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镇南王的南病

作者 : 婀娜弦

初夏转身看着满脸冰霜的太子笑着看着他:“殿下,以后有机会臣女在坐你的马车啊。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悫鹉琻晓”虽然初夏非常不愿意坐那个阴晴不定的王爷的马车,可是自从初夏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她还真需要有个人给自己指一条明路。

初夏没有等太子说什么,一溜烟的跑到镇南王的马车边上,晋辉早已经面带笑容的看着她扬声:“王爷,初小姐来了。”初夏被晋辉笑的有些尴尬,脸上也觉得热烫的不行,马车的门慢慢的打开。

太子生气的看着前面的小黑马车,眼波中流动着冰冷,古天翊和我做对,你也配。太子生气的转身离开。

马车内极其的舒适,不知道什么时候镇南王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壶梅子酒,马车内瞬间弥散了酸甜的气息,让初夏的口水不住的往外冒。

他好像知道她的想法纤长的手指将一杯梅子酒推到她的面前:“尝尝,这是我二十岁那年亲自酿的梅子酒,以为这梅子酒早就没有了,没有想到前日竟然找到了。”语气轻快,他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闭上眼睛,面容极其的享受,气质优雅眭。

初夏看了他一眼,着魔一般端起酒杯然后轻轻喝了一口,果然这酒气味极其酸甜适中,可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来和他来品酒的。

她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镇南王该告诉我如何转变自己如今的局面了。”

“我也不知道。”镇南王轻声回答她的问题,慢慢的又在自己的酒壶里倒出梅子酒来,然后再次细细品尝,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欠扁陶醉债。

初夏美丽的大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心情积聚下降:“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了什么吗?”镇南王眨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初夏:“我又没说什么,是你自己自愿上马车的。”他淡淡的语言里满是得意,嘴角上扬,以前脸上的忧伤一扫而空好像有阳光在他的脸上绽放。

初夏觉得自己被气的七窍冒烟,怎么每次和这个说话,她就好像等着输呢,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也不想帮助她,自己又被她甩了一次。

马车在飞速的前进着,初夏慢慢的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她轻轻挑起车帘子,希望让外面的凉风能吹散自己内心的怒气。

突然手中多出一个冰冷的陶瓷小瓶子,初夏疑惑的看着镇南王,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初夏:“这要能消肿化瘀,每天涂抹一次。”

初夏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腕上的淤青,都是他昨晚捏的,可是他今天也帮了她不是吗,她低下头给自己的手腕涂抹上,果然十分的清凉不在那么燥热了,淤血好像也散开了许多。

她抬头看着镇南王淡淡说道:“多谢了。”

突然车外传来咚的一声,然后一阵颠簸,不经意,初夏一下跌进了镇南王的怀抱:“啊”

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钻进了初夏的鼻间,她抬头近距离的看到了镇南王的容颜,俊美的容颜柔和的如同的画里的男子一样,他的睫毛卷翘着,乌黑的瞳孔明亮的可到倒影着她的影子,她竟然有些失神。

初夏有些慌张想推开镇南王,他却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离开,她恼怒的皱眉,镇南王的低沉的声音响起:“晋辉怎么回事。”

马车的车帘被掀开,太子的笑颜露了出来:“初夏,我把马车用钩子合并了起来,我们可以”太子看到马车内情况,刚刚的笑颜突然冰封了起来大声的叫着:“你们在干什么呢?”

初夏想推开镇南王,可是却发现镇南王的力气好大,她怎么也推不开镇南王的怀抱,而镇南王根本就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太子,你无缘无故的撞本王的马车做什么呢,本王还有多谢太子把美人送到我怀里呢。”镇南王的语言十分的坦荡,好像这些事情都是太子成全他,和他丝毫关系都没有。

初夏猛的推开镇南王,白皙的脸上满是红艳艳的,可是她没有发现刚才镇南王的耳朵是红色的,只是镇南王控制的好,让没有让自己失态。

初夏生气的看着太子:“太子殿下,道那么宽你撞马车做什么?”太子瞪着初夏,这个小没良心的,还不是为了她,他才苦哈哈的追着镇南王的马车。

突然马车又一阵颠簸,还没有坐稳初夏,再次跌进镇南王的怀抱了,而太子的容颜却消失在马车外,外面传来太子的咆哮声。

柔若无骨的娇躯再次跌进了镇南王的怀抱里,那淡淡的茉莉香味飘入了他的鼻子间,初夏心中一惊,刚才那种心中狂跳的感觉又出现了。

这次初夏听到了镇南王胸腔里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声声敲进了初夏的心坎里,脸上大片的滚热,让她连忙推开镇南王。

镇南王轻咳了一声:“晋辉怎么回事。”

“王爷,刚才太子用马钩钩住了我们的马车,我刚才把马钩砍断了,所以颠簸了些。”晋辉如实禀报着,可是外面传来了轻快的笑声。

初夏连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马车再次颠簸了一下,初夏没有防备再次跌进了镇南王的怀抱里。

这次镇南王看到了初夏俏脸通红,眼神恍惚,好像天上落入凡尘里的仙子一般,好像听到自己心里有声音崩裂声音,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初夏快速的离开了镇南王的怀抱,镇南王转身提了提马车掩饰自己的尴尬:“晋辉,你怎么回事,还会不会驾车了啊。”

“王爷,对不起啊,刚才天乐嫌马车走的慢,又重重的打了马儿一鞭子,所以让马车有颠簸了。”可是初夏怎么听不出晋辉有犯错的悔意呢。

初夏看了看车帘外,乌黑的双眸幽深不见底:“既然镇南王的侍卫长不会驾马车,那我去做太子的马车了。”晋辉听到初夏的话,心里一惊,自己是为了让王爷美人在怀,在出了这个注意,如果让初小姐离开马车,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慢慢的马车慢了下来,颠簸的车厢恢复了平稳。

镇南王扬了扬眉毛,初夏这句话不是真心的,可是却让晋辉听从了她的命令,这丫头好聪明的心机。

可是他听到太子的名字心里怎么这么别扭呢,慢慢本来清扬的嘴角慢慢的沉了下来。

“晋辉啊,进了京城我们直接去皇宫吧,既然丫头和太子互相早有心有所属了,本王在皇上面前还有几分薄面,本王这就去禀报皇上,成全了你们,也免得有人急吼吼的找借口上人家马车。”古天翊身子向后一靠,然后悠闲了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初夏动作一僵,转身瞪着古天翊。

“知道了,王爷。”晋辉扬起马鞭狠狠的朝着马儿甩了一马鞭,马车飞速的向前跑去。

“古天翊。”初夏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镇南王。

他悠闲的挑着眉毛无辜的看着初夏:“什么事情?”

初夏吸气,吐气,再吸气,这厮真是太烦人了,怎么这么小心眼啊,她恶狠狠瞪着古天翊:“我有说过我要去和太子好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声音里满是懊恼。

他的声音意外的温柔了下来,笑着看了初夏一眼,对着晋辉:“晋辉,我们不去皇宫了,皇上他老人家本来挺忙的,回去吧。”

晋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自家王爷可能不知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戏噱,这才是他以前模样啊。

车厢内气氛十分的诡异,每个人都守着马车的一隅,互不理睬,只有偶尔的翻书声。

突然马车停顿了下来,晋辉在外面沉声说道:“王爷,丞相府到了。”

初夏眼神冰冷了起来,她刚要站起来,身后传来了古天翊的低沉的声音:“想要扭转局势,只有有一个办法。”

她诧异的看着古天翊,他依然翻开着书籍淡淡的说道:“你需要你一个身份,才能让你的局面扭转。”

“身份?什么身份?”初夏的浓眉皱了起来看着古天翊,依然是那样淡淡的笑容,好看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笨丫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一句话说的初夏云山雾里。

挑起车帘看着丞相府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因为镇南王的马车比较快,所以她比较先到了丞相府:“多谢,镇南王,身份的问题,我会仔细考虑的。”

古天翊皱眉看着初夏:“这丫头会不会和他想的有所偏差呢。”眼睛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又换上了他淡淡的笑容,好,等你想明白,我们在继续谈吧。

初夏跳下马车看着马车慢慢的离开,夏梅和女乃娘两个人也从镇南王后面的马车跳了下来,突然前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初夏,我说你怎么看不上本世子呢,原来看上了要死的人。也对,一个傻子配一个要死的人绝配,也不会有人和你争宠,哈哈。”突兀的声音让初夏心里反感头顶,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正是前几日她打的爬不起来的单岳峰。

夏梅脸上一沉,压低声音:“小姐,怎么办,我看今天单世子来者不善啊。”

“不用理会,我们进去。”初夏带着夏梅还有女乃娘要走进丞相府。

“初夏,你这个小贱人,本世子正在和你说话呢,哑巴了吗?你说你在灵山的寺的时候怎么就不去死呢。”单岳峰的话里阴阳怪气,慢慢的朝着初夏走了过来。

夏梅看着单岳峰腥红的双眸身子已经开始发颤,声音都几乎带着哭腔:“小姐啊,怎么办啊。”

初夏拍了拍夏梅的手安慰她,她面色不改,十分的平静的看着单岳峰:“单岳峰知道癞蛤蟆为什么不说话,呆在那里就有人讨厌他吗?”

单岳峰当然知道初夏在骂他,顿时大声骂着:“初夏,你这个贱人,你找死,我今天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单岳峰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体态臃肿,脸色微黄,声音悬浮,一看就是长期过着婬秽酒色的日子,这样人就算是没人要他的命,估计也是命不久已,小小年纪已经把自己的掏空了。

初夏冷眼打量着单岳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回去,还是好好看看大夫吧,不然你这身子板不出一年就得完蛋。”初夏不想和这种人纠缠,想尽快的打发他离开。

初夏满眼的惋惜看着单岳峰摇着头:“唉,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身家背景可惜了。”她想起了古天翊说的身份。

看着初夏的神情,单岳峰有点蒙:“可惜什么了?初夏你那是什么表情,”那样的表情前不久一个大夫也是这样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病入膏肓要死的人,他很讨厌这种眼神,后来他把那大夫给杀了,可是为什么今天这个死女人也这样看着他呢。

初夏依然用那种惋惜的眼神:“单岳峰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如果你还想多活一段日子的话,就不要在碰女人了。”

单岳峰一张老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初夏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他这几日抱着女人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是最明白的,都是这个贱女人害的他,不然他也不能在享受那女儿香了:“初夏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的我,本世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能嚣张成什么样子。”

突然在单岳峰身后多出来二十几个人,个个身材魁梧,初夏慢慢的看着单岳峰淡淡的说道:“世子今天是来报仇的吗?”

“哼,对,初夏都是你害的本世子抬不起头来,今天本世子非要把你打的跪在地上求我不可,不然我单岳峰这名字就倒着写。”单岳峰猖狂的大笑了起来,然后朝着身后一摆:“给我上,今天你们谁能收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归你们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遵命,世子。”身后的二十几个魁梧大汉朝着初夏跑了过去。

“小姐,怎么办?夏梅哭着看着前面的人,身子却护着初夏。

“保护女乃娘。”初夏推开夏梅,清风也瞬间出现在初夏的身边,她拿出自己的鹰钩爪朝着二十几个魁梧的大汉甩了过去。

几个大汉的脸上瞬间出现几道血痕,清风也拔出长剑开始飞舞上下翻腾着,她和清风配合起来速度极快,几下子就把大汉打了伤痕累累。

“饭桶,废物,平时要你们玩女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那么废物,一个比一个猛,这时候都是软蛋了。”这几个大汉可都是单岳峰自己精心挑选的,可是这才几下啊就让初夏打的遍体鳞伤了,单岳峰生气在一旁大喊着。

“都是饭桶,今天你们要是连一个娘们都抓不住,你们就都给我滚。”单岳峰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居然节节败退,满眼腥红,急的已经开始上串下跳了。

初夏的鹰钩爪使唤的出神入化,只听见那几个大汉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单岳峰看到躺在地上的人痛苦的翻滚着,生气的大喊着:“一帮废物,都是饭桶。”单岳峰感觉自己的身上都要冒着火了。

初夏和清风两个人背靠着背,她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鹰钩爪冷哼一声:“单岳峰,没有想到你是废物,连你养的人都是废物。”

废物,废物,单岳峰听到这两个字气的七窍生烟:“初夏,你这个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单岳峰疯狂的向初夏扑了过来,单岳峰现在几乎都要疯了,再说以前他也根本没有认真学习武学,平时里自然有高手在保护他,他虽然张牙舞爪但是却没有半点招式

初夏冷哼了一声抬手就给单岳峰一个耳光。

啊单岳峰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脸惊恐的看着初夏。

初夏居高临下的看着单岳峰:“滚,今天要是不滚,我就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你,你敢打我。”单岳峰生气的看着初夏,她冷哼了一声:“打你又怎么养?”单岳峰气的浑身都是在发抖。

单岳峰大吼了一声:“禁卫军。”

他话音刚落,身后顷刻间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只是这些黑衣人胸前有个卫字,这是皇家的禁卫军,初夏心里想到,没有想到单岳峰竟然能调动皇家的禁卫军。

禁卫军保护皇家的安全,自然武功也是上层的,可是能找来这些禁卫军也只有长公主能调动了。

“待会儿,趁着我出手的时候,你护着夏梅和女乃娘走,走的越远越好。”初夏低声和清风说。

“不,大小姐你带着他们走,我保护你们。”初夏知道这些人的武功极高,她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能抵挡一会,可是护不了他们周全,走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可是清风不同:“废什么话啊,你是我的护卫,一切听从我的命令。”清风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可是他是护卫必须同从大小姐的安排:“是,大小姐。”声音有些哀伤。

“你们今天谁给我杀了这个贱女人,我给你们一千两黄金。”这个死女人今天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十几个黑衣人蜂拥而上,明晃晃的长剑朝着初夏袭来。

初夏眼神变冷,她大声的骂着:“单岳峰,你以为你杀了我,你会有好果子吃吗,今天我要你生不如死。”

“初夏你这个贱女人,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给我杀了他们两个。”单岳峰的声音冰冷。

“清风,你快走。”初夏从腰包抽出一包粉末朝着单岳峰洒了过去。

啊…单岳峰的惨叫声响彻:“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初夏朝着单岳峰扔的是自己特制的辣椒粉,这种辣椒粉不会要了人的性命,如果粘到眼睛上就会疼痛难忍。

清风一个转身拉着夏梅和女乃娘象远方奔跑,夏梅大声的喊着:“小姐,小姐。”

初夏看着黑衣人连忙想另一个方向跑去,眼睛的刺痛让单岳峰疯狂起来:“你们都给我杀了他们,谁要是杀了他们,本世子赏银万两。”禁卫军听到了单岳峰的话,全部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很快就把逃跑不远的初夏围了起来。

单岳峰被两个魁梧的大汉扶着,眼睛红肿的只变成了一道缝:“初夏你这个贱女人,看你还怎么跑,杀了她。”

初夏眼睛一眯看着围着她的禁卫卫:“光天化日之下,单世子竟然这样肆无忌惮的杀人,也不知道这事情要是上皇上知道,会不会坏了单郡王的名声啊。”一道悠闲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温和却又是满是杀气。

初夏转身看到她熟悉的黑色马车,车门子大大的敞开着,古天翊那如画的容颜,面容淡淡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冰冷的看着单岳峰。

单岳峰十分的惊讶,古天翊竟然去而复返了,身姿如松,银发飘飘,好像天神一样安坐在马车里,让人不敢亵渎。

单岳峰心里一颤:“你们是哪个统领的禁卫军,孟放统领的吗?”古天翊的声音清淡的好像在说着家常,可是禁卫军听到孟放这个名字似乎都浑身颤抖起来。

“镇南王,初夏和我有些个人的恩怨,你最好不要管。”单岳峰虽然害怕古天翊,可是今天他今天一定要杀了初夏,这个女人活着就是他的耻辱。

“哦,都动用了禁卫军,单世子都说你荒婬无道,本王今天还真是看出来了,你利用禁卫军的事情,长公主姑姑她老人家知道吗?”古天翊挑眉。

“哼,初夏几番打我,就是侮辱我,我是长公主的嫡孙,自然是侮辱了皇家,我自己要为皇家讨回自己的面子了。”单岳峰说道。

“看来你今天是要杀了她是不是?”古天翊依然淡淡的看着他。

“一个女人而已,镇南王要是真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要在皇上面前给我谋一份差事。”这是单岳峰心中的痛,这几日府里几个庶兄都有了政绩,父亲越来越看重他们了,对他确实越来越轻视,这也是他心中的痛。

“好啊,不过你得有命活的过今天不是。”古天翊说完突然从后面传来跑步的声音,一个红发红色胡须的中年男子,身材极其魁梧,双眼炯炯有神带着几十个黑衣人跑了过来,围着初夏的几个黑衣人看到那个人全部都吓的跪在了地上,声音发颤:“孟统领。”

孟放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冷声说道:“把这几个人滥杀无辜的人,给本督抓起来。”孟放突然单腿跪地悔恨的说道:“王爷,属下来迟,请王爷责罚。”

“孟统领,我现在已经一个闲散王爷了,孟统领不必这样大礼,我只是不想看着你被一些笨蛋牵连罢了。你是知道的,皇上他老人家最近烦心太多了,脾气可是不好的。”孟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谁都知道皇上的猜忌心十分的重,稍有不慎就是满门抄斩:“多谢王爷提点,我一定回去彻查禁卫军。”几句话他就已经告诉了孟放的禁卫军里有其他王爷安排的眼线,应该大力度的清理禁卫军了,如果哪天皇上发现给他制下一个结党**的罪名,那他这些的努力就白费了,孟放满心的感谢古天翊。

“孟统领,私自调动禁卫军是什么罪行呢。“古天翊淡淡的问道,打断了还在自己思绪中的孟放。

孟放明白古天翊的意思,这是在告诉他在禁卫军里安排眼线的人一定少不了单郡王,他的眼神冰冷:“谋反。”只单单两个字就能让单郡王一家满门抄斩。

“把单世子给我抓起来。”孟放一声命令,几个黑衣人将单岳峰反手压了起来。

风水轮流转,刚才还要致初夏于死地的单岳峰,现在竟然被抓了起来,初夏有些得意的走到单岳峰面前:“单世子,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她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我呸,初夏你少得意了,你不就是勾,引到了要死鬼吗,哼,他总会有死的一天,我倒要还看你嚣张多少天。”单岳峰眼睛眯成一条缝,不住的往外流眼泪,脸颊被初夏肿的老高,头发散乱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嘴里还是咒骂着初夏。

啪…

初夏抬头又给了单岳峰一个耳光:“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他就不会死。”声音清脆让这个巷子里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初夏说完,心中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誓言,好像自己真的和他有什么似的。

可是在别人的心里却激起了一阵波澜。

“带下去。”孟放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初夏,然后将单岳峰带走了,留下了初夏还有古天翊两个人。

初夏转身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古天翊笑着走上前:“镇南王多谢你。”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突然脸色变成了紫色,张开嘴,黑色的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他慢慢的倒了下去。

镇南王。

王爷。

晋辉瞬间出现在初夏身边,他一把推开初夏:“不要过去,王爷病发,会杀人的。”晋辉还没有说完,只见古天翊睁着猩红的眼睛慢慢的坐了起来,满眼的冷漠,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初夏看着有些癫狂的镇南王:“晋侍卫长,王爷不是刚刚病发吗,怎么又会病发了啊。”晋辉有些伤心的说道:“这就是为什么王爷要回京的原因,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发病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样不闻到血腥味道就不会善罢甘休,他怕自己有一天杀戮太重,所以他一直在服毒,让自己的武功尽快的消失,这样也许不会让自己变成魔鬼。”

初夏这回终于明白了,原来镇南王换的不是身体上的疾病而是精神上的疾病,也就是现代说的战争创伤症候群,病人会在一个界定的范围内脑子里幻想自己依然还在战场中所以才出现这种情况。

他到底经历里什么,这会得上这种病,她曾经给他诊过脉象,脉象低沉的不像一个活着的人,初夏淡淡的说道:“哀莫大于心死。”只是一句话,让晋辉眼中放着亮光,难道王爷的知己就是眼前的初小姐吗?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朝着古天翊走了过去,毫无畏惧的对上了他暴戾的眼睛,晋辉的呼吸一窒:“初小姐。”

古天翊猩红的双眼目光凌厉,阴冷的好像要把眼前的初夏给凌迟一样,那样如恶魔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初夏,他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全身戒备的看着初夏。

“镇南王,你哪里不舒服吗?这里是京城了,已经不再是战场了,我带你休息好不好?”初夏小心翼翼的看着镇南王,说实话这种病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可是没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镇南王的内力的强大,可是如果这样放置他不管的话,如果他伤了街上其他的人的话,那他的名声就会被夸大其词了。

镇南王好像听到了初夏的声音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冰冷猩红的眼睛里有着一些疑惑:“京城,婉婉。”

婉婉?是谁?

初夏侧身问了一声晋辉,他低声咳嗽了一声:“婉婉曾经是我们王爷的未婚妻,不过十年前死在了战场上。”是这样吗?这是他心里的痛吗?初夏看着古天翊的眼睛,还有不断扭曲的面容。

“嗯,婉婉在家等你呢,还有你昨晚曾经救了我一命,我们回去好不好?”古天翊慢慢的低下头,猩红的眼睛慢慢的变成了黑色,神志有些模糊,嘴角却轻轻上扬起来:“是啊,那个坏丫头,真该好好打她一顿。”听到这句话,初夏觉得自己满头黑线。

镇南王的眼睛里慢慢有了一层星光,眉头一松,浑身的戒备松了下去,倒在了马车里。

初夏连忙上了马车上前扶起了古天翊,然后诊了诊脉:“他睡着了。”晋辉难以置信的看着昏睡的镇南王,这是镇南王最听话的一回,以前他发病的时候,曾经跑到树林里打死了十只老虎才昏睡过去,可是这回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议。

“晋辉,你快点帮帮我。”初夏想把古天翊扶到马车里,让他躺的舒服点,这个男人救了她好几次了,理应她应该帮帮他的。

“好,好。”晋辉没有来的及多想急忙上前要帮初夏一把,可是没有走几步,古天翊猛的睁开眼睛,抬手一阵掌风,将晋辉推到了一米之外,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丝。

晋辉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奈的说道:“初小姐,我….不是王爷的对手,王爷的武功现在出神入化。”不是他不想帮忙,只是因为他帮忙的话,估计就没命活了。

初夏扶着古天翊合上马车车厢的门低声说道:“晋辉,镇南王平日里在什么地方住,我们回去吧。”那里可能有治疗镇南王的药。

初夏将古天翊扶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地方休息,马车很稳,初夏想看看古天翊的伤势,她慢慢解开了古天翊的身上的衣服。

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本来瘦弱的身子上竟然到处都是错综杂乱的刀伤,尤其贴近心脏处的刀伤,如果在近一些估计他就没有命了。受了这么多的伤还有自己服毒克制自己的武功。

他的身体里不下几十种毒,这人究竟是有多想死,才给你自己下了这么重的毒药啊,脑海里想起来了他弥留之际呼唤的婉婉。

她看着沉睡的镇南王:“是她吗?让你如此的痛苦?”

马车的车轮声淹没了初夏的疑问,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出一张纸开始写药方,要想他活命首先要把他身上的毒解掉,至于战争创伤症候群,那需要心里治疗了。

马车突然听了下来,晋辉不敢靠近车厢只是在外喊着:“初小姐,王爷的院子到了。”

“恩,知道了,你去抓这副药来。还有我要一副银针。”初夏把一张药方递给了晋辉,这算不算王爷的福星,让晋辉没有想到的是,初小姐竟然会医术。

晋辉有些激动:“唉唉,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喂了镇南王的药,又给他行了一套针法,初夏觉得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看着镇南王安睡的容颜,初夏才慢慢的离开马车。

晋辉在外等候看着初夏:“初小姐,王爷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初夏摇了摇头看着晋辉:“估计以前有大夫和你讲过吧,镇南王的伤不再身体上,而是在心上对吗?”

晋辉眼神一暗:“是啊,我们王爷这些年过的不是人的日子。”

初夏疲惫的摆了摆手:“不是这个,苦点累点不怕,重要的是他失去了心爱之人。那个婉婉估计才是王爷心中的痛。”

“不是的。”晋辉急忙要上前解释,可是初夏已经累的不想在听下去:“晋辉,有没有吃的,我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刚才又给镇南王行了一套针法,在加上最近没有睡好,她现在真的没有什么精神。

“哦哦,我知道了,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就要人给小姐预备饭菜。”

这个院子十分的宽敞却没有什么摆设,青石砖的路,青石做的桌子还有凳子,远处有一处三五棵青竹在远处立着,十分寂寥的随风摆动着。

“王爷,王爷你回来了啊,你想吃什么饭啊,双莲这就去给你弄。”一个穿着紫色小袄穿着同色系的百褶裙的小丫头急忙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初夏慢慢的转过身,双莲错愕的看着初夏:“你是谁,你怎么进了我们王爷的院子。”刚才还笑脸迎人,这会立刻晴转多云了。

“双莲,你这个丫头,我还没有说完呢。”晋辉急忙跑了进来一把抓着双莲。

“她是谁?”双莲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起来。

“她是给王爷治病的大夫,双莲有你这样对待王爷客人的吗?”晋灰生气的训斥着双莲花。

听到大夫两个字,双莲的脸色才松了下来:“哎呀,晋大人你倒是说明白啊,奴婢还以为又是什么野花钻进我们王爷的院子里呢。”双莲瘪了瘪嘴说道。

“晋大人,王爷的院子里没有小厮服侍吗?”初夏一看这个双莲就是一个别有居心的丫头,她现在累的要死,可不想在节外生枝了。

“有,有,初小姐说实话,我们王爷院子里只有这么一个丫鬟,其他都是小厮,我怕小姐你不习惯小厮伺候。”初夏摆了摆手:“让小厮进来服侍吧,我也不喜欢什么烂花来服侍我。”

“你说谁是烂花呢,我的名字可是我们郡主给我起的,你知道我们郡主是谁吗,那可是皇太后的掌上明珠,要不是我们郡主死了,你以为还有你在这里登堂入室吗?”双莲生气的手掐着腰瞪着眼睛看着初夏。

初夏冷眼看着双连:“哦,既然你那样忠心护主,你们主子死的时候,你怎么不随着她去呢。”一句话让双连哑口无言。

双莲瞬间泪水连连:“你以为我不想陪着我们郡主去吗,要不是我还有伺候我们二小姐,我早就随着她去了。”

初夏实在懒得纠缠:“晋侍卫长,难道贵府要吃顿饭都这么难吗?”

“不是,不是,双莲去给初小姐端饭菜去。”双莲被晋辉拉扯着,她的眼中依然含着泪光可是却遮挡不了她凶残的目光。

慢慢走进了古天翊的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甚至有些简陋,一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一个超大号的书柜摆满了各种的书籍,这房间倒是和她前世的房间有些相似。

走到书架面前,她随手抽出一本书来,翻开着,隐约传来潺潺的流水声音,她随着水声慢慢的走了过去,却看到一个偌大的温泉水池,水池的四方雕刻这四朵白兰花喷着水,水池里热气腾腾,初夏心里雀跃,她好像跳进去泡泡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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