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风雨楼后,祁天亦和白紫缘率先离开回了王府,祁天澈护送祁天玉已回宫。♀白家和上官家比邻而居,侯府也与之同路,于是五人同行。
五人挑了清冷的街慢步行走,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攸地,上官宣瞥向上官落,缓缓问道:“苏月国君救过你一命?”
上官落微一颔首:“去年春的事,他本是置之不理,却因这掉落的饰物被他瞧见而出手了
“这饰物既是那姑娘的,你从何处得来?”上官宣满心疑惑。
“去年上元节在小贩处那买的说着,脑中跟着闪出一道人影,不由叹息一声,随即道:“四小姐也喜欢得紧,可是我比她快一步
“昕儿……?去年上元节那日,你们见过是因这饰物?”白潇然一时有些怔仲。♀
事情虽已隔一年,他却记忆如初。
她哭得那般伤心欲绝,见他之后破涕为笑,告诉他不过是在演戏。原来如月说了实话,而她为了不让他忧心骗了他。
其他人亦是模糊记起当日之事。
上官落暗骂自己失言提起了白紫昕,心间陡添几分忐忑,偷瞥向白潇然。
见他神色无波,长吁一口气:“嗯,那会她神色复杂,令我颇有些‘夺人所爱’的内疚
“或许……”上官落低头微一思索,抛出一句话:“四小姐同刚刚那姑娘熟识
话毕,白潇然眉目敛紧,薄唇轻抿,似有所思。
“刚刚那姑娘头发虽异于常人,却好生漂亮。蒙着面纱,似乎很神秘。那位姑娘是谁?……”白紫琳好奇心作祟,插嘴问道。
“倾月公主白潇逸一语道出苏倾念的身份。
“倾月公主?”上官落一阵惊奇:“苏月国两名公主,封号都非‘倾月’
“在她出宫之日,苏月国君在众人面前赐封的白潇逸慢慢道。
“一个多月前昏睡了六年的倾月公主醒来,除了亲近的几人,无人知其真面目,只是那酒红色微卷的头发显得分外独特,甚好辨认上官宣不急不缓地接过话。
上官落惊呼一声:“她便是那躺在寒冰玉床上的神秘女子?”
上官宣颔首,淡道:“这已然不是秘密
上官落心猛然一沉,脚步微虚,似有千头万绪,低低喃喃:“原来他口中的‘她’就是她,竟是同一个人
声音虚虚浮浮,模糊不清,让人不知所言。
上官宣侧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上官落强撑一片镇定,思忖一会,平静道:“苏月国君视倾月公主如若珍宝,不是应封妃封后吗?为何是公主?”
这话一出,几人皆一怔,苏月国君此举确实让人难以琢磨。
白潇然凤目一眯,“为何你刚刚道昕儿同倾月公主熟识?”
“此物是倾月公主所有,可四小姐对它有别一样的情怀,还曾玩笑它本属于她的上官落道出原由。
稍一思忖,上官落继续道:“半年多前,风雨楼她否认识得苏月国君,我却一直想不透彻她的反常,如今想来怕是和这倾月公主有关联
“真是如此吗?”白潇然声音微一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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