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你说什么?”
北勋苦笑,说:“昨日我照例巡查,无意听到有两个人在谈话,隐约听见一个人说信王妃给了他好处让他办什么事,所以就细细盘问,这才得知原来信王妃当日小产一事,另有隐情!”
“隐情?什么隐情?”
“我看这件事还是让给信王妃看病的大夫自己告诉你吧!”
“好!”
淳于冰点点头。
随后,北勋就带着淳于冰去了关押着那个大夫的地方,一间普通的民房。
北勋上前敲门,很快门就被打开,里面的人看到北勋,很恭敬地叫了道:“大皇子!”
北勋并未进去,而是对那人说:“把人带出来!”
“是
片刻,坐在马车里的淳于冰就听见一个有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说:“这真的不管我的事啊!这一切都是信王妃让我做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听到信王妃三个字,淳于冰倏地掀开马车窗布,看到一个五十来岁左右的男人哭丧着脸看着北勋。♀
“你别害怕,你现在只要把你昨日对我说过的话在说一遍,我就放过你!”
“再说一遍?”
北勋说:“一字不差的说一遍,若是敢有半句假话,我要了你的命!”
“是是,小的说就是虽然黄长生不知道眼前这位爷为什么让他再说一次,但还是一五一十地说道:“小的叫黄长身,是一位大夫,信王妃还没有嫁给信王的时候就是小的给信王妃把出的喜脉,后来小的就常去给信王妃把平安脉,可是有一日小的给信王妃把过脉之后,信王妃突然叫住小的,给小的塞了一张银票,信王妃说,这些银票是打赏给小的的赏钱,信王妃还说,只要小的听她的话,还会给小的很多好处
“信王妃都让你办了什么事,接着说!”
黄长生看了北勋一眼,咽了咽口水,说:“信王妃她……她告诉小的,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发生意外,不管月复中的孩子有没有事,都让小的暗中把月复中的孩子打掉
北勋说:“那你倒说说看,信王妃月复中的孩子是当时就保不住的,还是你从中做了手脚?”
黄长生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说:“当时信王妃只是动了胎气并无大碍,只需开两副安胎药便可,当时小的想到信王妃交代的话,就暗中喂给一早就准备好的滑胎用的药丸,趁着大家不备时给信王妃服下
马车里,淳于冰对丝竹说:“看清楚了吗?那日进庄的大夫是他吗?”
当时花阡月出了意外,她吓懵了,一直待在逆冰轩,但是她一直让丝竹去月阁看花阡月的情况,这个人是不是当日那个大夫,丝竹是知道的。
丝竹说:“是他,那日给信王妃看病的就是他
“你看清楚了?”
“小姐,我看清楚了,就是他
丝竹愤愤地说:“没想到原来竟然是信王妃自己设计好的,信王妃的心怎么这么狠?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