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影叔还没有查到,不过魔天门近半月之内常有异动,会不会有什么yīn谋?”
齐天笑道:“管他魔天门想干什么,只要武林不乱,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师门祖制,均衡教派只负责均衡,不负责仲裁,不过近三十年均衡教派销声匿迹,对整个武林形势已感到了陌生,如今再现江湖,以前无往不利的情报系统竟有些力不从心,“既然这么热闹,那我们不妨前去一探。”
“可是……”
“我意已定,”齐天少有的一本正经,道,“虽然师父临终都不肯告诉我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看的出,师父心有不甘。”
三十年前均衡教派盛极一时,可是却不知遭遇了什么变故,当时的教主和众多高手一夜之间离奇失踪从此杳无音讯,于是均衡教派三十年的闭教开始,而那时,齐天还未出生。
师父过世后齐天翻阅了教中所有关于当年的记载,几经排查,其中与均衡教派有瓜葛的门派有三个,其中嫌疑最大的莫过于当年第一大派——少林,而其他两个分别是:武林新秀魔天门,以及与少林渊源颇深的武当派。
时魔天门自西域初入中原,武功易速成且威力巨大狠辣至极,因此门人迅速增加,大有与少林、武当三分江湖之势。门人迅速增加鱼龙混杂,加之约束不够,致门风rì邪,终于招致武林门派统一讨伐。
魔天门纵是再凶狠,亦难与整个武林为敌。为维持均衡,那一代的均衡教主与教中高手尽出终于保下了魔天门。魔天门门主在各大派面前许下诺言——魔天门三十年内约束门人,隐匿江湖。尔后自毙而亡,不久均衡教派便发生剧变。
如今当年三十年之约已过,魔天门门人又开始在江湖出没,且处处与正派武林为敌,显然当年一战将魔天门彻底推到了正派武林的对立面。
而当年作为“和事佬”角sè的均衡教派,因力保魔天门而力挫少林、武当两派高手,自是与正派结下了颇深怨恨,而逼得当年魔天门门主自尽,亦与魔天门结下生死之仇。因此当年均衡教派可谓是与整个武林结怨,尔后教中剧变,教中高手不知所踪,这不得不让人猜疑,而有如此能力的当属少林、武当、魔天门三派。
齐天其实有些不太认同“均衡教派”的做法,物竞天择是亘古不变的守则,武林也是如此,均衡教派的创派先祖为何又要定下如此规矩,而置整个门派于正邪之外的第三面呢?
不过师父对齐天恩同再造,他老人家既是心愿未了,他这个做徒弟的自然要帮他实现。
正与思晴交代事情,有脚步之声隐隐传来,速度很快,马上就到了齐天房门之前,齐天和思晴相视无奈已知来人身份。
此刻天sè已是蒙蒙亮,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似娇若憨:“天哥哥,你在不在啊?”来人正是程欢,心智倒退到孩童的她显然对于齐天有些依赖,话音还未落,她便推门而入,而齐天、思晴则理所当然的被“抓*jiān*在床”。
“你……你们在干什么?”
程欢入门,看到同榻的齐天和思晴不由的一阵惊讶。
“啊?……没没什么啊,我们在玩呢……”齐天不知该如何作答。
程欢走上前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榻上的二人,齐天还好,那厢思晴非常不自在的左顾右盼不敢与程欢对视,显然被人如此“观赏”她从未经历。
“玩?”程欢眉头一皱,娇艳的小嘴一扁,妩媚的脸庞上露出孩童的委屈,“你们在一块儿玩也不叫着欢欢,坏,坏。”说着说着,眸中竟是充满了泪水。
“啊?呵呵,欢欢啊,哥哥和姐姐下次再带你一块儿玩啊,你先出去,哥哥和姐姐还有事儿要办,乖啊。”齐天尽量安抚着,锦被之下的两具胴*体可是未着寸缕,他们二人纵是武功高强却不能凭空幻化出衣物。
程欢的眼睛在两张神态各异的脸上停留数秒,然后非常坚定的摇摇头:“不,我现在就要跟你玩?”
“啊?!”齐天有些石化。
他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程欢直接向着踏上相拥的二人“杀”来,整个娇躯全都扑倒在床上,笑脸凑到齐天和思晴的面前,嘿嘿的傻笑着,然后深深的嗅了口气:“姐姐,你好香喔。”说着还非常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体香这东西人所不同,程欢闻到了思晴的体香,而她自己的体香则钻入了齐天的鼻中,甚是诱人,加之程欢一袭睡衣,宽松的衣领之下chūn光若隐若现,看的齐天有些口干舌燥,心道:“着小妮子也是诱人的小妖jīng。”
程欢整个人压在齐天和思晴的身上,并不是很重,但是隔着锦被齐天能清楚的感觉到程欢胸前的丰满,加之软玉在怀香气扑鼻,小齐天非常不安分的抬起头来,斗志昂扬。
小齐天一柱擎*天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隔着锦被抵在了程欢的小月复之上,咯的程欢睁开了眼睛,憨憨的嘟囔着:“什么东西,咯死我了。”说着,伸出纤纤玉手向下抓去。
“啊!——”
一抓之下程欢一声惊呼,然后惶恐的望着两人:“天哥哥,你被被里有蛇蛇喔,赶快赶快,我已经抓住它了。”似是在配合自己的言语,说这话程欢还使劲的拔了一拔。
这一下,一股异样的快*感直冲齐天的天灵盖。思晴与他相拥而卧,自然也马上察觉了齐天这一身体变化,双颊浮起红云,啐道:“在想什么呢。”
“没,……没啊。”齐天还yù狡辩,却不知该如何跟思晴解释“何为晨*勃”。
“你……你快点儿……想办法。”
齐天叹了口气,然后换上一副“慈祥”的模样望向程欢:“欢欢啊,你乖,先出去,哥哥和姐姐真的有事儿,等会儿哥哥带你出去玩啊。”
“可是这条蛇蛇。”程欢仍是死抓不放,说着又拔了拔,齐天心中暗骂,丫的,怎么跟拔萝卜似的,不过脸上仍是“慈祥”的道,“那不是蛇。”
“啊?”程欢一愣,“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