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淇被快1感冲击着,几乎要晕过去,武琸宸的那活儿深深的埋在自己身体里,剧烈的异物感让她身子不停的打抖。
凤淇承受不住武琸宸这般疯狂的顶1弄,嗓子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声,眼角发红,带着一片氤氲。
武琸宸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无助的勾住自己的脖颈,只想要再狠狠的欺负她,却又无端端升起一丝舍不得,当下将凤淇抱了起来,让她平躺在床榻上。
凤淇一挨上床榻,整个人似乎要瘫软了一般,再难动弹一下,只能狠狠的喘息着,眼看着武琸宸再一次压上来,将火热的那活儿顶在自己的双1腿之间,一点一点儿的,慢慢的顶1进去,异物贯入自己身子的感觉非常强烈,凤淇被顶得无力的晃动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1吟声。
武琸宸赤红着眼睛,双手捏住凤淇的腰身,几乎将她的腰捏出青印子,低下头去与凤淇的唇1舌纠缠,顺着凤淇的下巴,一路舌忝1吻下来,酥1麻的快1感,伴随着下1身被顶1弄抽1插的快1感,凤淇有些承受不住,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一个浪潮打过来,全身如泄1了力气一般,就没有了意识。
武琸宸被凤淇突如其来的痉1挛夹得险些泄1了出来,看着昏倒在自己身下的人,伸手轻轻的抚模着她的脸颊,将她那被薄汗侵染的头发轻轻的拨1弄到耳后。
凤淇半梦半醒的,只觉自己身子犹如漂在水上,被身上的人不停的顶撞着,下面火1辣辣的一片,难以启齿的地方的那种麻痒难耐已经退却了,但是那种被顶入的快1感绝没有退却。
凤淇觉得自己一条命已经去了半条,而武琸宸却没有休止,抚模着自己的身子,继续给予那种根本无法抑制,内心抵触,身子却又异常渴求的快1感。
猛地,武琸宸狠狠捏住凤淇的腰身,几乎要掐进凤淇的皮肤里,凤淇只觉身子里被猛然打进了一股滚烫的东西,烫的她张开嘴,声音已经嘶哑了,再也呻1吟不出来,只能重重的喘息着。
那个人把自己埋在凤淇的最深处发泄1了出来,凤淇实在太累,眼皮都张不开,只能任由武琸宸发泄在自己身子里。
武琸宸粗重的喘息平复之后,才定眼看着紧紧含1住自己那活儿的地方,已经红肿了起来,似乎是禁不住自己这般的欲求,有些楚楚可怜。
武琸宸将自己的那活儿,慢慢的一点点抽了出来,随着抽1出,凤淇光1luo白1皙的双1腿猛烈的痉1挛起来,轻轻的一声低吟,一股白1浊的水渍顺着凤淇红肿殷1红的穴1口淌出来,划出一片yin1靡之色。
武琸宸眯着眼瞧着那股白1浊往外涌1出,刚刚发泄之后,竟然又有些燥热起来,不过显然凤淇已经承受不住,武琸宸禁不住伸出手去,用指尖儿轻轻的刮蹭着凤淇的红肿的私1处。
凤淇全身瘫软,闭着眼睛,两条光1luo的长1腿大敞着,难以启齿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武琸宸的面前,武琸宸就用手指,沾着那白1浊,轻轻的抚模着私1处,偶尔将指尖儿旋转着往里顶去,听到凤淇呜咽的声音,禁不住重重的抠1弄了几下,终于将手抽了出来。
武琸宸不想叫宫人进来,也不懂得如何温柔,就胡乱的替凤淇擦了擦身子,随即上了床榻,将人拥在自己怀里,亲了亲对方的额角,挥手灭了烛台。
武琸宸以为她睡着了,却不知凤淇是醒着,只不过太过劳累了,实在睁不开眼睛。
武琸宸伸手拨了一缕凤淇的头发出来,放在手里把1玩着,似乎是睡不着,自言自语的轻声笑道:“凤淇啊凤淇,你错就错在太聪明……孤是不是该留你。”
凤淇昏昏沉沉之间,听到武琸宸的声音,心中一凛,却抵不过困倦,陷入了黑暗之中。
聪明、美艳,两者得其一,在后宫之中就是不幸。凤淇是不是最貌美的人这不得而知,只是武琸宸知道,恐怕凤淇是这个后宫里最聪明的人,天生带着一股通透世事的感觉,从喻国公主的事情到姜妃这两件事儿,武琸宸已经确信,这并不是巧合而已。
是凤淇故意指给自己看的,无疑的,凤淇是在帮自己,但是她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居心,这是武琸宸不得而知的。
武琸宸越来越觉得,凤淇这个人,太过于费解,有些时候她的眼神也让自己难以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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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一个黑袍男子负手而立,头上戴着垂玉的冕旒,腰上一把象征权位的佩剑,微微仰起头,看着大殿上悬挂的牌匾。
男子眉目清俊,带着一股文人的雅致,透着一股贵胄的尊贵之气。他微微蹙着眉,盯着牌匾兀自出神。
男子正出神,一个身着官袍的人已经跨入殿门,走了进来,虽然男子看到,但还是恭敬的行礼,斟酌再三之后,说道:“我王……武国把公主的尸身送回来了。”
那个被称作王上的男子仍旧背着身,望着牌匾的眼睛一眨也没眨,突然挑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一笑如沐三月春风,更透着君子如玉。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喻国的新王——喻彦。
喻彦没有回头,笑道:“好啊……还真是武王做得出来的。”
喻彦说完,终于转过身来,朝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抬了抬手,说道:“方尹起罢。”
方启盛站起身来,面上是常年不变的冷硬严肃,说道:“我王,要怎么安置公主的尸身?”
喻彦没有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侯爷那边儿,想要孤王怎么处理公主。”
方启盛顿了一下,说道:“回我王,侯爷希望王上能开恩,留公主全尸安葬。”
喻彦又笑了一声,面上的表情很温和,幽幽的说道:“是啊,澄缃是孤的妹妹,孤亲封的大长公主,又是侯爷唯一的嫡女,而今落得如此下场,该当留一个全是,好好安葬才是……”
方启盛抬眼看了喻彦一眼,但是并没有说话,仍旧等着喻彦的后话。
果不其然,喻彦继续说道:“纵使孤千百宠爱澄缃公主,但是她辱没喻国尊严,行为不检,说来也是咎由自取……大家伙儿都知道,武王的眼睛盯着咱们呢,迈错一步,满盘皆输,孤是新王,孤输不起,老百姓也输不起。”
喻彦说完了,转过身去,面上仍旧是温和的表情,说道:“方尹,割下公主的鬓发一缕,送与侯爷,告诉他,孤王只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拟诏,澄缃公主丧失德行,行为不检,除去族谱,刑车裂,抛尸荒野,不得下葬。”
方启盛听着喻王温和的嗓音,饶是他总是一派冷硬的表情,也有些动容,拱手说道:“王上……”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喻彦忽然抬了手,转头盯着他,说道:“启盛啊,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跟着我,在战乱里逃生的么,那年武兵打到钰寿宫,死了多少人?如今只是一个不检点的公主,百姓会知道孤做的对,别怪孤太狠心,这才是刚刚开始。”
“是。”
方启盛没有再说别的,只是说道:“我王放心,卑臣这就着人拟诏。”
喻彦点了点头,又说道:“还有另外一件事儿,找人的事情不能停歇,若是找不到他,孤就是死了,也没有脸面去见母后……”
方启盛应声道:“卑臣遵旨。”
姜妃还在担惊受怕之时,就听说武王今天晚上要找人侍寝,而且招的是淇妃!
姜妃这个打击可不小,自己如今怀着龙种,恩宠还不如从前,如果生下来的是女孩,岂不是更要被人欺辱?而且淇妃这么三番两次的被招去侍寝,若是也怀上了龙种,岂不是就大事不妙了。
姜妃有些着急,但是眼下也不能联络武培德,自己孤助无缘,也没有武琸宸的宠爱,显得势单力薄。
武琸宸拿走了锦帛,姜妃心里没有底儿,最近就安分了不少,也不敢去找谁耀武扬威,也不敢去算计别人。
凤淇难得也安静了几日,一来没人找自己,二来那日夜里,武琸宸对自己说的话,犹在耳畔,自己过于急于求成,反而适得其反,让武琸宸怀疑了自己,是时候歇一歇,过几天1安稳日子了。
凤淇近来有些没精神,无事的时候在茶室里看看书,瑢妃和姜妃因为上次的事情具不敢过来,凤淇无所事事,看书多了也有些厌烦,总是提不起劲儿来。
凝芳进来添茶点,将一盘子瓜果放在桌上,嘻嘻笑道:“娘娘最近怎么没什么精神,莫不是总是到大王那儿去,累着了么?”
凤淇拿眼皮撩了她一眼,凝芳就乖乖的收了声,看着盘子里的瓜果说道:“娘娘,这是王上赐的,方才武湛公公亲自送过来的,王上说甜着呢,送来让娘娘尝尝。”
凤淇看着没什么食欲,拿起来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儿,也没再想吃。
凝芳不禁蹙眉说道:“娘娘您是不是病了?若是哪里不舒服,可千万别忍着,叫御医过来瞧瞧才是正经呢,别留下了病根儿。”
凤淇眼睛看着手里的书,说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有些疲懒而已。”
凝芳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张了张口,最后却住了口,掩嘴“嘻嘻”笑了一声,就带门出去了。
凤淇被凝芳怪异的举动弄得皱了皱眉,不知道凝芳在打什么坏主意。
过了好一会儿,凝芳忽然敲门进来,说道:“娘娘,月初例行请脉的御医到了。”
每个月都例行请脉,一般哪有这么多大病大痛的,御医们例行请脉只不过是调离一下各位主子的身体而已。
凤淇点了点头,说道:“请进来罢。”
凝芳应了,不一会儿就引着两个御医进来,御医身后还跟着抱药箱的内侍。
御医们跪下来向凤淇行礼,凤淇抬了抬手,示意二人可以起来,御医们例行跪着,口里说道:“请淇妃娘娘准许卑臣为娘娘请脉。”
凤淇点了头,二人这才站起身来,等凤淇坐下,内侍将药箱里请脉的小枕头拿出来,垫在凤淇的手腕下面,御医这才躬身过去请脉。
御医的样子似乎十分谨慎,请脉之后站起身来,让另外一个御医过去请脉,两个人都把了脉,小声的说了两句话,随即又跪下来,说道:“恭喜淇妃娘娘,娘娘最近若有疲懒嗜睡,胃口不佳的状况,请不要挂心,这是正常的现象……卑臣恭喜淇妃娘娘,是喜脉。”
喜脉……
凤淇只觉一下子天旋地转,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几乎要摔下来一般,震惊不已的盯着两个御医。
这是一个突如其来,并不在凤淇掌控之内的变故。
上辈子淇妃根本没有子嗣,姜妃生下的是男孩,而淇妃没有子嗣,不能得知是男孩还是女孩,甚至不能得知是不是会顺利产下。
月兑离掌控的感觉,击的凤淇的脑子里发懵,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个孩子,是自己和武琸宸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看著自己就好投的蛋蛋╭(╯3╰)╮
谢谢侍卫投的蛋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