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游戏:官色 第22章 、往事难忘

作者 : 叶愉

芳菲为什么这样难过,花子为什么泪流满面,这里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芳菲与市长原本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朋友,两人是一个村里的,市长父亲是农民,芳菲父亲是农民工。只因市长家里穷困潦倒,没办法供市长上学,每次上学时芳菲都要帮助市长交学费。芳菲父母在城里有自己的公司,芳菲上学后离开乡下,而市长还在乡下读书。

一年一年过去后,芳菲长大了,成了漂亮女大学生,有人看中了她。可是芳菲心里有市长,谁看中也没用,她就是不嫁。父母逼她,劝她,说服她,都没有用,她仍旧是我行我素,于是年龄就大了,于是就拖泥带水过了几年。这期间,市长大学毕业,与一个女同学相敬如宾,于是很快就结婚了,并有了孩子。芳菲听说后急急忙忙也找了一个干部结婚,可是婚后生活很不如意,于是迅速离婚,这时市长还没有固定工作,于是在芳菲公司帮助打理。

市长在芳菲公司工作如鱼得水,迅速将芳菲公司打理得有条不紊,利润率年年上升,芳菲父母见市长年轻机智,就把公司交给他管理,结果表明市长很有管理才能。他们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后悔当初不该拆散这一对鸟,结果造成不必要的遣憾。为了市长芳菲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哪怕是钱财她也不例外,俩人的目标一致。因为经常在一起,两人难免会产生年轻时的冲动,终于有一天夜里,因为工作晚了他们搂到一起度过难关,有了**接触。

又是几年过去,市长已经当了局长,可是对芳菲仍旧是感激涕零,对芳菲公司仍旧帮助和照顾,有生意也交芳菲公司做,两人的友谊与日俱增。两人心里明白,有爱只能暗中约会私下进行,不能结婚离婚很麻烦的。随着公司业务越来越大,钱财如滚雪球般涨起来了,芳菲帮助市长竞选,什么政协委员,什么人大代表,一来二去,居然进了政府机关,先当秘书长,后当副市长,居然有一年当了市长。当然,在这后面芳菲为此付出很大,也很多。

为了帮助市长,帮助自己心爱的男人,芳菲付出的是一些女人无法做到的事。花钱她不怕,芳菲有公司,有钱财,可是个别领导要她的人,起初芳菲拒绝,骂着领导,可是看见市长前程受阻她着急,最后一咬牙成交了。凡是与市长有关的事她挺身而出,于是市长顺风顺水地一路高升,他哪里知道芳菲为自己的付出,当他醒悟时一切晚了。

市长知道是自己毁了芳菲,对自己憎恶,对芳菲更是愧疚,于是千方百计保护芳菲不让她再受伤害。而芳菲的公司在市长特殊关照下更是生意兴隆,在城里是首屈一指,有了官职,有了钱财,他们的心开始野了,开始想入非非了。市长想调到省直机关,芳菲也想竞选副市长,谁知就在他们的事业有成时遭到突然变故,于是矛盾激化了。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如此变化,钱财没用了,友爱没用了,剩下的就是尔虞我诈。当芳菲讲完自己的故事时,花子感动地哭泣,周晓得也是泪水涟漪,这种时候他们面对的不是友爱,而是如何对付对方,这种感受真是残忍。周晓得说:“我真没想到会是这种现象,一对最好的朋友怎能成为为样分道扬镳还不算,而且是蛮横无理又无情,真的让人惋惜。不这样不行吗?”芳菲说:“事已至此,不这样是不行的,人到了这种地步想退是不能的

花子也是苦痛涟涟地说:“其实我也听出来了,芳菲姐对市长是一往情深,市长对你也是情投意合。可是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重要的原因不是别人是因为你们没有把握机遇,造成不必要的情随事迁芳菲不服气地说:“这种事不能怪我哪有女孩子主动的?即使我主动了他也没坚持害得我落落寡合,至今找不到人家了……”

寂静,一片寂静,芳菲的话让花子和周晓得无话可说,双方沉浸于寂静中。见他们沉默不语,芳菲说:“最近我看了一个名家说地宾话,她说我们的虚伪在于我们真的特别希望看到活得比我们好的人活受罪,有一种男人是非常贱的,喜欢被女人折腾,甚至喜欢被女人打。♀有点像那首民歌里面唱的‘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感情和友情都是经不起考验的,不要去考验。男人分两截,上半截是修养,下半截是本质,结婚前用上半截,结婚后露下半截。好男人是饭后甜点。忠贞不渝并不比睡5个男人更高尚。爱情是神圣的,有投入,有欢乐,有悲伤,有失望,比谨慎小心过一辈子要值得,因为爱情如果不是生命的一部分,生命本身就要打折扣的。如果你已经知道对方不善于表达,还在那里等着他表达,这是不是有点不太符合逻辑啊?比较拧巴……”

芳菲的话感动着花子,她本来对芳菲的感情就复杂,现在更是同情和复杂了。花子没有问芳菲是谁说的,可是她感到说得有理,又感到似懂非懂,周晓得看出花子的担忧便劝告:“你用不着担忧,你的爱情是甜蜜的幸福的……”芳菲趁此机会对周晓得说:“花子是善良的女孩子,又是漂亮的女大学生,在你们的局里也是出色的警花,我说的是不是?”周晓得慌忙点头:“是呀是呀是呀,花子的确是公安局的警花,是男青年的偶像,是最漂亮和姑娘……”芳菲提醒:“难道不是你的偶像吗?”周晓得恍如隔世,慌里慌张说:“是我的偶像,只是我不敢想,不知人家是什么样?”话说到这份上,芳菲只能是点到为止,周晓得明白了,花子也明白了,各自心里都有一本账。

也许是心里有事,花子坐不下去了,她对芳菲说:“我们到这里只是路过,听了你的故事后我们受益匪浅,你们的故事是现在年轻人希望听见的故事,可惜他们并不能理解你们的良苦用心,如果有时间我们还会来听你们的故事……”周晓得也是随声附和:“是呀这种故事让我们感动,有时我真不明白那些作家不写这种小说写出乱七八糟的情节有什么用?看来他们还需要深入生活呀……”芳菲说:“这不是作家的错,是时代的错,我们的故态复就是代表时代,有些岁月是可以写,有些不能写出来,如果写出来了受挫折的不只是我,还涉及到很多人,包括我们这个时代……”

不知花子与周晓得是否理解了芳菲的话,她的话在俩人心中激起涟漪,一股爱情的火焰忽而窜出来,迅速燃烧着他们的心灵。其实在花子的心里人生是什么,爱情是什么,她都不知道,一切都在朦胧,当她知道时又是什么样。周晓得比花子大几岁,对爱情也是似是而非,现在看起来也是大龄青年,对爱情并没有完全懂得。可是芳菲与市长的故事让他惋惜,他对花子说:“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不能回头,要勇敢走下去,一直坚持到最后,否则前功尽弃

花子说:“我才不能爱上那么笨的男人呢,我爱的男人要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技术性的,我要他会开车,会写作,会赚钱,还会生孩子……”花子说得眉飞色舞,周晓得听得目瞪口呆,这哪是找男人分明是找银行。

芳菲送走花子和周晓得后,又给市长打电话,“我跟你说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你小舅子来要账的事你怎么办?”市长说:“他再来要账时你不能给他,避免以后麻烦,我们的钱是有数的你看着给吧,我不可能为钱伤脑筋市长怕钱伤脑筋,可是他的话让芳菲伤脑筋,芳菲原来是不想给市长钱的,她以为市长并不缺少钱财,如果缺少就是缺少类似自己的女人,可惜没有一个他中意的。通过芳菲给花子讲市长的故事,她忽然明白一个理,钱财是身外之物,占有也是没用的,人活着有钱财,人没了要钱财又有何用。芳菲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在减弱,可能是年龄关系,干什么都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尤其是看到花子与周晓得一进一出的,看见他们年轻而火热的青春,她更是如梦初醒。

一个人最珍贵的是什么,不是钱财,不是爱情,而是时间,是生命,有生命才能拥有一切。回过头来看自己走过的路,芳菲真的感到羞愧,她为自己贪图安逸而羞愧,为自己出卖灵魂而羞愧,为自己糟蹋爱情而羞愧,更为自己不顾一切往上爬而羞愧。如果说市长往上爬是为了更好的工作,自己往上爬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吗?

此时此刻,芳菲真的很后悔,真的为自己的行为而羞愧。她不知道自己这一生是怎么回事,至今好没有弄明白,如果说她爱市长又没有与他在一起,如果说她恨市长又随时随地帮助他,甚或不惜以身相许帮助他达到目的。自己到底算是什么人呢?芳菲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哪些事是对的,哪些事不是对的。花子离开后,芳菲看出了花子心里有了爱,这爱是谁呢,是不是周晓得这个傻小子?看着他们出出进进的,芳菲心驰神往,可惜的是自己的好日子没了,不可能返回了,或多或少这就是她心灰意冷的根源,她不是糊涂虫,可是糊涂一时。她打电话告诉市长说:“我想见你,有时间吗?”市长拒绝了,他说:“我现在忙不过来,年底有很多会要开没时间见面了

市长挂了电话,芳菲更是感到空虚,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知道钱财并不是万能的,有时也是没用的。芳菲想到了马丽,想跟马丽谈天说地,可是马丽能见她吗?芳菲给马丽打电话,询问她在干什么,马丽说年底了写材料,没时间放了电话。芳菲这时真正感受到人的确是一个奇怪动物,以前为了票子不停地争名夺利,结果表明害人不浅。现在有钱了又有什么用,好朋友们一个个离开自己了,芳菲无聊,又打电话找孟子欣,芳菲以为只有孟子欣还有时间。

“喂,孟子欣吗?”芳菲手拿电话询问着:“你有时间吗?我要跟你谈一谈……”电话里是孟子欣嘲笑地声音:“你想跟我谈一谈你没吃错药吧?还是到现在没醒酒啊?要不要我替你醒酒啊?”孟子欣的嘲弄让芳菲面子过不去,可是她又无可奈何,孟子欣与她有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忽然提出与她谈话她当然有些异常反映。芳菲诚心诚意地说:“我是吃错药了,现在就请你替我醒醒酒,你有没有时间说一下我好去找你,别婆婆妈妈好不好?”

芳菲烦躁,孟子欣却高兴了,这个恼羞成怒的家伙终于控制不了自己了来找自己谈话,谈什么呢,孟子欣说:“既然你想谈就来吧,我在商城等你……”说罢,孟子欣放下电话,芳菲仍旧在静静等待,似乎还没说完似的。好久她才醒悟,匆匆忙忙驾驶自己的轿车朝孟子欣的商城驶去,她不知道在她的车后有辆轿车跟随,显得神出鬼没的。

好车就是快,芳菲的轿车直截了当在商城停车场停下,当她下了车时,跟随她的轿车远远地停在角落。芳菲并没有观察出这车轿车想干什么,以为是普通轿车,也没放在心上,看了看商城,看朝电梯走去。上了电梯,到了商城办公室,孟子欣正在看电视,见芳菲来了站起来说:“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怎能说来就来了?”芳菲说:“我实在是闲得无聊才找你谈话的,咱们谈不上是知己。可是目标是一致的,有些事有些看法还是共同的

孟子欣说:“原来如此,无聊也会让人肝肠寸断,是不是你犯相思病了?要不要找一个男人陪你?”芳菲说:“这种玩笑不能开了,你我年纪一把了人老株黄还有男人肯要咱吗?能要咱的又是什么男人?”孟子欣说:“也是,看上芳菲的男人数不清,被芳菲看上的男人廖廖无几,我看你这一生注定是光棍一辈子了,不能再找男人了。最近我听人说过这种话:我从不依赖男人,但我需要男人。床上用品应该选用品质好的优等货,包括男人。虽然我名花已有主,希望你敢来松土。我不后悔跟你做过什么,后悔的是跟你没做过什么。这种话你听后是什么感觉?”

芳菲笑逐颜开:“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道,我看还是留给你自己用吧,我是不可能找人松土的……”孟子欣嘲弄:“难道市长也不能为你松土吗?名人说,女人有两种,假正经与假不正经,假正经女人招人烦,假不正经女人招人爱。不要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直接抱着锅吃多省心。是金子总会花光的。是镜子总会反光的。不要为旧悲伤浪费新的眼泪。如果有一天我变成流氓,请告诉别人我曾经纯真过。你看名人都这样说,咱们姐妹又怕什么?”

“你从哪里学到的怎能如此万劫不复,我看你思想有问题了……”芳菲也嘲笑孟子欣,其实她也有一些言论,只是不便说,可是孟子欣仍旧滔滔不绝:“我就是看了一个女人的警告,所以在此提醒你,如果女人学会不去左右一段情感,不非要有什么结果,就能变得让人更好接触了。得到和占有是俩个概念,你现在想占有这个女人,但是这真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就好比你住了一特别漂亮的房子,是你朋友的,你可以白住,但是你非要把房子卖下来,你朋友不卖,难道这房子你就不住了?至少住到你卖了别的房子。一辈子不嫁都没事,只要不耽误生活。你说是不是?”

两人为经济总是互相拆台,可是说起女人说起生活两人是出奇地一致,而且是都有共同语言。芳菲说:“你说如果咱们不为钱财争夺多好,可惜好景总是不长……”孟子欣说:“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与我谈人生,谈天说地,否则无话可谈……”芳菲说:“你我还是沟通少,如果每天都有沟通还能这样小心眼儿吗?还需要这种提心吊胆吗?”孟子欣讽刺着:“如果你每天都见我的面你的买卖还能做下去吗?还不都被我吃掉啊?”芳菲说:“你有这种胃口吗?我做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家公司开时你在哪里,不要动不动就说人家不是,还是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吧

孟子欣问:“你找我就是与我打嘴仗的?”芳菲这才一笑:“不是,就是想跟你谈谈散散心,这一段日子我无聊极了,就是想找人谈心可是都没有找到知音,忽然想到了你就与你谈天说地来了,怎么不欢迎吗?”孟子欣说:“不是不欢迎,是有些受宠若惊,你是谁呀,是全城最大的企业家,我是谁呀,是全城最小的小老板,你我不在一个档次芳菲愉快地说:“什么话到你嘴里就不同了,还是老脾气一点没改,你说当年咱们要是继续友好多好啊……”孟子欣说:“你我继续友好可能吗?你当时是谁呀,如果不是我逃得快可能现在被你吃了,你说当初你做人事吗?”

芳菲并没不高兴,她问:“我怎么不做人事了?你敢保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人事吗?有没有不是人事的事?”孟子欣这才笑容满面:“说来说去你是在向人兴师问罪来了是不是?不过也好,有人兴师问罪还是幸运儿的,你我应当说明一切了,否则谁是谁非没人说得清楚,当年如果不是你占有一席之地我也不是现在这种生活,你坑害了我……”

“怎么是我坑害了你呀,不是你坑害了我吗?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芳菲辩解着,可是她心里高兴,孟子欣是她最大的仇敌,每天都有人向她反映商城如何如何,现在好了没有人反映了,她们姐妹言归于好了。孟子欣情绪愉快,她对芳菲说:“今天看在你高兴的面子上我也对你说几句心里话,如果当初你我走到一起也是矛盾加剧,你看看你当初的野心有多大,即使现在你的野心也没减小,反而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芳菲戏谑地说:“对不对都让你说了,你说是不是?”孟子欣头一扬:“当然了我是老板嘛,你现在不是与老板谈判吗?”

两个成熟女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也有吵不完的架,她们都有成功女人特有的特征。可是今天两人都有风格,话说得尖锐却没有恼怒,事提出来彼此之间心领神会,仍旧没有人推三阻四。孟子欣说:“你不是要购买我的商城吗?现在怎么没消息了,是不是有人不让卖了?”芳菲点头:“的确如此,可是商城是你的想卖不就能卖吗?”孟子欣说:“你是不知道啊现在搞活市场是难于登天,如果你能卖出价也是好事,在我手里它是不值钱的芳菲说:“做生意关键是看如何做,你做生意有意气用事的时候,因此有些生意你做不好,告诉你吧,对人我是束缚的,对生意我是活动能力很强的,曾几何时,好的想法能说出来舒服是排毒养颜的,跟肠胃好一样舒服。我从来不知道责任可以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幸福。学会享受你的痛苦,也许你同时也就学会生活。被风流老总骚扰要同他上床就对他回答道:可以啊,但是我还有三个男友现在也跟我睡,你没事儿吧。你说我说这些事时你是不是吃惊……”

孟子欣没想到芳菲会有这种奇谈怪论,她问芳菲:“你说这种话时脸会不会红?心会不会跳?人会不会傻?脑子会不会晕?如果晕头转向我送你去医院,如果不晕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芳菲并不知道孟子欣话里有话等着她,仍旧兴奋地说:“我是见你跟你说的,并没有任何时异议,如果说有也是针对性的孟子欣问:“是针对我的吗?”芳菲说:“如果是以前肯定针对你的,可是现在我不是针对你的了,你我没必要继续斗下去了,两败俱伤没意义……”

听到这里,孟子欣忽然动了真感情,她对芳菲说:“你傻呀,市长有什么好干什么对他忠心耿耿,你看你现在马上就要老了,连家也没有生意兴隆有何用,没有后人才是可悲的,不知我说的你懂不懂?”芳菲感激涕零地说:“我怎么不懂啊我又不是傻瓜,你看我如此精明的人做了这种傻事,你说我还是精明的人吗?”孟子欣说:“现在看你并不精明,谁是傻子呀没有傻子,这个世界没有傻子只有机会与平等,处理好了事情就是平等,处理不好就是丢失机会

孟子欣的话让芳菲茅塞顿开,这是她与孟子欣见面后听见最得心的话了,往常她听不得他人意见,更听不进自己的敌人的话,现在孟子欣的话让她产生悲喜交集的感受,如果是平时她要说几句感谢的话,可是现在她一句也说不出来。人生难得一知音,以前她以为只有男人才是自己的知音,实际上她看错了,女人才是自己的真正知音。

俗语说,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芳菲与孟子欣的谈话有了意外效果,彼此之间都有好感,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好感。芳菲说:“有时间把你那口子带上咱们吃个饭,如果不怕我抢走的话,即使怕也吃饭后再说孟子欣说:“这种事也就是他羞耻,与你我有何关系,其实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也好,没有烦恼,你说是不是芳菲说:“今天咱俩提出来多少个是不是,我算了一下可能有十几个了你说是不是?”说完,芳菲也笑了,孟子欣更是嘲弄:“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还需要说吗?其实你我在干什么,无非是在赚钱,可是赚了多少呢?在这个世界上能赚钱的不是你我,是那些贪官污吏,是那些国家蛀虫,他们隐藏在角落随时随地向国家仓库里偷窃,而且还有各式各样借口,他们才是一群害群之马,国家他们是不幸的,你我认识他们也是不幸的,在这种环境下你我赚钱不是开玩笑吗?”孟子欣的话让芳菲想了很多,也赞成她的观点,芳菲说:“是呀,有时我也在思索,赚钱我们不行,搞活流通我们也不行,我们只不过是为他们卖力气,得到的是汗珠摔八瓣,真正算是我们的能有多少?还不是为他们工作吗?”

孟子欣说:“你想请就请吧,反正我是见谁都行的芳菲说:“我请市长你见不见?”孟子欣说:“你请你丈夫我有何不能见的,我担心的是有人在你们的背后搞阴谋诡计,到时你们是吃尽苦头芳菲说:“吃苦头我不怕,又不是第一次吃苦头了,当初帮助市长竞选时不是吃了很多苦头吗?现在怎能害怕吃苦头呢?”孟子欣一针见血地说:“当初吃苦头是有好处的,现在吃苦头是没好处的,环境不一样了待遇能一样吗?”芳菲说:“如果当初你我没有那些事至于现在弄得你死我活吗?幸而我明白早否则说不上又是何年何月何日破镜重圆呢?”

芳菲和孟子欣说话时,马丽忽然来电话,询问现在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吃饭。芳菲兴奋地说:“我正张罗吃饭呢你就来电话,看来你是有吃福的人……”马丽说:“不只是我还有人,我想请你吃饭,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人啊?”芳菲说:“是呀还有孟子欣,如果你能来我打电话找花子请她也来吧,如果你能把最重要的人请来我也没意见……”

芳菲说的最重要的人就是市长的妻子,她与芳菲是同学,可是就是不与芳菲来往,现在芳菲想趁此机会和睦相处。查对高兴,芳菲对孟子欣说:“咱们干脆就在今晚上聚会吧,如果我同意我马上打电话叫人,你说是不是?”孟子欣说:“你愿意请你就请吧,反正今天我交给你了,叫谁都可以,只要他们愉快我就高兴芳菲说:“我叫了……”

于是,芳菲打电话请人,能叫的她都有通知,在酒巴聚会,而且是加急的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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