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照起山洞中,四周空荡荡的,林平之浅浅的啜泣声在这幽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分明。♀
他端正俊美的脸上红潮满布,端得是艳若桃李,把余人彦的魂儿都勾走了。余人彦自问见识过不少绝子,却从未有人像他一样令人神魂颠倒。自那日在洛阳城中重逢,他的眼里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别的事物,于是寻了个借口偷偷溜出来,寻找他的踪迹。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竟让他在这山林之中遇到了他,还与他耳鬓厮磨,这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若再不好好享用,就真对不起这天赐的良机。
余人彦打定主意,用尽全部手段,也得叫这小美人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捡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拉着林平之背对着坐在自己怀中。那人全身绵软无力,靠在他怀中,如乖顺的猫儿一样磨蹭着他,仿佛在渴求主人的爱~抚。
余人彦下~身胀得生疼,林平之却比他更加焦急难受,他紧绞着双腿,无意识扭动着身体,想要借此来缓解胸中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他的额头沁出汗来,顺着脸颊流到唇边,被柔软的舌舐去。
余人彦脑海中反复出现那艳红舌尖,扳过他的脸,将自己的唇舌探入,与他纠缠。林平之的双手一遍遍纠扯着他的手臂,只是那力道实在不足为惧。余人彦将他那双不安分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然后合身压上,让他动弹不得。
林平之的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臂上,雪白的胸膛在月光下竟有说不出的神秘与纯洁,却让人更有凌~虐的**。余人彦一只手伸在他胸前,玩弄起小小的粉红,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探入他口中,追逐着羞怯的小舌。初时那小家伙尚有些生涩,但被两只手指逗弄的久了,竟也主动**起来,仿佛口中全是美味珍馐一般。
余人彦只觉得被舌忝到的地方又酥又麻,身~下的小兄弟早就跃跃欲试,不安分地徘徊在臀部,在细缝处来回挑~逗。
他从林平之口中抽出手指,与另一只手一同欺负起胸前的樱红来。林平之的口中没了束缚,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余人彦扯开他腰带,抚弄他的腰侧。他的腰纤细如女子,却比女人坚韧,余人彦爱不释手,贴在他耳边,含住柔软的耳垂,舌头灵巧地钻入耳孔,炽热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娘子,别人也像我这样让你舒服吗?”
林平之紧咬着嘴唇,不想被人听到羞人的声音,一双美目紧闭着,仿佛不愿看到自己如娼妓一样在男人身下求欢。
余人彦被他倔强的模样撩起怒火,身体明明极度渴求自己,却要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做给谁看!他笑吟吟说,“你看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别扭,真是不乖!”说完,将手伸进他下~身,捏了捏那个精神的小东西。
林平之虽然两世为人,与情~事上却青涩懵懂,就连自渎也不过寥寥。现在下边被余人彦这样亵玩,偏偏那人还不给他满足,避重就轻,他只好绞紧双腿,来逃避那一浪高于一浪的快感。
余人彦见他已濒临崩溃边缘,嘿嘿一笑,“娘子,只要你说一句‘你要我’,我便给你,让你满足,好吗?”
林平之高高扬起头,细白的脖颈线条优美如天鹅,口中含糊不清的低吟,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在耳中如撒娇一般。
余人彦很有耐心的挑拨他,十指在他身上燃起朵朵火焰,但偏偏不碰他的下边,只在耳垂,胸前,腰侧等地□,林平之如何被这样玩弄过,只能软倒在他怀中,任由他四处点火,最后就稀里糊涂的被他婬玩了个彻底。
余人彦逗弄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娘子,你再不开口,为夫可就要享用了!”猝不及防的热气抚过耳后,林平之感觉那热浪自背脊翻滚而下,难言的酥麻从后背传到□。♀他忍不住扭动臀部,想摆月兑恼人的快感,却不料碰到抵在入口处炽热的硬物。
余人彦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家伙真是磨人的小妖精,若不是为了彻底征服他,早就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下边的硬物在入口处来回流连,却不肯深处,只在外面磨蹭。林平之只觉得前端胀得发疼,后面又空虚麻痒,只想被身后那硬物填满。
“娘子,你又何必忍着,只要你求我一声,我便给你……”
林平之被他撩拨的渐渐控制不住心神,一声声柔~媚急促的低吟声从红润的口唇里溜出,呜呜嘤嘤好似催~情。
余人彦见时候差不多了,伸手握住他的下~身,手指轻拢慢捻,直逗得林平之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送。见他得趣,余人彦连忙松了手。林平之正觉得舒爽,那人却不再配合,只好红着眼,幽怨的看着他,仿佛在埋怨他的离开。
余人彦得意的笑道,“怎么样,只要你说要我,我就满足你!”说完,恶作剧似的亲了亲他的耳垂。
林平之再也忍受不住这甜蜜的折磨,扬起头,滚烫的泪水划落脸颊,一遍又一遍催促,“要你……我要你……要你……”
余人彦满意的亲了亲他红润的嘴唇,安慰道,“别急,这就满足你。”说完,他月兑下衣裳铺在地上,将林平之抱在上面躺下。
月光下,清俊秀丽的少年宛如白玉,熠熠生辉,余人彦看得有些痴了,只觉得像林平之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竟落在自己手里,真是三生有幸。那人一头乌头早已散开,垂落在身体两侧,越发显得肌肤胜雪。
林平之的脸庞本就俊秀清丽,虽然身材高挑,但骨骼纤细,若非胸前平平,与女子并无分别。余人彦竟有种错觉,好像今晚便是他与这小美人的洞房花烛之夜,从今往后,这天仙似的美人只属于他一人。
他俯下~身,一遍又一遍亲吻这怀中的玉人。林平之被他逗弄的不上不下,只好自己用手抚慰前端。
余人彦哪里能允,将他双臂拉到头顶用力按住,扯住脚踝,分开他的双腿,将炽热的硬物抵在入口处,挺腰进入。
林平之顿觉身体被人用刀劈成两半,下半身痛得几乎麻木,他发狂死命的挣扎,想要将那东西弄出去,双手无力捶打在余人彦身上,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余人彦只觉得紧仄难耐,在他臀上拍了两巴掌,示意他放松,“想把老子夹断吗?贱~货,明明被人睡过了,还这么紧!”
他越是前进,林平之越觉得痛楚难当,就连原本意气风发的小兄弟也偃旗息鼓。浅红的入口已被撕裂,鲜血沿着入口流了出来,仿佛初次承欢的少女。余人彦被那刺目的血红烫了眼,好像初~夜落红,不由软下心来,一边低头轻咬前他胸前的樱红,另一边用手抚慰他的前端。
余人彦的手灵活无比,不到片刻,耳边又传来林平之急促的喘息声,许是正在得趣,就连身后也渐渐放松。余人彦趁机一步步向里推进,一来二去,通道已变得顺畅。
余人彦那小兄弟在那软热的甬道内不断轻插,除了疼痛,还有极为特别的瘙痒被带出来,林平之不适地扭着身体,后面却把男人吞的越来越深。那粗硬的东西深深埋入后~庭中,四周热得烫人,深处吸吮似的挤弄着那硬物,妙不可言。
余人彦被他弄得一不小心险些丢盔卸甲,他不想就这样放过他,停了一会儿,方才缓缓继续抽动下~身,碰触到某一点时,林平之不可抑制低吟出声,听得他心情大好,一下又一下伺候的自家娘子越发舒服。
林平之的神智已然被情~欲完全吞没,那人又着意要让他也得到快乐,在探到他的致命之处后,就刻意磨蹭那儿,险险擦过后,林平之便难耐地吟哦出声。
这还是余人彦第一次听到他完全出自愉悦的呻~吟,心情大好,下边耕作更勤。
林平之已被他弄得失了魂儿,双腿交缠在他身后,口中哼哼唧唧尽是浪~叫,扭腰摆~臀伺候的余人彦欢快无比。自从他开荤以来,尝过少女不在少数,其中不乏初次。即便是刻意调~教,也很少能享受成这样,他觉得自己好像碰到一个天生的婬~娃。
余人彦咬着他的耳朵,恨声道:“贱~货,你可比窑子里的姑娘还婬~浪。到底有多少人品尝过你?说!”
看着这个原本高傲美丽的人横陈在自己,余人彦竟升起一种灭顶的快感来。虽然有过怜惜,却更想将这高高在上的人彻底毁灭,或许这样,这人就会永远只属于自己。
他一面用最下流的荤话轻贱他,一面深入浅出,林平之被顶弄得嗯嗯直叫,余人彦知他情难自已,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承认自己是贱~货了?”
林平之并不答话,只是轻轻摇着头,酡红的脸上尽是泪痕。
余人彦如得到宝物一般,来回赏玩,觉得不够尽兴,拉过两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肆意冲撞。
林平之难耐地挺起腰,前端使劲往余人彦下~月复上蹭,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
余人彦提起林平之,下面大刀阔斧地直进直出,近乎失控地进得更深。
林平之全身不住地痉挛,前面的硬物夹在两人小月复中间,没有碰触下就出了精华。余人彦被他绞得喷射出来。
释放过后的林平之许是累极,不消半刻便沉沉睡去。余人彦知道,待他睁开眼,便再也无法像今日这般拥他入怀。他忍不住幻想着,若是将这人锁在身边,每日与他行鱼水之欢,他会不会如女子一般为他生儿育女?若他有了自己的孩儿,或许便会心甘情愿留在身边,再也不离开。
想到这里,将头轻轻靠在他小月复上,仿佛那里真有他二人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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