怪刚刚狗哥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这场合换了谁,谁受得了。
“喝了这杯酒,咱们再谈事情!”陈药把酒杯端起来,示意苏浩南喝了这杯酒。
今天绝对是苏浩南活了这些年,最难受的一天,他从来没想过想要理解一个人的意思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如果有可能这辈子再也不能和陈生单独说话了,这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心里虽然难受,但是苏浩南还是喝了这杯酒,他感觉自己眼前这位年轻人比彭杨更难理解,也更难以捉模。
“陈生,酒我喝了,咱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苏浩南擦了擦嘴角上的酒水,看着陈药,等着他的答复。
陈药等苏浩南喝干了杯中的酒,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你喝三杯酒,我给你三样东西,不过你得还我三样!”
“哪三样?”苏浩南疑惑的问道,他倒是好奇陈药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是刚刚坐上这个位置,只要三样东西,第一就是人,第二个就是威信,第三个就是权利。”陈药笑了笑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这三样要是拿全他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彻底坐稳了。
这话一出,苏浩南彻底明白陈药的意思了,无非就是让自己为他效力,让他坐的安稳罢了,不过这本来就是彭杨交代了过了。
就算陈药不说,苏浩南也会做,但是心里难免会不舒服,毕竟陈药是个外人,并不是社团的人。
“相应的我给你三样东西,第一:地盘;第二:地位;第三:金钱;”不等苏浩南说话,陈药直接开出了自己吊件,这话说出来他是一点也不雄,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彭杨的。
这些东西本来就和彭杨商量过了,现在说出来可是说一点压力也没有。
“陈生想我怎么做?”
苏浩南心动了,他相信自己站到陈药这边,陈药绝对能够兑现自己吊件,不过这些条件到底有多大倒是得问清楚。
“很简单,你能把三爷请到这,他的地盘就是你的了。”陈药弹了弹烟灰,笑了起来,他就是要把那几个领头人全部请过了,然后一次性解决。
东区十三太保除了彭杨外,还有四个势力,这四个分别是二三四五这几位领头,以前彭杨不动他们是因为义气,可是陈药可跟他们没什么交情。
最近这几年因为这几位,社团不知出了多少事,但是彭杨一直没有动他们,现在陈药上位了,对于那几位害群之马实在是没办法留住。
对于这事彭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自己都变成了一只猫,哪里还管的了陈药的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那一切都好说。
“陈生您不是开玩笑吧!”苏浩南这话可不是说带三爷的事情,而是接收三爷地盘的事情。
对于那几位这些年来对社团做的事情,苏浩南可是看在眼里,他心里早就看不惯这几位了,要不是有彭杨压着,他早就挥刀砍了这些人了。
现在听到陈药要对这些人动手,苏浩南哪里还会不高兴,而且到时候这些地盘都是自己的,俗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撑死总比饿死好。
“当然不是,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陈药指着自己鼻子,很认真的说道。
得到答案,苏浩南狠狠拍了下大腿,说道:“陈生,这事我干了,以后听您的!”
“那好,现在就去吧!下去后什么也不要说!”听到苏浩南的话,陈药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先下去。
“放心吧!陈生,我阿南最讲义气了!”说话间苏浩南就开门走了出去。
等苏浩南走远后,彭杨这才幽幽开口:“陈药你真的决定动他们?”
“彭哥,你认为我不动他们,我这个位置能做安稳吗?”陈药靠着沙发,幽幽开口说道,他也不想搞出这么多事情,但是彭杨扔给自己的不单是好处,还有一堆麻烦。
如果不料里清楚,有麻烦的还是自己,况且既然答应彭杨了,那就得做好,不然这位置还是不坐的好。
彭杨何尝不明白陈药说的话,就是因为这些事他才想处理了社团,以后做正当生意,可是社团交给这些人他实在没办法放心,好在这时候陈药出现了。作者一休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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