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游戏:官色 第4章 、跟踪市长

作者 : 叶愉

不要以为没有人跟踪市长,一个人不论在哪里都有被人跟踪的可能性,有些事可以发生,有些事不可能发生的。♀可是跟踪市长的事的确发生了,是谁跟踪市长呢,又是谁派来跟踪的呢?这就是秘密,可是秘密也是迟早有人知道的,于是秘密不是秘密,成了新闻。眼下,跟踪市长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子,她是芳菲派来跟踪的,芳菲派人跟踪的目的显而易见,她们是想知道市长到哪里,是不是到马丽住宅区。可是她们想错了,市长没有到马丽住宅区,而是走上街头,这就让芳菲她们不理解,市长怎能在街上行走呢?有轿车不坐,走路,这可能吗?

跟踪市长的女孩子叫花子,她刚从校园毕业,尚未分配,如果不是父亲给她找了一份工作,她可能现在也在家呢。幸运的是,花子在芳菲的公司上班,刚一上班芳菲就交给她这么一份差事,明知跟踪人不对她必须服从。花子的父亲是纪委书记,掌控着全市所有干部队伍,芳菲利用工作之便嘱咐花子监视市长,表面看是女人心肠,实际上包裹着一种野心,她知道自己与市长迟早有一天会分道扬镳,因此她提前做手脚,这种阴谋活动只有她能做出来。可是她不知道就是自己的行为差点儿毁坏市长的名声,当花子不分青红皂白跟踪市长时,她忽然被纳入侦察员的视线。

原来,侦察员跟踪一个犯罪嫌疑人时,无意中发现她跟踪市长,真是无巧不成书,侦察员跟踪花子,渐渐跟踪到了市长,于是一场跟踪与被跟踪成为主要工作。市长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仍旧朝马丽住宅区走去,他不知道在自己的背后会发生什么样故事,可是他知道自己当务之急必须与马丽见面,与她谈一些具体工作,否则芳菲问及此事也不好说话。芳菲现在是骑虎难下,她把马丽推荐给自己时,她可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快同意帮助马丽,妒忌之心还是有的。

市长敲开马丽的门,马丽马上扑上来亲吻市长:“你可来了,让我盼望好久好久……”市长说:“不至于吧,盼望我好久有可能吗?我才开会,见了很多人,也包括那些领导,有他用在我放心……”市长随便说着,有些毫无保留地说着,又是一些没头脑的话,马丽听了有些莫明其妙,可是她还是兴高采烈欢蹦乱跳地张罗着。

看见桌子上摆放的各式各样菜谱,市长判断马丽是有心机的人,这种人在机关最适合了。可是她会不会往上攀龙附凤呢,如是比自己大的领导她会不会变心呢?如是她变心了会不会出丑自己呢?不知为什么,市长害怕的就是自己的人变心,而自己人变心就是他的末日,这一点市长是小心翼翼,也是小心眼儿。然而在马丽欢声笑语中,他还是与她举杯同庆,他告诉她:“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还需要等待几天,她就可以到政府工作了……”

“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好好享受马丽高兴地忘记了自己,她搂着市长的脖子吻着,弄得市长有些不适应。好一阵喘气,市长才惊喜交集地说:“有你这样兴奋的吗?不就是一个工作吗?如是你在政府表现好还有可能提拔的,如是提拔了还是这样高兴吗?”马丽说:“当然了,我知道你会帮助我的,我对你也是忠贞不渝,你我还有什么不能彼此了解呢?”市长说:“的确如此,我现在的一切职务都有忠于职守,因此才能得到领导支持,你现在也不例外,也要步步为营,步步高升马丽这时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她说:“我一定为你效力……”

吃着马丽为自己准备的饭菜,市长感到还可以,于是他问:“这些都是你做的?”马丽说:“当然了,你小看我了是不是?我不只是会做这些饭菜,我还会做其他人不能做的饭菜,不相信以后你可以观察,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市长吃着,喝着,夸奖着,有些话他对芳菲也没说过,可是今晚他说了很多意外的话。他告诉马丽:“芳菲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她让我迅速为你办调转,你说我是迅速办呢还是往后拖一拖?”马丽说:“她才不能让你迅速办呢?你是对我撒谎了,她不可能让我迅速办的,你也别着急,有时间慢慢办吧,我等得起的市长心中一惊,同样是女人,芳菲与马丽想的就是不一样,看来,芳菲是要钱财,而马丽似乎要的是他这个人和权力。马丽有野心。

不是马丽有野心,是现阶段所有人都有野心,有人是为钱财,有人是为官职,有人有了官架子就看不起没有官职的人了,于是官场呈现出各式各样的现象。身在官场,市长不是不知道官场险象环生,稍不不测就会满盘皆输。市长所以找马丽谈话,就是避免芳菲说东道西,毕竟是芳菲推荐的人,可是即使是芳菲推荐的人他也要考察。对一个安置在身边的人,除了占有她以外,他必须有防患未然的心理准备,否则万一发生什么情况他会一筹莫展。

可能是喝多了酒,市长很容易进入状态,他抱着马丽来到床上,亲吻着,抚模着,加上马丽在酒里放了少量兴奋剂,市长的男子汉气概马上掀起来了,超出不凡的气度,趴在马丽身上迫不及待做着平时他最兴奋的事。马丽心里高兴,由着他做什么样动作都可以,她是他的了,同样他也是她的了,在这种情绪方面男人与女人是一样的要求。市长忽然发现马丽做这种动作时似乎比芳菲会做,比芳菲更有方式,他奇怪,同样是女人做事的标准怎么不一样呢?

就在市长与马丽在屋子里**时,外面已经有人跟踪到此,一个是花子,一个是公安局侦察员。花子跟随市长来到马丽住宅区,看着市长上了楼,于是她给芳菲打电话报告情况。芳菲说:“知道了,你回来吧……”花子问:“不跟踪了吗?”芳菲嘲笑:“你想在外站一夜呀?”芳菲是明白人,这种事能只住几他钟吗?说不上几天也是他们,因此她提出来让花子返回,可是花子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才凑巧返回的。她对芳菲说:“董事长我行的……”

芳菲忍不住笑逐颜开:“我知道你是行的,否则我怎能派你去跟随他们呢?现在是他们可能要在此过一夜你跟随他们过一夜吗?”花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董事长提醒自己而自己没有明白董事长的苦心,于是她回来了。可是花子不知道,在她回来的路上,还有一个人跟踪自己,他就是侦察员。花子的行为让侦察员怀疑,她是不是有问题,可是有问题的人怎能跟随其他男人和女人,侦察员怀疑这里面有鬼,可是鬼在哪里他不知道,不知道就要调查,就要跟踪。

对一个负有重任的侦察员来说,能抓到市长这样的线索也是不容易的,他现在基本断定市长与女人有联系,而联系人已经被他们所控制,更让他们不理解的是,在他们背后还有一条线索这就是花子跟踪带来的效果。然而这条线索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侦察员发现了市长这条线索,没有对任何人汇报,他要知道多一些,跟踪长一些。现在,他想知道跟踪市长的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跟踪,是有人指派的,还是别有用心。花子在前面走,侦察员在后面紧紧跟随,没有人知道侦察员是谁也没有人知道花子被跟踪,一切做得有条不紊,天衣无缝。

夜的城市更加精彩,这是改革开放后一个崭新气象,不夜城,明亮城,各式各样称呼应有尽有。可能是走久了,花子感到腿有些软,疲倦,她便坐在一家小点心店吭点心,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有事没事她经常光顾,有时还有其他朋友们。当然有同事,有同学,还有朋友,是各式各样的朋友们。最多时是花子自己,如同现在,独自喝着,吃着,观察左右。于是,侦察员走进她的视线,她问他:“你怎么老看我呢?是我漂亮吗?还是别有用心?”侦察员嘲笑地说:“看你怎么样,不看你又是怎么样,难道有眼睛不让看吗?”花子说:“不是不让看,是不能看,你我素不相识怎能乱看呢?”侦察员说:“就是因为谁也不认识谁才能看,否则看多了不是挖不出来了吗?”

侦察员还很有幽默感,花子冷嘲热讽地说:“如果你不是公安局的请你离我远点,如果你是公安局的也请你离我远点,我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因此不允许你跟踪我……”侦察员也不示弱,他辩解:“我怎么跟踪你呢?我是在游山玩水,游戏人生,也游戏喝茶……”侦察员终于没词了,他知道一个侦察员被发现是什么样滋味,他对花子说:“我看你很漂亮,是一个有文化水平的女孩子……”可是花子嘲笑着:“我看你是一个没教养的男孩子,你不配在这里生活,你应当到深山老林里生活,那里有你施展才能的地方……”侦察员笑逐颜开:“哪里有这地方帮我介绍一个吧,我走时也带着你……”一句笑话缩短了距离,侦察员给花子留下了好感,可是他也因此陷入困境,没办法摆布花子。♀

侦察员和花子年龄都不大,20岁出头,侦察员可能比花子大一两岁,因此彼此之间并没有防范,问题是花子得理不让人,一面嘲笑一面挖苦,真的把侦察员讽刺得不能说明又要忍气吞声。两人一面走一面吵嘴,引得路上行人不住地注意他们,以为他们是恋爱吵架,有的人还站下来劝止:“你们不要吵嘴了,不就是几句话的事吗?”

谁知他们一劝花子与侦察员同时斥责:“你们知道什么?河里冒泡多鱼……”他们一斥责,周围劝告他们的人不高兴了,有人说:“小伙子我是帮助你的,如果你不听劝也算了,干什么还要吵嘴呀?”还有的说:“女孩子吵架算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算了吧可是花子说:“算不了,他的罪大恶极……”侦察员反戈一击:“我怎么是罪大恶极了,如果你想干什么你就说干什么污蔑我呀?”花子说:“是我污蔑你吗?谁让你跟踪我,该,该你倒霉

花子肆无忌惮嘲弄着侦察员,而又这个漂亮女孩子,侦察员也是束手无策,坏人他可以抓了很多,可是女孩子还是少抓为好,最好不抓。看着不计量是的女孩子,侦察员忽然心血来潮对她说:“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花子说:“凭什么你问我问题我不问你问题?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侦察员说:“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我肯定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花子说:“这种态度端正我通过了,你可以问了……”侦察员赶紧问:“你跟踪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花子吃惊:“我跟踪人你怎么知道,你是公安局的吗?”侦察员说:“不是,我担心你被黑社会的人陷害,于是跟踪保护你的……”花子一时感动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差点儿冤枉你了……”

在岔路口,花子问侦察员:“你到这里干什么,也是跟踪人吗?”侦察员说:“不是,就是看见你跟踪人我担心才跟随过来的,既然你没事了我也要走了……”花子说:“谢谢你呀,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如何?”侦察员说:“你记住我就行了,下一次一定想着请我喝咖啡……”侦察员说着,与花子告辞,他知道花子跟踪的人是市长,算是弄清了。

就在花子与侦察员分开时,市长也出来了,他忽然感到这里不是他住的地方,虽然这种地方很少有人知道,但毕竟不是长远之地,因此他与马丽分开为的就是保密。市长的女朋友多,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住宅区,隐藏着,没有第三者知道。即使走在夜路上,也没有人看清他是谁,亮化城市对市长来说并不陌生,这就是他的主要功绩。可是走在自己的路上,说明自己的贡献力量还是很大的,琳琅满目的商场,五彩缤纷的灯光,充满生机和辉煌。

宽阔的路上,走着各式各样的人,匆匆忙忙,紧紧张张,给人一种安于现状。市长在自己的路线上走着,这时如果不是有人提醒他可能不会知道有人跟踪他,可是偏偏有人走马观花后才看见这里有点反常,市长似乎看出了反常。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反常,只要他按自己的路子走,没有人会发现他变化成什么样的人,偏偏他出类拔萃。市长是人生的骄娇者,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他都有这个可能或机会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改革者,可是他不想改革了,他想变化。

市长变化的第一条就是与女人有关系,现在他更有关系了,至今与他有关系的女人数不清,而他更看中的是女人。马丽就是他现在看上去的女人,年轻漂亮,充满活力,而且是会写作,是作家,当他的秘书最合适。现在他要赶紧给马丽办调转,让她上任,同时也让自己忧郁的心得到安慰。这样想着,他走路的速度加快了,回到家里已经是夜里了。

妻子还给他留着门,每天这时候他都回去,即使不回去他也要给妻子打电话报平安。他不打电话说明他肯定是要回家的,妻子自然要为他留门,妻子知道他经常不回家,留门也是自然的,至于他是否回家,是否经常回来并不奇怪。以前家里有孩子时,他不经常回家,现在孩子上大学走了,家里只有妻子一人,他动了心,还是想多陪同妻子。可能这是中国领导艺术,凡是当官的人都有自己的女人,只不过他们并不离婚,即使有离婚的也是悄无声息离婚,不敢公开离婚,因为多妻制毕竟不是在中国,只有在外国才有。可是现在就是有这类领导,他们一个人有几个女人,这样的现象不能不让人痛心,不能不让人叫骂,他们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没有人敢管他们,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不能不承认,中国改革开放政策给很多领导带来**无能的先决条件,他们一方面掌握着手中权力,一方面对自己放荡不羁,而且是胡作非为,对此,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如是这个社会对这类人再不反对,还有好吗?这种道理市长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想改,可是就是改不了,你犯错误我也犯错误,你搞女人我也搞女人,大家都在搞。难怪有人说现在就是搞女人年代,有钱就是搞女人,有权就是搞女人,在此情况下,什么样的领导不变化?每每此时,市长都有各式各样借口,而且是这些借口帮助亿掩盖了很多事,其中包括那些对他有意见的人。实际上市长在这条路上走时,他并没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他一直以为自己走得正确,一直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因此他才起得肆无忌惮。

为了给马丽办调转,市长在家里给一个主管人事的副市长打电话,他说:“我有一个亲戚想到我这里当秘书,你说能办吗?”副市长说:“有什么不能办的,只要你点头这事就定了市长说:“要不要开常委会研究一下?”副市长说:“用不着的,你我点头了还需要其他人说话吗?只要你想办我就办,至于如何办还需要……”

市长知道,副市长就是趁早安插自己的人,这是他的习性,每次提拔干部时副市长都趁机安置自己的人,即使其他市领导他也是如此。现在提出来,市长只好答应他:“好吧,你想安排谁你就安排吧,其他事由我说吧话是这样说,其他打理还需要,市长也不能一毛不拔,人情钱财也是给的,谁让现在的人就是讲钱财呢。

放下电话,市长决定明天请一桌了,都是与调转有关的干部。妻子见他忙劝告他:“有事上班上说不行吗?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市长一想妻子说得对,有事明天再说吧,干什么要在家里浪费时间呢?

躺在床上,市长问妻子:“最近家里没事吧?”妻子说:“有事呀,家里大米没有了,明天我得买粮去……”市长说:“算了吧,我给粮食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把大米送到家,还有什么事……”妻子说:“没什么,就是孩子来电话说快放假了是不是派车接他们……”市长说:“回家是好事,可是打车回来不好吗?干什么派车接送呢?”妻子说:“班上有家里的老乡,孩子提一回咱们能不帮忙吗?”市长说:“好吧,听他的,只要他回家干什么都行……”

说了很多话,妻子最后提到芳菲:“她最近忙什么,怎么不见她来找你呀?”市长说:“算了吧,还需要她来找我呀,整个市政府谁不知道她呀?整个是一个官迷……”妻子一个翻身,对他说:“我看未必,有钱了还需要官职吗?”市长说:“她野心大着呢,居然朝我要官职,你猜她要什么?”妻子说:“我哪能知道她要什么?”市长神采奕奕地说:“她朝我要市长,你说可知不?”妻子说:“这有什么可笑的,你能当市长她就不能当市长?何况花钱买呀?”市长看着妻子说:“你在家呆傻了,花钱也未必能买到市长,这位置不知有多不人争呢,她怎能得到呢?”

可是妻了并没看出丈夫的亦佳,她仍旧固执己见,她冷嘲热讽地说:“不能以为她提出来当市长你嘲弄她,想当初她可是比你有先见之明,如果不是后来你当了公司总裁,一路高升她可能早跑到你前面了,你这个市长有她的一份功劳,所以她现在提出来当市度长或副市长也是有理由的,如果你们互通有无还需要其他人用钱买卖吗?”市长说:“就是因为彼此之间走得太近了才避免了人家说东道西,你知道我这样也是避免矛盾激化,避免口碑载道……”

市长说了很多理论上的话,妻子听不懂了,可是她知道芳菲提出来没有错,谁不能当副市长啊,何况中央高级领导也是支持的,因此她提醒丈夫:“你和芳菲的问题是小问题,当不发副市长是大问题,用谁不是用啊?还是身边人好,现在的官不是以前的任命官了,上上下下是靠钱买卖,靠关系获取,你不也是靠关系吗?”说到这里,妻子说:“你给芳菲打电话说明你同意她竞选副市长,表明你是支持她的……”市长有些为难:“让我支持她?”

市长不想打电话,可是他忽然想到马丽的问题,芳菲肯定会以为自己在马丽那里,现在打电话不是说明自己与马丽无关吗?想到此,市长拿起电话拔通后对芳菲说:“我妻子支持你竞选副市长,我也支持,可是有条件……”芳菲一听是市长打电话,而且是说他妻子芳菲就嘲弄:“你哪个妻子呀?骗人也是要有水平的……”市长说:“我没骗你,不相信你问我妻子,你跟她通话……”市长把话筒交给妻子说:“芳菲不相信我跟你在一起,你说吧……”

妻子接过话筒对芳菲说:“芳菲吗,是我,他跟我在一起,你的事我替你说话了,竞选副市长非我莫属,有钱你就干吧,把他拿下才好呢芳菲在电话里就哈哈狂笑,妻子抱怨:“你还笑?我支持你,不支持他……”市长见机行事,抢过话筒补充着:“行了,她的话只限于参考,关键在于你个人努力,有事具备再说吧。再见

市长放下电话埋怨妻子:“你怎能支持她当副市长呢?如是她当副市长她用的都是我的老关系,到时我距离下台也不远了……”妻子说:“你害怕了?只要你的良心正,有责任感,你就是下台也没关系……”市长说:“我不是这种意思,我是说芳菲上来了动用的是我的关系,如是她继续努力我就会被她踩在脚下了,到时我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了妻子说:“你放心吧,她有关系可是年龄在此,女人到什么时候退休,她还有希望吗?”

“你是说表面上支持她,等到她退休后就没事了?”市长这时才恍然大悟,妻子提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而这问题恰巧是他心月复之患,现在支子点破了,他也放心了。下一步如何,他要看芳菲如何打算了,何况他还有马丽。市长不愁身边没人,只要他想交际随随便便就能找一大把,男的女人数不清,要多少有多少,还需要芳菲吗?

市长就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芳菲当了市长,马丽当了副市长,而他却退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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