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应该就是慕容泰的书房了。”
漆黑的夜色下,一对巡逻的家丁走过之后,假山后阴暗的角落处,三个漆黑的几乎欲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蜷缩在那里,在心中传音交流着,这三个人正是东方凰儿,如烟以及硬要跟来的齐岳墨玉,苦逼的夜影则是被某人以暴力手段强行留在了房间里看着。
“嗯,待会小心些,走。”
东方凰儿话落便化作一道残影掠向了与书房方向完全相反的方向,正是慕容心月曾经的住所望月居,而她身后齐岳玉阙本想追上去,却被东方凰儿传音阻止,无奈只能让如烟跟了上去,自己带着夜魅犹如幽灵一般的向书房掠去。
“小姐,前边就是望月居了,据下人们说,自从老夫人离开慕容家后,望月居就一直闲置,慕容泰还曾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一步。”
慕容泰的丰功伟绩作为东方凰儿最信任的属下,如烟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此刻提起慕容泰的语气里都是充满鄙夷的。
“走吧,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现。”
对于慕容泰这个人东方凰儿也是看不上眼的,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简直到了一种境界了。
顺着房梁,二人悄悄的溜进了望月居,果然不出东方凰儿所料,入目的一切都说明这栋房子绝对不是闲置,房屋内的一切事物全都是被人精心打理过的,而且根据房中日用器具的磨损程度来看,近期内绝对有人来使用过这里的东西。
看着房间内的花草家具,洁净的而黄色月影纱帐,漆红的雕花梨木床,茶桌上千金难求的玉骨凝脂瓷,一样样都透着布置这里的人的用心。
“找一找又没有什么机关。”
短暂的震撼过后,东方凰儿迅速的收回心神,将注意力放在了屋内的其它摆设,和整体布局上,想要寻找一些线索。
“你们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家主。”
“小姐,有人来了。”
“嘘,是慕容泰,躲起来。”
待二人刚刚飞身上了房梁,慕容泰便已推门入内了。看着门口映入眼帘的这张脸,东方凰儿心中多少好还是有些复杂的,虽然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好几年了,东方白的薄情寡性,轩辕家的没脸没皮她都是见过了,但是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时,东方凰儿还是觉得有些没难以置信,为什么这个应该是自己舅舅的人能够不顾伦常的对自己的姐姐产生妄想,明明口口声声的说着爱你,却可以以自己自私的爱的名义去伤害你最在乎的人们,就像他明明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多么的哎慕容心月,到头来却是亲手将她逼入绝境,不惜自损;抓了慕容心月不算还要让她与齐岳玉阙生的孩子一生都生活在痛苦和折磨中,甚至连她的孙子都不放过,这就是这个男人所谓的爱,这样的爱太过沉重,也太过偏执了。
出乎东方凰儿意料的是慕容泰进屋后没有看屋子里的任何东西,只是径直走向了那鹅黄色月影纱帐下漆红的梨木雕花床,来到床边后只是抬手扯了一下右上角悬挂的安神香囊,只听咔哒一声,床后的白色墙面居然露出了一扇隐秘的暗门,只见慕容泰连头也不回的掀开掩饰的纱帐便走了进去,随后又听咔哒一声,暗门便从里面被关上了,而之前的墙面平静的就像从未出现过暗门之类的机关一般。
静待了一阵,见墙面并无动静后,东方凰儿和如烟方才下来,一着地,如烟便急可耐的快步向床走去,抬手就欲打开机关,辛好被眼疾手快的东方凰儿给制止了。
“小姐?”
“慕容泰在里面我们这么贸然的进去只会打草惊蛇,到时候人就不了还得搭上自己。”
“可是。”
可是小姐难道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秘密么?如烟在心里念叨。
其实东方凰儿在来望月居的时候就已经有所猜测了,只不过之前这里只是自己众多怀疑地点之一,但是现在慕容泰的变现充分的证明了这里应该就是最终目的地了,自然是在没有完全准备的情况下决不能乱闯的。
只是如烟似乎并未从刚刚东方凰儿的话里听出内涵来,心里还想着怎么打听老夫人的下落呢!
“先离开,走。”
也不等如烟继续整理思路,东方凰儿就当先跃出了窗户,如烟意见小姐走了,也不敢再多做停留,赶紧的就跟了上去,很快的两个黑色的身影就小时在了夜色中。
而地窖中,慕容泰并不知道自己处心积虑的安排的地方已经被人发现了,只不过就算知道,他应该也不会在意吧!这些年为了留住慕容心月,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就是怕那日齐岳玉阙有回来抢走自己的姐姐。
此时的他正安稳的躺在地窖中铺满狐裘的梨木雕花床上,头枕着慕容心月的膝盖,辛福的眯着眼睛,炎帝沁满了愉悦。
“姐姐放心,阿泰一定不会再让姐姐离开阿泰身边了,谁也不行。”
温柔的似是情人间的吴侬软语一般的声音,字里行间却是渗透着让人背脊发寒的感觉,只是此时端坐在狐裘床上的慕容心月双眼空洞,只是麻木的坐在那里,对于慕容泰的话似乎是完全未听见一般。
“怎么样?”
回到客房的东方凰儿正好看见与他们同时回来的齐岳墨玉和夜魅,只看齐岳齐岳墨玉的脸色有些不正常,乍一看,东方凰儿还以为是受伤了呢!询问的目光看向夜魅,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一张万年冰山扑克脸,而齐岳墨玉有时一幅坚决不说的样子,反倒是勾起了东方凰儿的好奇心,于是齐岳墨玉便有生一脸第一次被一个女人问的无话可说。
回到房间后各自都换下了夜行衣,方才来到东方凰儿的方肩,将今晚所见到东西拿出来进行整理。
“这些地方有一半都内藏乾坤。”
“我们这边也是,只是我们在望月居见到了慕容泰进了密室。”
“哦?那不就是说老妇人就在望月居。”
这个还不能确定,虽然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试想以慕容泰对慕容心月的这种几乎畸形的占有欲来看,又怎可能将让慕容心月处于随时都会被人带走的状态下呢!这件事怎么看度觉得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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