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翊的脸上有着阴晴不定的表情,痛苦,纠结,还有一些犹豫,初夏以为他生气了,自己心里暗自怪自己心里怎么就这么沉不住事情。舒悫鹉琻
他刚回来就和他提什么华俊熙的,她有些懊悔趴在古天翊的身上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翊哥你不要生气,我就是想知道他的情况,你也知道他走的时候凶险那么多,作为朋友我想关心关心他而已。“
突然古天翊抱着初夏翻了一,初夏惊讶的看着古天翊有些害怕的深情,她心里一慌,害怕?
他什么时候会有害怕这个表情了,在她心里古天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糟糕,是不是她把他刺激大发了啊,她心里暗自盘算着该怎么哄他让他高兴钿。
“翊哥,我对华俊熙只是朋友,我对他没有任何别的感情,我想你和一起白头到老的。“初夏的表白还想让古天翊的表情缓和了一下。
他抓起初夏纤细的小手,每一根手指头都放在嘴里轻轻的啃咬着,这种感觉不痛却让人心里痒痒的很。
“翊哥好痒痒。”初夏嬉笑着想躲开古天翊的啃咬,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停止这种动作,啃咬变成的轻吻那样珍爱的细吻着,好像不这样做下一秒他怀里的初夏会远去杂。
古天翊的呼吸有些粗重,他低头轻吻着初夏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最后研磨着她细软的红唇,良久才慢慢的说道:“他很好,他当上了皇帝,他让这个的使节给你带了东西了,只是那个使节说要亲自交给你。”他有些生气懊恼的轻咬了一下初夏的鼻子。
“哎呀,古天翊翊属狗的啊,把我咬疼了。”其实初夏并不疼,只是她想调和一下气氛,现在的气氛有些压抑。
“初夏,记住我的话,以后遇到任何事情或者任何人对你说了什么话,你都要告诉我,不要自己埋在心里,哪怕你是对我撒泼也好,对我无理取闹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古天翊的话带着悲伤,好像初夏要离开他一样。
“呵呵,翊哥你怎么了啊,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初夏笑着碎钻一样的大眼睛里有着璀璨的光芒,是那样夺人的魂魄。
“丫头,我的丫头。”古天翊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那吻好像潮水一样好像要把初夏淹没一样。
红绡帐内又传来低吟和粗喘的声音还有古天翊呢喃的声音:“不许离开我,不许离开我。“
他的力气很大,好像要把初夏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初夏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风筝一样,穿梭在云端里,而让她沉浮的是古天翊,她怎么会离开他呢,真是一个傻瓜。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古天翊的身影了,估计是进宫去了。
她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疼痛,唉,这个该死的古天翊。
初夏叫来晋辉让他把昨天孙福祥那几个叫过来,既然古天翊已经同意她的想法了,她就应该开始安排了。
这次孙福祥已经没有那样的气急败坏,事实上是古天翊今天一早吩咐的,如果谁在和王妃面前不恭敬,自己就收拾包袱给我滚蛋。
初夏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几个人脸上异常凝重了起来,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孙福祥第一个站在起来:“我老孙没有什么亲戚,一家人都带着身上了,只要能救出夏丹将军,这条残命就交给王妃了。”孙福祥一副慎重的样子,好像要豁出去一样。
“呵呵,孙大哥其实也没有那样严重,我只是要有人虚晃一下,其实未必要行刺皇上,可是如果顺利的话,孙大哥毫发无伤,可是如果不顺利的话,孙大哥要想好。”初夏把其中利害关系向孙福祥说明。
“王妃这是什么话,我孙福祥出生入死多少年,十一岁那年如果不是欧阳老将军给我一口馒头,我现在恐怕早就成了尘土了,我的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了。”他好像把生死看的十分的轻一般。
初夏对于这种兄弟情义感动万分,她站起来朝着孙福祥鞠了一躬,孙福祥慌张的看着初夏:“王妃这是做什么?”
“这是要感谢像孙大哥一样为古家军尽忠的兄弟们,我初夏佩服你们这样的英雄好汉。”初夏由衷的钦佩着。
“王妃放心,我们誓死为古家军效忠。”几个人齐齐的站起来,右手模着心口信誓旦旦的说着
誓言。
“嗯,这样就好。”初夏欣慰的看着几个弟兄:“你就请几位在挑选几位信的过的弟兄,参加后天的行动了。”
初夏转身拿出一张图纸又拿出一个炭笔坐在桌子前面,将图纸铺开:“这是后天皇上祭奠鬼神的路径。”
几个人惊讶的看着初夏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女子能画出这样精湛的图纸来:“几位大哥,请靠近一些。”
因为初夏是王妃的身份,所以他们几个人都站的距离初夏有些远,所以她示意让几个人靠近一些,几个人也全部都靠近初夏,她的声音十分的平稳:“后天,皇上申时(下午四点左右)会上皇城上燃香祭奠鬼神,酉时(五点左右)会祭奠鬼神的舞蹈,然后皇上会离开,那日你们乔装办成禁卫军的模样混进祭奠的队伍里,这次行动一定要快,我会用烟雾给你们做成掩护,等到你们行刺皇上的时候,鬼七就会出现,孙大哥你一定要在鬼七的心脏上面刺进去一刀,你一定要狠下心刺进去,千万不能心软,如果你这次成功了,夏丹将军的就会被免罪释放。
初夏指着图纸一个隐蔽的小路,你们要逃走的路径一定要熟悉,因为当时的烟雾会很大,所以你们要熟悉到闭着眼睛也能找到这个路径,明白了吗。“
孙福祥看着如此缜密的计划,让他心中钦佩不已:“王妃的谋略不输给任何营中的参将啊。”
所有人都附和着点头,初夏笑了笑:“我给大家一炷香的时间好好的记住这张图纸,一会我要把它烧了。”
吴恒突然大笑起来:“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如果不是为了救夏丹将军的话,我还真想把那皇帝老儿杀了呢。”所有的人都点着头,这里没有一个不恨那个皇帝的。初夏看了这几个人:“大家的心情,我知道,可是到时候大家已经要沉着冷静,不可轻敌,我说的十分简单,可是皇上出行,哪次不是带着几个高手呢,说不定我们夏丹将军没有救出来,我们就全军覆没呢。”她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她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够全身而退。
“遵命,王妃。”屋子里响起了坚定而又沉重的声音。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所有的人开始认真的开始看着图纸,几个人也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人,自然他们也要安排一些事情来。
初夏坐在一旁端着茶水细细品尝着,听到他们讨论的问题时候,也会不时的插一句话,神情十分的从容。
一炷香过后:“大家都明白了吗?”初夏拿起图纸看着周围的人。
大家齐齐点头:“明白了。”
初夏笑了笑:“我倒觉得对于你们这些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这不过就是一场突击战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图纸放在蜡烛上燃烧起来。
“王妃为什么要把图纸烧了呢。”吴恒对于十分喜欢这张图纸的绘画,他有些心疼。
“为了怕事情失败以后,没有什么踪迹连累镇南王府啊。”初夏的心思是十分的缜密的。
她的话虽然无心,可是听的人情绪都不怎好:“王妃放心,一旦我们被抓以后,我们全部会立即服毒自尽,绝对连累不了王爷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点着头。
“我知道大家的心情,今天大家回去好好的熟悉地形,然手回去各自好好的休息,记住大战在即不许喝酒。”初夏的声音里满是威严,好像身披盔甲的将军在阵前给大家鼓舞士气一般。
“属下遵命。”昨日我对这个纤弱的女人产生质疑,今天他们全部心服口服。
初夏刚刚送走这些人,有些头疼,她闭着眼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夏梅走进来看到初夏的神情十分的疲倦。
“王妃,帐房的武管家来了,说是太妃让王妃先看一下账本子过几天在正式交接掌家的权。”初夏睁开眼睛整理了一下衣服:“让他进来吧。”
今天是第一次正式接触王府的内务,所以初夏现在只是维持多听多看的阶段上,她过门不长时间,对王府的一些事物几乎是一知半解而已,现在只是了解阶段。
这管家也是一门学问,就相当于她是一个部门经理,要先和自己手下的员工磨合一段,但是那些员工现在也是对她观望阶段。
王府越大内部的事情就会越多,这些下人们到底心向何处都不一定,还有太妃
说要把掌家权给她的时候好像北院那边的人也似乎反应很强烈尤其姜容涵,这里到底有什么盘根错节的事情,她也要打听清楚才是。
太妃为什么这样移交管家权,在初夏眼里看来这不过是太妃想借用她的手彻查北院的事务而已,那些在王府占尽便宜的人估计这回该要慌乱起来了,这移交管家权估计镇南王府要掀起一个惊涛骇浪了,除非初夏想当个糊涂王妃,也许王府还能维持现在的风平浪静。
关键是初夏不想当个糊涂王妃,这是她的家,她要杀死一切害虫。
武管家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胖墩墩的身子,满面红光,一双丹凤眼闪烁着精明的目光,走进屋子里毕恭毕敬的给初夏行了一个礼。
初夏坐在主位的凳子笑着请武管家坐在次位上:“这是奴才的账本,今天让王妃过目一下。”他笑眯眯的把账本子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呵呵,武管家,我刚嫁过来不久,哪里管的了账本这个东西啊,都是太妃抬举我,以后还请武管家多多担待啊。”初夏的话必恭必敬,她斜眼看了一眼落在她旁边十几本账本子。
“那是当然,奴才必当尽心尽力,只是王妃昨日我看到舅夫人好像让人送出去一封信给她的娘家,这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啊。”初夏端着茶碗看着武管家,看来这个武管家也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知道她最近和姜慧心不和,跑到这里来投鼠忌器来了。
姜慧心出了那么大的丑事,能不能嫁给八王都不一定呢。
她现在估计在祠堂里也是抓心挠肝吧。
初夏叹了一口气看着武管家:“唉,四妹妹的心事我也知道的,既然她要求救,我这做小辈人的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王妃如果没有什么疑问的话,那奴才就告退了。”武管家毕恭毕敬的起身告辞。
初夏起身看着武官家:“武管家家中可有子女啊?”
“奴才家里一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如今衙门里做个捕快,二儿子还在读书,小女儿明年就要出嫁了。”武管家提到自己家的人,脸上都是笑眯眯的。
“哦,以后武管家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找我来,我虽然在宫里不是什么名望高的公主,可是在太后面前还是能说上话的。”初夏的话已经说的这样明白了,武官家这样精明的人自然也听个明白。
武管家眼睛顿时一亮:“奴才就多谢王妃了。”他的眼睛里比刚进来的时候多了一些人味,不再是那样伪装的模式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而家人在每个人的心里是最重要的。
武管家离开屋子的时候,夏梅走了进来看着落的厚厚的账本子不觉得皱眉:“王妃这些个账本子要看什么时候去啊。”
初夏上前随意的翻了翻然后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你拿下去吧。”
“王妃不看吗?”夏梅有些奇怪的看着初夏。
“唉,这些账本子都是新的墨迹,一看就是校对好多的,我就是看上个一年半载的,也不会有什么差错的,他们既然有些敷衍我,我有何必用心呢,你拿下去吧。”初夏今天有点头疼,可是昨天没有睡好的缘故。
“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就敢敷衍你。”夏梅有些生气。“他们也是害怕我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到他们身上,好了,我累了,我去睡一会。”估计最近一直没有睡好的缘故。
不知道什么睡到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古天翊也倒在她身边熟睡着。
她眨着眼睛看着身旁的古天翊,或许是因为天热的缘故,他的额头上泌出了一层汗水,几日的奔波让他的肤色已经变成了小麦色,反而更添男人成熟的魅力。
初夏转过身拿过身边的扇子给他扇着风,许是凉快的缘故,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大手一下子抱住初夏柔软的腰肢,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声音里带着睡眠后的沙哑:“唉,抱着娘子睡觉的感觉真好。”
初夏放下扇子也学着古天翊的样子抱着他的腰:“唉,抱着相公睡觉的感觉真好。“
呵呵
古天翊一个翻身看着初夏:“好有感觉更好的事情呢。”他说完低头开始轻吻起初夏的红唇。
直到两个人的气息不稳,初夏推
开他的身体:“哎呀,人家好饿,我要吃东西。”
“我也饿了,我也要吃。”他不愿意放弃怀里的美味。
“古天翊你放开我了,我真的饿了。”初夏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估计已经是傍晚了,自己竟然睡了大半天。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初夏看着古天翊。
“午时吧,看到你睡着了,自己也犯困就和你睡了。”古天翊继续自己为完成的事业,他在初夏的脖颈见喷着热气,按温度烫的初夏身体有些发软。
初夏知道要是不推开他,估计这晚饭就得当夜宵吃,她生气瞪着古天翊:“我真饿了,我去叫夏梅给我们传饭。”
“不用了,我们今天出去吃。”古天翊看着初夏眼里有些扫兴,自己也奇怪怎么看到初夏的时候心里就想黏着她呢。
“出去吃啊。”初夏的眼睛亮了起来。
看到初夏眼睛满是亮光的样子,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你喜欢出去吃吗?”
初夏点头:“当然了,自己在屋子吃饭闷死了。”
古天翊心里有些愧疚抱着初夏:“丫头对不起,以后我不离开你这么长时间了,我经常陪着你出去吃东西好不好。”
初夏捏着他高挺的鼻子恶声恶气的说着:“那你可要说话算数,不然我就把你的鼻子揪掉。”
古天翊被初夏捏着鼻子,声音有些尖声尖气:“是,娘娘,你想揪什么地方都行啊。我还有一个地方能揪,你要不要揪。”他的眼中有着嬉笑的目光。
“古天翊以前看你是个正经的,没想到你也这样坏。”初夏脸一下子红的像苹果一样,转身跳下床给打开柜子给古天翊找衣服穿。
初夏现在很喜欢给古天翊打理他的衣服,她自己也乐在其中。
初夏对梳头发一窍不通,她刚要给唤夏梅给她梳头发,只见古天翊拿着木梳:“娘子今天为为夫给你梳头发。”
古天翊的头发梳的很好看,突然他好像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兰花模样的簪子:“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个簪子很好看,所以给你买下了,今天给你带上。”
初夏看着那漂亮的簪子十分的高兴转过头捧着古天翊的脸给他一个大大的响吻:“相公平日里经常这样想着我,值得表扬,送给一个奖励。”初夏很高兴古天翊无时无刻的都想着她。
“这奖励太薄了。”古天翊撅着自己的嘴唇:“这里也要奖励。”他孩子一样的耍无赖。
初夏见他得寸进尺捧着古天翊的嘴唇一口咬了过去,在古天翊的嘴唇外面咬出了一个牙印子:“好了,这奖励算够了吧。”
古天翊看着铜镜里自己嘴唇上的牙印,有些微微的红肿,笑着看着初夏:“娘子这奖励真是特别,只是待会我们出去的时候让别人看了,我这要怎么解释呢,是我自己咬的吗,我好想咬不到自己这个样子吧。”
初夏听完古天翊的话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哎呀,那怎么办啊,我们不要出去了。”她发现自己和古天翊在一起智商为零。
古天翊大笑着:“好了,娘子这样爱我,我可以到外面炫耀了,放心,这牙印一会就消失了,大不了让晋辉看到而已,我们走吧。”
初夏几乎是点着头出的门,可是古天翊却咧着嘴搂着她的肩膀离开的。
刚走到大街上,初夏看到大街上很多卖河灯的:“咦?今天热闹啊,什么日子啊?”
“明天是端午节了啊,所以都要放河灯给自己死去的亲人照明夜间的道路省着让死去的亲人误入了那些妖魔鬼怪的陷阱让他们吃掉魂魄不能投胎啊。”古天翊的黑宝石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哦,那我们也放一些好不好啊。”初夏看着古天翊清澈的目光,那眼神里倒影出她的身影。
“好啊,我们去吃东西,然后我们也去放河灯。”两个人走进酒楼里二楼,这里直接看到街道外面的情景。
“对了,皇上对抓欧阳夏丹的事情是个什么态度啊。”古天翊的神情冷笑了一下:“还不是要杀了吗,他对古家军的旧部事情从来都是好不手软。”
“咦?那几个人挑着扁担好像很沉的
样子啊。”古天翊顺着初夏目光,果然看到几个男人挑着的扁担十分的沉重,把扁担两端都压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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