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惟……唔……”顾溪夕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的俊脸,他他他……他吻她?
安惟砚的舌头轻触她的,一点一点描绘着她的唇型,顾溪夕的脸涨到爆红,他……他……这是在干吗?
忽的,安惟砚停下,顾溪夕的唇毫无防备的被他狠狠的咬了一下,“唔……”顾溪夕皱眉着躲闪,“好疼,你干嘛啊?”
难道是报复她?可是……她又得罪他么?没有吧?嗯,没有啊!
安惟砚见她出神,拧拧她的鼻子,“想什么啊?”
“想男人……”顾溪夕眨眨狡黠的双眸,凝视着他,很认真很认真的说。
安惟砚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腾出一只手来打她屁屁,故作生气,“哦?是那个野男人?”
“呵呵……”顾溪夕咧开嘴笑了出来,好像逗他玩很开心一样。
“……”安惟砚很无语的沉默,这娃纸笑点真低。
“别笑了,再笑把你放下来了。”安惟砚淡淡地说。
“啊?唔……才不呢。”顾溪夕收敛笑容,手臂紧紧地搂住安惟砚的脖子。
“……”反应真快,安惟砚轻轻的瞥了一眼她,素颜不施粉黛的精致小脸板的很严肃,不敢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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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诶呦!好痛啊!嗯!”————医务室传来顾溪夕残痛欲绝类似于在内阁内个的申吟。
“……”安惟砚沉默的看着她一脸隐忍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场。
“顾溪夕,放轻松,人家还没有碰到你,你叫什么啊?”安惟砚敲敲她的脑袋。
“唔……很痛诶,打得那么用力。人打人会打死人的。”顾溪夕捂住脑袋,小脑耷拉下来,无精打采。
但没多久,头上传来温柔的触感,抬起头,安惟砚抚模着她的头,见她抬起头,微微一笑,顾溪夕傻了,还真的是……微微一笑很倾城……
但是……安惟砚没过多久就揉乱了她的秀,站到一边去看着医生配药。
顾溪夕哀怨的看着他,肿么能这样……
安惟砚转过头,对她无声的说,“我看到医生拿着大大的尖尖的针……”
顾溪夕望了半天才明白,连忙抱头,“不是吧,要打针?只是脚痛而已啊!!”
“噗……”已经配好药酒的医生听到顾溪夕的哀怨,一下子笑了出来,“没有要打针啊,只是擦药而已,不会很痛。”
“咦?”顾溪夕睁大眼睛,望着医生手上托盘里的药酒和棉签,一下子恍然大悟,怒瞪着安惟砚,”吼,安惟砚,你居然骗我?”
安惟砚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像看白痴一样,才启唇,“我又没说是给你打得,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激动好吗?”
顾溪夕抽搐着嘴角,“怎么……怎么能这样捏?”
“好了,同学你快躺好吧,我要擦药罗。”医生连忙说话,拿起药酒……
“等一下……”是安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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