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心的火,叶欢顺着塑料软管延伸的小路,继续往河边走去。レ思路客レ周琼微微一笑,竟然优哉游哉地跟着叶欢走来,一边漫步一边打量着四周的景sè。
四野无人,叶欢心里想,你跟着我干什么,就不怕我把你拖进玉米地里jiān了你?
没走多远,叶欢发现有两根水管的接头处有些松动,要是不拧紧一点,不用多久就会月兑开。这狗rì的二愣,看见了周琼就忙着sāo情,抗旱工作也不管了!叶欢心里骂了一句,蹲来,准备拧紧接头。
在水泵持续送水的情况下,因为水的膨胀力作用,想把这两个接头拧紧很不容易。叶欢正在考虑要不要去关了柴油机再来,眼前一闪,两条修长的美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出问题了?”周琼不紧不慢地问。
突然心里一动,叶欢发现了一个整人的绝好机会。你不是喜欢装逼吗,今天就把你浇成落汤鸡!
“周琼你站远一点,别接头月兑了,水喷你一身。”叶欢也不抬头,装做用心用力的样子拾掇接头。
周琼站着不走,嘴里说道:“没事。”
就在她的话音刚落的时候,叶欢的两手突然反方向一拧,接头松开了。
“哗——!”一条粗壮的水柱,就像一条蛟龙一样从水管里挣月兑出来,呼啸着喷到周琼的身上,洒下一片白花花的水珠。
打水用的柴油机是六马力的,相当于4.14千瓦的电动机,所以水管里水流的冲力也非常强大。
“啊——!”周琼被喷了一个措手不及,一转身抱着照相机就跑,却因为穿着高跟鞋,脚下不稳,在水流的冲击下,身形一个踉跄,跌落在路边的花生田里。
水管的水还在呼呼地朝外冒,周琼倒在花生田狼狈挣扎。叶欢也算是引火烧身,被冒出来的水喷了一个浑身湿透。不过叶欢无所谓,他本来就穿着一件短袖汗衫和一条大裤头,大不了回家洗个澡就是。
“叶欢!叶……欢!”周琼在花生地里滚了几滚,就差点要破口大骂了。在水流的掀动下,她的t恤衫被掀起老高,露出了红sè带花边的nǎi兜和腰间一大截雪白的肉。
叶欢出了一口气,这才把水管头拨到一边。看着刚刚爬起来的周琼,叶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道:“我叫你站远一点的嘛,你不听,你看你看,衣服都淋湿透了!”
周琼浑身湿漉漉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体。那条白sè的休闲裤因为淋了水,现在已经变得透明,身上的浅褐sè三角内裤,看起来每一个花纹都清清楚楚。照相机也掉在田里,也不知有没有淋水,还能不能用了。
“我的相机!”周琼心痛无比,急忙弯腰去拾相机。她一弯腰,身后又露出一大片的白sè,露出了内裤的边,甚至露出了一点腚沟。
“我叫你再装逼!”叶欢出了一口恶气,心中畅快无比。
周琼捡起相机回过身来,一抹脸,脸上的口红和粉底被涂的惨不忍睹:“叶欢,我看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喷你一身干什么?你没看到,我不也浑身湿透了?”叶欢带理不搭地撇撇嘴,心里却在冷笑,小爷就是故意的,有本事咬了我的吊?再跟小爷装逼,水管插你大腿丫子里冲!
说罢,叶欢也不搭理她,径自转身去了柴油机那儿熄了火,再掉头回来接上了水管。周琼还站在当地不走,绷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去换衣服,这样子太难看,也容易感冒。”叶欢指了指周琼已经现形的三角裤头说道。大爷的,还说我丢了花田村的脸,现在你的裤头都给人看见了,到底谁丢脸?
“叶欢,要是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周琼气得一跺脚,转身而去。
看着周琼左右扭动的,叶欢哧地一笑,心里道,你爹这么狠,也没见他把谁打死煮着吃了,谁怕谁呀!
走下去再次发动柴油机,恢复了送水,叶欢吹着口哨来到河边。看看四周无人,他月兑了汗衫和大裤头,穿着一条三角裤,蹲在河边把衣服洗了洗。洗好了衣服,叶欢使劲地拧了一把,抖开了放在床板上晾着,自己却跳进了河里。
好久没有这样在河里洗澡了,一下河,登时找到了少年时的感觉。
凉爽的河水里,叶欢搓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眼前浮现起刚才周琼的,身下的东西竟然在河水里膨胀起来。
洗了二十分钟,叶欢走上河滩。刚才洗过的衣服还是湿漉漉的,没法穿。干脆再等一会儿,叶欢坐在床板上,想点一根烟,却发现干才口袋里的烟已经被淋了水,点不着了。
百无聊赖地干坐着,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叶欢以为是二愣来了,一回头却发现是蔡菊。
“叶欢……”蔡菊叫了一声,却突然脸一红。因为走到跟前她才发现,叶欢只穿着一件三角裤头。本来老远地看,她以为叶欢只是打着赤膊而已。
“蔡菊,你来干什么?”叶欢站起身来,登时,身下的鼓鼓囊囊落进了蔡菊的眼里。
虽然这时的叶欢不在状态,但是隔着衣服看,他的东西还是很具有规模的。蔡菊只瞟了一眼,就觉得心里心里一跳。拿自己男人大勇的东西和叶欢一比,蔡菊觉得天上地下。
“……你怎么不穿衣服?”蔡菊看了看四周,脸上红红的地问。
“这不是衣服吗?”叶欢不羞无耻地指了指自己“衣服”说道:“这衣服还是新的,买回来就穿过两次。”
蔡菊抿嘴一笑把头转向一边,说道:“我又不懂柴油机,晚上也不能在这儿看柴油机。辛苦你和二愣了,给你们买了几包烟……。等到水打完了,我再给你们买一箱啤酒。”
叶欢扑哧一笑:“你不懂柴油机,可以学啊。要不我们俩今晚上在这里值班,我来教你。”
“去去,越说越不像话……。”蔡菊又是一笑,把手里的四包红塔山丢在床上,转过身子朝回走。走了两步,她却又是一回头,冲着叶欢微微一笑,问道:“我家的黄豆苗被人踩断了好几棵,是不是你踩的?”
“我俩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踩你家的黄豆苗?是……”
“那会是哪个狗rì的踩的?真没教养!”听见不是叶欢,蔡菊竟然爆了一句粗话。有些粗话,写出来很难看,但是在农村人嘴里说出来,都很无所谓,跟吃饭喝水一样自在。别说蔡菊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就连玲玲,偶尔也会有粗话出来。
“是周琼,周传银家的丫头。”叶欢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周琼……?”蔡菊扭头看了看,登时闭了嘴。别说被周琼踩断了豆苗,就算是被周琼踩断了腿,蔡菊也不敢声张,更不敢大骂。
周家人多势众,打架花田村第一。周琼老娘童玉琴的骂功,更是驰名四乡八里。借几个胆,蔡菊也不敢和周家较真。豆苗被踩断了,只能自认倒霉。
蔡菊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周家的人在这儿,才放了心,挥挥手转身而去。
“坐一会儿再走呗,蔡菊?”叶欢在她身后说道。蔡菊回身一笑,摇摇头,加快脚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