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退了围观的市井小民,宇文玉望着那宋城五汉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宋之书恭敬回道。♀其他也不敢出声,宇文玉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虽说江湖中人多是不畏强之人,但在实力强于自己的人面前,真实的情况是没有几个人可以真的做到不惧。
“那你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要让我请你们走?”宇文玉知道对这些地头蛇,不能一味牵强,适时给他们一些重压和脸色,他们才会消停。
“不敢!不敢!”那宋之书说着,招呼其他四人,灰溜溜离去。
宇文玉看着无人退走,才又将目光放到焉然的身上。近了看,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妖娆异常,别说是男人见了她会心动,就连宇文玉现在心中也不禁有几分悸动。
“你是江南焉家的焉然焉女侠?”宇文玉很快在焉然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失态,所以,她赶紧一整脸色,向焉然问道。
“小妹正是江南焉家的焉然,你可是宇文府的宇文玉姐姐?”焉然在秋云生哪里知道,宇文玉也是他的相好之一,所以一上来就姐姐姐姐的叫唤,样子亲密极了。♀
“哟,你这妹子嘴倒挺甜。是谁告诉你,我就是宇文玉啊?你认识我嘛?”宇文玉虽然猜到焉然一定和秋云生有着一定的关系,但她还是想亲自听焉然将事情说出来。
“是秋大哥告诉焉然的。秋大哥说,宇文姐姐是个女中豪杰,不仅知书达理,还是个经营能手,还是个剑法超群的女侠呢!刚才我听那些人唤你做宇文大小姐,想必这宋城除了宇文玉姐姐之外,自不会再有第二个宇文大小姐了!”焉然嘴角含笑,一直保持着很好的礼貌和谦虚态度。
“你认识秋大哥?他现在在哪?”宇文玉听焉然这么说,首先就想知道自己情郎的踪迹。
“秋大哥说,他要去西都洛阳走一遭,不久就会会这里。所以,他让我先到慕容府等他,同时也先来拜见几位姐姐们!”焉然望着宇文玉的秀脸,想从她的脸色上看出宇文玉对她的态度。
“竟然是秋大哥让你来的,那么你就是我们姐妹中的一员了。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为了不使秋云生的踪迹过多被别人听了去,宇文玉只好先带着焉然回了宇文府,之后才领她去慕容府,跟其他几女见面。
几女知道焉然和秋云生的关系后,没有表现什么不满或是不开心之处,反倒是很快就接纳了这位新来的姐妹。这让原本一直担心众女会排斥自己的焉然心事落地。
而另一边,秋云生告别焉然之后,一路往西都洛阳进发。一路上,除了吃酒吃饭,倒也没有发生值得秋云生注意的事情。雎阳万剑山庄的事情,秋云生在路上倒听了不少。他也毫不避讳别人认出他而投来的一样眼光。有几次,他进酒馆吃饭,那些江湖中人见了他,都像见了瘟神一样隐遁远去。他呢,则是一笑而过,点菜吃酒,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自己。
这一日,秋云生来到一座名唤枯木镇的小镇上,走近一家小店拜祭五脏庙。小店看样子很是冷清,没有几个食客。店小二伏在柜台上打盹。直到秋云生高唤着店小二,他才从小盹的美梦中醒来。
自从慕容雪死后,秋云生对酒的需求量就越来越大了。这不,他一口气就灌下了两大坛酒水,看得其他几个在旁的食客瞪大了眼睛在看这个奇怪的少年。
“哈哈,真过瘾!小二,再来两坛酒!你们这里的酒水真不赖呢!”秋云生举袖一抹嘴边溢出的酒水,回头对又开始打盹的店小二高唤道。
那店小二刚刚打盹一会,又被秋云生的叫醒,心下有些埋怨,所以,他极不舒服的拿了两坛酒水,啪地一声放到秋云生的桌前,就又回他的老地方打盹去了。这时光酒店的生意不是很好,所以很多时候,店小二都在打盹恍惚。
“哈哈!好酒!”
就在秋云生自顾自猛灌酒水的时候,小店慢慢走近一位披着一件破烂袈裟,穿着一件同样破破烂烂一长一短的裤子,赤着双脚的枯瘦老和尚。老和尚手中拿着一跟枯木仗藤,把手处光滑映光,一看就知道已经有些岁月。而老和尚最吸引秋云生的地方,是他那两道垂下齐腮的白眉。秋云生微微望了老和尚一眼,复又低头渍渍吃酒,很是陶醉。
“年轻人酗酒可不是一件好事,会误事丧志的!”老和尚进来酒店,直直朝秋云生所坐的桌子行去,待他走到秋云生不远前,立住枯瘦的身子,开口用一种极度慈祥的声音向秋云生说道。他的声音已经发出,仿似带着一种来自遥远净土的洗和力,除了秋云生,店里的其他人都在他的这种慈祥柔和的声音中深有境外。
“呵呵,神僧看样子已经得到佛主永护,必不在意喝酒误事了。不如坐下你我小饮几杯?”秋云生含笑望着那老僧。而那老僧呢,看到秋云生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脸上不禁闪过一种惊异的神色。而当他的眼光看到秋云生放在桌上的那把青冥宝剑时,脸上的惊异之色更加浓烈了。
但是,毕竟是佛门之人,对于定性的修为可谓已经很高。所以,老僧的惊异也不过转眼之间的事情。
“后生可畏啊!”老僧听到秋云生的话后,也不做作,直接走到秋云生对面坐下。随着老僧坐下,一股浩荡的真气如潮浪般瞬间朝秋云生涌来,造成二人身边的空气都因为功力的汹涌而扭曲起来。但是,没有人看见,因为店里的其他人,都神游去了。
而就在那股浩荡的真气的朝秋云生扑去,到达他的身前时,竟然瞬间就被消解于无形。这让那个白眉老僧更加心惊不已。
“呵呵,神僧不喝一口?像神僧这般的高僧,应是修到了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的境界了吧!”秋云生仿似一个没事人一样对白眉老僧微笑道。好像这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他无关。
“贫僧虽身着佛门衣裳,却早已不是佛门之人。这酒肉,吃得!”说着,那老僧捧起桌前的一探酒水,咕咚咕咚猛灌几口,伸长了枯藤一般的脖子叫道:“嘿,真是一坛好酒!”
“你个酒肉和尚,把我晾在外边,自己却在这里独饮!可恶!可恶!”说话间,一个比那老僧更加枯瘦的一个白发老者化作一阵风一般急进店中,捧起另一坛酒水,只把那大坛酒水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满意的将酒坛放在桌上,大呼“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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