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到旅馆,程思哲和马瑞安的脚走得有些酸了。
随手就关上了房门,分别仰面躺在了两张稍微一动就吱嘎吱嘎响的木床上,累极了再去睡,那感觉有些享受!
马瑞安突然侧了侧身,朝程思哲忘了一眼,“小哲,现在能跟我心平气和地说说傅铭傅小姐吗?”他见程思哲有意回避地假装睡觉的转过脸去,就追加了一句,“你瞒不了我,就瞒不住晓萌。”
程思哲转过脸来,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马瑞安,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傅铭之间真的没什么,你信吗?”
马瑞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觉得好感肯定是有的!而且是很特别的好感,我说的没错吧!”
程思哲点了点头,“maybe!但是马瑞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对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是一种很亲切很欣赏的好感而已。”
马瑞安摇头,“如果把握不好分寸,好感能变成定时炸弹!你知道的,晓萌其实是个蛮敏感的姑娘,也许她不会直接说出来,但是某种猜忌越积越深,就会出问题的。”
“我知道,我有分寸。”
“有分寸就好。”马瑞安笑笑,“有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好,但是不属于你的,就别去多想了。”
在程思哲的印象中,马瑞安很少像这样絮絮叨叨的,现在傅铭都回国了,以后见不见得到都难说,有必要这样杞人忧天吗?而留在心门之内的那个靓影,就当是一隅的风景就过分了?
他不想跟他争辩,这争辩本身就没任何意义。
只是沉默。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切地敲门声,程思哲跳下床从房门的猫眼儿里看了看,是刚刚卖给他野花的那个小姑娘,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苗族女人,看年纪大约是那小姑娘的母亲,那苗族女人胳膊上垮了一个竹篮,竹篮上盖了一块青色的蜡染方巾,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程思哲责难地看了马瑞安一眼,“看看你招来的好事儿!人家提着篮子找上门儿来了,恐怕不把你的钱包掏干了不死心呢!”
“什么!”
“要不怎么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呢!”
马瑞安也怕了,慌忙跳起来,“what?!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躲起来吗?可是……”他看了看光溜溜连个衣柜都没有的房间,“可是,我们往哪里藏呢!”
“嘘”程思哲向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小声说,“别出声!就当我们全都睡着了吧!”
马瑞安点了点头,便不再做声了!
不知又过了多一会,门外听不到声音了,处于好奇,程思哲蹑手蹑脚开了房门,果然,母女俩已经离去,只剩下了那只竹篮,程思哲就将篮子拎到房间里,给马瑞安看,里面是几块苗疆刺绣,还有一些银饰品,下面还折了一张纸条。
马瑞安打开了那张纸,上面歪七扭八地写了些字,因为马瑞安的汉语水平有限,就把纸条交给了程思哲:
两位大哥哥,谢谢你们!我阿妈说我不应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