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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柳从烹饪社出来,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上蓝白相间的手表,还没放学,反正烹饪社也没事做,去网球部吧……
清柳走近网球部,就听见众女生大喊大叫:“啊啊啊,迹部SAMA好帅!”“忍足SAMA!”
那些女生一看见清柳走了过去,连忙让出一条路,然后弯了90°的躬,齐声喊道:“清柳SAMA!”清柳有些汗颜,她知道要走进网球场她们才会起来,只好打开网球场的门,走到休息椅坐下,抬起头,却看见了永远都不想见到的人……
立海大众人看见一个女孩走近网球场时,女生们都向她问好,不过,清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看见那个女孩坐在休息椅上,抬头的一瞬间,立海大众人惊呆了,居然是那个女人?!
清柳看见了立海大众人眼睛里的惊讶,当然,还有些许愤恨,清柳眼珠一转,看见了两个人——幸村希与小岛川晴。
清柳的眼神没有在她们身上停留,而是转向了冰帝华丽的帝王——迹部景吾。
夕阳的余晖照在迹部景吾的身上,迹部景吾银紫色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金色,此时的他,真的是很华丽很华丽的帝王,清柳看着迹部景吾轻轻微笑起来,也许,和他们做朋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迹部景吾看见清柳对着他笑,便走了过去,坐在了清柳身边,清柳看着迹部景吾,还是在微笑,在夕阳的照耀下,清柳就好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让人感觉很舒服。立海大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一幕很和谐,也很唯美。
清柳伸出手,帮迹部景吾拨开额上的发丝,轻声说:“怎么不去训练?”也许连清柳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他的态度,比其他人要温柔。
迹部景吾抓住清柳的手说:“啊恩,这动作,表示你接受本大爷了?”迹部景吾紧盯着清柳的眼睛,不让她逃走。
清柳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看着迹部景吾,轻声道:“是啊,我接受你了,我接受你们网球部的人了,这样说,你满意了吧?赶紧去训练吧。”说完就把迹部景吾推走了。
小岛川晴的手攥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血一滴滴的滴在网球场上。
在她身旁的仁王雅治看见了,说:“川晴你这是要干嘛,手都流血了!”这句话引来所有人的注视,而迹部景吾打了个响指,一个人走了进来,清柳一看,天!这是要闹哪样?!怎么什么事都有佐藤芥子的份呐!
佐藤芥子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向迹部问好:“迹部SAMA!”然后又向清柳问好:“清柳SAMA!”然后又向网球部的众人问好。
清柳无奈的摇摇头,说:“芥子,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她的手吧,别再问好了。”
佐藤芥子笑嘻嘻的边走边说:“清柳SAMA,我这可是礼貌哟!”佐藤芥子把小岛川晴的手打开,“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流血了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的呢?”说完,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给小岛川晴缠上了,就拎起医药箱走到清柳身边坐下,和清柳笑嘻嘻的聊起天来。
真田弦一郎看着坐在休息椅上和佐藤芥子聊天的清柳,眼睛深处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幸村精市看着清柳,眼神里有着愤怒:她,就是害妹妹的凶手!
小岛川晴看着清柳,眼里有着嫉妒与不满:凭什么你可以拥有这么多王子的爱护?!凭什么你可以享受“SAMA”的称呼?!
幸村希看着清柳,眼里有着疑惑:这个人是谁啊,长得好漂亮,我好想去和她聊天啊,可是,为什么真田哥哥的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为什么哥哥他很愤怒?为什么川晴一直瞪着她呢?难道以前认识吗?
清柳和佐藤芥子没有意识到比赛已经打完了,迹部景吾走到她们两个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清柳和佐藤芥子抬起头,看着迹部景吾,眼里闪着疑惑。
迹部景吾拉起清柳的手,说:“走,跟本大爷去庆功,当然,立海大的也可以来。”
真田本想说不去的,可是却被幸村精市打断,幸村精市说:“好啊,那么我们就不推辞了。”
立海大众人和冰帝众人来到“凤皇”,而清柳的目光却被一家事务所吸引了过去,一看,原来是妃英理阿姨的事务所,清柳对着迹部景吾说:“那个,迹部,我过去一下。”手还指着那家事务所。
迹部景吾模着泪痣,说:“啊恩,凤,你陪她去。”凤长太郎只好说:“恩,知道了。”
清柳和凤长太郎来到妃英理的事务所,清柳看见妃英理正在找东西,嘴里念叨着:“离婚档案……离婚档案……”清柳一看脚下,无奈的笑笑,这不就是离婚档案嘛?清柳捡起离婚档案,轻轻地走到妃英理身后,一下子把离婚档案递到妃英理面前,妃英理被吓到了,转头一看:“诶?清柳!”
清柳笑着说:“妃英理妈咪。”妃英理激动地把清柳抱在怀里,突然又把清柳推开,在清柳身旁转来转去,说:“啊,还好没事,清柳,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一时激动,忘记你有心脏病了。”
“心脏病?!”凤长太郎惊叫出声。
“嗯,是啊,诶?你是?”妃英理看着凤长太郎说。
“啊,阿姨您好,我是清柳的同学兼同桌,我叫凤长太郎。”凤长太郎腼腆的笑笑。
“啊,你好,我是妃英理,是清柳的妈妈。”妃英理说。
“阿姨您刚才说清柳有心脏病是怎么回事?”凤长太郎说。
“啊,是这么回事……”妃英理缓缓地说。
回到“凤皇”的时候,迹部景吾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菜,但是却没有人动筷。
“迹部,你们怎么不吃?”清柳坐在迹部景吾身旁问。
“等你啊……开吃吧!”忍足侑士说。
“嘁——吃一个饭还要等这个该死的女人!”切原赤也说。
“赤也!”真田弦一郎黑着脸给了切原赤也一个爆栗。
切原赤也闭口不语。
凤长太郎貌似一直心不在焉的,饭都掉在桌子上了,“长太郎?”清柳推了推凤长太郎。
凤长太郎才从心脏病这回事晃过神来,说:“恩?怎么了?”
清柳指着一桌子的饭菜,说:“这么好的东西你全部都掉在桌子上了!”说完又指指他面前。
凤长太郎说:“啊,真是不好意思。”
清柳叹了口气说:“长太郎,不要再去想了,你看我不是过的很好嘛?”
凤长太郎点点头。
一旁的迹部景吾疑惑的听着,他们,有事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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