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泰,我记得我说过,不希望被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打扰。”
瑛姑昂首挺胸的站在院子中央,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视线落在对面一脸严肃的慕容泰身上,同样冰冷的声音让人感觉就像是经过冬日的冰雪淬炼过的利刃一般,冷硬尖锐。
“瑛姑确实说过,但是近日本家主确实是有时要请教瑛姑。”
对于瑛姑的态度,以前慕容心月还在的时候,他可以是爱屋及乌,但是现在,原本慕容心月失踪就让他十分的光火,又加上来犯的贼人一个都没抓到更是让他如鲠在喉,上下不得。自昨日被瑛姑堵回府内后,他就一直想不明白那么个大活人怎么会跟丢,昨日到现在他一直都派人将后山围的水泄不通,如果有人下山必然不会逃过他的眼睛,但是眼看过去了十个时辰了,却没有动静,上山搜寻的人也毫无收获,思前想后都觉得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昨夜被瑛姑带走的少女,所以今日他又再次上山,一定要将那女子带走,无论如何都要再找回慕容心月。
“哦?”
听到慕容泰的话,瑛姑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中还是咯噔一声,她本就知道慕容泰聪明,只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已经干拿家主的位置来压她,看来心月的离开对于他来说打击不小,如果让他知道凰儿是心月的孙女还不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来,这次说什么也要保护好凰儿。
“慕容泰,看来你这家主做的十分惬意,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其实只是个代家主而已了啊?”
心中担心东方凰儿,但是嘴上瑛姑却是分毫不让,只有这般的毫无畏惧才能让慕容泰拿捏不准,从而为东方凰儿下山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哼,说白了你也就只不过是慕容家的一个下人,不要不识抬举。”
对于这个不识趣的女人,慕容泰早已忍够了,明明只是个下人却总是因为从小和慕容心月一起,又被慕容彩蝶那个女宠着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若不是因为慕容心月他早就想弄死这个女人了。
当初若不是争女人不肯帮自己,反而胳膊肘往外拐帮着齐岳玉阙,又在慕容彩蝶的面前煽风点火,慕容心月怎么会嫁给齐岳玉阙,他和慕容心月又怎么会错失这么多年,他又怎么会被逼无奈之下出手伤了慕容心月,甚至不惜将她囚禁在身边?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只能说变态就是变态,连这种理由都能想得出,兼职就是万年不遇的奇葩,什么叫被逼无奈,就算科技不发达不知道近亲结婚的后果,但是至少亲生兄妹,姐弟不可结合在整片大陆应该是众人皆知的,自己亡故伦常就算了,还要赖给别人,居然还赖的这么的冠冕堂皇,真的让人只能惊叹了。还不说他那一口一个的慕容彩蝶,慕容彩蝶是谁,那个慕容泰亲妈死后把他当成亲生骨肉疼爱的善良女人,那个生了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的人,他也一样责怪的这么理所应当么?
“对,我只是个下人,但是朱绍我是光明正大的入了慕容家的族谱的家主守护使,那你呢?若不是夫人苦苦周旋你以为就凭你的身份,那帮老家伙会让你入籍,如果不是心月的善意相让,你能有机会坐上这个代家主的位置?慕容泰,若论身上的血液,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没有慕容家的血脉,一丝都没有。”
最后五个字,瑛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她就是要让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时刻记得自己的低贱,自己的混账,和自己的名不正言不顺,无论是他身上的血夜还是他这个人的身份。
“你找死。”
慕容泰同样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三个字,这一生他最痛恨的有三个人,一个是生他的父亲,给了他生命却给不了父爱和身份,更加让他和慕容心月成了姐弟;第二个人就是慕容彩蝶,明明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了她娘却还要装大度,在人前做出那些虚伪的样子让他觉得恶心;第三个人就是慕容瑛,明明是比他还要低贱的孤儿,只是被慕容彩蝶捡回来的一条狗,却可以被允许在他之前以未来家主守护使的身份入了族谱。
而生平他最讨厌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有人那他的出生说事,特别是被慕容瑛说。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瑛姑冷哼一声,轻巧的躲过了慕容泰的袭击,不屑的瞟了慕容泰一眼,即使现在她不能做到秒杀慕容泰,但是却也能和他打个平手,至少慕容泰是绝对伤及不了她的性命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激怒慕容泰,让他没有闲工夫去想为什么东方凰儿还没有出现,以争取更多的时间。
随着二人气息的爆发,小院内原本的平静被打破,原本在自在的吃食的鸡鸭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全部都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挤在一块瑟瑟发抖,一双双惊恐的小眼睛小心的看着院中已经被飞起的尘土和落叶遮挡的看不清楚的人影。数息之间慕容泰和瑛姑已经交手五个回合。彼时,若是细看就能看见慕容泰的衣袖有细微的划痕,而瑛姑的手臂上有浅浅的脚印。
“嘭!”
忽然后山的西南方一声惊响,也让打的难舍难分的二人稍微停顿了一下,打就是这一瞬的时间,慕容泰瞬间反应了过来,瑛姑这是在拖延时间,而从刚刚开始他就没有看见昨晚的小丫头出来,按理说他已经和瑛姑交手这么多个回合,就算是瑛姑交代过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么可能就只有一个,那个丫头就是他要找的人,这一切都是慕容瑛的计谋,为的就是给那个丫头争取时间。
想明白后,慕容泰低声骂了一句“该死!”
就扔下瑛姑想着信号弹响起的地方奔去,同样的瑛姑也猜到了八成是东方凰儿被发现了,当下也不敢多做停留立刻飞身追了上去。
待两人走后,小院中原本胆战心惊的鸡鸭们,又偷偷的看了几眼发现院子里的人确实不见了,方才渐渐的散开了,小院又暂时的回到了之前的平静,只是那院中的石桌和石凳上深浅不一的新添伤痕能证明这里之前确实不平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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