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将酒倒满,碰了碰梅若瑶的肩膀,把杯子递给她。
梅若瑶接过酒杯,仰脖便将酒喝干净。她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漂亮又带着怒气,在这火爆的夜场,吸引了不少男人目光。
菁菁自然是羡慕的,不过现在也习惯了。她拿起杯子,劝慰道:“别生气了,你不是还有杀手锏吗?”
梅若瑶抿了一口酒,没好气的说:“屁杀手锏。”
菁菁挑眉:“不是还有录像吗?把那个交给程子渊,还愁他们分不了手。”
提起这个,梅若瑶更生气,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长出一口浊气:“真是倒了邪霉,摄像机不见了。”
菁菁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不可思议的拉长声音问:“什么?怎么会不见?”
“我也想知道。”梅若瑶咬着唇,万分的不甘心。
菁菁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试探的问:“会不会是……”
“闭嘴!”梅若瑶打断她的话,狠狠瞪着菁菁。
再度到这个地方。温从安默默告诉自己要镇定,一定要和莫时容说清楚。她马上就要结婚了,她决不能对不起程子渊。
“等你很久了。”
温从安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跳出自己的思绪,转身面对着莫时容。摘掉眼镜的他更显侵略性,温从安微微后退一步,稳了稳声线:“不知道这么晚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莫时容朝她走过去,微微摇着头,在她面前站定:“如此生疏的语气我可不喜欢,”莫时容亲昵的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道:“这么晚,孤男寡女,你觉得我找你能做什么?”
“莫先生……”温从安刚往后撤一步,腰间骤然一紧,整个人被拉回原位,不,应该是离莫时容更紧,几乎贴在一起。
莫时容执起温从安的左手,看着戴在无名指的钻戒,灯下闪着光彩,莞尔笑道:“果然好眼光,南非粉钻,你喜欢吗?”
温从安咬着唇不吭声,整个人都紧绷着。
莫时容看向她姣好的脸庞,薄唇轻启,重复的问:“喜欢吗?”
温从安躲开他的注视,用力的点头。
“可我不喜欢。”莫时容便捏准戒指,将它从她的手指上拔下,拿在手里。
一瞬间,温从安彻底慌了,看着空空的手指,抬手想把戒指要回来。莫时容把戒指高举着,温从安身高只到他的下巴,根本够不着那个高度。
莫时容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忽然觉得太有意思了,接着笑起来说:“乖乖听话,戒指还是你的,不然,”莫时容偏首,“看到那扇窗子了吗?”
温从安望过去,不安又不甘的收回手,低下眼睑。
“抬起头,看着我。”
温从安像是任由他摆布的布女圭女圭,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温从安抬眸,撞入他深潭般墨黑的眼睛,在那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一刻温从安才清楚的明白,笑着的莫时容,比冷漠的他更加可怕。
莫时容摩挲着戒指,微微挑眉道:“分手,和程子渊分手。”
温从安身子晃了晃,勉强站稳。眼泪几乎是瞬间涌出,她开始摇头,不停的摇头。
莫时容握住她娇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其实很不喜欢用强硬的手段。所以,听话。”
虽然被禁锢着下巴,温从安依然用尽全力的摇头,眼泪从眼角流出,自己仿佛身处在黑洞边缘,她挣扎着,却发现在一点点下沉。
温从安带着绝望的哑声恳求着:“求求你,放过我。♀”
莫时容抿掉她的眼泪,看着手指的湿润说:“什么时候我对你失去兴趣,自然会放了你。但是在这之前,你要听话,不要惹我生气。”
“我真的没有要引诱你,那些都是意外,莫先生,放过我好不好?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温从安哭着央求。
“嘘。”莫时容手指碰着温从安的唇,对于她的哭、求,丝毫不动声色,依旧是带着笑意。
莫时容牵起温从安的手,拉着她走到茶几前,弯腰拿起几张照片放在她手上,抚了抚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说了,我不喜欢用强硬手段,若你执意不听话……”
温从安垂眸,擦掉眼里的泪水,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却被照片内容吓坏,脚一软便跌坐在地板上,照片随之散落一地。温从安不可抑制的发抖,失神的喃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照片上的她几近赤、果,最重要的是,她周围有三个肮脏的男人,他们肮脏的手在她上游走。
那天……真实的样子原来是这样不堪入目……
莫时容将她从地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月复划过她苍白的小脸,声音依旧平静似无风湖面:“这些本是梅若瑶为你准备的。既然你这般放不下,那我们不如做个交易,好不好?”
虽然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压根就没有让温从安说不的意思。
“到我身边来,我会销毁这些照片,不然,照片,甚至录像,程子渊都会看到。哦,还有程子渊的父母,也许你的父母也会有兴趣。”
温从安双手紧紧交握着,她觉得无助极了,只能无力的为自己辩驳:“我是被陷害的,那晚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梅若瑶害我。”
“没有人会关心起因,眼见为实。”莫时容的鼻子蹭着她耳朵,手指撩起她的秀发,贪婪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
柔软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舌头慢慢下移,在脖子与衣领交接处,深深吮出一朵梅花。感觉到怀里人的紧绷,莫时容扣住她的腰,低声道:“放松。”
“我不行的,”温从安咬着牙,努力将话说完整,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我不能做,我的身体很抗拒这些,真的,我没有在骗你。”
莫时容戏谑的问:“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抗拒。”
说着,莫时容忽然抱着她站起来。温从安条件反射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以维持平衡,跟着,她就发现自己被放倒在茶几上,背后是冰凉的石头,而身上,却被一片巨大的阴影覆盖。他慢慢靠近,那些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痛处和恐惧被释放,温从安几近疯狂的大喊起来。
莫时容撕开她的衬衫,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用衬衫堵她的嘴。嘴巴被衬衫撑着,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手臂被迫高举过头顶,被东西缠住,她彻底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扭动着以示反抗。
莫时容散开她乌黑的秀发,黑色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白皙,犹如粉雕玉琢的瓷女圭女圭。舌尖划过她耳后娇女敕的肌肤,在她耳边低声道:“都说了,不要挑战我。”
温从安拼命扭动着被禁锢的身子,程子渊的脸出现在脑海中,他笑着吻她、求婚、说爱她,可是现在她却在……温从安不想就这样任命,但是她没有任何办法,她多希望能有人来救救她。
的确如温从安说的那样,她的身体非常抗拒,原本柔软的身子像木头般紧绷着,颤抖的厉害。莫时容越发觉得有趣,而且她这样的反应也说明了一件事,程子渊从未碰过她。
他的动作分明是轻柔的,可是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掠夺,几番之下,温从安的军装已经严重变形。
她的腿是出自本能的夹紧,大掌顺着她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抬起她的臀部,手指由股沟滑入,从后向前探入她私密的幽深,如久旱的丛林般干涩。莫时容埋头在她胸前,滚烫湿滑的舌头勾画着她完美胸型,牙齿厮磨、唇舌吸吮,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人有各自的不幸,也有各自的幸运,温从安知道这一次一定不会有人像曾经那样冲出来救她。眼泪模糊了视线,屋顶那盏水晶灯晕成一片,只剩下亮闪闪的光。
然而,让温从安感到羞愧欲死的是,她曾一度抗拒着男女之事,可是如今在她紧绷的身体上,居然起了酥麻之感,那种她原以为绝不会出现的感觉,只在莫时容三两下的挑逗下,便仿若从百年沉睡中苏醒,而且愈发强烈,渐渐的,她感觉到体内涌出一股热液。
这是对程子渊的背叛,她已经无耻的背叛了程子渊。温从安几乎要崩溃了,她多希望这一刻自己从这个世界消失掉。
莫时容掰开她白女敕的大腿,手指厮磨着穴边珠玉,手指刚进入j□j,她便如电击般抽搐着,整个身子更加激烈的扭动着。莫时容扣紧她的腰身,手指在女敕肉的挤压吸附下,浅浅探入,抠弄着那越发湿润的j□j。
温从安身上开始蔓延起情、欲的粉色。莫时容非常满意,再度含着她已经挺立的蓓蕾,慢条斯理的吸吮挑逗。
莫时容抽出湿滑的手指凑近她眼前,透明的汁液上带着几条血丝,温热的唇贴在她红润的耳旁,声音低沉带着戏谑:“宝贝儿,你抗拒的只是程子渊。”
温从安紧紧闭着眼睛不肯睁开,莫时容用湿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慢慢从鼻下划过,唇舌迷恋般吸吮着她的耳朵:“闻到了吗,你的味道。”
莫时容拿掉塞在她嘴里的衣物,解开捆绑她手臂的绳子,将她抱起搂在怀里,为她压惊般轻抚着她光洁细滑的背。
温从安瘫软在莫时容怀里,无力再挣扎抗拒。眼泪打湿卷翘的睫毛,双眼无神的盯着沙发一角。
“三天时间,和他分手,到我身边来。”
莫时容的声音温和了几分,可是在温从安听来,却比冰窖还要冷。但是,无所谓了。
莫时容捧起她的脸,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来回打量,仿佛看穿了她的神思般,无声笑着:“不要做傻事。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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