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郁洛轩低头继续舌忝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的一问,顺着洁白的下巴封住了她的樱唇。♀
她只来得及“嘤”了一声,全身再次软绵绵的沉溺了下去。
一火热的手轻易的解开她衣领下的几个扣子,慢悠悠的溜进去,搁着仅剩的衣物覆上了她饱满的柔软,手感极好,只感到身下的娇躯一震。
郁洛轩恶作剧似的捏一捏,勾着她的衣物,放开她的樱唇嘟囔着:“这小衣衣是我给你买的吗?真合适
“你……”陈雨悦到抽了一口冷气,全身都在发抖着,如被火烧似的热腾腾,口干舌燥,羞涩不已的同时,也找回了一丝思绪,两指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随着痛感传来,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找回了自己的力气,抬起手臂,对准他的脖子,暗中运力,力度适中的劈下去。
“**……”郁洛轩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发狠的咒骂了一声。
陈雨悦默默地把他推开,看着他俊美的眉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不起
轻手轻脚、心细认真的为他包好后背上的伤口,才站起来打开那一篮巧克力,剥开一颗,放进了嘴里。
轻轻一咬,香甜浓郁的味道霎时在齿间蔓延开来,随着香脆酥爽的夹心直达心底。陌生的感觉令她不由得闭上眼睛,慢慢的品尝。
夫人,幸福的味道,是甜蜜的么?
看着床上那个人,自己真不知拿他怎么办好,模模胸口,刚刚打晕他那一下,她觉得心疼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看到他毒发时那样从容的忍耐时,是在他专心致志为她挑选衣物时,是在他装模作样扮可怜时,还是在他邪魅顽劣暴怒时?
不知道,不知道,陈雨悦摇摇头,总之每一次他的靠近都能让她悸动不已。尤其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吻,几乎让她陶醉沉溺,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迷茫的站起来,她飘然而至,到了郁洛轩身边将他扶起来,排除心中的杂念,开始运功。
“叮咚……”天已大亮,晨光被厚实的窗帘挡在了外面,屋内一片昏暗宁静,却被一阵急速的门铃声打破。
“啪啪啪……”一阵强大又有震撼力的响动传进屋内。按了很久的门铃依旧不见动静,吴恩帆只好用力啪门。
郁洛轩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眸,抬头,一阵剧痛从后劲脖传来,忍不住轻呼“啊…”了一声。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本还迷糊朦胧的双眼瞬间紧缩,狂暴的怒火冲天,所扫之处皆像被腾腾燃烧起来。
“陈雨悦,你死定了狠狠的咬牙,吐出了这恨毒了的话语。
“啪啪啪……”又是一阵阵疯狂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透过昏暗的光线,他准确无误的确定闹钟上的指针,十一点多了。
再也不耽搁,连忙翻身起来。谁知双脚一落地,已经习惯了的麻痛感消失了。柔软的地毯让他脚步轻快如同无物。
“洛轩,你没事吧?”一开门,强光直射而入,让郁洛轩不得不抬手挡住,任由紧张万分的吴恩帆推门进入。
郁洛轩揉揉脖子,漫不经心的回到:“哦,没事。睡得太晚了
“怎么睡到现在,你又喝醉了?泽林打了几百个电话,我也打了几十个,你都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咦……你背后怎么回事?”吴恩帆责怪的唠叨一圈后,瞥见赤~果着上身的他后面抱着纱布,紧张的跑来查看。
郁洛轩双手捂着脸,一抹而下,俊美光洁的脸恢复了往常的清明。摆摆手道:“昨晚不小心磨破了皮,都消毒包扎了。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你电话不接,泽林没办法了才找到我的一边拆纱布一边回答,确定他背上是小伤,吴恩帆又开口道:“对了,那位雨悦小姐呢?”
他今天一件悠闲格子衬衣,爽朗的外表显露无疑,却因为刚才的紧张而撸起的衣袖,让他更接地气。
“不知道郁洛轩冷冽的给自己灌了一杯冰酒,心中像压着一块石头似的感觉却越发的清晰。闭闭眼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在呀,我还想问问她关于药物色事儿呢吴恩帆有些失望。
郁洛轩扬了扬眉,幽幽的道:“我身上的毒解了,你也不用折腾了
“真的?什么时候解的,要怎么彻底根除,不会又是吃一颗药丸吧?”吴恩帆一把上前抓住他,惊喜万分。
“不知道,我昨晚被她打晕了郁洛轩拉开窗帘,让日光任意洒进来,迎着太阳,若不经意的说道。
但吴恩帆能感到他的怒意,随着那打在他身上的光线一般直射而出。只是在他这个好兄弟面前,他毫无保留的道出一个女人带给他的挫败感。
吴恩帆就这样沉默的看着他,他插不上手帮不上忙,内心里为这个兄弟感到倒霉,但他又觉得陈雨悦不是坏人,就是她这做法有些极端,为什么解毒还要把人给打晕。
可惜他不知道陈雨悦打晕郁洛轩的真正原因,若是知道或许他便会理解她,但同时也会更为自己的哥们身为一个男人感到憋屈。
“她给你的毒药还有吗?”郁洛轩转身,把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完后,似是决定了什么,语气慢悠悠,但任谁都感到那股决绝狠辣。
吴恩帆攫眉,“有,你想干嘛?”
“给我郁洛轩果断伸出手,看到吴恩帆并不愿意,才再加一句:“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有事
只消一想,吴恩帆便大概猜到他想干什么了。但是他阻止不了,从小到大都这样,只要郁洛轩决定的事情,没人可以改变。
“我会抓紧时间研制解药的吴恩帆重重的承诺,这是他唯一能帮上忙的地方了。
郁洛轩抿嘴一笑,漫不经心的点头,把那一颗药丸握紧了掌心。
送吴恩帆到医院后,郁洛轩才转头直往金三角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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