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时候,夏梅推开门声音了满是雀跃:“公主,公主,王爷,王爷他。”因为这几天是初夏和镇南王最危险时候,所以她把公主可靠的佣人全部调配过来。
“王爷怎么了?”听到夏梅的惊呼声,初夏刚才因为失血过多的眩晕感觉一下子清醒过来呶。
“王爷他开始发汗了。”初夏听到夏梅的话心里一阵的惊喜,她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开始眼前一黑。
夏梅看到初夏的模样担忧的看着她:“公主你没事吧。”她脸上已经苍白的没有血色:“我要去看看他。”
“公主你也不用着急的,吴伯就是说王爷已经开始发汗了,并没有苏醒,吴伯怕你担心才让奴婢过来告诉你一声的。”吴梅现在恨死自己的嘴巴了,公主已经两天没有睡好一觉了,刚才好不容易才睡着。
初夏却要坚持过去看看,因为古天翊能够出汗说明他的体温已经上升了,还有就是他的循环系统已经开始恢复了。
夏梅搀扶着初夏走到古天翊的房间里,屋子里的炭火只留下一盆了,吴伯看到初夏走了进来:“王妃你来了,王爷的体温上升了,还有他已经开始出汗了。”
初夏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只是她闻到了一些臭臭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吴伯拿着一块给古天翊擦汗的棉布,只看到棉布上都是黑色的物质:“这是我刚刚给王爷擦汗的棉布,他身上全是这些有些臭味的汗水。”
“这是为什么啊?”初夏毕竟没有经历过古代的疗毒医术,所有她也有些不明白:“王爷以前为了解毒喝了许多毒药,所有才让王爷的内脏全部中了毒,王爷身上出了这些臭味的汗水都是毒汗。”吴伯给初夏解释道膦。
初夏点了点头,突然门外想起的吵嚷的声音,初夏和吴伯对视了一眼:“我出去看看,吴伯你照看王爷,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别人看到王爷现在的模样。”初夏的话现在十分的严肃和庄重,让吴伯站起身来满脸庄重的点头:“王妃,我不会让任何人见到王爷的。”
她点了点了头然后打开门,她看到院子门口婉如手里挥舞着皮鞭朝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卫挥舞着:“你们两个看门狗给本郡主让开,我要进去看我的姐夫。”可是两个侍卫好像门神一样就是不让婉如进到院子里去。
“你来做什么?”初夏站在院子的门口声音冰冷,两个侍卫看到初夏出来了连忙弯腰鞠躬:“王妃。”刚才好像冰冷门神的侍卫如此谦卑的样子让婉如怒火中烧。
“王妃?你们再说谁呢?她吗,这个贱人吗?”婉如此时已经不再伪装自己娇柔的样子,她现在恨不得能杀了初夏,听到刚才对她视而不见而对初夏的恭敬更让婉如气的发疯。
“婉如,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的话,我不介意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家教。”初夏冰冷的眼神让婉如心里发颤,她不自觉的模了模自己的脖子:“初夏你少得意了,我告诉你得意的时候到头了,明天太妃就要回来了,你知道太妃是谁吗,她是姐夫的祖母,在太妃的眼泪我才是姐夫的未婚妻。”
太妃要回来了?
初夏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古天翊病危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其他人,不然会有太多居心不良的人趁人之危,而且古家军的事情还没有处理这时候如何不能让别人知道古天翊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你给我让开,我要见姐夫。”婉如猛地推了一下初夏,她的手正好碰到她的胸口,初夏顿时觉得自己的胸口的血液涌了出来。
疼痛让初夏脸色苍白了起来:“把婉如给我扔出去。”她的声音十分的冰冷,两个侍卫听到初夏的命令架了起来,婉如大声的吼叫着:“初夏,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怒骂的声音越来越远,初夏的心却依然不能平静:“晋辉。”她每一句话都是命令。
“王妃。”晋辉毕恭毕敬的出现在初夏身边:“晋辉你现在去把无悔大师请过来,还有这个院子里在加上一层警戒。”
“遵命。”晋辉听到命令转身消失在院子里。
第二天古天翊已经能自主的吞咽了,脉搏跳动已经十分的有力,他现在好像不是在昏迷而是在沉睡当中。
“公主,公主,太妃过来了,已经要进院子了。”初夏坐在古天翊的身边,她的手已经不是那么温热了,而变成了冰冷:“翊哥你要快点苏醒过来,我想我不成坚持了太久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嘴唇苍白的好像一张白纸一样。
她拿了一片口胭在嘴唇上涂抹了一下,让自己的脸上不在那么苍白:“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进去。”院子门口有着苍老的声音却响如洪钟。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院子门口看到昨日被自己扔出大门狼狈的婉如,还有长公主,前面站在前面一身穿着棕色锦缎常服的满头白发的太妃。
婉如看到初夏走了出来用涂着蔻丹的食指指着她:“太妃女乃女乃,就是这个贱人她霸着姐夫,不让我们见姐夫的。”婉如好像找到了
tang自己依靠一般脸上都露出得意笑容。
长公主冷笑着:“佩珊啊,这个女子可是不简单啊,她可是威风着呢,不但把自己的父亲弄进监狱里去,还把自己的继母也给弄死了呢。”长公主是这里可以直呼太妃闺名的人,而她早就已经把初夏恨之入骨,要不是她自己的家如今也不会这样七零八落啊。
初夏好像没有听到这些人的指责一样不卑不亢的给太妃行了一个礼:“太妃万福金安。”太妃本来看到古天翊的信才知道自己的孙子要大婚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刚到京城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己的孙子已经被人软禁起来的消息,这可了得。
她看着初夏面容精致,身子单薄的样子就不喜欢这个女子,自己的孙子和儿子怎么就喜欢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不好生养的。
“你就是那个软禁我孙子的初夏吗?”太妃的声音满是冰冷和厌恶。
“回禀太妃娘娘,我没有软禁古天翊,是因为翊哥最近在疗伤实在不能让其他人见到。”太妃生气的瞪着初夏:“其他人,我是其他人吗,我是他的女乃女乃,他是女乃女圭女圭的时候我就抱着他的,你给我让开。”太妃大步上前要闯进去。
婉如看到太妃的样子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初夏你这个贱人,看你还怎么阻拦。
“太妃实在对不起,因为古天翊和我吩咐过,疗伤期间绝对不能让别人进到他的房间。”初夏上前一步挡在太妃的面前。
“太妃。”晋辉走了出来,他实在不能看到初夏只身一人独挡这些重担:“晋辉啊你也在啊,翊儿怎么样了啊,我要进去看看他啊。”太妃看到晋辉的时候果然脸色缓和了许多。
“太妃,王妃说的对,实在现在王爷不能见人的,他现在在疗伤。”晋辉笑着看着太妃,这个太妃自从自己的儿子死了以后就一直潜心修佛从来不问世事的,要不是听到别人的谗言,她是不会如此得理不饶人的。
“王妃?”太妃皱着眉头看着初夏冷笑着:“她是哪个门子的王妃啊,我们古家门小收不了这样架子大的媳妇。”太妃冷嘲热讽的看着初夏,可是她好像没有听到太妃的话依然低着头挡在太妃的面前。
太妃看到初夏固执的模样,心中更加的不喜欢,这个女人太像那个女人了,这样的女人如何也不能进到我们镇南王府来,今天她一定要阻止这个女人。
“我今天就要进去,我看谁能阻拦住我。”太妃生气的朝着初夏大吼着:“太妃你可以进去看古天翊但是你不能让他们进去。”初夏指着身后的长公主和婉如。
“我们凭什么不能进去啊,太妃女乃女乃你看这个初夏了吗平日就是仗着姐夫对她的宠爱就这样霸道,太妃女乃女乃我告诉你啊,不久之前楚国有个神医说能治好姐夫的命,可是她就是不让那个神医就姐夫呢,而且还把那个神医抓进了监狱呢。”婉如添油加醋的给初夏告状。
“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吗?”太妃冷冷的目光瞪着初夏:“你这样的女人如何能配做我古家的媳妇呢,来人啊。”
太妃的声音冰冷如寒冬里的冷风一样,几个侍卫走了出来:“把这个女人给我哄出镇南王府去。”她命令着自己的护卫,护卫上前就要去抓初夏。
当…
有刀剑出鞘的声音,银白色刀剑在阳光的衬托下散发着冷冷的光芒:“王爷有令,无论任何人都不能伤害王妃。“这个院子里的侍卫都是古天翊的死士,他们只听从古天翊的命令。
“好啊,反了你们了,我今天不进去,我就撞死在这里,我看我的孙子还能不能见死不救。”太妃今天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阿弥陀佛。”初夏身后无悔大师慢慢的走了出来,他面带慈祥的微笑:“太妃娘娘,老衲这厢有礼了。”无悔大师慢慢的走出来。
太妃本来是信佛之人看到无悔大师也是露出虔诚的模样,双手合十:“原来无悔大师也在啊。”
“哈哈,太妃娘娘好久不见了。”无悔将初夏护在自己的身后:“太妃娘娘可否听老衲讲一句啊。”他的声音极其的温和。
“大师请讲。”太妃点头:“今日是王爷疗伤最重要的日子,老衲保证王爷他明日一定会康复的,不知太妃可不可以在等上一天呢,还有太妃舟车劳顿不如先回去休息,老衲保证明日必定让王爷去见太妃如何。”
无悔大师的话让太妃刚才坚定的心迟疑了下来:“这个…”
“太妃女乃女乃啊,你不能听这个和尚的话啊,姐夫以前疗伤的时候最后也就一天,可是已经两天了姐夫都没有出来,一定是初夏这个贱人给姐夫下了毒,太妃女乃女乃现在姐夫正在需要你的救护呢。”婉如的话让一直宠爱自己孙子的太妃脸色变得犹豫不定。
“呵呵,婉如郡主此话诧异,王爷的身体已经到了什么样子,毕竟不是你能清楚的,这次王妃拿来最珍贵的药方在加上老衲的针灸术疗伤才这么久的,婉如郡主要以善心为本方能为来世修福啊。”无悔大师的话虽然温和可是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婉如留点口德做点好事,不然就会
不得好死。
婉如的脸色听到无悔大师的话生气的大吼着:“你这个老和尚,是不是也被初夏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啊。”
无悔大师听到婉如的话脸上一沉,太妃听到婉如的话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婉如你怎么可以和大师讲这样的话啊,快点给大师赔礼道歉。”
婉如委屈的摇晃着太妃:“女乃女乃。”语气十分的撒娇:“道歉。”太妃的话此时带着训斥。
“大师对不起。”婉如不能得罪了太妃可是她的语气却没有任何知错的意思,无悔大师冷哼了一声:“婉如郡主如果将来要面部思过的话,我寺的静思崖十分的适合你。”
“你这个老和尚。”婉如瞪着无悔大师,突然她想到自己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偷偷看了一眼太妃,去发现太妃的眼中已经满是厌恶。
“佩珊啊,本宫到是觉得要进去看一看啊,这个初夏可是心狠手辣的人,你想啊她可是连自己的亲爹继母都能害死的人啊,你能放心把镇南王交给她的手里吗,我们今天不见翊儿的话,但是也要把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赶出去。”长公主可不是婉如,她刚才不做声就是要看看婉如能不能讲初夏赶出去,可是她发现初夏根本不是婉如能对付的。
她的聪明和机智让长公主佩服,太妃听了她的话也点头:“无悔大师,我可以听从你的意见,但是这个初夏必须离开我的孙子,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会害死我的孙子的。”
“长公主殿下你如何不说你的二女儿,也就是我所谓的继母当初是如何害我的,你如何不说你的二女儿最后死在了你的乘龙快婿单郡王的蛊虫之下呢,你现在竟然睁眼说瞎话让太妃听信谗言。”初夏的话让长公主的脸色惨白了起来:“哼,还不是你吗,如果你嫉妒你妹妹抢了你未婚夫,你心生嫉妒才要害你的初莹妹妹,更加害我的女儿的。”
“太妃,你现在听清楚了吗,你身后的两个人是什么样的心肠,就不用我解释了,翊哥让我来给他守住院门不要让一些居心叵测的人趁机破坏他的疗伤,太妃你如果不喜欢我,等到明天翊哥清醒的时候,我自会离开,可是现在我无论无何也不会离开这里的。”初夏的眼睛里满是坚定的表情。
太妃在皇宫里经历的太多这样挑拨离间的事情,自然明白初夏的意思:“哼,那就等到明天,如果明天翊儿还不出来的,我不会让你这样阻止我的。”
她说完话以后就转身离开,婉如急忙追了过去:“太妃女乃女乃你不能这样听初夏那个贱人的话,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太妃女乃女乃你一定要去救救我们翊哥啊。”婉如依然不死心。
“婉如我听说翊儿已经让你回到吴国公府了是不是啊?”太妃今天有些不高兴婉如的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了她的话,她才不会这样的冲动,她知道婉如十分的喜欢她的孙子,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自私的利用她这把老骨头来。
婉如听到太妃的话低着头:“还不是那个初夏吗,是姐夫听了她的话才把我赶回了国公府的。”她的话里满是委屈,本以为太妃会让她搬回来给她撑腰的。
“嗯,你也回去吧,你姐姐啊以前最喜欢读一下女戒啊,诗经什么的,不如你也读一些这样的书吧,不要舞弄那些鞭子啊,什么的,女孩子还是温温柔柔的好。”太妃的话里话外都暗示着婉如不如她的姐姐婉婉。
“哼,初夏还会武功呢,她的手法可诡异了,那你还同意她当姐夫的妻子呢。”婉如有些生气的和太妃撒娇任性。
太妃听到婉如的话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冷冷的看着婉如,婉如也低下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谁说我同意她做翊儿的媳妇了,你回去吧,我累了。”说完她抬了抬手一个婢女急忙扶着太妃。
婉如看着太妃远去的背影,她知道这个老太太的倔脾气,不过她今天还是有收获的,就是太妃是不会让初夏嫁给古天翊了。
哈哈,初夏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只要太妃不同意,你就休想当王妃。
初夏有些头晕,长公主站在她的对面:“初夏你给我记着,本宫是不会放过你的。”长公主一改在皇上面前的谦卑模样,满身盛气凌人的样子。
“好啊,长公主你有什么手段尽管的使出来吧,我初夏奉陪到底,不过现在长公主殿下如果你不想自己离开的话,那我就请我的侍卫请你出去。”两个侍卫听到初夏的话大步走到长公主的面前。
“哼,初夏你给本宫等着。”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王府。
院子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初夏转身看着无悔大师双手合十:“无悔大师多谢您今天鼎力相助,如果今天没有你的帮助,弟子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今天的场面了。”她的眼睛里满是感谢。
“呵呵,老衲只是废了一些唇舌而已,可是女施主却不一样了,乃是真情真爱的女子啊。”无悔大师是在说初夏用自己心头血来救护古天翊的行为,他敬佩的看着初夏:“女施主乃是女中丈夫啊。”
初夏看了看古天翊休
息的屋子:“如果我是那么性命垂危的人,我相信翊哥也会用自己的心头血还救我的。”无悔大师微笑的点头:“王爷和王妃情比金坚,实在是感天动地啊。”
“大师,不知道我翊哥的病情如何了?”无悔大师十分的高兴:“王爷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只是需要一些时日在调理一番就好了,女施主不必在用自己的心头血来养着王爷的身体了。”
“那他怎么还不苏醒啊。”初夏有些焦急的看着无悔大师。
“女施主不用焦急,偶感风寒的人还需要几日的修养睡眠方能痊愈呢,何况王爷的病已经不下十年了,他自然要用睡眠来修养了。”无悔大师给初夏耐心的解释。
她听到无悔大师的话心里略微的安心下来:“他痊愈了就好,痊愈了就好。”也许是心里放松了下来,刚才提起了力气一下子松懈了下来,这让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
“公主。”夏梅扶着浑身打着冷颤的初夏。
初夏看着夏梅露出安慰的笑容:“我没事的,一会睡一觉就好了。”
无悔大师给初夏把了脉象:“女施主那心头血可是全身血液的精华啊,女施主也要回去休息了,不然明日王爷看到一个昏倒的王妃,那他岂不是要心疼了吗?”初夏听到无悔大师的打趣,脸色一红:“那大师我回去休息了。”
“女施主尽管回去休息,我会好好的照顾王爷的。”无悔大师说道。
古天翊慢慢的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有多久没有这样感觉了,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的血管不再是干瘪的,而是充盈的。
他又慢慢的闭上眼睛,将自己的丹田气提了起来,竟然能顺利的运转一周天了,而且心在也没有那种针扎的疼痛了。
他猛的坐起了身惊动了旁白看护他的晋辉:“王爷,你醒了啊。”晋辉的声音里满是雀跃和惊喜。
古天翊的做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轻如燕:“嗯,我睡了多少了天了。”声音犹如低音的大提琴一般,可是胸腔也在不因为说话而觉得气力不足了,他模着自己的胸口,幽深的眼睛里满是碎钻一样的光芒:“初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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