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离开医院。
与此同时,东城区,一家环境优雅咖啡店里,文凤独自一人坐卡座,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忙着开电话会议。
她老家虽然南海,可他公司却不这边,所以她现一般处理公司事情,都是找一个比较安静地方,跟公司高层开电话会议。
只不过,到咖啡馆开会,她也是头一次……她主要是这里等人。
大约二十多分钟,咖啡馆里来了一位,论长相,论身材,论气质都不逊色于文凤女人。
这个女人年龄同样也只有二十五六左右,身高却比文凤高出一点,有一米七样子,高挑,忄生感,沟臀束腰紧身短裙,一进来就吸引着咖啡店里,无数男人目光,笔直健美大长腿,空中闪烁着一种夺目光亮。
女人进门后,随意一扫,就把目光锁定了文凤位子上,之后迈着那两条会放电大长腿,向文凤那边走去。
“今天先到这里,会议结束之后,让会议秘书加个班,把会议重点给整理出来,明天你们就开始落实刚才一些重点……还有,这几天我不公司,你们帮我盯紧一点,如果出了什么乱子,我找你们问责。”
看着对面悠然坐下女人,文凤很就结束了她电话会议。
资本主义老板就是好,让谁加班,谁就要加班,还不能有怨言。如果你不加班,老板就要请你吃鱿鱼了,而且是炒。毕竟你身后有一大堆人等着坐你位子。
放下电话后,文凤露出白皙胳膊,亮出她手腕上女士金表,对着面前女人说道。
“雪晴同学,瞧瞧现几点了,再想想你约我是几点……搞清楚,是你约我,结果你迟到?”
“哎哟,小凤同学,我这不是有事耽误了吗,晚来了一点。”女人一副无奈样子。
“晚来了一点?我去,一个半小时啊,这是一点?”
“抱歉抱歉,我真有事耽误了,你也知道我那个设计部门,一大堆屁事等着老娘处理……近我们设计了一批比较不错男女钻戒,可投入市场之后,预期效果并没有想象中好,而今天,又是上个月报表结算日……这不,看到报表后,我一时没忍住火气,给他们临时加开了一个会议,这才耽误了嘛……”
“……再说了,咱俩谁跟谁啊?是不是?这单我买,一会喝完咖啡,晚上出去嗨,也算我,怎么样?”
“就你忙。”文凤白了对面女人一眼,随后才一撇嘴:“算了,这次我饶过你,谁让咱们关系这么铁呢。”
“嘻嘻,我就知道小凤儿好。”女人乐滋滋说道。
两个人从小是世家,这个女人叫欧阳雪晴,是南海市天阳集团大小姐,此时是天阳珠宝设计部部门总监。
她们两个人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从小学到中学,然后高中一直到大学毕业,大学期间,文凤就已经开始自己做生意了,当初还是欧阳家里帮了不少忙,不然话,文凤也不可能短短五年时间,把一家注资只有不到千万公司,做成现市值过亿。
只是这两姐妹已经有一年没见过面了,平时时候,大多都是打打电话,聊聊各自公司里面事情,向对方抱怨一些近不开心事情。
而今天,欧阳雪晴打电话跟文老头问候时,才知道文凤回了南海市,所以二话不说,她就约了文凤晚上出来。
两姐妹一见面,话匣子就控制不住了,认识她们人,还真很少见到她们疯疯癫癫这一面。
聊到后来,文凤把近一些不开心事情,跟欧阳雪晴讲了出来,她们本来也都有互相抱怨,互相开导习惯,可以说,她们之间不存什么秘密。
“骗子?骗文伯伯?不可能吧。”一听近文家发生事情后,欧阳雪晴一脸不可置信。
“我还能胡说八道啊?那个骗子也不知道给我爸灌了什么迷药,他怎么就这么信任那小子呢?”文凤一提起方辰,脸色就不好起来。
“等等,等等,这件事有可疑。”雪晴打断了文凤话。
“有可疑?你以为我开玩笑?”
“我相信你,我说有可疑是指,文伯伯不可能被骗。”雪晴一副很肯定模样。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好像才刚刚给你说吧?你又不知道详细事发经过。”
雪晴玉手一挥:“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什么事发经过,小凤儿,外人不了解文伯伯,难道你还不了解他吗?从小你知道我佩服人是谁吗?”
“……你说这话,不会是告诉我,你佩服我爸吧?”文凤哑然,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
“对,就是文伯伯。”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啊?”文凤哑然,她们两个之间可以说没什么秘密,但这件事文凤居然不知道?
“我以前跟你说过好不好,初中那会,你记得我们当时有一篇作文,叫做《你敬佩人》吗。”
“不记得。”文凤茫然摇头,初二事情,她哪里会记得。
“我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面装是什么东西。”雪晴翻了一下白眼,接着又道:“当时我写敬佩人,就是文伯伯,只是没有提名字而已,老师和同学还以为我写是我爸爸呢,之后你问我,我告诉过你,说是文伯伯,你真没印象?”
“……这个真不记得,十多年事情了,我怎么会记得?”文凤还是摇头。
“算了,不记得无所谓,反正我写过那篇作文,还当过范文,我这么告诉你,就是想说,文伯伯是不可能被骗,我佩服人,可能是白痴吗?”雪晴哼了一声。
“这有什么直接关系吗?”文凤蹙眉。
“这不是废话嘛,从小文伯伯教我们怎么去分辨好与坏,好人与坏人,好事与坏事……这你不会忘记吧?”
“这个我当然记得。”文凤点头。
“那就是了,文伯伯这一辈子,都是跟人打交道,每天所面对工作,就是跟人聊天说话,开导别人,做思想工作,说难听一点,可以说是洗脑教育。你不否认吧?”
“不否认。”文凤摇头。
“所以啊,按你说,文伯伯怎么可能被一个十八岁小孩骗呢?你自己想想,这里面有多少疑点?何况你刚才还说了,你都已经把那小子资料,全部交给文伯伯,可他看过之后,还是让你把五十万给他,什么意思呢?”
对于文老这几天表现和态度,文凤也觉得很奇怪,但她当局者迷,她一心只是考虑父亲身体,所以忽略了其中一些细节,主要是,她看方辰不太顺眼,所以主观上,就认定方辰是骗子。
而雪晴是旁观者,她可以很理智从外人角度去分析,其实很容易就分析出来,这里面疑点太多。
且不说骗子骗术有多么高明吧,但不管他多高明,文老又不是傻子,他一辈子可以说,都是‘忽悠人’,换言之,他是忽悠界大师父,小辈能够随随便便骗他吗?
“你觉得我说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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