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明天继续吧。瞙苤璨午“夜莺按耐不住笑意,又怕自己保持不了心想,索性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
凌羽柔无语了,追着问道:“喂,你到底笑什么啊?你什么意思?“
她们这边是轻松了,却不知道林天傲那边,却在接受着更严峻的考验。
“你说什么?“林天傲和齐霄坐在办公室的吧台前,各自端着一杯酒,那晶莹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滑动,散着诱人的香气,不过他们俩都没有心情理会,只顾着借酒消愁。
“惊讶吧,不光是你惊讶,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齐霄一口饮尽杯中剩余的酒,自嘲的笑了起来:”我以为我z了人生的落脚点,我以为她会是我最好的选择,兄弟,是我背叛了你。“
林天傲晃动着酒杯,心里没有愤怒,反而还有一点点的欣喜:“别太自责了,我能还要谢谢你的。“
“嗯?“齐霄懵了,以为林天傲气的快昏头了,语无伦次:“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很好。“林天傲推开他前来关心的手臂,笑着说:”我一直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对她无法谅解,如果不是她做的,那我就舒服多了,不过你也不用自责,如果没有当年的失利,我的今天也不会这么成功,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她的,何况,她那是最后一次替秦逸卖命了不是吗?这些年她都相安无事,陪在你身边,相夫教子,我觉得这就够了,不要因为这些过去的事给你们之间的感情留下伤痕,别像我这样,后悔都来不及。“
齐霄叹了口气,回想起今天下午,他去大本营察看当年的录像,因为当时以为是凌羽柔犯的错误,所以大家都不敢追究,怕让林天傲伤心,结果却是舒尧偷偷的更换了他的备用合同,这才给了秦逸吞掉百隆兴皇的机会。
“兄弟,不管怎么样,是我对不起你。“齐霄迷迷糊糊的认了个错,心里还是愧疚不安。
“这不是你们的错,该付出代价的是秦逸。“林天傲面露狠意,一口将杯中酒饮尽。
大本营中,舒尧后悔不已,那时候她以为没人会现这件事,等到现之后,大不了大家会以为是肃然做的,以林天傲对她的宠溺,多半都会被原谅的,但没想到大家都怀疑到了凌羽柔头上,她还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下误会更解释不清,林天傲为了这件事对凌羽柔痛恨不已,多年来不断寻z,舒尧都是在痛苦中反复折磨,终于以把话说清楚了,虽然很痛,但她轻松了。
齐霄走后,她就开始默默的收拾东西,肃然听说了这件事,也没有多说什么落井下石的话,五年了,她也变得成熟了。
倒是凌羽安不停的在旁边说这个,说那个,还小心眼的怕她卷着家里的东西走,那态度特别让人恶心。
肃然气的抓着她把她丢进房间,不想这时,林天傲一身酒气,带着同样一身酒气的齐霄跑了回来。
“舒尧?“他大喊一声,舒尧在楼上心里一震,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便冷静的下楼接受惩罚,没想到她看到的却是不省人事的齐霄。
“啊呀,齐霄,齐霄……他怎么了?”舒尧拍拍齐霄的脸蛋,不见他有反应,心里没底了。
“没事,多喝了两杯,你去照顾一下。”林天傲只说到这,别的什么都没说。
舒尧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嘴唇颤颤巍巍的说了句“谢谢”,拖着齐霄上楼去。
“傲,傲是你吗?我终于见到你了。”凌羽安穿着一身有些暴露的粉红色睡衣跑出来,看到林天傲不禁窃喜,赶紧整理整理头,衣服,说:“你今天怎么想到要回来?是不是……”
“不是,肃然看着她,我走了。”林天傲冷冷的说道,扭头就走。
“傲别走啊,你别走啊。”凌羽安往外追,林天傲走到门口猛地停下来,凌羽安了,扑了过去,肃然一把拦住她,揪着她的头,把她丢到了沙上:“别自作多情行不行?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谁看上你谁算是瞎了。”
“不,不能的,傲,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咱们还能回到过去的是吧?”她苦苦哀求,而林天傲还是那样一副冷漠的眼神:“既然回来了,我就想顺便告诉你,离婚,我势在必行,如果你不答应,我会有很多办法让你消失。”
恶狠狠的抛下这句话,林天傲宁愿回去睡沙,也不想在家里被她缠着。
肃然这下高兴了,她又有了新招数:“听到没有,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你消失的,比如把你碎尸万段喂狼,或者把你做成化肥?”
“不,不要,走开,你这个疯女人,我是林天傲的妻子,你们谁敢把我怎么样,走开你……”凌羽安疯疯癫癫的跑回房间,紧紧的关上门再也不敢出来。
第二天一早,新华路上,凌羽柔早早的就把希望送上校车,并保证今天一定会给她做好吃的。
刚送走她,洛宁就来了,看他气色不错,一身潇洒,不像是奔波了一晚上的人,倒像是在某处一直度假来着。
凌羽柔上下打量他,翻了个白眼:“这两天过得不错啊,好像胖了呢。”
“你想多了,我只是刚刚来的时候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而已,走吧,上车。”洛宁打开车门。
“去哪?”凌羽柔还没来及穿好外套呢,这一大早的,她也不知道洛宁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见习岩吗?难得他还活着。”听到这个名字,凌羽柔二话不说上了车。
洛宁一边开车一边解释着习岩现在的情况:“他过的还不错,在牢里没有人打得过他,你以放心了。”
“我没有不放心好不好?”凌羽柔撇撇嘴,对于他这说法很是不满。
“好好,你没有,我有好吗?”洛宁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五年前,老爷救出了他,让他去认罪,他就去了,第一时间秦逸就得到了消息,偷偷的派人把凌羽安在他手上的讯息传到了习岩耳朵了,这样,他就是再怎么恨秦逸,也不能向警方告他了,一开始秦逸还假惺惺的替习岩翻案,试着要给他减刑,但后来慢慢的就不理会了,任由习岩自生自灭。”
“那他现在……”凌羽柔轻轻开口,一看洛宁的眼神,又闭了嘴。
“现在是无期徒刑,比起死刑来好得多了,警方仍在调查秦逸,希望习岩能够做个证人,但他还是不肯,我想你应该能劝得了他,你也知道秦逸目前正是威风的时候,除非能够有他黑道上的证据搬到他,不然咱们谁对他都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