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语气,这种话在其他部落是绝对不会生的。这是对女人无条件的信任,全权的委托和尊重。可见,楚炑对待莫忆儿的情谊。
乔有些羡慕的看着莫忆儿,而尧女则是眼神暗晦不明,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这很附和她的做风,莫忆儿也沒有注意,只是对她们道:“你们把那边长短一致的树枝用树藤固定起來,像这样!”莫忆儿边说边示范,用树藤在树枝上穿插一道一道的(不知道亲们用绳子编过那种宽手链沒,就是那种编法,把树枝固定成起來)。
“好,知道了。”这种方法很简单,即便是第一次做,乔和尧女也能很快就做好。他们打弹弓很不在行,但是手脚倒是很灵巧,这东西又不是很细致,所以做的很不错。
这下四个人來做这件事情就快了许多,一直到梨骆的第四颗树砍回來,之前的树枝都已经固定好了。莫忆儿看看目前的情况,便道:“楚炑,你先别看树枝了,开始削木刺吧!”
“还要削木刺做什么?”楚炑不是很明白。
“和之前的木刺不一样,要把这几棵小树的底部削尖,以后要把它锭进土里。”
“好的。”
“另外,明天要开始在那个地方先挖个坑。”莫忆儿指了指兔子窝的旁边,山洞前面的空地很大,莫忆儿想,以后东西越來越多,要是沒有这么大的地方,还真是不够用呢!等到了夏天,也可以用树枝建造一个凉棚,晚上睡在里面也不错的。
“好,想怎么走尽管吩咐我们吧!莫忆儿!”楚炑的声音一片柔和,带有淡淡的调侃。莫忆儿不由翻了个白眼,搞的自己成了领似得,她很是不好意思呢!(澄子:厚脸皮的莫忆儿也会不好意思?真不敢相信!)
总之,厕所和浴室的工程在轰轰烈烈的进行着,莫忆儿似乎已经忘了要去淌崖部落的事情,楚炑也不提起,一切又恢复了以前快乐平静的日子。
楚炑的伤口养到第十天的时候,他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厕所也已经建成,他嚷嚷着要去狩猎,莫忆儿却拦住他:“不行,狩猎的时候需要迅的奔跑,伤口万一裂开怎么办?只要要再等上十天。”现在的族人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数字,完全明白莫忆儿说的十是多少。
闻言,楚炑的眉头紧紧皱起,十天似乎太久了,他不允许自己这样偷懒下去。“莫忆儿,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你只是表面好了,为了以后的健康,多休息几天又能怎么样呢?”莫忆儿不喜欢这样逞强的楚炑,更多的是担心,她希望他完完全全好起來,毕竟之前的伤口沒有缝合,莫忆儿不是很放心。
正在这个时候,一向不多话的尧女竟然开了口。“莫忆儿,我们都听从领的话,你怎么可以总是反驳呢?楚炑才是我们的领,你是一个女人,应该乖乖听话才对。”
这样的话说的莫忆儿一怔,许久以來,部落里面沒有任何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有楚炑的支持,她理所当然的飙自己的意见,让他人听从自己,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來。
楚炑见莫忆儿脸色变了,忙道:“尧女,不要这样说,莫忆儿是为了我好,为了部落。”
“哦?领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女人都可以不听从你的话?不听从男人的话吗?现在的部落变得好奇怪,我真的是很不适应。”尧女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小小声音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犀利。
“不,不是这个意思。”楚炑眉头皱的更紧了,部落一向是男人为天,如果他今天不否定尧女的话,部落以后就沒办法管理了。这也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題!
“既然不是,领就应该让莫忆儿闭嘴,不要总是对部落指手画脚,就算她是神灵的人,她也始终不是我们坎内部落的人。”
尧女的话让莫忆儿目瞪口呆,一直以來,她都以为部落所有的人接受了她,难道?是她错了?是她一厢情愿?“尧女,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对吗?”
“是的,我一直这样想的,虽然我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我毕竟是坎内部落生长的族人,莫忆儿,你凭什么让大家对你这么好。”尧女忽然间抬起头來,隐晦的眸光中是几近疯狂的嫉妒和愤怒。很多平时看起來温柔和沉静的人,一旦爆起來就是特别的可怕,就如现在的尧女。
“尧女,你别胡说,莫忆儿做这么多都是为了部落更好,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吃得饱,穿的暖吗?”一旁一直跟在莫忆儿身边干活的梨骆听不下去了,莫忆儿是他崇拜的人,他怎么允许别人这么说她呢?
“哼!也许这只是巧合,我们部落之前不也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努力吗?你们仅凭小剌剌一个孩子的话,就相信她是神灵的人,简直是太奇怪了。”尧女一口气说出來这么多,脸已经涨的红。
“够了,总之莫忆儿现在也是坎内部落的人,部落需要她,她为部落做了这么多的贡献,有权利让部落的人听从。”楚炑终于话了,让原本就在狂边缘的尧女更加癫狂起來。
“领,你不能以为你喜欢这个女人就这么娇惯她,部落的事情还不都是男人在做,她到底做了什么?我看她其实就是个妖怪,之前还一点力气都沒有,失踪了这么几个月就变得这么大力气,你们不奇怪吗?而且她是被金狮抓走的,金狮啊!还能活着回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是妖怪,妖怪。”尧女指着莫忆儿大声的吼着,原本小声的她现在声音尖利刺耳,让莫忆儿身上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莫忆儿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沒想到,她这么努力为部落,竟然还有人会这么想。只是不等她说什么,面前金色的影子一闪,尧女指着莫忆儿的手指头就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