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韵辗转反侧睡不下起身倒了一杯水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却感到了刺骨的严寒
“谁”薛月韵感受到了人的气息
“很机警但是你想离开这里光靠机警是绝对不可能的”一个青衣罗衫的女子走到了薛月韵的眼前
“你是谁”薛月韵皱眉这里终究不是薛月邪宫办事什么的极不方便又沒有个亲信在身旁做事就更加困难了
“我是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可以帮助你离开这里”女子似乎并沒有充足的耐心
“可我为什么要信任你”薛月韵嘴角扯起一抹笑容如若有相识的人在场的话就知道薛月韵笑那么她一定是动了杀心的
“放弃你想要杀了我的心思吧你是绝对杀不了我的”女子像是鬼魂一样飘到了薛月韵的身旁
薛月韵觉得十分有意思世界上有异类她一直都相信沒想到今天就让她自己遇上了
“可是你也不会杀我不是吗”薛月韵可笑的回头她却看不清女子的身影就真的像一个虚无缥缈的鬼魂一样
“自然若是想要杀你怕是比杀了我还要困难”女子不怒反笑对于薛月韵她是有好感的可是她不能让任何女人待在哲的身旁一个终身守护已经误了他们几千年了这种悲剧她不会在让它发生
“可是为什么要帮我”薛月韵才不信她是什么救世主之类的呢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沒有为什么只是我今天心情好碰到了你这样的有缘人而已”女子不想在与薛月韵多做纠缠因为哲快回來了若是让他看到了自己一切都泡汤了
“如果我沒猜错你应该……”薛月韵回头却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薛月韵也沒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又回到床上睡觉了
“七年了啊可是你什么都沒有变呢可是那么爱你的人你就是看不见呢”红衣女子摇了摇头七年前在梦里就已经指导过她至今还沒有个结果
“你是薛月澜还是薛月霖”薛月韵皱着眉看着红衣女子
“在你眼里这才是问題的关键吗”红衣女子显然有些不悦
“不然呢不过不管你是谁都沒有必要三番五次的进入到我的梦境里來让我猜谜玩”薛月韵更加不悦
这一个倒霉的晚上先是一个青衣罗衫的女子后是这个梦中的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飘到薛月韵的身旁察觉到薛月韵身体的异样:“你最近服用了什么药物”
薛月韵冷漠的看着红衣女子思索着她问的问題随即又想到她为什么要相信她还要有问必答
“你若是不想说我也沒有必要非要知道答案”红衣女子有些失望多疑这可不是遗传了她的基因薛月霖才多疑还差点把自己的元神破灭了
“但是你不应该待在南国更沒有必要相信凌昊哲说的每一句话”红衣女子笑了笑:“你该信我的因为我是薛月澜”
薛月韵落实了自己心中的答案真的让她猜对了不过薛月澜只想告诉她这些吗莫非还有别的事情
“她沒有死你的死对头任司就是受雇于她的”薛月澜轻轻拨弄身旁的彼岸花:“你应该记得我和霖都是怎么死的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薛月韵握紧了拳头沒有死吗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生存下去呢祁寒怜就因为一个胎记的问題你就下手杀了那么爱你的人还有我的师傅你说你要我如何放过你呢
“曼陀罗并非异类只是品种不同就要被誉为死亡之花幻情之花如果你也被处理了那么不光是我和霖你也永远无转世界也必将大乱”薛月澜希望薛月韵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面对这件事可是未斩断的情丝是必然会受到影响的
薛月韵现在听不进去任何话她的头脑十分混乱千百年來薛月邪宫的宫主只有三个女人薛月澜薛月霖自己可是前两位都沒有好的下场薛月澜死于大火之中薛月霖被千人围攻尸骨无存只因为那左臂上的曼陀罗被人视为不祥之兆然后她们就要小心行事
可是她们立下的赫赫战功稳定和平发展就这样被人湮灭沒人记得她们的好所有人都只记得她们是不同于他们的异类
薛月澜渐渐消失在薛月韵的视野里薛月韵无力的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一张陌生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
男子轻柔的叫着韵儿韵儿我们生了宝宝该叫什么呢
韵儿韵儿你要挺住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在的不要害怕
韵儿韵儿沒关系孩子我们还会有的只要你在我在就好了
薛月韵不知怎的眼泪倏的流了出來说出了一个自己从來沒有听过的名字茦你在哪里
姬寒茦在睡梦之中心忽的就疼了一下睡了过來韵儿是你在想我吗
薛月韵的眼前又晃过一个画面她和一个男人对峙明明就不认识为什么心会那么痛血流成河的一个场面却忽然让她感到害怕你有事吗你在哪里
薛月韵被惊醒头痛的扶住额头这一晚上真是沒法儿睡好都是噩梦薛月韵干脆不睡了只是半眯着眼等到天空泛起灰白
薛月韵睁开眼睛一直在想象梦中男子的面容可是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沒有就像刚刚梦中从未出现过那个人一样
薛月韵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那个梦实在是太过诡异若是说不是真的可是梦中的薛月澜却又对什么都了如指掌若是说是真的那么她又怎么可能相信呢
那么现在她又该相信谁呢凌昊哲青衣女子薛月澜还是自己决断呢薛月韵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此时的姬寒茦也是有些迷惘那种莫名的心痛真是刻骨铭心就像薛月韵被自己刺了一剑那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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