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兄台你看,我总不能老是兄台兄台的叫你吧,请问你高姓大名?”这姓名总是可以说了吧?
美男子稍作沉吟,道:“在下白平。”
“哈哈,原来是白公子,”一听定非真名,不过齐天仍是笑道,“白兄,你看这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我就不与你客气了。”
说这话齐天便夹起最近的菜式放入嘴中,菜入口即溶满口留香,齐天也算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美食当前也是忘乎所以大快朵颐起来。
那边的白平初时还有些拘束,不过看着齐天这边吃的津津有味,再加上这饭菜确实美味,慢慢的白平也便放开了。
“叩叩叩!”
又是一阵敲门之声传来,齐天收起那残忍的吃相打开房门,却是那丽chūn楼的老鸨双手托着一壶晶莹剔透的白瓷酒壶走了进来:“哎呦,两位公子吃的可否满意?”
“满意,满意。”齐天点点头,饭菜确实可口,“你这是?”
老鸨笑道:“哦,公子您看,这是我们丽chūn楼三十年佳酿,整个临安城内独此一家,不知是否合两位公子的心意。”
“哦?三十年的陈酿?那我就不客气了。”
“公子慢用,”老鸨笑道,“如果公子还有其他吩咐随时招呼,姑娘们随叫随到。”
“好好。”
齐天再次敷衍着送走了那老鸨,看着一旁放着的酒壶心中确实有些痒痒的,说来惭愧,酒这东西他还从未接触过,只不过在书中经常出现,尤其是那些才子佳人的戏份,怎会少了这件东西?
“喂,你站在那边干什么?”白平亦是吃的亦是不亦乐乎。
既然没有试过,那不如试试?齐天一边想着一边端着酒壶来到桌前,那边白平看着齐天端着一个非常jīng致的东西走过来,问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一句话,好么,原来二人都未曾喝过酒,不过齐天最起码知道这是酒,而对方怕是连齐天手上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吧?
齐天神秘的笑道:“好东西,要不要来一些?”说着便取了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出壶便是一阵别具一格的清香味道传来,吸入肺中尽是干爽冷冽的感觉。
“我才不要。”白平不知这看上去水一样的东西会有什么好,于是低下头继续吃着桌上的美味佳肴。
望着面前的那杯酒,齐天也是小心翼翼,佛家说过这酒乃是穿肠毒药,可是为什么很多地方又把它比作琼浆玉液?到底哪个才是对的?
抱着好奇的心态,齐天先是将嘴唇在那酒杯上抿了一下,几滴酒水入口,一阵别样的爽朗感觉直冲头顶,满口香醇,味道确实不同凡响。
品了几次之后,齐天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浅尝辄止,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杯酒入口,香醇爽烈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全身的毛孔瞬间舒爽开来,齐天闭着眼睛不禁大喝一声:“妙!”
“你……”
那边白平看着齐天这边,发现此刻齐天面容之上带有淡淡红光,说话之间一股香气扑来味道极其诱人,心中不由暗道:“那东西真的如此好喝?”
齐天睁开眼望着白平,道:“白兄,你要不要也试试?这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啊。”不由分说齐天已经与白平倒下了一杯。
齐天将酒端到白平的面前,那酒香钻到白天的鼻孔内,让闻惯了胭脂水粉味道的白平此刻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香醇,而且这味道仿佛又动人心魄的能力,闻之便让人想将它放入口中慢慢感受,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美妙的东西?
再看齐天那边又是一杯下肚,一脸享受的模样让白平心中也有些发痒,然后开始学着齐天的模样慢慢将杯中之酒慢慢饮入口中,果如齐天所言一般,妙不可言,不仅如此,一杯酒下肚,白平觉得自己的世界好似豁然开朗一般,天地为之广阔,那种感觉,甚是畅爽。
“来,我们再来一杯……“
那感觉让人流连忘返、依依不舍,于是两人开始对饮起来,越是喝,两人越是觉得投机好似相见恨晚,这话也开始多了起来,说到尽兴之处还会相互指着对方大笑一番,就仿佛两只在笼中关了太久的金丝雀终于投入了天空的蔚蓝,开始肆意的飞翔生长,再没有拘束。
两人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全身无比放松舒爽,齐天望着酒后的白平,白平双颊之上两朵红晕,此刻的一颦一笑在他的眼中竟是拥有别样的魅力,这让齐天几乎转移不开视线。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喝的多了,白平竟是有了些大舌头,而且小女儿态亦是频繁出现。
齐天嘿嘿笑道:“没……没什么,只不过觉得……挺……挺好看的。”说完这话两人便哈哈傻笑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笑,许是压抑了太久了吧,借着这股酒劲现在的他们才是真正的自我,想哭便哭想笑就笑。
笑了良久两人望着对方愣了起来,然后白平忽地娇媚躲闪开,那股情态竟是让齐天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然后他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竟是吻在了白平的唇上,这一吻简直是惊天动地,刹那仿若永恒,对于齐天来说,这种感觉,是思晴不曾带给过他的;而对于白平来说,这一吻让她方寸尽乱,除了将齐天推开,她心中似乎还有别的情愫,喜悦?兴奋?激动?还是恼怒?抑或都有?她自己亦不知,只不过她却忘记了发脾气,眼神躲闪,至于在躲避什么,她竟是自己也不知道。
“好……好喝……”
白平思绪紊乱之际那边齐天高喝一声,酒劲上涌,向着桌上一趴,不省人事。毕竟是第一次喝酒,贪嘴的下场便是醉酒,白平红着脸颊看着那边死猪一样趴在桌上的齐天,似是挣扎了好久,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上前去,扶起齐天将他扔到床上,转身yù走之际,突然一只大手在她手上使劲一拉,站立不稳的她便狠狠的撞回到床上某人的怀中。
“你……你……”白平羞愤万分,正听到某人呓语了一句“别走,不要离开我……”,然后齐天沉沉睡去,而白平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摆月兑那扣在她腰间的双臂,挣扎了很久,许是累了,床上二人,皆是没了动静,夜,终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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