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邹容遮着太阳,问道。
“出来散步,坐这儿歇歇。”傅新好拍拍身侧,让邹容走过来坐下。
“去干什么了?”傅新好问。
“跟认识的人见见面。”
邹容不愿向傅新好提及蒋少锋,蒋少锋是他上一世的黑历史,就不必带到现在认识的人面前了。
傅新好也不多问,使劲吸溜酸女乃的声音十分响亮,纸盒被他吸扁,蔫怏怏的放在旁边。
“你开的那个公司怎么样了?”傅新好问。
“还不错,前期投入比较大,不过前景很好。”
“公司所有人是谁?”
“合作人。”
“李凯延?”
邹容挑眉,看向傅新好。
“我总得查查跟你合作的是谁。”傅新好说。
“不放心我?”
“……我只查了他的个人情况。”
邹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公司上只写了李凯延的名字,你怎么办?”傅新好说。
“我还未成年,能怎么办?”
“你可以找我开。”
“可你拒绝了。”
今非昔比。傅新好想。
“我找李凯延要了5%的股份。”邹容说。
“可他现在没办法直接交给你。”傅新好说。他自然知道邹容并不想把自己开公司的事告诉父母,因此也没提出让李凯延把分出来的股份暂时交给邹容父母保管。
斑驳树影印在脚下,头顶树叶微微晃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邹容懒散的眯眯眼:“我会让他给我的,等我成年。”
他可以将股份交给傅新好,不过这样公司就跟三升会牵扯上了。♀从上次山口组来中国后,上面的动静不断,邹容跟叶伟昌下棋时偶然听到他提到了zf私下的扫黑行动。
三升会就在这次扫黑行动的目标里。
傅新好换了个话题:“最近学习怎么样?”
“刚军训完,后天开学。”邹容说。
“嗯,有开学典礼?”
“每个学校开学都有典礼,我是新生代表。”
“哦,”傅新好颦眉,侧头看向邹容,“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和新生代表接触。”
“傅哥上学时的开学典礼是什么样?”邹容问。
傅新好参加过的最近的开学典礼还是十五年前,他刚上高中的那一次。时间太久远,他还有点儿记不清了。
傅新好眯眯眼,回忆的说:“先是领导讲话,再是老师代表,接着是新生代表,最后是家长,一个开学典礼能整一上午。校长的话筒坏了,直接拿着大喇叭站在桌子上吼。”
邹容乐得哼哼。
“现在的小孩可跟以前的不一样。”傅新好说。
邹容斜眼看向他。
“我们那个时候下了学就是玩商店外面的游戏机,偶尔骑个破洋车上山,打打鸟泡泡马子。”傅新好说。
“有初恋吗?”
这回换傅新好斜眼过来了。
“没有。”他说。
“我爸就说过他年轻时拿砖跟人打架,保护我妈的英勇事迹。”
傅新好不可置否。
“我以为每个在70年代出生的人都有为了马子打架的过去。”邹容说。
傅新好:“我还没有。”
邹容哦了一声:“你还是处男?”
傅新好:“……”
“只是例行一问。”
“明天去酒店,现在开始订,一会你就能拿到房卡。”
邹容:“我还未成年。”
“离你成年还差3年10个月32天,我一直算的很清楚。”傅新好说。
“那你准备先标记标记我?”
“提前预定,四年后有个定制好的新娘挺好。”
“你的口味太独特,我不可苟同。”
傅新好伸手拍拍邹容的:“酒店提供情趣道具,明天我们可以试试。”
邹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现在就可以,我先帮你把你二弟撸蔫了。”
傅新好伸出另一只手,两个人就坐着交手了几个回合,最后以邹容被傅新好镇压在腿上结束。
傅新好淡定的拍拍邹容的翘臀:“明天去不?”
“明天有事。”邹容说。
傅新好也不继续跟他开玩笑,松手把他放下。
邹容问:“说真的傅哥,你都这么大了,傅婶也不急着给你找个嫂子?”
“我很大?”傅新好反问。
“今年三十了不?”
“正值壮年……”
“再不娶媳妇儿就晚了。”邹容说。
傅新好:“……你要是知道我妈选媳妇儿的标准就可以闭嘴了。”
邹容:“傅婶有标准吗?”
傅新好:“……”
“抱歉,我以为傅婶什么人都不讨厌,让她讨厌自己的儿媳妇太难了。”
傅新好:“等你十八了我就上你家提亲去。”
“……等我去泰国逛一圈再说吧。”
太阳太热,跟邹容温凉的身体形成巨大反差,烤得他晕晕乎乎的。
傅新好把自己的手放上他额头时,他更热了。
“你简直就是个火炉。”他打掉额头上的手掌。
“你额头很凉,”傅新好说,“发低烧了?”
“没有,我体温一向很低。”修炼《清云录》后,邹容的体温就开始小痕迹下降,现在保持在35度左右。
傅新好审视的上下扫了他一眼,说道:“前两天在床上怎么没发现?”
“你光顾的模我小弟弟了。”
“胡说,”傅新好以掩耳不及之势把邹容拽到腿上,啪啪又拍了几下他的,“我还模到你的后面。”
“谢谢,我们关系没这么好,手就不要碰那里了。”邹容翻身跳起,躲到树荫底下。
傅新好也不跟他闹,不知道从哪儿又模出一瓶酸女乃,拆开吸管插进去。
“最近晨练怎么没见到你?”他问。
“我换地方了。”邹容说。
跑步速度上去后,他每天的跑步里程延长了10公里,从自己家到李凯延的公司下只需要半个小时。
傅新好使劲吸溜两口,酸女乃再次告罄,纸盒干瘪躺在前辈的旁边。
邹容抬头看看正午的太阳,问道:“你饿了?”
傅新好用牙齿啃啃吸管,意外的有小孩子气:“不能吃饭。”
“嗯?”
“我妈现在在严格控制我的饮食,”傅新好说,“她说我饭量太大,以后娶了媳妇会吓到人家。”
邹容:“……你现在很饿?”
“三天没吃饱饭,她说可以喝酸女乃。”傅新好又掏出个女乃盒,插管吸溜。
“我以为你会让勇哥带些饭给你。”
“我妈认识阿勇,”傅新好说,“阿勇明面上的工作是邮递员,给我妈送过信。我妈直觉有时很准,她发现我跟阿勇认识,这回节食阿勇就被我妈严格监控。”
实际上还是因为你恋母到极致了。邹容想。
他模模裤兜,兜里有一百多块钱,还是李凯延昨天送他回家时给的。
“我请你吃饭。”邹容说。
傅新好吸咗吸管,最后嗯了一声,对邹容说:“别给我妈说。”
“嗯。”
傅新好开始转着脑袋找附近的饭馆,他常去的一家饭馆就在附近。不过他刚把脑袋转过去,就看到一个瘦低个儿老头顶着太阳钻进那家饭馆,傅新好默默把头转回来。
邹容也看到了叶伟昌。
“我觉得叶伯应该不会给傅婶告状。”他说。
“叶老对我妈有意思。”
傅新好把所有纸盒捡起来,起身扔进垃圾箱。
那就没办法去那儿了。
邹容跟着他站起来:“去小吃街吧,菜市场旁边那个。”
傅新好模模下巴,问道:“中午有吃的?”
“有很多中午营业的铺子。”
男人对此没有异议。
邹容:“对了,你也不要吃太多,我就有一百。”
傅新好:“我尽量。”——
咣当!
蒋少锋停步,侧头看到碎了一地的茶壶碎片,手指翻转。
就像施了“恢复如初”的咒语,茶壶落回桌面时恢复成了一分钟前的模样。
蒋少锋坐到窗边的藤椅上,将戒指摘下。
用来测试龙傲天那本功法的戒指确实没办法从邹容身上测到任何痕迹,甚至连他身上的紫色龙气也淡薄了许多。
有龙傲天血液的水镜不会有错,而头开始那本功法也确实在邹容身上。
戒指出错了?
蒋少锋脸色阴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在整旧文,那篇文已经被我整得面无全非
现在锁了章节,没锁文案,看文案求抽藏!嗯是哔——文,感兴趣就收了吧ovo
按钮版:
快穿每天小花都在疼
封面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