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毕竟是年轻人,看着市长不工作而到郊区看桥洞,这种事本身就不好,她劝市长以工作为主,可是市长执意要去,马丽无奈只好跟随。♀可是马丽感到有一个司机跟随实在不是好事,于是她提出请司机回去,市长只好同意。
市长驾驶轿车直奔桥洞,刚刚离开又返回来,马丽不知市长想干什么,莫不是他想杀人灭口。马丽看着孩子气一样的市长心有余悸,这种时候她能劝市长的只有情绪,弄不好可能还会吵嘴,而马丽恰巧是不喜欢吵嘴的。马丽发现市长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他把车停在桥下后,拉着马丽上了桥,来到桥洞后他问她:“你那个事还有吗?”马丽说:“没有,你随便用吧,保险期限……”市长知道马丽说的是什么,马丽也知道市长问的是什么,两人是心照不宣。
市长是担心马丽怀孕,市长以前跟一个女孩子发生关系后,女孩子怀孕了,弄得市长很被动。现在他忽然关心她的生理问题,也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个桥洞很宽敞,足够两人睡觉时使用了。市长把马丽放平,便月兑她的衣服,马丽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拒绝,由着他做。衣服扒掉,他观看她的身子,马丽闪着明亮的眼光看着他轻声说:“随便一下吧,不能太久,这种地方不安全,万一被人发现你我可是没脸了……”市长说:“我真的想新奇一下,放心吧
市长骑马一样骑了上来,马丽尖叫一声,吓得市长问:“怎么了?”马丽说:“我的腰,硌着我了……”市长把自己的衣服月兑下来铺在马丽腰下,然后再趴上去,这下马丽舒服多了,市长兴味盎然开始新奇的旅行。
市长很会做工,他并不是那些粗暴类型的,他做得温柔,做得仔细,又做得刺激。跟他的女人最得意的就是与他发生这种关系,她们的丈夫或男人都不能让她们满意,可是在市长这里他让她们心满意足,让她们魂飞魄散,让她们**过了还想**。此时,市长一边做工一边搂着马丽,观看她的表情,欣赏她被刺激时的兴奋。马丽的脸孔因为兴奋得发红,眼里闪着明亮的光芒,这种时候她最大的心愿就是享受市长对自己的恩爱,享受**到来的瞬间。
马丽没想到一个市长居然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她新奇而忧虑,新奇的是市长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忧虑的是作为市长不能为百姓工作,而在此寻找快乐无比的刺激方式,这种人还需要信任吗?还需要支持他们吗?马丽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女孩子,可是她的心里仍旧有一种上进的**,看不惯那些公子,而市长恰巧就是她看不惯的公子。当满足要求得到发泄时,马丽看见市长仍旧趴在自己的身上不肯离开,而且是欣赏着自己的快乐无比。马丽不得不推了他一下:“你起来吧,坚持了这样久……”市长这才恋恋不舍站起来,浑身似乎还在冒汗,他问马丽:“累死累活的还没满足,还需要再一次兴奋,你如何了?”马丽说:“算了吧,在这种地方不安全万一有人上来你我脸面何在?”市长说:“没人来,这种地方我来过多次,只是你我作弄得的些累了,可是就是不满足还想……”
“算了吧,我不想了……”马丽迅速站起来,衣服也没穿,看着市长:“你不能让我总跟你一样享受惊魂未定的事,你我享受的是温柔敦厚,哪能享受这种刺激性的行为……”马丽劝着,坐在石头上,市长将衣服披在她肩上。马丽说:“如果你愿意我为你生儿子吧……”市长说:“不必了,我有儿子,如果再有儿子我这市长当到头了……”马丽说:“你以为你还需要坚持多久吗?”市长吃惊地询问:“你在市委听见了什么?尤其是有关我的情况……”
现在的市长什么也不怕,就怕自己下台,就怕有人打小报告。马丽不明白市长为什么是这样态度,即使爱与女孩子交际花、也用不着如隔三秋,她对市长说:“如果你感到离不开我就在一起过日子吧,什么时候想离开就离开,我看你有些难……”市长说:“不是我难,是现实中难,我的女人很多,可是如获至宝的女人似乎只有你一个……”
马丽说:“可是我看你好象没见过女人似的,有这种愿望的人还是极少的,是不是你有一种病啊?”
市长有些不高兴:“你我是及时行乐,怎能是病呢?你看我象有病的样吗?有病能带你到这种地方来发泄吗?”马丽心平气和地嘱咐:“可是你我这种日子何时是头啊?如果芳菲找麻烦你我不是更麻烦吗?”这种时候提到芳菲,马丽是想提醒市长这种地方不是市政府,不是办公室,而是一种说不过去的理由,说不过去的借口。♀
可是市长却不管这种地方是哪里,更不管他能在哪种地方发泄,他只是想满足自己的一时需要。他问马丽:“你说在哪里好?在床上有意思吗?天天在床上还不够吗?寻找一点刺激性的地方不好吗?”马丽无可奈何,看着市长嘀咕:“可是……可是也不能找这种地方啊?我是一个大姑娘,一个女孩子跟随陌生男人跑到桥洞里干什么?”
市长笑逐颜开:“能干什么,你说你我能干什么,干什么不是为这种事,你我不就是为这种事吗?”市长的肆无忌惮让马丽产生一种羞耻,她忽然恨恨地说:“如果你认为与我发生关系是刺激性享受,我矢口否认,我也是人,不是动物,请你尊敬我的人格市长反唇相讥:“你我不是为这种事来的吗?如果不是我为什么带你来这种地方?”
马丽与市长第一次在语言上产生矛盾,马丽有些愤怒了,可是她还没有发泄,只不过是提醒罢了。马丽说:“如果你认为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就是为了发泄,现在我告诉你我不是动物,不是狗,如果你想跟我发泄就要尊敬我的选择,我不是避孕药,让你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市长为难地问:“你想怎么样,与我分开吗?”马丽态度端正地说:“分开是不能的,起码你要尊敬我,尊敬我是女孩子,不是街头巷尾的小姐……”市长这才转败为胜:“好吧听你的,你说咱们下一步干什么……”马丽说:“赶紧返回上班呀,市委市政府肯定有人等你呢,工作是当务之急……”
在马丽催促下,市长迅速返回上班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又让马丽为难了,甚至感到羞耻。有一天,市长又约她到桥洞,这次马丽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有准备也没用,市长还是按他个人意愿办事,还是肆无忌惮。用什么办法能让市长不这样呢?马丽想了很多办法也没合适的,她知道市长现在做事与自己有关,可是避开矛盾激化也是当务之急。
马丽不想与市长发生矛盾激化的事,尽最大努力避开矛盾激化,可是有时她想避开却避不开,市长不听她的,而且是侃侃而谈,什么现在男人都这样,什么有这种心理的人是落后状况,似乎只有随心所欲才尽其用。市长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马丽听得进,她知道自己跟市长的缘分可能尽了,要么是听天由命,要么是取而代之。
此时此刻,马丽想到芳菲的良苦用心,芳菲当初对马丽说的事就是希望马丽能替代自己跟市长在一起,原来芳菲跟市长是有矛盾的,为了避开矛盾激化,芳菲才想到了马丽,利用工作之便将马丽安排在市长身边,谁知现在马丽也受不了市长的过度虚耗。她问市长:“你是不是有病啊?否则怎能总是这种方式呢?”市长不高兴地说:“我没病你看我有病吗?如果有病我跟你还需要这样吗?”马丽忧心忡忡地说:“可是如果没病你怎能这样呢?为什么非要到洞里来呢……”市长说:“我不就是想寻找刺激吗?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离开我,可是你我这种关系还需要保持……”
“你是什么意思?现在到这种地方还需要保持,你拿我当什么了?”马丽怒不可遏,可是她又没有办法,面对市长的要求她只好听天由命,如果说以前马丽是想靠市长这个靠山吃山,现在她不能靠他了,他让她失望了。一个男人让一个女孩子失望,这里面是有问题的,可是问题是什么马丽没法说,更说不明白,哪能有这类男人啊?
马丽想起芳菲跟她讲的一个故事,就是芳菲与市长的故事,有一次,市长与芳菲发生着关系,不知为什么市长喜欢看芳菲的下处,而且是看得仔细。甚至洗没洗内裤他都能看出来,每次他都必须看,否则他不能离开。当市长的眼睛在芳菲下处看后他忽然问:“你是不是没洗内裤?而且是一星期没有洗了……”芳菲被问得羞羞答答,又是恼羞成怒,她迫不急待地问:“洗没洗内裤与你有关系吗?你不就是睡一觉吗?至于管我洗没洗内裤,你有病啊?”市长本来是兴味盎然的,芳菲一说后他马上变得有些无声无息了,他叹息:“我一个男子汉问问还不行吗?”
芳菲说:“不是不行,是你做这种事时想的太多了,而且是我不能做时你逼人做……”市长委屈地辩解:“我不就是看的少吗?我多看看你人何不稳妥的,何妨给我一个机会呢?”芳菲说:“女人是有底线的,你怎能让我干羞耻之事,你让我的尊严何在?”市长嘲弄:“一个女人要什么尊严,被男人睡是天经地义的事,尊严能换汤不换药吗?”
谁也不知道市长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可是芳菲懂事,她知道自己与市长是有距离的,因此她提前推荐马丽。谁也没有想到现在马丽碰到的跟芳菲碰到的是一个问题,市长居然是如此一个人,算是什么人呢?
此刻,马丽站在市长身边,观察洞外的世界,已经沉静好久没有说话了,马丽感受到自己对市长并没有影响力,于是她委屈地说:“你我现在如此,这种事是不能说的,可是你做得过分了……”市长说:“不过分又怎么样?你们不是照样用我吗?”马丽说:“以前用你是帮助办调转,现在用不着你了,只是你用我而我也是报恩……”市长说:“既然如此,你不愿意在洞里,我们上去吧马丽说:“车里有我准备的饮料,还有吃的,你不想吃吗?”市长说:“每次做工后我都想吃的,可是现在我也没心情,你打消了我心中的愉快,还需要吃吗?”
市长拉着马丽的手,一前一后下了桥,这时候市长感到有一种奇耻大辱,他看着马丽,目光尽可能望到马丽的脸上,这种时候,市长最大的反映就是如何说服马丽跟随自己,稍许,他对她说:“其实你我不应当是这样的,还有更好的存在方式……”马丽说:“你看你现在还有什么,除了众叛亲离就是与女人玩世不恭,你说你让我如何看你?”市长说:“你看我是没用的,我们各有各的工作……”他停顿了一下,振奋精神地继续说道:“如果你看不起我在这种地方生存,我看我们分手吧,可能会对你有好处……”马丽说:“分手是不可能的,改变你是可能的……”
马丽呆若木鸡地看着市长,看着这种玩世不恭的男子汉,市长努力做到心胸开阔,可是他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不得不离开马丽,离开桥洞,离开这种让他无计可施的地方。马丽看着市长离开,带着尴尬的笑容嘱咐:“你现在是离不开我的,过几天你还会找我……”市长没有说东道西,他已经决定离开马丽了,便不提过去的事。
“既然你想离开,我也离开……”马丽加快步子,抢着朝桥下跑,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市长了。既然谁也离不开谁,干什么提出他手呢?马丽站在桥头,看着市长从眼前走过,一股风吹掉了市长的帽子,当他弯腰捡帽子时,马丽恰巧走到这里帮他捡了起来,市长感叹地说:“你我见面时间不算长,可是心是相通的,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都让你说了……”马丽若无其事地看着市长,这时她似乎听见市长在心里叫喊,她听得真切,听得切切实实,她感受到四面八方都有风声,都有风吹大地的沙沙声。马丽在心里叫喊:“男子汉,你醒醒吧……”
就在马丽与市长在桥洞外滞留时,市政府大院闹乱子了,一群人来市政府上访,他们非要找市长不可。秘书长给市长打电话通知他有群众上访,询问市长怎么办,市长说我知道怎么办,如果我知道怎么办还需要你通知我怎么办吗?秘书长无能无力,只好通知保卫部来保安处理问题,可是保安能处理什么问题,他们也是听政府的。
没有必要扯皮了,市长对马丽说:“你回去吧,我要回市政府,听说有上访的马丽说:“你要小心谨慎,不能办的事不能声张,你现在的处境不是一个人的,是几十个人的,可能与你有关的人都必须帮助你……”市长问:“为什么?”马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靠你的人他们希望你稳如泰山,可是个别的人也希望你一落千丈市长感叹地说:“好的坏的都被你说了,好事坏事都有我的份,你看芳菲就是其中之一,你也是其中之一……”马丽劝着:“你不要说了,赶路要紧,不是有人上访吗?万一市委书记知道又是一个麻烦……”市长嘲笑着:“他是麻烦,可是我的事如果处理不好更是麻烦,好吧不谈了,你走斧,我走我的,过几天听我电话吧
市长驾驶轿车返回政府门前,闹哄哄的人群还没离开,见他来了有人叫喊:“市长来了,听听他说什么……”市长停滞不前,跳下车问着:“你们吵架来了还是解决问题来了,怎么回事,这种地方也敢闹事?”一个女职工说:“不是我们想闹事,是现在的规章制度不适用我们女职工,你看有的女职工的手纸费,有的女职工没有手纸费,这种现象不解决能说是公平的吗?所以我们要手纸费……”市长说:“就这种事也来闹哄哄的,打个电话不行吗?好批了
另一个老花眼上前看了半天才说:“你是市长吗?我怎么越看越象我家隔壁的二愣子呢,愣头愣脑也能当市长?”市长说:“你这老花眼看对了,我的确是二愣子,当市长不是我们,是你们选的,说吧,找市长什么事……”老花眼说:“我们那地方总停电,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停电,你说说那个开发商,少停电,多生产,让百姓看电视时也是兴高采烈的。不好意思了,打扰你了看见老花眼,市长的确想起有一个老熟人,于是他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为群众办事是市长的职责,你回吧,你住宅区会有电的这时,秘书长来了,对市长低声说着什么,市长跟随进了楼。
一上楼,市长就问秘书长:“你说的是真的?”秘书长说:“我还能骗市长吗?这种事也不是骗来的……”秘书长说了什么事让市长惊慌失措,他为什么如此害怕,是不是又有上访信了,还是又有人上访告状了。此时,市长的心再次悬了起来,他知道这次事件小不了,一旦闹事就是一片乱七八糟,想解释也没机会。
原来,有一个女孩子曾经跟随市长在桥洞里生活过,后来女孩子怀孕了,市长让她返回乡下并把孩子打掉,谁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把孩子生下来了,这次返回市政府找市长,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芳菲举报城管局长,可是副市长居然插一腿,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接二连三,难道是有人设的连环计?
市长先把生孩子的女孩子叫来,吩咐她回家,有机会时他去看她们。可是女孩子不允许,非要抚养费不可,市长没办法只好将自己的存款交给女孩子,可是女孩子不相信里面有钱,非要让市长再给她一些票子不可。面对这种女孩子,市长也是无可奈何,从秘书长手里借了一万元交给女孩子,然后亲自把女孩子送上车,嘱咐她不能再来了。女孩子嘀咕不是想来,是市长处理事情不周到,如果处理周到她也不能来,自己来一趟还需要车马费呢。市长无奈,又给她几张票子,女孩子这才兴高采烈回去了。走时,小手还在上面摆着,似乎还有飞吻,市长见了感到恶心。
市长跟女孩子就是在桥洞里面得到孩子的,谁也没有想到现在居然有如此一说,这种事让市长感到自己的计策缺少周密,如果当初他计划周密还需要这种事发生吗?他忽地想到,这事也是芳菲帮助他办的,现在看来又是芳菲搞的鬼,这种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市长感到这种事非同小可,他必须找芳菲询问。可是芳菲还有一件事在他手里,这就是举报城管局长的事,城管局长原本世纪末跟芳菲有利益关系,怎能搞得如此狼狈不堪。市长想问芳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只有孩子一事还好说,如果还有利益均沾的事就不能说了。然而,这两件事都是让他头痛的事,他必须当机立断。市长没有打电话,他知道如果打电话芳菲肯定会说自己没时间,或在外地谈判,到时他就是想说东道西也不能说。眼下,他只有亲自去芳菲的公司,亲自寻找芳菲,询问发生了什么,不这芳菲愿意不愿意他一定要问。
芳菲的公司不是很大,公司所在地的大楼在城区是首屈一指,市长来到这里时,马上有人通报了芳菲:“报告董事长,市长来了……”芳菲正在喝茶,听说市长来了吓了一跳,她慌忙说:“请市长进不吧可是不等芳菲站起来请市长,秘书已经把市长迎进来了,芳菲一见笑容满面地说:“哟市长大人来了,快请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我想看看你这里还需要市领导作用吗?”市长并没看芳菲,而是趾高气扬地说着,“听说你与城这局长闹得不可分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闹哄哄的,不怕有人嘲笑吗?”芳菲并不在意市长了,她现在知道自己得罪了市长,也知道自己好果子不能吃了,于是她没好气地说:“我还怕谁呀,哪个人不能在我头上拉屎撒尿的……”
市长不满地说:“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让我怪你吗?你看看现阶段你弄的事哪一件不是丢丑的?”芳菲阴阳怪气地说:“丢你丑不是也丢我的丑吗?既然怕丢丑为什么还来找我呀?”市长说:“我找你不是劝你不能丢丑的,我找你是有原因的,你跟城管局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有副市长跟随,他们参与其中是为了什么?”芳菲说:“我哪知道是为了什么?我也是从外地回来后听说的,可能是人大常委会有人算计你我,城管局长是第一个……”
听了芳菲的叙事,市长似懂非懂,可是他还是听出来了这种事的来龙去脉。这本来是一个不该发生的故事,可是还是发生了,城管局因为强行拆迁的事被百姓举报,而且是在互联网上,迅速传播,造成副市长被处分,城管局长也因此被免职。可是还有另一方面问题,涉及到芳菲,同时涉及到十几个领导成员,为了让芳菲与城管局长好好谈一谈,副市长特意做了双方工作,还把他们请到政府办公室,方便谈判。然而奇怪的是,芳菲和城管局长并没好好谈,城管局长更是嚣张,他一出口就是一片脏话:“你跟我谈什么,有能耐让市长跟我谈……”芳菲冷若冰霜地说:“市长跟你谈怎么着,我跟你谈又怎么着,如果你认为我不能谈你找市长去……”谁知城管局长反戈一击:“我找市长没有用,还是你找的好,市长听你的不听我的……”就这一句把芳菲惹火了,她站起来骂着城管局长没良心。
一个局长被一个女人骂,这对城管局长还是第一次,他不理解芳菲为什么骂自己,不就是与市长有关系吗?如果不是她为什么骂自己?也许这天城管局长喝多酒,嘴上没有把门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结果惹火烧身。芳菲怒气冲冲地斥责城管局长:“你他妈的是不是没事找事,你知道你城管拆的是谁吗?”城管局长也不示弱:“我年度计划要完成任务,拆迁是我的计划,我管你是谁,阎王老子也挡不了我们的拆迁,你算个屁
看见他们吵架,副市长为他们和稀泥,帮助他们和好,可是他的话里有话,也让他们接受不了。副市长说:“你们不能吵架了,有话慢慢说,好好说,怎能一见面就吵架呢,我让你们来这种地方是吵架的吗?”副市长出面调解,目的就是为了息事宁人,可是他的话也带有偏听偏信,似乎掌握了什么证据,批评起来也是没留情面。
芳菲知道与他们谈不上,只好等到市长来解决问题,可是市长来也了也不可能为她解决问题,副市长对此有很大意见,城管局长也是抱怨,他们的异口同声迫使市长不能支持芳菲,气得芳菲直截了当要找中央汇报情况。这下,市长有些恼火,斥责芳菲:“你眼里还有没有政府了,有事说事干什么吵嘴,不就是一点事吗?”
市长这种时候很权威,他批评芳菲不能忍辱负重,也嘲笑城管局长没有风格,怎能说吵嘴就吵嘴呢。可是批评完了他也是非颠倒,与副市长同出一辙,对拆迁的事做出支持。芳菲气呼呼地说:“没人反对拆迁,问题是拆迁要有补偿,该给补偿就要给多少补偿费,这不是原则吗?”城管局长振振有词:“补偿就不能变化吗?工作小组看不惯当然不能划出了,拆迁费也是有数的不能说给多少就是多少,凡事要有计划成本的……”
市长副市长调解都没用,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种局面,政府工作陷入困境。市长面对现实对芳菲说:“你能不能发扬风格少要一些?”芳菲说:“拆迁补偿是少要的吗?该给多少就要给多少……”市长又劝城管局长:“你们的风格也要发扬,多给她一点也是照顾,看我的面子多给她几个吧城管局长斩钉截铁:“补偿费是有数的,一分不能多给,想要也不行市长怒目而视:“既然如此你们回去吧,不要在政府撒泼,我这种地方不能欢迎你们
市长当时想也没想就这样说了,芳菲与城管局长气昂昂走了,副市长也是愤愤不平:“这哪是干部说的话了,就是乱收费……”市长说:“不能说是乱收费,是补偿费不及时,或多或少影响很大的事市长知道这种事非同小可,他们不可掉以轻心,他想找芳菲调解一下,可是芳菲在气头上是不能听之任之的,市长感到芳菲成了他的心病。
回到办公室,市长给芳菲打电话劝告:“你能不能不吵架,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呢?”芳菲说:“谁想吵架了,如果他的态度端正我会吵架吗?我是吵架的人吗?”市长说:“当务之急是少惹事生非,你看看我现在的处境,如果你继续闹下去是没有好处的,可能还会牵连到我,你知道吗?”市长的提醒恰巧就是芳菲的本意,她现在给市长制造了很多麻烦,实际上她就是想给市长找麻烦,让市长在这一界中落选。市长哪能了解到芳菲的本事,仍旧诚心诚意帮助她做调解工作,找城管局长吃饭劝告他让步。终于说服城管局长让步了,答应给芳菲最优惠待遇,算是了结。
一件烦恼的事得到迅速解决,市长心胸开阔,他找芳菲告诉她:“你们的事得到解决了,你还有什么要求?”芳菲说:“没什么要求了,谢谢你帮助了我抢回补偿费,有时间我跟你谈谈……”芳菲说了很多,可是就是不能见面,市长提出来想见面她也拒绝了。市长问芳菲:“你为什么怕见面?”芳菲说:“见面有必要吗?你现在有马丽用不着我了,我现在焦头烂额谁也靠不上,你说见面还有用吗?”芳菲的拒绝让市长有些伤感,他对芳菲忠心耿耿,可是芳菲对自己总是挑肥拣瘦,总是不满足,不论自己如何做她也是拒绝千里。为此市长心有余悸,如果芳菲与自己反目成仇,后果比那些举报信还有威胁,甚至会影响自己的前途。想来想去,市长决定去找芳菲,与她谈一谈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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