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娥一见心爱的人被杀,登时那张丑脸扭曲了起来,随后李月娥厉叫了一声,扑了上前。请使用访问本站。
景玉挥剑疾扫,一阵闷哼声中,李月娥长剑月兑手而飞,左肩头上被景玉戳了一个慎人的窟窿,鲜血不住的从里面喷涌出来。
七八名武士,一涌而上,剑光登时就结成了光幕,一下子罩向景玉。
金铁交鸣声中,哀嚎之声四起,再一看,当场三人横尸。
一旁边,又增加了三名武士,与原先的老者联手合攻火云老人。
景玉一看老嫂子情况不妙,横身出剑。
“哇!”那老者当时就栽了下去。
剑光再闪,又是一名武士横尸。
火云老人大喝一声,当面的一名武士被削去了半个身子。另一名武士弹身疾退,景玉顺势又是一剑,那武士直扑出一丈之外。
景玉大叫一声:“老嫂子,你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火云老人点了点头,赶忙是弹身疾起上了树。冲着景玉削开的通路,毫不迟疑的飞掠而去。
火云老人一走,景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已无所顾虑了,一转身,面对李月娥,咬牙道:“大小姐,你先令尊李无疆一步,去黄泉吧吧!”
李月娥的剑已由武士拣回重执在手,景玉目中的杀机,使她下意识地连退了三步,她身后的武士也跟着后退。
这一退,她靠近了一株合抱的树身。
景玉前欺两步,手中剑斜斜扬起……
李月娥栗喝一声:“你们上!”
武士们在命令所迫之下,纷纷硬着头皮扬剑扑上。
景玉杀机渐浓,决心在挑森罗堡之前,要先挑这森罗庄,剑光闪处,前扑最快的三个武士,登时就栽了下去,其余的登时就被这场面所镇住,不敢再向前扑击。
景玉乘势用剑扫向李月娥。
李月娥一闪身形,籍树蔽身,景玉回剑又毁了两名接近自己的武士。
“用火攻!”
一声令下,所有手持火炬的,纷纷把火炬掷向景玉,一时上下四方,全是飞舞的烈焰,景玉用长剑一阵挥扫,身形陡然腾空而起,月兑出火圈……
另一方面,同一时间,李月娥闪电般掠向侧门,准备退入庄中,因为庄院之中机关重重,只要一进去,便算安全了。
景玉身在半空,拦之不及,情急之下,月兑手掷出长剑,就听见“哇!”的一声凄厉的惨号传出,李月娥摔落地面,背上长剑已透过前胸。
四下里全都爆起一片惊呼之声,武士们豕突狼奔,朝庄内逃遁。
几乎是李月娥落地的同时,景玉也凌空落下,长剑又执回手中。景玉也不歇着,赶忙就扑向那些武士。这一下,就好像虎入羊群一般,碰到的就死,挨着的就亡。尸体的碎块和鲜血是四散飞溅。场面的血腥,让人不忍目睹。
惨号与惊叫之声,在夜空中沸腾。
跑得最快的,已逃入庄中,慢的,已经横尸当场。
也就是刹那的功夫,恐怖的声息平静了,只剩下受伤未死的,发出凄凉的申吟声。除此之外,便是纵横狼藉的死尸。
景玉望着李月娥的尸身,咬牙切齿地自语道:“李无疆,我要向你讨清我们之间血债!”
说完,目光四下一扫,忽然得了主意,捡起几支火把,先把侧门点燃,然后循空地绕回前面,就见庄门紧闭,只见这巍峨秀丽的门楼,全是楠木所造,真是沾火就着。
就在这么个时候,噼啪噼啪的从阁楼之上响起了一阵弓弦的拨击声,声音正在响的时候,就见箭簇就如同倾盆大雨一般从门楼上是倾泻而下,其中还夹杂着不少见血封喉的独门暗器。
景玉不敢大意,赶忙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是挥剑格扫,随后寻了个空隙是弹身进入门楼之下,箭雨便落了空,数支火炬,分别塞进门楼下空隙中,刹那间,烈焰是熊熊而起。
景玉又奔回原地,再捡了一束火把。挥掌震坍了一片围墙,然后窜入院中的砖石路,再用掌震断一根廊柱。
耳轮中就听见“哗啦!”一声,断柱处坍了下来,景玉弹身上了坍屋,用火把点燃了那半倾的门窗,再退出庄墙之外……
楼门此时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轰隆!轰隆!”庄内随之就响起了爆炸之声。紧接着惊呼声、坍屋声,响成一片!
景玉心中一动,这一下算是误打误撞,看情况,庄内必到处埋有炸药,准备必要时对付入庄的敌人。
自己燃烧的地方,可能有引线。
由于这一炸,火焰四飞,波及邻屋,火势顿呈不可收拾之局。
这一烧,又引烧了另一处的炸药,更助长了火势,逐渐形成火海。
景玉绕着墙外面的空地上飞驰,准备捕杀那些漏网之鱼。那些向外逃窜的武士,又碰上煞星。于是,全庄陷入恐怖而狂乱的杀劫中。
人群奔向前门的林间大道,浮桥出现河面,武士们拼命夺路奔向浮桥,过河逃命。桥的那一端又爆发了搏杀的声浪。
景玉知道是火云老人与司徒胜天在另外一端截击。
恐怖的声浪,震彻夜空。火光照得半里之内是一片通红。
景玉一路杀过浮桥,果见火云老人与司徒胜天指东划西,截去赶杀。
火云老人提着滴血的剑,靠了过来,激动地道:“小兄弟,我正准备与志清的师父过桥来找你,怕你陷入庄内的机关……”
那些残余的武士,已逃得一个不剩。
景玉突地想起一事,急朝司徒胜天道:“东方前辈,庄内似不见有功力奇高之人,那辅佐李月娥的人似乎不再。
“嗯?没碰上那人称西王的人?”
“只一个长相不俗的中年人,我入庄之时、发现他正与李月娥饮酒*乐……”
“一个邪气很盛的美男子?”
“是的!”
“那不是‘西王’,是堡里面的总管,由堡内随李月娥带过来的!”
“哦!”
“那李月娥呢?”
“已经被我给杀了!”
“嗯!好!不过,这样一来你与森罗堡之间的仇怨深了……”
景玉寒声道:“本就是仇深似海!”
司徒胜天顿了顿,道:“刚才老夫上前追问了一名武士的口供,据说‘西王’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不知姓名来历,功力奇高,那武士也不清楚何以‘西王’与一些好身手的头目不见现身,老夫猜想,恐们是秘密离庄去办什么事去了。”
景玉心念一转,大声道:“不好!”
“公子想到了什么?”
“我猜‘西王’是押解志清来此,算时间志清与灵湘子、地狱等者一行应该已经快到了。适方才那些逃走的武士,定然会向外传出消息的。”
火云老人急声道:“怎么办?”
景玉紧皱着眉头道:“这一带有盗门弟子么?”
“有的!”
“那就请老嫂子立刻没法传出命令,全力探查酆都魔尊一行人的行踪……”
“司徒前辈,烦劳您在此看着,与盗门弟子取得联络如何?”
司徒胜天点头道:“可以!”
景玉注视着火云老人道:“小弟由此北上,在对方可能经过的路上迎截,如两位有所发现,切勿动手,酆都魔尊邪恶十分,擅长用毒,身手也相当的惊人,可叫盗门弟子传讯于我,小弟自会出面处理!”
“好,就这么办,司徒兄,我们走!”
火云老人与司徒胜天双双弹身奔离。
景玉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想到在短时间之内,是无法与血影她们会晤的了,好在她回隐逸岛,多延几天见她们也没关系,先使陈志清月兑离虎口要紧。
对面直冲云霄的烈焰,业已燃烧后庄墙外圈的松柏林,噼啪轰隆之声,真是触目惊心,看这火势,怎么也还得烧上一整天。
于是景玉弹身奔离,上了北上的大路,天色已经微明了。
为了要截在酆都魔尊一行人的前面,所以他不分昼夜的疾赶。
到了方城这里,景玉停了下来,这是到森罗堡必经之路,估计酆都魔尊一行,这回应该快到了。
怕的是对方不由正路,绕僻处而行,那就无法拦截了。
他在通街旁投店住下,要了间能够监视路人的房间,这样便可凭窗注意来往的行人,自己的行踪就不易被对方爪牙发现。
刚投店不久,小二端来了酒菜,送入房中。
景玉惑然不解地道:“我没叫酒菜?”
小二笑嘻嘻地把酒菜摆好,不慌不忙,也没有回答景玉的话,只是恭敬的施了一礼,道:“就由小的来侍侯尊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