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分析得很有道理。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那另一方面呢?森罗堡里面现在集中了各大门派掌门极高手,现在情形如何?”
“是为了对付黑明王!”
“李无疆的本意就是如此吗?”
“各门派掌门人,等于在堡中避祸,怕黑明王找上门,掌门人不在门派之中,黑明王不会对付各门派弟子。”
“意思是等黑明王拜访该堡?”
“计划是如此!”
“以你的看法,黑明王会找上门,独对群雄吗?”
“迟早会的!”
“李无疆准备集全力与黑明王分高下?”
“他另有安排,不单凭武力!”
景玉心中一动,继续追问道:“什么安排?”
陈志清困惑地望了景玉一眼,道:“小叔叔对这十分关心?”
“当然!我与黑明王可以说是同仇敌忾,李无疆欠我血债。”
“具体安排些什么,可能只有两三个他视为心月复的人才会知道…”
“哪两三个?”
“白明王是其一,他们有翁婿之情!”
就在这么个时候,一声凄厉的喊叫声遥遥传至。
陈志清眉头微微一皱,道:“爹,小叔叔,我得走了!”
盗梁鼠似掩不住父子之情,激颤地道:“孩子,你要走了。”
陈志清依恋地道:“爹,孩子不能不走,他们已传出了暗号。”
盗梁鼠喘了一口大气,万般无奈地道:“你走罢!”
陈志清呆呆地凝望了盗梁鼠半晌,双膝一弯跪倒在地,然后给盗梁鼠磕了几个响头。
随后,起身又朝景玉长长的一揖,便弹身疾掠而去。
盗梁鼠痴望着爱子消失的方向,是久久不语。
景玉当然体会得到老哥哥此刻的心怀,爱子离开身边二十多年,好容易刚一遇到,又要分别。景玉感到是羞愧不已,心想,陈志清留堡做卧底,是自己的主张,目的是为了自己的私仇,想到这,冲着盗梁鼠说道:“老哥哥!小弟我……十分的内疚!”
“什么意思?”
“害得老哥哥父子不能团聚!”
“笑话,我早已不当有这个儿子,若非小兄弟发现劝他回头,还不知他是什么下场,为你的事奔波,是他分内的事,算了别提了,咱们走!”
说罢两人是弹身出林,冲山林里奔去。
景玉内心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一方面,他想起留在酒店里面的卫无双,她久候自己不归,定然是十分的焦虑,另一方面,据陈志清说,森罗堡有数的高手尽出,如与月藏佛遭遇,他所持有的紫焰莲华就够自己对付的,若再加上同路人联手,麻烦可就大了。
但是转念一想,如能在山中多消灭对方一二个高手,将来便减少一丝麻烦。
想到这,景玉又高兴了起来。
飞掠过了几座峰头,到了一片谷地之中,突然看到一条人影,横掠而过转入一个山坳之中,便不见了,盗梁鼠低声说道:“小兄弟,那是志清!”
景玉身形一缓,说道:“嗯,老哥哥我也看出来了!”
“咱们追过去?”
“老哥哥咱还是尽量别露面!”
“没事,别担心,我会见机而为!”
景玉猛一弹身,如魅影般掠过群山,眼前现出一个怪石林立的盆地,一青一白两条身影,停在当场,景玉飞快地隐入山石之后。
“总监,在下一路没有任何发现……”
“此时谈发现还为时尚早,对方不会设舵在山边!”
“目前该如何行动?”
“你向前联络,我随后就来!”
“遵令!”
陈志清随即弹身疾驰而去,景玉知道陈志清故意现身,引自己找白明王,待到陈志清身影消失,景玉一飘身而现,冷冰冰地道:“白明王,幸会了!”
白明王陡地回身,惊呼道:“啊!买马人!”
景玉星目寒芒暴射,冷笑了一声道:“白明王,你想不到吧?这叫做冤家路窄,你如果要喊救命,就趁早!”
白明王冷阴阴地道:“买马人,别太目中无人,狂妄的话还是少说的好……”
景玉面若凝霜,语若冰珠:“白明王,旧帐不提,我们来结一笔新帐……”
“什么新帐?”
“伊川附近,一个老秀才装束的,他叫穆禹,临死托在下收这笔帐。”
“怎么个收法?”
“不必问你也该想得到。”
“哈哈哈,买马的,你知道你欠本堡多少?”
“在下会向李无疆总结。”
“今夜咱们算是生死约会了?”
“对,咱们是不死不散,现在拔剑!”
寒光起处,二人已经纷纷的拔剑在手,景玉一运真元,剑光直涨出去八尺之多,白明王面色不由为之一变,他觉察到对方的功力,又高了数筹。
他们最后一次交手,是在山谷中,那时,景玉尚未修习“玄玑真经”。
景玉冷喝一声:“你纳命来吧!”
剑气挟雷霆之威,就划了出去,白明王赶忙是举剑相迎,耳轮中就听见震耳金鸣声中,剑气迸射,白明王连退了三个大步,景玉不让对方有喘息的机会,身形一欺,第二招又出手。
白明王一咬牙,挟毕生功力封出一剑。
这一招白明王,勉勉强强的接下了,但是身形却摇晃不止。
景玉沉哼一声,施出了那一招前无古人的“乾坤散剑。”
剑刃交击,发出一长串连声响,夹着剑气交击的刺耳裂空之声,闷哼声随之而起,白明王一个跟头就栽倒了下去,白色的衣服冒起了几片殷红的血迹。
景玉一抖手中剑,冷厉地道:“你能接在下这一剑而不死,你已经可以偷笑了,现在,你有什么遗言交待没有?”
白明王暴喝一声:“你言之过早!”随着喝话之声,左手一扬,一束几乎看不见的轻丝,罩向景玉,那往几乎有两丈方圆。
景玉略吃一惊,挥剑扫去,刚一接触,是立感不妙,那网不知何物所织,柔韧得毫不着力,要想退身,已经太迟了。
这只不过眨眼工夫,那面几乎等于无形的网,已沾上了身,连人带剑,全被缠住,情急之下用手扯拨,一拉之下,景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那仅比发丝稍粗的网线,坚韧得出人意料,非丝非麻,不知何物所制,几乎能越过皮肤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