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 争吵

作者 : 婀娜弦

初夏冷眼看了古秦桓一眼慢慢的说道:“皇上那晚篝火宴会之后,这个耶鲁达对我依然百般纠缠,还要把我强行抓到马上,如果不是我家王爷,也许我受到了伤害,可是我家王爷却没有伤害耶鲁世子。”

“镇南王妃我知道你和镇南王的感情好,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包庇镇南王啊,那晚镇南王要杀了耶鲁世子的,是耶鲁世子跑得快,才逃离一命的,是吧,查尔图。”古秦桓看着草原酋长查尔图暇。

从草原酋长里走出一个带着塔形帽子的男子,帽子下面绑着无数根小辫子,可是身上却穿着天朝国男子的长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

可是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带着严肃和冰冷,他的身形十分的魁梧,他慢慢的走出来指着古天翊:“皇帝陛下,那天我看到了这个人要杀死耶鲁世子的,是这个女人让他手下留情的。”

皇上有些头疼的看着古天翊:“镇南王,这个耶鲁达是有些鲁莽,可是你也不应该杀了他啊,耶鲁王最器重这个儿子的,你让朕怎么给耶鲁王一个交代啊。”如今皇上已经老了,自己现在只想让自己的生命延长一些,他可不想在有什么战争发生了。

“杀了他,我们草原人从来都是一命抵命的。”站在右边的草原酋长们开始大声的喊着,要把古天翊杀了。

初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耶鲁达:“皇上,我想请问是谁第一个发现耶鲁世子断气的。”

“是,奴婢。”一个穿着草原服饰的女子胆颤心惊的走了出来,她的神色十分恍惚,好像在害怕着一些什么。

初夏上下打量这个女子,年龄大约在二十上下可能更小一点,她的眼睛里黑白分明,只是因为长年的风吹日晒让她的皮肤有些黝黑,她的身体很瘦弱,长长的头发编成了小辫子披散在身上。

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你是叫什么名字。”初夏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岛。

“我叫米格尔。”她看到初夏朝着她走过来,惊醒的倒退了一步,可是她的右脚好像有些不灵活有些跛足。

“你一直伺候耶鲁达吗?”初夏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子,发现她的脖子上一道紫色的痕迹。

“是的,世子回来的时候伤势就很重了,是晋王扶着我们世子回来的,他当时说自己的腰很痛,肩膀上的箭伤很重,我从来没有看到耶鲁世子受了这样重的伤。”

皇上瞪着古天翊:“镇南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这一切说明你让耶鲁达伤重不治。”

“皇上,可是臣伤的耶鲁世子的肩膀处,哪里会让他伤重不治呢,臣不服。”古天翊冷冷的看着皇上,不是他做的事情他不会承认的。

“皇上,臣女觉得还要请一个人来作证,就是给耶鲁世子治疗伤口的大夫。”皇上听到初夏的话看了一旁的古秦桓。

“把那个治疗耶鲁世子的大夫找过来。”古秦桓转身把大夫拉了进来。

大夫看到皇上连忙下跪:“草民叩见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大夫:“你治疗的耶鲁达的伤吗?”

大夫连忙点头毕恭毕敬的回答着:“回禀皇上,草民那天晚上给这位草原人治疗伤势,他肩膀上的箭伤很严重,当时这位草原人还说自己的腰部也很痛,草民看到他的腰上也有一处挫伤,当时他已经疼的非常厉害,有些尿血,估计是受到的内伤,所以草民开了一副药方,还有拔出他肩膀上箭,可是那箭头上带着倒钩,必须有小刀将那个伤患的地方剜掉一块肉,当时他因为疼的还踢了这个女子一脚呢。”

初夏听到大夫说当时耶鲁达还踢了米格尔一脚,她转身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米格尔,她眼睛满是惊慌,好像在害怕些什么,她低头看到她的手上也有一些陈年的伤痕,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她突然想着是不是这个女子因为受不了耶鲁达的虐打而趁着这次机会杀了他呢。

正在初夏还在思索的时候,米格尔小声的说道:“这个大夫走了以后,告诉奴婢,可能晚上世子要发热的,要奴婢时刻看着世子如果发烧的话让奴婢给他擦拭身体,果然晚上的时候,世子就开始发烧,可是奴婢怎么给他擦拭身体,他的温度还是降不下来,奴婢一害怕就去找了晋王殿下,可是我带着晋王来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耶鲁世子大喊着,古天翊,我已经放了你的妻子了,你还有怎么样。我和晋王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从窗户处飞了出去然后我们就看到我们世子断气了。”她说完开始低声哭泣着。

“镇南王,我记得你们天朝国有一句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耶鲁世子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受到了惩罚,你为什么还要杀了我们世子呢。”查尔图瞪着古天翊,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古天翊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查尔图好像他的质问并不是在质问自己一般:“我昨晚一直在家,一直没有出过府,再说我要想杀他,何须我动手,我的手下就能杀了他。”

他的话让站在一旁的草原酋长们开始愤怒起来:“镇南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

tang道你就这样瞧不起我们草原人吗?”

“是你们草原人对我们无礼吧,这个耶鲁达在篝火宴会上侮辱我的妻子,宴会后还对我的妻子不依不饶,难道不是你们无礼在先,本王倒觉得他死得其所。”古天翊的话让草原人激动起来:“我们草原人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喜欢就是喜欢,再说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杀了我们草原的世子吗?”

“我说了,我没有杀你们世子。”古天翊再次声明着。

“这位王爷,我们世子被你的妻子已经伤的不轻了,他都尿血了,而且每次尿的时候都痛苦不堪,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我们世子死的好可怜啊。”米格尔胆怯的看着镇南王。

“是啊,他尿尿的时候痛苦不堪,他就使劲的折磨你,所以你就杀了他对吗?”初夏的话让米格尔大惊失色,她拼命的摇着头:“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怎么能杀了我们耶鲁的继承者呢。”

古天翊淡淡的看了米格尔一眼,他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纤长的手指挑起她长长的辫子,露出了触目惊心紫色的痕迹:“这伤是不是耶鲁达打你的,你确定昨晚你看到的是本王吗,你确定耶鲁达临死的时候喊的是本王的名字吗,不是古秦桓的名字吗?”

“古天翊你少血口喷人,我是跟着米格尔进来的,再说耶鲁达是我草原的安达,我怎么可能杀了他呢。”古秦桓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

古天翊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不屑的嘲讽:“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何必这样激动呢。”

“你那个是个什么破比方,我用我的生命来发誓,我没有杀死耶鲁达。”他恼怒的瞪着古天翊。

“你是可以不用亲手杀死他啊,可是你可以借刀杀人啊。”初夏慢慢的说道。

“你们夫妻两个一定要这样陷害我吗?皇上,那天晚上确实看到了耶鲁达的伤势很重,到了很晚我才回去休息,可是睡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米格尔叫我,我和米格尔还没有走进屋子的时候,就听到耶鲁达大声喊着镇南王的名字了,我敢肯定耶鲁达是古天翊杀死的。”古秦桓指着古天翊。

皇上叹气:“好了,古天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臣女想看看耶鲁达喝的药方还有他肩膀上的伤。”初夏走上前向皇上禀报着。

“哼,皇上,臣觉得初夏是古天翊的妻子,她验尸一定会有偏袒,臣要求的其他的大夫来验尸。”古秦桓上前满脸的义愤填膺。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太医走了进来,他把耶鲁达喝的药渣子拿出来看了一遍,然后打开耶鲁达肩膀上的包扎仔细的研查着,他打开他的衣服在他的心口处找到一个黑色的手掌印子,那手掌印子已经形成了黑色。

“回禀皇上,这耶鲁达身上的伤还有喝的药全部都没有毒性的,他的致命伤不再这两处而是在心口处,他心脏的地方有一处手掌内,导致他的心脏受损才是他的致命伤。”太医的话让右边的草原酋长们更加气愤。

“我们草原人不会你们中原武功,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让他们偿命,让镇南王偿命。”查尔图生气的大喊着。

“对,你们天朝国就是瞧不起我们草原人,还把我们叫成了野兽,我们草原虽然部落众多,可是如果我们这些部落合起来,一定能歼灭你们这些天朝国人的。”草原酋长开始附合着,好像如果今天不把镇南王交代他们,他们就要掀起正义的大旗开始战争一样。

“各位安达,我们的皇上是全天下最英明的皇上,请各位安达稍安勿躁,我们的皇上一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古秦桓站在草原酋长们的对面耐心的安抚着。

草原酋长听到古秦桓的话激动的样子平静了下来,但是他们那种嗜血的眼神,好像要把古天翊撕碎一样。

“古秦桓从今日起封你为北方安邦使臣,官居二品。”皇上看到了古秦桓的外交的能力,虽然不能让他恢复到王爷的身份,但是他的一句话能让这些草原人安稳下来,说明他和这些草原人的感情很好,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弟弟为什么只淡淡领养这个庶子继承自己的王位,必定这个人有高于长人的能力。

“谢皇上,臣必当鞠躬尽瘁。”古秦桓眼中带着感激的兴奋跪在皇上面前磕头行礼。

初夏冷笑的看着古秦桓,看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为了自己的官位不惜杀掉自己口口声声的安达,不惜挑起战争,这个人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只是皇上,草原人都是热血的汉子,他们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不交出一个杀害耶鲁王的凶手,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初夏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古秦桓,心里却有些赞赏这个人,好一个一箭双雕啊。

“对,我们要天朝国皇帝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休要我们离开这里,我们要回去禀报耶鲁王,为他的儿子报仇。”查尔图看着身后的酋长。

“对,我们草原人不是好欺负的。”草原酋长跟着查尔图大声喊叫着。

皇上面带愁容,他看了一眼古天翊:“翊儿啊,这次朕恐怕保不你了。”

古秦桓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查尔图的身边,他的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眼光,脑袋竟然歪着好像看一出好戏一样,他的嘴角慢慢勾了起来,那双丹凤眼里透着冰冷寒意,他心里冷笑着:“古天翊,初夏,这回我要看你怎么月兑身呢。”

“唉,镇南王,不是我说你,耶鲁世子就是一个那么一个直爽的人,他不过就是喜欢你的老婆而已,你何必出了这样狠毒的手呢,你这样的举动实在不能担当镇王王爷的位置啊,实在心胸太过狭窄了,你这样让我们皇上实在为难,你说把你交出去吧,那么南方视你为兄弟的古家军兄弟一定会为了起揭竿而反的,如果不把你交出去,我们该怎么给草原最大的霸主一个交代呢。”古秦桓的话让皇上的脸色十分的深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伸出手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皇上心里听到了古秦桓的话更加的矛盾,可是皇上脸色的阴沉让他已经判断出皇上的心意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皇上的眼睛瞟了一眼古天翊,他虽然忌惮古天翊,可是这是自己国家的事情,他还真不想把古天翊交给草原人,这是国家威严的事情。

“镇南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皇上的眼中满是冰冷,但是有些为难的神情。

古天翊看到皇上能露出这样的神情有些好笑,他现在能感觉到皇上如今矛盾的心情:“皇上,如果要杀了他,我可以用很多办法,我娘子最近身体一直不舒服,我很少晚上出去的,我古天翊会晚上来杀一个被我重伤的人吗,如果我真的要杀死他,我何必躲躲藏藏的等着这个女人带着古秦桓来的时候杀人吗,我告诉大家如果我真的要杀了耶鲁达,我站在门外我就能杀了他。”他冰冷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人,然后抬手朝着门帘的地方一挥,门帘只是好像被风吹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可是门帘恢复平静的一瞬间屋外响起了一声轰然倒塌的声音,屋子的人都惊讶问着:“什么声音。”

门外有人惊呼着:“谁把栏杆砍断了。”屋子里的人惊讶的看着古天翊,心惊他的内力竟然如此强悍。

“请问大家,我能这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砍断栏杆,我能笨到窜进屋子里给耶鲁达那一掌吗?”古天翊的话让屋子的人无言而对。

“呵呵,我觉得镇南王也许是气急攻心呢,为了自己手刃仇人呢,血洗夺妻之恨呢?”查尔图淡淡的看着镇南王。

初夏看了一眼查尔图又看了一眼和他并肩而战的古秦桓,两个人好像很有默契,她看着查尔图的眼睛竟然和天朝国人的眼睛一样都是黑色的,而不是草原人灰色或者是棕色的。

初夏看着查尔图:“查尔图酋长,你好像不是真正的草原人吧。”

查尔图听到初夏的话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呢,我查尔图是真正的草原人。”他的眼神里有些闪躲。

“呵呵,是吗,可是你的眼睛为什么不是灰色的和棕色呢。”初夏慢慢走到查尔图的面前,既然古秦桓不让她去验尸,那么她就从别人找出破绽来。

草原人听到初夏的话上前看了一眼查尔图的眼睛也问道:“咦,是啊,怎回事,查尔图你的眼睛怎么变成了黑色呢,我记得你的眼睛是棕色的啊。”

查尔图低着头含糊的说道:“你认错了,我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只是到了晚上看上去是黑色的。”

“初夏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在这里解决的是古天翊杀死耶鲁达的事情,你怎么扯到查尔图眼睛的事情上呢。”古秦唤脸上有些不好看,初夏看着古秦桓的样子,这个对世事云淡风轻的王爷如此重视一个草原酋长的安危是不是有些太诡异了。

初夏好笑的看着古秦桓:“古秦桓你竟然不让我验尸体的话,那么我只能乱猜这些人了,耶鲁王是草原的霸主,相信这些酋长里也有很多吃了耶鲁王的暗亏了吧,那么每个人都有理由去憎恨耶鲁世子,每个人都有嫌弃杀死耶鲁达的是不是,为什么偏偏诬陷我家王爷是杀人凶手呢。”初夏的语言十分的冰冷,让屋子里的人都低下了头。

“岂有此理,初夏你好厉害的嘴巴,太医已经明明验明了耶鲁达是用内力震碎了他的内脏,但凭着这一点,镇南王就是杀死耶鲁达的罪魁祸首。”古秦桓怒瞪着初夏。

“皇上,请你快点降旨意吧,不然草原人会兴起战争的。”古秦桓知道自己不能在拖下去了,如果在拖下去的,这个初夏一定会找出逃月兑罪责的方法的。

“慢着,太医口口声声说耶鲁达的心口处的手掌印是耶鲁达致命之伤,我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判定耶鲁达是何人所杀。”初夏的话让屋子的人全部露出疑惑的表情。

“初夏你说,还有什么办法。”皇上的眼中露出一丝丝的不耐烦,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个小鼓槌在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脑袋,他心里那种戾气也慢慢升腾起来。

“皇上,宜贵人求见。”包公公小声的回禀着。

皇上皱着眉头冷声的说道:“她来干什么?”

“皇上,臣妾给你送来清凉膏来了。”卓琳娇滴滴

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是宜贵人求了奴才好半天,她说皇上的头疼病还没有彻底好呢,她担心皇上的龙体。”包公公的话让皇上紧皱的眉毛舒展开来。

“让她进来吧。”卓琳听到通报的声音慢慢的走进了屋子里,如今她升为贵人服装也已经不同了,她目不斜视的看着皇上行了一个礼:“嫔妾在宫里等了好久,不见皇上回来,想着皇上的治疗不能中断,所以斗胆过来给皇上按摩一下头部。”她的眼睛里带着羞涩,这样的羞涩大大的取悦了皇上刚才有些不耐烦的心情。

卓琳的小手在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按摩着,皇上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清凉的薄荷香气让他的心情好了很多:“初夏啊,说说你的方法。”

初夏知道一定是卓琳打探到了消息,她是最了解皇上的病情的,这是她在帮她:“皇上,那耶鲁达胸口上的手掌印就是杀人凶手留下的证据,只要丈量一下在座所有人的手掌尺寸自然知道那个杀害耶鲁达的人。“

初夏的话让太医眼睛一亮,连忙拿出一个细线去丈量耶鲁达胸口上的手掌印。

古秦桓听到初夏的话脸色有些惊慌:“哼,就算是那手掌印不符合古天翊的手掌,万一古天翊缩着手掌打下去的呢。”

古秦桓捂着脸看着站在初夏身边的古天翊:“古天翊,你敢打我。”

古天翊冷冷的一笑:“太医,请你量一下古秦桓脸上的手掌印子和本王的手掌印子一样不一样。”

“古天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质疑你妻子的评断而已,你就这样羞辱我,耶鲁达一定是你杀死的。”古秦桓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啊。

“我只是回答你的质疑啊,太医快点去量一量古秦桓脸上的手掌印。”太医看到勃然大怒的古秦桓只好露出十分僵硬的笑容:“古大人得罪了。”

“你敢。”古秦桓瞪着太医不让他做出这样侮辱他的行为。

“呵呵。”卓琳轻声笑着。

皇上微微睁开眼睛,心情颇好的问道:“宜贵人,你这是笑什么呢?”

“皇上,嫔妾觉得好奇怪,这个古大人质疑镇南王爷,可是为什么不让太医去量他脸上的手掌印呢,难道他知道杀死耶鲁达的人根本就不是镇南王而是诬陷吗?”卓琳的话让古秦桓脸上沉了下来。

“宜贵人,后宫你得干涉朝政,你现在是在为你的姐姐辩护吗?”古秦桓的话让卓琳连忙低下了头:“皇上嫔妾知错了。”说完放下给皇上按摩的小手。

皇上本来很舒服,那清凉的感觉消失了,他冷声的说道:“古秦桓,我们是在调查案子,再说宜贵人说的没有错,太医去量一下他脸上的手掌印。”

“快点给朕继续揉揉,朕正舒服着呢。”皇上不耐烦的命令着,卓琳连忙又给皇上按摩着,她低声说着:“皇上,嫔妾在宫里等着你回来的时候,给皇上做了一个茶叶枕头,那枕头可以清脑明目。”

“哦,朕正乏的很,一会回去试验一下。”

古秦桓听到皇上的话,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抖动着,心里骂着,红颜祸水。

太医量完他脸上的手掌印毕恭毕敬的回答者:“回禀陛下,耶鲁达胸口上的手掌印不是镇南王所打的。”

一句话让屋子的人有人欢喜有人忧,初夏转身看着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米格尔,她知道问古秦桓是什么都不会问出来的,但是米格尔一定有人教给她说这些话的。

“米格尔,我知道你在耶鲁达身边受了很多的苦,包括他在临死的时候也没有放过你对不对,他的力气那么大,打在你的身上一定会很疼吧。”初夏的话让米格尔陷入了悲伤里面,那些虐打的疼痛好像又回到她的脑子里,她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悲伤的抬起头看着初夏。

“米格尔,你是草原人,不要被天朝国的人蛊惑。”查尔图大声的喊着。

他的喊声震醒了刚才还沉浸在悲伤中的米格尔,她一下子缩回了手说道:“我没有,是镇南王杀死了耶鲁世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臣女请求太医去查一下查尔图的手掌。”初夏的话一下子转向了查尔图。

“初夏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杀了耶鲁达呢。”查尔图连忙把右手伸到后背。

“查尔图酋长,我并没有说要量你的右手掌啊,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右手掌藏起来呢?如果你没有杀死耶鲁达的话,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怕还狡辩呢。”初夏回身看着太医:“太医麻烦你了,去丈量一下查尔图的手掌吧。”

“是我杀死的耶鲁达,你你说的没有错,是我杀死的耶鲁达。”米格尔刚才还无声的哭泣着突然一下十分的激动起来。

她激动的看着初夏:“是,我杀死了耶鲁达,他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等到大夫给他治疗伤口的时候,他因为疼就使劲的打我,以前他还用铁烙铁烫我呢。”米格尔挽起自己的袖子,她纤细的胳膊上满是狰狞的伤痕。

米格尔的眼睛猩红起来,好像说道耶鲁达时满是仇恨:“这个人就是个禽兽,他已经折磨死了太多的侍女了,可是他就是一个变态,他觉得折磨死女人才是他男人的本事,可是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你们不知道吧,他为了争强力量,他吃了很多牛黄,他的力量是大了,可是他却是一个你们天朝人说的太监,哈哈,可是他不敢说,怕你们这些人笑话,他晚上就抽打那些女人,抽打他们死去活来,他才高兴呢,我恨他,我恨不得他早些死了呢。”她的话满是恨意,好像根本换了一个人一样,满是仇恨。

查尔图眼睛里满是怒火,可是眼里的泪水却出卖了他的内心:“你这个女子好狠毒,他是你的主人,你竟然这样杀了他。”

“都是他的错,是他强行抓了我,我本来有个一个好哥哥的,他说要带着我看最蓝的天空让我过上最快乐的日子,可是他竟然歼灭了我的草原,杀害了我的父母。”米格尔怒声大喊着,眼里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初夏看了米格尔一眼:“如果你的好哥哥真的喜欢你,就会千方百计的救你出来,而不是分放你在这个野兽的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你身上的伤口错落相叠着,估计你在耶鲁达的身边有段日子了吧,你能承受这么多苦难,一定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多情报吧,如今你的好哥哥是不是建立了自己的草原还当上了酋长呢。”

所有人听到了初夏的话一下子全看着查尔图,查尔图的草原好像兴建了不过一年吧,而且他得到了耶鲁王很多的帮助。

“查尔图你的草原不是耶鲁王送给你的吗。”一个酋长的眼神冰冷了起来。

米格尔的眼睛里满是惊慌:“不,不是的,查尔图的草原本来就是他的,是耶鲁王抢占在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明白了。

查尔图知道大势已去,他仰头大笑:“哈哈,对,是我杀死了耶鲁达,他因为受伤不断的虐打我的妹妹,她曾经是那么纯洁的女子,可是耶鲁达这个禽兽竟然如此的糟蹋她,让她伤痕累累,我恨他,我要杀死他。”

事情到了这里,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真相,酋长们看着查尔图的眼神也变的十分的冷酷:“查尔图这是我们草原的仇恨,为什么你要在天朝国里杀死耶鲁达呢。”

“哈哈,你们这些可怜的人,以为卑躬屈膝就能以为你们的草原得到保护吗,我告诉你们耶鲁王早就想歼灭你们的。”

所有人听到查尔图的话全部低下了头,因为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曾经受到过耶鲁王不公平的待遇,可是没有办法,他们是怎么也反抗不了耶鲁王的霸权,初夏看了一眼皇上:“皇上凶手已经被抓住了,请皇上下旨意吧。”

皇上叹了一口气:“这是你们草原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朕那里有一口上好的酒瓮,听说你们耶鲁王最喜欢用人的心肺泡酒。”

卓琳听到皇上的话眼睛里满是厌恶,可是依然跟着皇上身后离开,整个过程也没有看初夏一样。

古天翊拉着初夏走出屋子,只听到身后传来惨烈的叫声,那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道飘出来:“我们走吧。”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疲倦。

初夏看了一眼前面的皇上急忙跑了上去:“皇上,臣女有事情启奏。”

“你还有什么事情啊?”皇上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已经一更天了,他昨天用病的迷迷糊糊的,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皇上要告古大人挑拨离间,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挑起战争。”初夏的话句句有理,让皇上点了点头。

“古秦桓呢。”正躲在角落的古秦桓听到皇上的呼唤连忙跑出来:“皇上,臣是冤枉的,臣也是听到了耶鲁达的惊呼声才误认为他真的是镇南王杀的,臣也是被那些草原人蒙骗的啊,皇上臣是冤枉的啊。”

“可是你去调查事情真相就人云亦云,还差点挑起战争,我看你还是到北方好好闭门思过吧,既然杀害耶鲁达的凶手找到了,你这个北方使节也没有用了,朕本判你重罪的,可是念你还是五弟的继子,朕不能不给他留下一个养老送终的人,把你发配会北方去做苦役让五弟裁决你的生死吧。”皇上的话让古秦桓大惊失色,发配是犯下重罪的人带着枷锁回到北方,当初他可以亲王的身边来京城的,可是如今却要满身的枷锁回去。

古秦桓连连磕头:“皇上,臣知罪,请皇上看着我父王的面子,饶了臣这一次吧。”

“哼,饶了你,如果不是念在五弟的面子,朕会砍了你的脑袋,好了,把他压下去吧。”皇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几个侍卫压着古秦桓,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初夏:“贱人,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初夏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皇上走出驿馆的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镇南王啊,那几个草原人需要安抚,这几日你就安排一下将他们送回去吧。”

“臣遵旨。”古天翊弯身复命。

皇上坐上了马车闭目养神靠在软枕上:“包公公。”他的声音有些阴沉。

包公公走进马车里,他跪在皇上身边:“皇上有何吩咐?”

“你看刚才宜贵人和初夏有什么联系没有?”皇上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睛里流动着冰冷的杀气。

“没有,从始至终两个人连眼神都没有碰在一起。”包公公的话让皇上脸上的神情好像松懈了不少:“去警告一下那个长公主,不要在给朕玩什么花样了,还有朕这次送古秦桓回到北方也是警告五弟他再有什么风吹草动,朕绝对不会在给他留什么颜面,弄了一群草原人给我朕添乱,他还真是闲的慌。”

“老奴知道了,皇上听说这次长公主这次和古秦桓合作就是想杀了古天翊还有初夏两个人。”包公公的话让皇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又闭上,好久没有说话。

皇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啊,那个老女人,朕真想看看她和初夏那丫头针锋相对的样子呢。”

包公公看了一眼皇上:“可是如果长公主真的伤了镇南王和王妃的话,估计南方的事情会乱起来的。”

皇上冷冷的笑着:“乱吧,不是还有老八呢吗,古天翊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了,那他还谈什么要给自己的父王报仇呢,朕连他的父亲都能收拾的了,何况他儿子啊。”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阴冷,慢慢的沉了下来:“想给他父王复仇,他还是女敕了点。”

“好了,一会回宫的时候让宜贵人来侍寝,我看她还算本分,先服侍在朕身边吧,剩下的事情静观其变吧。”皇上说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包公公看到他的呼吸沉了下去,为他盖上了被子悄悄离开马车,他走出马车的时候眼睛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抬头看了一眼天际边的灰色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回到家里简单的洗了一下就躺在床上了,古天翊抱着初夏的身子有些心猿意马,几次想翻身抱上去,可是还是忍了下来。

他有些灼热的呼吸,让初夏脸上的温度也炙热起来,她翻身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有些情难自禁的古天翊。

“翊哥,你是不是难受啊。”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胸口。

他低下头看着初夏妩媚的样子咬牙切齿的念叨着:“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古天翊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让初夏也开始情难自禁起来,突然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低低的喘着气:“还是不要了。”

本来做好准备的初夏愣了一下,不禁心里有些生气,她生气的翻身:“你离我远一点。”

古天翊看到初夏的模样笑了笑,低着头窝在她的脖颈间:“你生气了啊。”说完低声笑着,笑声里满是戏谑。

初夏听到他这种笑声更加的恼羞成怒,她伸出小手朝着他的大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你笑个屁啊。”说完生气的掀开被子要跳下床去软塌上去睡。

“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古天翊看到初夏真的恼了,连忙赔不是。

初夏翻着身不理他。

“宝贝儿。”古天翊故意拉长声音不住的亲她的发髻额头,还有小嘴,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宝贝儿,我错了。”

古天翊从来没有这样带着儿化音求过她,心里顿时化成一汪清泉,声音也娇嗔起来:“人家看你忍的幸苦,才会迎合你的,可是你还笑我。”她说完瘪了瘪嘴,模样像个委屈的小孩子。

看到这样的初夏,古天翊心好像被电了一下:“我知道,我家宝贝儿对我最好了。”他低下头亲着她的小嘴。

许久过后,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古秦桓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就不要插手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沙哑。

“不行,古秦桓是杀欧阳夏丹的凶手,我一定要亲手给报仇。”初夏的声音里满是坚定。

“不行,你如今怀着身孕,你不能在见血腥了。”古天翊的话让初夏心沉了下来,她那双清冷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怒火:“古天翊,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心狠手辣吗?”好像天空一道闷雷,两个人都不在说话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桌子上烛花爆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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