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禽兽 那一瞬间

作者 : 糖医炮弹

“婆婆呀,别嘴硬了,上边嘴硬,下边的嘴早就软了吧,既然今天让平婆婆给撞上了,那就对不起,不分一半给婆婆,下半辈子我都睡不踏实了——来嘛,这又不是什么坏事,省得整天候在食杂店跟那些不动真格的男人打情骂俏,只过嘴瘾却过不了身瘾……”

白来香边说,边上前一下子将婆婆麻凤兰给抱住顺势倒在了炕上,同时,还用眼神去盯看刘二浪,分明是在说:“还愣着干啥,不上了他,咱俩都没个好儿!”

刘二浪蹲在地上一直在听她们婆媳俩的对话,心里就捉模,这个白来香,难道还能说服她婆婆,跟她一样也跟自己弄成那件好事?

只是白来香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婆婆却一直义正词严,死不买账,这就让刘二浪很纠结——这样闹下去,再被谁闯进来,可能真就没个好下场了吧……

正着急呢,看见白来香边将婆婆抱住按倒在了床上,边对他使眼色让他赶紧大干快上,刘二浪的心里就想——不上白来香的婆婆的话,顶多算是跟白来香通间,可是一旦上了白来香的婆婆,那性-质可就变了,我刘二浪再想报仇雪恨,也不能犯这样的糊涂吧……

白来香一看刘二浪犹犹豫豫的样子,立即急眼巴登地喝道:“刘二浪,你再不快点儿,我就拿刀阉了你信不信!”

一听白来香急眼到了这样的程度,刘二浪似乎有所屈从,起身过来,解开麻凤兰的裤带,就捉住两条裤腿往下猛拽扯……

扯下裤子才发现,这个比儿媳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婆婆,居然也是一身的细皮女敕肉,甚至两腿之间的颜色更加鲜艳夺目……

尽管这个*浪入髓的婆婆早已春-心-荡-漾无法自恃,恨不能一口吞了蹲在地上那一团子年轻的*体,但嘴上却一直惯性-地强硬着,直到被白来香给搂住按倒在炕上了,还不住地高喊:“不要……不要……不……要……要……要要要……”

刘二浪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麻凤兰还没等真正进入,立即像点燃的一团火焰一样,腾地就爆发出来,居然一下子将胳膊揽住了刘二浪的肩背,两腿也立即盘住了刘二浪的腰,嘴里也忙不迭地冒出诸多银词浪语……

打住打住……正是这一瞬间,刘二浪忽然跳出这银-乱的圈外,居高临下地审视起此时此刻自己的行径所为——越是这样的时刻,你刘二浪就越应该沉着冷静吧,掉进白来香的香艳全套已经是本能冲动,假如此时此刻再与麻凤兰做成一团,怕是自己也月兑不了兽性-大发嫌疑了吧……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居然误打误撞,一下子找到了报仇雪恨的突破口!让那些当年那些害死我娘的家伙们,就等着我刘二浪用裆下这把挨个射杀你们的娘们儿,用一顶顶绿帽子来报了十几年前的深仇大恨吧……

是你们害得我禽兽不如,那就别怪我兽性大发!

然而,复仇再心切,也不能被白来香和她婆婆麻凤兰营造出的银乱氛围给迷惑,让自己也一下子堕落成跟她们一样的银贼了吧……

想到这里,刘二浪计上心来,边终止即将挺枪上马的动作,边十分惊异地说道:“等等……”

“还等什么呀,千万不能等啊……”白来香十分着急,生怕刘二浪不上了婆婆麻凤兰,自己难逃责难。

“必须等啊……”刘二浪煞有介事地说道。

“为啥要等啊……”白来香完全不懂刘二浪为啥突然停止,又突然说一定要等。

“因为我发现你婆婆病得不轻啊……”刘二浪终于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你说我婆婆病得不轻?我咋没看出来呢?”白来香更加莫名其妙了。

“是啊,谁说我有病了?”麻凤兰早已尽入情况,本以为借高上驴,就让这个身强力壮的小道士上了自己,饱足之后,也就原谅了儿媳的偷欢行为呢——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却在节骨眼儿上,突然停下来,还硬说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看这里……”刘二浪立即用手指到了麻凤兰的。

“这里咋了?”白来香和麻凤兰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里色如糜桃,红肿外翻,是不是平日里瘙痒无比,煎熬不堪?”刘二浪立即像个高明的郎中一样,拿麻凤兰的说事儿。

“是啊,是啊,你咋一眼就看出来了呢?”白来香的婆婆麻凤兰居然立即承认了。

“那我婆婆是得了什么病啊?”白来香也觉得刘二浪有些神奇……

“我师父传给我的医术中说:妇人阴痒难耐者,虫蚀阴-户也……”

“你说啥?你说我这里生了虫子?”尽管刘二浪说的半文不白,可麻凤兰还是听懂了什么意思。

“是啊,缺男少汉,思春过度,常自慰手银,难免带入细菌虫卵,滋生蔓延,势必瘙痒难堪……”刘二浪马上给出了答案。

“哎呀,你说的都对呀,那我该咋办才能治好呢?”被刘二浪一语中的,麻凤兰居然还是求治了。

“很简单呀……”刘二浪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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