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茗花有点不对劲,周阳心想:这美女不会真看上老子了吧?结婚这么久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估计是挺难受的!
想归想,周阳可不会这么去做,毕竟他老公还在隔壁,况且,这茗花心里还是有陈大柱的。♀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要还愿意跟陈大柱过日子,我就把他给治好周阳连忙解释了起来。
茗花闻言,浑身一颤,虽然方才被周阳的话激起了一丝内心涟漪,但一想起和陈大柱婚前的浪漫生活,立即露出一副祈求的眼神:“大人,你真的能治好我们家柱子吗?”
“大人不敢担,要不你就叫我小周吧。据我观察,陈大柱的病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上大学的时候,也学过一些医学知识,那就让我试试吧。你先过去将大柱叫过来!”
茗花面露喜色,一边道谢,一边转身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茗花带着陈大柱还有王长云走了进来。陈大柱似乎对周阳还是非常恐惧,一双眼睛不敢看向他。
“王伯,你和茗花先出去。我给大柱看看!”
王长云点点头,看了茗花一眼,两人联袂走了出去。王长云知道外面不少人还在议论周阳的身份,正好抽这个空当出去解释一下。
待两人出去之后,陈大柱显得有些不安,时不时抬头瞄周阳一眼,两只手不知道怎么摆,一会放在后面一会扯着衣角。
周阳将陈大柱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双手背在身后轻声道:“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吗?”
陈大柱连忙点头:“知道,知道,您是城里派来的调查员。那……我……我这个病您真的能治?”
“裤子月兑了!”周阳二话不说,挥手指向陈大柱的裆部。
见周阳一脸严肃,陈大柱不敢再问,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关好的房门,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裤头给退了下来。
一小时后,陈大柱提着裤子满面红光冲房间里冲了出来。外面王长云正和大伙谈论着什么,茗花也是安安静静的呆在王长云身后,似乎因为之前的那句话而不好意思。
“媳妇,走,咱们回家!”陈大柱冲出来,立马拉住了茗花的手腕,急匆匆的就要回家。
茗花一愣,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陈大柱凑到茗花耳边低语了几句,茗花立即满脸飞霞,惊异的看了陈大柱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陈大柱给拖走了。
这时候旁边的人立马开始议论了。
“二姑,你看到没,刚才大柱那家伙好像顶着的,好高好高啊!”
“是啊,我也看到了,还以为柱子那货腿脚有毛病呐!”
“王书记,难道这城里来的调查员真的治好了大柱,他就迫不及待的回家搞茗花了?”不知是哪个多嘴婆娘说了句玩笑话,顿时弄的外面笑声一片,不过多数还是希望陈大柱真的能好起来。
打发了外面的群众之后,王长云进了房间。他知道周阳有很大的本事,陈大柱的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进了房间之后,王长云笑问道:“大柱的病真的治好了?”
周阳正将银针收进怀中,笑着说道:“青蛙也会冬眠,陈大柱的病只是神经被血液压迫,没什么大问题
“哈哈,那就好。这样一来,就解决一个大问题了!”王长云开心的笑了起来。
话说陈大柱顶着帐篷和茗花回到家里之后,立即冲开房门滚到了床上。也顾不得之前在打闹时弄得满身灰尘,这么些年过去了,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冲动。
茗花也是极为配合着陈大柱解开衣裳,很快就光溜溜的展现在陈大柱面前。激情得到释放,身体里的荷尔蒙就像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陈大柱一边轻吻着茗花,一边伸手往那私密地带模去,伸手过去却发觉那地儿早已湿润不堪,提枪上马,直接冲了进去。
在房间休息了一会,周阳不知道要干啥,让王长云带着他在籍山镇周边地带走了一圈,天黑之前借了一杆猎枪,在山里打了两只野鸡,晚上在隔壁的厨房挽起袖子弄了起来。
晚饭之后,周阳躺在草席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王长云喝了几杯酒,早就睡的鼾声连天。
第二天上午,周阳和王长云刚刚吃了早饭,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鞭炮声,还有嘈杂的说话声音。
二人走出去一看,只见陈大柱和茗花都换了一身新衣裳,两根高长的竹竿上挂着鞭炮,一边炸响,一边朝里边走来。后面还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老百姓们。
见此,周阳和王长云对视一眼,两人赶紧走了下去。
刚刚走到茗花和陈大柱跟前,只见陈大柱和茗花扑通一下跪在了周阳面前。陈大柱更是感激涕零的喊道:“恩人啊,我代表我们老陈家列祖列宗来感谢您了!”
周阳不知道咋回事,一看茗花,只见她脸颊绯红,眼中水波荡漾,较之昨天,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味道,显得更加成熟了。这下周阳明白了,感情是茗花终于成了一个妇女,陈大柱也升级成了真男人。
这时候周围的乡亲都开始鼓掌叫好,说什么老天爷开眼了啥的之类。
周阳赶紧将两人扶起来,笑道:“病已经好,以后我只希望看到你和茗花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借酒装疯,干些傻事出来了
陈大柱赶紧点头站起来,一边模去脸上激动的泪水。他从不知道做男人会如此的骄傲,因为他从来没感受过自己的女人被时的那种激情。
后来,陈大柱说啥也要请王长云和周阳去他们家吃顿饭,要表示感谢。就在王长云犹豫的时候,周阳率先答应了下来。旋即,陈大柱夫妇欢天喜地的跑回去准备了。人群也因此慢慢散去。
清净下来后,周阳扭头对王长云说道:“王伯,中午你把这籍山镇能说上话的人都叫到陈大柱家,我有事情要说!”
王长云一愣:“你要说啥?”
“您先别着急,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周阳说完后,就背着手走了上去,关着门不知道在干什么。
王长云思量了一下,最后还是提步走出了乡镇府。既然周阳开了这口,他就按照周阳的去做,要先去各家通知一下。
中午,周阳和王长云一同来到了陈大柱的家里。
陈大柱家是一栋小院,里面有三个房间,中间一颗老槐树和一口枯井。只是这时候墙边都已长满了青草,右边的房间也垮塌了一半,已经不能住人了。可见那时候的陈家,还是相当风光的。
中间房间,就是大堂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大钵里放着一只整的土鸡。下面是几碗小菜,扁豆、白菜、蕨花,一钵鱼,一盆五花肉。下面是一桶自酿的白酒,散发着淡淡酒香。
大堂中间的凹槽里摆放着两张黑白照片,中间是列的灵位。前面还擦着两根燃烧的蜡烛,可见陈大柱今天还想拜拜祖先。
就在王长云和周阳落座不久,门外又进来几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老式中山装,手里吊着个烟袋。另一个是个比较精干的中年女人,双鬓斑白,但还是显得精神十足。
两人进来见到周阳和王长云皆是满脸笑容。
王长云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籍山镇的副镇长兼副党委书记,易笪恒。这位大姐则是本镇的妇女主任,兼办公室主任,王觉玉。另外还有籍山镇年纪最大,最有影响力的于氏老女乃女乃,看,到了!”
刚说完,周阳朝外面看去,只见一个满头银发,右手拄着拐杖却步履稳健的老女乃女乃朝里面走进来。
这时候几人连忙起身,朝门口迎去。
半响,几人落座后,于氏看了周阳一眼,老眼一咪,指了指道:“这位就是治好了小柱子顽疾的先生把?”
王长云点点头,笑道:“于女乃女乃,他叫周阳,是城里派来的调查员。能不能让上头拨款下来,都得看他的了!”
于氏一惊,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立即浮现出了笑容,冲周阳笑呵呵的说的:“原来是城里来的官爷,失敬了!周先生,今天把咱们籍山镇几个当家的聚齐在这,是什么个意思啊?”
来之前,周阳已经在王长云的口中将这几人的底细打听了一下。易笪恒和王觉玉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只因为在外面读了几年书,上面就选了他们两个合适人选。至于于氏,在籍山镇的威望完全不必王长云低,甚至只要她一句话,王长云就得卷铺盖滚出去。
于氏现如今已经有九十多岁,从抗战年代一直到如今,一直伴随着籍山镇风风雨雨过了快一个世纪,逢年过节,籍山镇各村村长都是先去拜望这位老人家,再到乡镇府来,可见她威望多高。
周阳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道流光:“这几天我观察了一下籍山镇的环境,要在这里开厂子搞开发,有些不妥,毕竟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好,被污染了就划不来。我有一个想法,能让籍山镇摆月兑数十年来的穷苦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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