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瞬子轻眨“再来一局!”
“好!”冥神挥手将棋盘一扫而过,黑白子重新归位。
“这次你先!”夏清歌把玩着手里的棋子,抬眼挑眉看他。
冥神对上她晶亮的瞬子轻轻点头,支起白子缓缓落在棋盘之上,夏清歌扫了一眼棋盘,随即支起黑子跟紧着落下。
两人均未曾言语,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冥神落子的度明显放慢了一些“你这种下棋的方法倒是新奇,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夏清歌摆下一子,淡笑一声“不尝试多种下棋的方法,又怎能知道哪一种才是克敌制胜的好办法,即便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我也是有机会赢得!”
“那好,我们就按着你这种下棋的方法看看究竟最后谁是赢家!”冥神的笑意也渐渐深了一些,随着她落子之后,他紧随落下一粒白子。
两人又陷入了角逐之中,很长时间之后,夏清歌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轻巧的落下最后一子“看来这盘棋算是和棋了,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遇到和棋!”
“不错,虽然这盘棋下的着实有些模不着规律,不过你的确没输!”冥神抬眼看向她淡淡开口。
“这局棋里的含义我想冥神大人一定也明白了,这就是我的意思,你所为的顺应天命在我这里行不通。”她怎会不知冥神为何找她下棋,通过下棋来间接告诉她,有些事情是要顺应天命的,一切以忍为上,可她也想要告诉他,即便将来她的命运难以捉模,或者也许会经历许多悲欢离合、大哭大悲。可她依旧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人,即便是上天都不可以!
冥神轻笑一声,瞬内满是青华之色“以昨日之我与今日之我战,以今日之我与明日之我战,也许这就是为何凤尾星会是你,也好,这样才有意思,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了!”
夏清歌抬眼看向冥神,随即现周围的景象又瞬间陷入了迷雾当中“等一等,我有三件事情要问你,你最好回答我,不然,等我生了儿子,我就天天孽待他!”
冥神一愣,随即俊眉微挑“真是新奇的威胁方法!”
夏清歌轻笑一声“这就是我的筹码不是吗?”
“嗯,你说说看,我若能回答你,便不会隐瞒!”
见冥神松口,夏清歌也不再继续耽搁时间“第一,我想要知道,你那块所为的地听玉佩是不是和我身边那两块麒麟玉佩有什么关联?也或者说,它们本来就是同一块。第二,你为何同平南王世子慕容钰长得一模一样?第三,五万鬼兵要如何召唤?”
冥神顿了一下,似乎在想要如何开口,淡淡看了夏清歌一眼,他方才缓缓道“地听玉佩在你身边,我已经回答过你了,至于是不是你身边那两块麒麟玉佩,就要看你自己的参悟,我和慕容钰为何长得如此想象,这是基因问题,今后你会知晓,最后,如果地听玉佩找到之日,五万鬼兵会由天书所告,这不用我多说什么,另外,我在送你一样东西,在你醒来之时,它会出现在你面前,只要你练会了凤凰诀,这样东西会让你如鱼得水,时间已到,你可以走了!”
夏清歌想要开口,却被一阵强劲的风吹离了位置,她的身体迅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心有不甘的想要怒骂冥神不厚道,可视线之内除了不断旋转的旋窝,在无其它!
“该死的!”
“什么该死?”一道温润的声音使得夏清歌瞬间清醒过来,缓缓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竟依然躺在稻草之上,而她的头顶上,一张倾世容颜正直直的看着她,
“冥神?”夏清歌干涩的开口唤了一声,头顶上的那张脸皱了皱眉,伸手敷上她的额头“没有烧!”
“你才烧了呢。”听到这口气,夏清歌瞬间知道他是谁了,伸手拍开慕容钰的手,顺势坐了起来。
刚和冥神分开,几乎一瞬间的功夫又看到了相同的脸,还以为她此时仍旧在冥神那里。
那个该死的上仙,刚才他那番回答真是等于没说一样。
“既然没有烧怎么刚才像是说糊话?冥神是谁?男的?”
“嗯!一个和你长得极其像的男人,不但长得像,连月复黑的潜质都如此相似!”夏清歌顺口回了一句,没有去看慕容钰的表情,而是低头朝着四周巡视一圈,随后落在慕容钰身旁,双目亮了起来。
“你竟然找到这么多吃的?”
“别叉开话,冥神是谁?他如今在哪?”这丫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秘密,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子?从夏清歌的语气里不难现,这个人和她的关系绝非一般。
夏清歌抬眼对上他的瞬子,从他的眼神内看到了一抹深旋的墨色,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挨近他盯着他的眼睛,慕容钰不悦的撇开脸。
“冥神是一个绝世美男子,和你长得极其相似,至于他如今在哪里吗。我只知道他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额哼!就在刚才,我还在梦里和他聊天下棋呢!”
慕容钰的眼睛眯了眯,一下子转过脸与她对视“还出现在你梦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这个人在你心里的地位很深呢。”
看到他明显的不悦,夏清歌心里瞬间开朗,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想象着他和冥神之间的区别,一个冠盖满京华、倾姿玉颜色,一个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虽长相相同,可从他们的眼眸中夏清歌看到最不同之处便是,慕容钰会因为她而揭起波澜,打破平静的心湖!
“是挺深得,不知何时起,这个人竟然会这么熟悉。”
慕容钰的瞬子更暗淡了一些,伸手握住夏清歌的手腕,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我看你应该是忘记我昨天提醒你的话了,是不是要我在这里当面提醒你?嗯?”
听到慕容钰的声音暗哑深沉,夏清歌埋头一下子窝进了他的怀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醋意这么浓郁了。”
她主动扑入他的怀里,慕容钰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缓缓放松了一些,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
“从你不知什么时候让我记住了你开始。”也许是那一日,他躲在暗处看着她在荷花亭内和夏瑜涵她们斗诗,也许是他远远看去时,她坐在最安静的角落望着一池春水凝神,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记住了这个女人!
“既然记住了,就不要在忘记!”埋在他的怀里,窃取着他的清香,夏清歌含笑轻声开口。
慕容钰清明的瞬子闪着琉璃的光华,低下头带着惊喜的望着她“你说什么?夏清歌,你在说一遍。”
“没有听清楚就算了,我才懒得在说!”夏清歌努了努嘴,撇了他一眼就打算起身离开,却被一双手猛地揽在了怀里。
“既然记住了,我们都不可以忘记。”慕容钰没有在问,低头深深的注视着怀里的女人,满瞬温柔。
夏清歌抬眼望着他,正想说话时,眼神猛地一眨,随即离开了慕容钰的怀里,站起身快走至温泉池附近的一块大石旁。
慕容钰寻着她的身影看去,站起身也跟着走了过去。
“这里何时多出一个盒子的?”
夏清歌不语,弯身将那个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此时一条如雪一般白净的绸布出现在她的面前,伸手拿出来,入手的感觉冰凉柔软。暗暗低语“原来他说的是这样东西。”
“飞雪锦绸,呵呵,没想到这世间真有这样东西。”
“你知道它的来历?”夏清歌侧脸问道。
“嗯,在一本古书上曾经看到过它,听说它的制作方法十分繁琐,是用许多特殊银丝制作而成,这种银丝的制作很考究,每一根银丝都十分纤细,这一段飞雪锦绸大约用了几代人的制作方才完成,不过这都是传说而已,真正的飞雪锦绸在天下间从未听闻有出现过。”
“那你为何会知晓我手上这一块就是飞雪锦绸?”夏清歌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慕容钰轻笑一声,走进她伸手接过她手上的雪绸“这绸缎虽看似和普通的丝锦没什么区别,可刚才你在打开盒子时,我看到盒内散出一阵银光,而此时,我拿在手里,它还能折射出一种淡淡的光晕。”慕容钰低头朝着身边的那块石头看去,夏清歌寻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的确如他所说的那般,这块雪绸竟然将自身的光亮折射到了石头之上。
满意一笑,看来冥神这一次没有像上次一般,弄一块地听玉佩让她好找!
“这东西和练就凤凰诀的武功本就是一脉相承,可以说,没有飞雪锦绸凤凰诀就不算入门,而没有凤凰诀的武功,这飞雪锦绸就如形同虚设!”
“这么说这凤凰诀的武功属于阴柔派的?”一般看电视,用这种绸缎当作武器的人基本上都是女子,像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听了夏清歌的结论,慕容钰轻笑出声“可以这么说。”
——
“等一下!”凤飞郎下至半山腰时,朝着上面的慕容策唤了一声,慕容策低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他们旁边不远处有一个还算粗壮的松树,可如今,松树枝干上有一道明显的折痕,这道痕迹一看便知是最近才出现的。
“也许他们昨晚上借助了这棵树。”凤飞郎晦暗枯竭的瞬子内重新焕了希望,低头朝着下面看去“继续吧!”
慕容策未曾开口,眼神也直直的看着那颗有些断裂的树干,心里舒缓了一些,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两人继续向下而去,此时洞内的夏清歌和慕容钰简单的吃了一些采摘的果子,便一起出了洞穴。
“这里的地形十分复杂,我们又处在了半山腰处,上去或是下去都不是那么容易。”
夏清歌环视了一圈周边的地形,慕容钰说的没错,如果没有任何东西借力,他们想要上去实在有些难了,这里和凌霄山又不太相同,虽然凌霄山的山体呈椎体状,可山上树木繁多,山体周围有很多可以借力的山石,都能让他们缓冲体力,可如今这思过崖,却完全是一片光秃秃的壁石,平整光滑,除了周围偶尔能看到一个生长在石缝间的松树之外,很难看到着力点!
“这时候你的飞雪锦绸看来能派上大用场了。”慕容钰温润开口,含着一丝笑意看向她。
夏清歌一愣,随即双眼明亮起来“对啊,我竟然忘记了这样东西。”她从衣袖内拿出飞雪锦绸举在慕容钰的面前“待会儿我们可以用这个拴在周围的树干上,这样就可以借力上去了,不过这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慕容钰低头看她,并未有伸手去接锦缎的意思“你似乎还不太明白这飞雪锦绸缎的来历,这东西一旦问世,必然是选好了主子,如果我用它,它是绝对不会乖乖听话的。”
夏清歌有些愕然,低头朝着自己手上的飞雪锦绸扫了一眼,不可思议的道“这东西难道还有灵性不成?”一块布而已,难道就这么大的脾气?
“不相信?”慕容钰微微挑眉,伸手拿过夏清歌手中的锦缎,朝着旁边的一个树上用力挥去,夏清歌仔细看着他的动作,他挥出的力气看上去用足了内力,可他手上的锦缎却软绵绵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子随即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软软的滑落下来。
“这下你总能相信了吧!”慕容钰收回锦缎递给夏清歌“所以说,我们唯一出去的希望就要交到你手上了!”
一瞬间,夏清歌觉得自己身上的单子无比间距,一向无所不能的慕容钰如今也江郎才尽了,而她这个刚刚初出茅庐的学武者竟然要挑大梁带着一个大男人飞身离开这里。
“难道没有其它办法了?”夏清歌朝着山顶看去,一眼望不到边际,这么高的距离,她如果想要飞身上去,最起码要找到三四个借力的地方,而她手上的飞雪锦绸也不过刚刚跟着她,她能驱使的动它?
“或许你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慕容钰没有一丝一毫的气馁,静静看着她脸上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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