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仇家的指使,来隐龙宫卧底,杀少主以便使隐龙宫主绝嗣啊!”
“那又怎会牵扯到‘森罗堡’呢?”
“他逃匿之后,隐龙宫中高手全都出动了,四下查找,据有人说,见他出现在北方,那‘森罗堡’是北方之霸按照规矩也应该先行拜望才是。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啊!原来如此啊,他……会不会就藏匿在那‘森罗堡’之中呢?”
叶天茂闻听此言不由得一愣,说道:“老弟,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
“南宫北堡,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啊……”
景玉点了点头,打断了那叶天茂的话头,说道:“咱们这么说吧,那两个算计叶兄的和尚,假如说是与赵云峰有关的话,以那老和尚的身手,决非泛泛之辈啊,该有蛛丝马迹可以查寻才是。”
“这一点也令人十分困惑,隐龙宫主也想不透啊。”
“那隐龙宫主是否结过什么强仇大敌吗?”
“这个……能够称得上是强敌的应该可以说是没有!”
景玉明知白眉老僧要杀叶天茂,是“森罗堡”主,所指使买通的,照胖和尚在“白马寺”
透露的话风,所指的那家伙,必是赵云峰无疑。
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实在令人无法想像,会不会涉及到家门的血案呢?为什么南宫北堡都在找他,而北堡的行动,似乎是阻止隐龙宫找到他……
心念之中,也不便说破,只是淡淡地说道:“叶兄,正所谓世事难料,人心险恶啊,有些事不能以常理来论啊!”
“不错,愚兄我也有同感!”
“那赵云峰失踪,是多久以前的事?”
“哦,我估计有十多年了吧?”
景玉心中又是一动,这时间与家门血案的时间甚是吻合。
突然,景玉想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问题,会不会是隐龙宫主,在主使那些人行凶之后,然后在杀人灭口?
赵云峰随后又闻风而逃,所以郑秋宇才这么不遗余力的要找到他?
这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望月堡”不惜一切代价,买白眉老僧做凶手,杀叶天茂以阻止赵云峰被发现,以此推断那赵云峰受到“森罗堡”的庇护,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叶天茂说赵云峰杀少主而逃,很有可能是气愤郑秋宇“狡兔死,走狗烹”,的不义行为,所以才下此毒手。
当年南宫北堡都要收揽父亲为手下,南宫下这个毒手,北堡心中不忿,也恰在情理之中啊。
事情经过这样一分析,郑秋宇的罪行,也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那景玉正在思考的时候,忽听得那叶天茂打了个哈哈说道:“老弟,咱们干了这杯,愚兄有话要说!”
“嗯!好!干杯!”景玉心中一动,举起杯中酒是一饮而尽,然后亮了亮杯底,说道:“哥哥有话请讲。”
叶天茂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愚兄奉隐龙宫主之命,有件大事要告速兄弟啊!”
景玉下意识地感到一阵紧张,剑眉微微往上一扬,说道:“小弟洗耳恭听!”
叶天茂笑道道:“隐龙宫主的千金,才貌出众,宫主是爱若掌上明珠,与老弟真是郎才女貌,真天造地设的一对,隐龙宫主有意选老弟为乘龙快婿,不知兄弟你意下如何啊?”
景玉不禁心中冷笑,纵然那女子是仙女下凡,又岂能以仇为亲?自己此番虽在隐龙宫,目的是报仇,对方简直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想到这,景玉自斟了一杯说道:“只怕在下要辜负老主的一片美意了”
叶天茂闻听此言是大吃了一惊,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当郑秋宇的乘龙快婿呢!等郑秋宇百年之后,这偌大的隐龙宫是必然要托付给自己的乘龙快婿的,那就跟他亲生的儿子相似,因此不解的问道:“哦?兄弟,哥哥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景玉装作稍有痛苦的样子说道:“哥哥,您有所不知啊!小弟我自幼已经订了亲了。”
“唉!太遗憾了,既然如此,别的也不必谈了。”
“不过,郑宫主的错爱,小弟我是铭刻肺腑啊!”
两人又谈了些闲话,叶天茂是尽兴而归,下人撤了残席自然是不必细表。
景玉独坐浔江楼上,望着浩渺的碧波,是心乱如麻。
来到这,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总不能在仇人家中长久作客。
照这么推断,当年凶手,基本上没有一个留在隐龙宫中的了,难怪柳道谦花了那么长的时间,仍旧是一无所获,是不是应该挑明了去质问郑秋宇?
身在这隐龙宫中高手多如牛毛,自己孤掌难鸣,是否能应付得了?
忽然,他想到了凶手之一的“酆都使者”曾在玉峰山中现身,而那赵云峰则有极有可能藏身于“森罗堡”。
这样看来,自己之前所推断仇家悉数遭到灭口,估计是猜中了。
当下灵机一动,暗想,自己何不如此这般试他一试?
※※※
夜深人静之时,隐龙宫中一片沉寂。
隐龙宫主郑秋宇的内宅院地中,出现了一个黑衣武士。
一名侍婢,穿廊而过,突然发现了这个黑衣武人,不由得高声尖叫起来:“有人闯入内宅了!”
她这一声喊,立即有数名身手矫健的武士,持剑现身,围了上来。
黑衣人连正眼都不看来的人一眼,就好像石像一般矗立在院中。
隐龙宫主郑秋宇随即现身,上上下下扫量了那黑衣人一番,大声喝道:“你们都退下去吧!”
武士们纷纷退出院中。
郑秋宇向前走了几步,面对黑衣人,问道:“朋友是何方高人?到此有何贵干?”
“某乃黑明王。”
“啊!”郑秋宇惊呼了一声,脸色大变,颤声道:“阁下……就是黑明王?”
“不错,正是某家。”
“您驾临隐龙宫有何见教?”
“找人。”
“阁下……要找人……不知找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