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想想也是,干什么生闷气呀,不就是为了周晓得吗?可是不生气也不行啊,芳菲明明知道周晓得是一个人才,不仅是侦察人才,社会地位也是显而易见,这是其他人没有的优势,芳菲想把他放在身边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得陇望蜀。然而现在呢,真是鸡飞蛋打,自己的愿望没有实现,计划也落了空,如果有人跟随而至,结果可想而知。芳菲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当了副市长说话也是行不通,自己当副市长是花了钱的,现在不是讲究花钱吗?既然花了钱就应当有权力,何况还是副市长,难道副市长也没有话语权吗?难道副市长也没有决定权吗?如果没权要权有何用啊?
为了抓权,芳菲决定办两件事,一件是政治理论学习,一件是禁烟。她召集办公室人员学习,她亲自找报纸念《中央禁止干部公共场所吸烟称吸烟影响形象》的文件,她说:“这是中央文件,市政府必须带头执行,禁烟
芳菲边讲话边念文件,芳菲接着说:“中央这个文件很好很及时,咱们政府办公室带头执行,我可声明如果从现在开始还有党政领导干部吸烟发令枪怪我不给面子,罚款事小,可能会影响你的工作和学习还有升职……”
芳菲利用工作之便把禁烟与调整列为第一件事,她想在禁烟问题上与权力问题上划等号,让办公室所有干部知道自己的存在,并知道自己的威慑力量。禁烟活动宣布后,芳菲每天都要检查,每个办公室都要检查,尤其是那些老烟鬼们,芳菲知道就是他们隐藏在政府中不能挺身而出,随时随地在与政府较量,芳菲要查的就是他们。芳知道吸烟的人绝大多数中男人,她要罚的就是他们,每天芳菲紧紧盯着他们,只要看见他们在办公室吸烟她就责令罚款。一时间把这些老烟民搞得六神无主,他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芳菲,盼望她离开,甚至有人写出举报信。
芳菲肆无忌惮,她知道禁烟是中央文件精神,没有人敢与自己顶烟上,更不可能有人敢与顶头上司闹意见。罚了就罚了,你能怎么样,芳菲走进办公室闻到吸烟味道马上查是在哪个办公室,接下来就是提出批评或者警告。说来有人不相信,芳菲这一招真的很管用,不说那些老烟民就是办公室其他干部也是赞成,毕竟这是好事。最让人头痛的是司机,他们是政府大院吸烟的主要力量,芳菲就拿自己的司机开刀,只要闻到车里有烟味她就不上车,换车换人。有一次,司机吸烟被芳菲发现,她令司机集中学习中央文件,而且是不允许离开,这下不仅治了司机,也治了党政领导干部,他们的司机也在其中,对芳菲刮目相看。芳菲并没有满足要求,她趁此机会掀风鼓浪,维持自己的地位。
芳菲禁烟还有一段插曲,有一天,省直机关来领导检查工作,领导不知不觉在办公室吸烟,芳菲闻到后马上追究责任,弄得省直机关领导当场认罚。虽然当时丢了面子,但过后不得不佩服芳菲的做法是正确性的举动,给予支持。这种事看起来微不足道,可是这种事影响力很大,省直机关的领导都知道有芳菲,有禁烟运动,而且是振振有词。
芳菲的禁烟的确给她带来一定权威,也带来影响,这是好的一面,然而也是有负面效果的。干部们对她是议论纷纷扬扬,有的不知不觉传到她耳朵里,她听了不以为然,可是开会时她借机大发感叹:“你们不要以为我限制你们的吸烟我就是敌人,我就是你们吸烟的敌人了,你看看你们哪有人的形象,一个个叨着烟象什么样?”
有人开玩笑说:“芳菲副市长你以前不也吸烟吗?现在怎么装腔作势不吸烟了?是不是拿我们穷追猛打穷开心啊?”芳菲也不示弱,对他们笑着嘲笑:“我是吸过烟,但这是我吸着玩的,我说不吸就不吸了,你们能做到吗?”一个司机说:“我们每天开车等待领导时间长,寂寞难捱,吸烟怎么不行啊?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芳菲反驳说:“不是我管得太宽了,是我管得太少了,禁烟是中央下的文件难道你们不能执行吗?如果不能执行请离开办公室……”
芳菲下了死令,没有人敢再顶住,一个个吓得不敢吸烟了。♀然而芳菲并没有因此而了结,她还有第二步,第三步,弄得明烟者是叫苦不迭。他们一个个到自己的主管领导告芳菲,结果被斥责,毕竟芳菲做的是好事。
有一天,刚上班,已经是市委书记的市长把芳菲找去,他对她说:“你现在威信在下降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芳菲不高兴地说:“不就是说我禁烟吗?告诉他们我就是要禁烟,就是要让他们一个个丢掉自己的臭毛病,如果他们还想在政府办公室工作就要禁烟,否则我不让他们进办公室,到时休怪我翻脸无情……”芳菲的话不仅让市长担心,也让她出了一口恶气,她告诉市长:“以后谁与你说东道西你就告诉他不能适用就请离开,我保证不让他再吸烟了……”
市长知道芳菲的脾气,劝告她说:“你也要好自为之吧,政府干部不是省油的灯,每天你是要面对他们的,如果搞垮了关系吃苦头的是你自己……”芳菲不高兴地说:“禁烟怎么了,就是不让他们吸烟,谁不服找中央说理去……”
市长也碰了软钉子,说不得,劝不得,还要忍气吞声,然而芳菲并没就事论事,她还有下一步。
为了宣传禁烟成果,芳菲把记者请来,一是电视台宣传,二是报刊宣传,只要能宣传的媒体她就安排人做这种工作。一时间,禁烟活动成了电台有声,电视有影,报上有名,而芳菲成了闻名遐迩的女副市长。有一个时期,禁烟活动成为全市的中心工作,连省直机关领导也是赞不绝口,公开表态支持芳菲,树立了新的领导干部形象。可是树大招风,芳菲还是因为禁烟活动而被人嘲笑,有人污蔑她想出名,有人污蔑她是别有用心,可是芳菲并不顾及这些,她要的是权威性,是效果显著,果然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的阴谋诡计得逞了,而她更是所扬眉吐气。
看到芳菲树大招风,市长有时也是想帮助她,可是芳菲根本不听劝告,而且是变本加厉对付吸烟者。一个政府大院被她治理得没有吸烟的,还要延伸到市委大院和各机关,并下发中央文件,直截了当公开禁烟。这下不得了,全国都在禁烟,一个城市能不参与活动吗?芳菲把自己的恼羞成怒变成禁烟成风,没有一处不禁烟,没有一处不学习。可能这就是芳菲的聪明才智,她一面下令禁烟,一面悄悄地到烟草专卖局去了解经营情况,以此推而广之。有一次,花子下乡看见有一个副乡长给来人递烟,花子劝告不能吸烟了,可是副乡长不听,芳菲知道后迅速撤了副乡长。
因为吸烟撤销职务,这在城市里是少有的事,有人捅到了省政府,可是得到的答复是全国一个令,谁不服找中央去。芳菲再次受到目睹,省直机关的领导对此也给予支持,原来看不起芳菲的人也对她另眼相看了,芳菲威信上升了。可是芳菲并没有停滞不前,她经过慎重考虑,又开始新的试验,她要趁此机会组级别机关干部学习。可是学什么呢?
芳菲想到自己在公司时制定的规章制度,如果用在政府机关也是切实可行,于是她开始每天早点名,晚汇报,不论哪个干部都要遵照执行。有人嘲弄度过是中央书记处书记,还说她野心大,随时随地都想夺权。听到人们的议论,芳菲也不在意,她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市长对她更是望而生畏,不能管她,也不敢管她,惟命是从。芳菲一度成为政府机关的负责人,每天趾高气扬工作着,而且是飞扬跋扈,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目中无人了。
芳菲的飞扬跋扈让所有人恼怒,可是又没有人敢管她,已经是市长的纪委书记听到干部反映情况后劝告芳菲:“你要注意形象了,干部对你意见很大,你总不能听之任之吧?”谁也没有想到芳菲对此不理睬,而且是理直气壮地说:“我注意什么形象啊,我又没犯错误,我凭什么注意呀,我不就是搞了禁烟活动吗?这是中央搞的又不是我搞的
纪委书记知道自己说不过芳菲,可是他也不甘拜下风,他知道若想摆月兑芳菲的影子就要比她更有办法。芳菲不是能学习吗?他也组织学习,恰巧**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决定成立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研究部署党风廉政建设和反**工作,审议通过《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中央总书记******主持会议。
纪委书记利用工作之便组织机关干部学习,而且亲自念中央文件:纪委书记念完中央文件后,又对干部申报个人财产作了详细说明和部署,建议干部互相监督。
芳菲一看这不是针对自己来的吗?她马上采取措施进行反戈一击,可是纪委书记没错,他是学习中央文件,与芳菲学习并不矛盾,芳菲对此也没办法。心里有气又不能发作,只好听其言观其行,凭借自己的优势互补了。实际上让芳菲头痛的并不是学习中央文件,而是自己的女儿,可能是芳菲经常给女儿的账户汇款,惹得女儿反感,写信批评。闲不住时,芳菲就掏出女儿的信看着,有时看着看着泪水就止不住流下来。信是这样写的:
妈妈,我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不必总把我挂在心上,我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可是你除了给我钱就是给钱,难道不能给我一点尊严吗?不能给我一点自由吗?我知道你爱我,疼我,可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更是有自尊心的人。你说你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一天不问心烦意乱,可是有意义吗?你打电话我就顺利吗?你给钱我就能愉快吗?不要以为有权有钱就能有一切,有钱能买卖我的愉快吗?有权能换来我的爱情吗?有钱能买卖时间吗?
妈妈,不是我批评你,在对子女教育的问题上你是失败者,不能以为有钱就有教育,有钱是买卖不了知识的。有钱有权怎么样,该学习不好一样学习不好,该有病一样有病,我现在是多想象普通孩子一样拥有快乐啊。可是我没有,因为我有一个当副市长的妈妈,有一个拥有钱财的妈妈,有一个飞扬跋扈的妈妈,此外我还有什么呢?
妈妈,你不知道吧,我们的学校老师经常说现在的人什么也不缺少,就是缺少德行,你有德行吗?妈妈。
妈妈,你为什么总让我们向你们那样生活呢?难道人活一辈子就是为了钱财吗?就是为了权力吗?就是为了名声吗?可是你有多大名声呢?现在看来钱财算什么,权力算什么,名声又算什么,一切算什么呢?
妈妈,不是我们这一代人对你有意见,实在是你们这一代人做的并不怎么样,你看看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人在支持你们,还有多少人在与你们联系交朋友,没有了,他们以你为可耻,以你为屈辱,现在回过头来看你们有什么。
女儿的信让芳菲很难过,这是女儿写的信吗?她有这种本事吗?可是芳菲手里拿的就是女儿写给自己的信,难道这还有假吗?芳菲真的很难过,真的不知下一步如何做了,一个女儿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打击将她彻底改变了。她不想当官了,不想拥有权力了,不想拥有财富了,不想的事数不清,可是哪一件是不能做的呢?
芳菲不想了,她给女儿打电话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业什么要写信呢?可是女儿不接电话,她已经随一个劳动者的儿子到乡下参加劳动节体验生活去了,事前没有与芳菲商量,现在芳菲来电话询问,女儿也没必要告诉她这一切。
纪委书记来电话问芳菲为什么不申报个人情况,是不是有问题不敢上报,芳菲说我怕什么,我有什么问题,我是在想我的女久,不知我女儿在干什么。纪委书记说你不要想你女儿了,你的女儿不可能跟你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她是时代的小燕子,是社会存在的先锋队,你要为你的女儿自豪,要为你的女儿感到荣幸,可以芳菲弄得一头雾水。
可能是想自己的女儿,芳菲不能经常到办公室工作,有时她就打电话询问秘书有没有外人来电话,有没有领导来检查工作,如果没有她就在外面找女儿,如果有她就安排秘书长带人向领导汇报工作,毕竟工作第一,个人第二。
就在芳菲寻找女儿时,孟子欣来找她,询问买卖商城的事,孟子欣说:“以前你不是要买卖商城吗?现在还有机会吗?”芳菲说:“我现在当了副市长有关商城的事我不能管了,你应当找有关负责人,听听他们意见……”孟子欣说:“我问过了,商城买卖权还在你手里他们没权过问,你就实话实说到底还买卖不,如果不买卖了我不找你了……”芳菲说:“这样吧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再谈,现在不是谈这种事的时候,什么时候谈我通知你好吗?”孟子欣说:“好吧不过你要快点,我们现在也等不起,有些事是非做不可的芳菲说:“放心我会通知你的,说话算数……”
孟子欣还想说什么,芳菲已经寻找借口离开了,她不想浪费时间她要抓紧一切时间找女儿。可是女儿在哪里呢,听说女儿去了新疆,新疆多远啊,女儿生活如何,她能度过难关吗?芳菲的心悬而未决,未来的事她不能想,也不敢想,一个女儿害得她六神无主。市里眯通知让她上班,可是她无必上班,更无怀人交际,每天寂寞无聊。
与此同时,周晓得与花子也开始对芳菲进行跟踪,周晓得发现芳菲情绪反常,他一面吩咐花子去看望,一面进行布置,希望有人能了解到芳菲现在想干什么。花子找到芳菲时,芳菲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吸烟,花子说:“你不是禁烟的吗?现在怎能带头吸烟呢?”芳菲说:“是我禁的烟我就带头解除,你没看现阶段上上下下的人对我一肚子意见吗?”花子说:“你不就是禁烟吗?我支持你禁辚,那些老爷们见面没别的就是吞云吐雾,你说不禁行吗?你说好不容易禁了怎能再让他们成气侯呢?禁吧,不让他们吸烟了,谁不服我找他们……”芳菲苦笑着:“你找他们算什么,你算老几,连你父亲都管不了他们,其他人能管得了他们吗?”花子说:“如果我是中央就依法办事……”
芳菲嘲讽着:“如果你是中央可能早把我撤职查办了是不是?你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侦察啊?”花子很尴尬,芳菲提出来的问题让她陷入困境,可是花子毕竟是花子,她上前笑着对芳菲说:“我父亲经常让我来看你,向你学习社会经验,你不会不老我吧?”不提花子父亲还好说,一提芳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说:“就是你父亲破坏了我的好事,他非要与我争头功,你说禁烟是我抓的工作他凭什么与我抢啊?”花子说:“既然如此我劝我父亲就是了……”芳菲说:“你还是别劝了,别让你父亲以为是我让你劝的,到时更是说不清了……”花子说:“好吧,大人的事我不参与了,可是你们也不能老这样斗下去吧,有时也是彼此让步的,这也是让事实说话,你说是不是呀阿姨?”
花子的话无意间打消了芳菲的顾虑,可是她的心里仍旧产生敌意,看见花子,她想起女儿,女儿现在到了哪里?会不会上网呢?想到上网,芳菲忽然想起周晓得,他不就是靠上网抓到的罪犯吗?如果请他帮助会不会在网上找到女儿呢?想到周晓得,芳菲打电话问他:“你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一下可以吗?”周晓得说:“现在没时间,你有什么事说吧,我帮你芳菲说:“是这样,我的女儿失踪了,我找不到她,不知她现阶段在哪里,能帮助我在网上找吗?”周晓得说:“好吧,我可以帮助找一下,你告诉我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在哪所学校上学……”按照周晓得提出来的问题,芳菲一一回答,周晓得告诉他:“你等消息吧……”芳菲说:“你要快一点呀,我都快急疯了……”
在网上找芳菲的女儿如同大海捞针,的确是一个难题,可是对于周晓得来说并不是难题。首先,他按芳菲提出的学校寻找,然后按芳菲女儿名字寻找,最后按性格寻找,而且是按她女儿的爱好和关注寻找。周晓得先在自己的qq群里提出来,请朋友们帮助,寻找一个类型大学生,可是qq群里议而不决纷纷说这类事不能找,会害人的。
正是岁末年初,网友们都在为自己的写作考评,没有人为周晓得提出来的问题去世思考。无奈,他只好自己观察,阅读qq群里的议论,希望从中寻找到线索。可是他阅读了大量留言仍旧没有线索,他不甘心,继续寻找。周晓得把所有留言复制下来,然后一条一条寻找,这些网上写作者也在为自己的生存感叹着,挣扎着。
这里说的是什么呀,周晓得一点不懂,可是凭着聪明一世,他还是隐隐约约看出一些端倪。这是网友在发牢骚,也是他们生存的见证,周晓得考虑到网友的实际情况,他们或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学校的,如果不是会不会有芳菲女儿。她离开学校,离开芳菲的帮助,她能去哪里呢,唯一的希望就在网上,就在这种网络小说的作者中。
想来想去,周晓得继续寻找与大学生有关的线索,与市长有关的文章,还有与钱财有关的留言,只要是大学生,只要是女大学生,周晓得就会抓紧抓好。周晓得判断,如果芳菲的女儿参与写作,极有可能她就隐藏在这qq群里。
为证实自己的判断,周晓得给花子发信息,希望她帮助证明一下,同时帮助查一下,如果有消息马上通知他。花子也是雷厉风行的人,接到周晓得发来的信息后她马上进行搜索,结果表明周晓得判断没错,果然有类似文章。有类似文章不怕,周晓得也开始寻找,这是最好的线索,可以说有事他们也是捷足先登……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在网上,周晓得如同大海捞针寻找芳菲的女儿的线索,谢天谢地,总算有所收获。在数千万留言中,周晓得终于在这些qq中发现一个人写的留言:我是大学生,父亲有钱也有权,可是我不想让父母帮助,只想**自主,可是写出多少才能生存下去呢?周晓得就从这条信息寻找,他相信跟踪这条信息,一定会找到这人。
周晓得是侦察员,可是他富有同情心,而且是善良,为了帮助芳菲找到自己的女儿,连续几天都在网上,尽最大努力寻找那些与大学生相近或相通的女孩子。周晓得感到芳菲的女儿没有离开,甚至没有走远,可能就在附近地区。如果是其他案子周晓得可能会避免一下嫌疑,可是这种事他是避免不的,而且是势在必行,必须找到。芳菲是谁呀,芳菲不仅仅只是给他们钱财那样简单,在这一地方还是首屈一指,没有她很多企业家没有主心骨。
对于芳菲的影响力,周晓得还是知道的,因此他才决心帮助芳菲寻找女儿,何况还是芳菲亲自求自己。对于芳菲,周晓得是了解情况的,尽管芳菲对周晓得尊敬,可是在他心里仍旧对芳菲产生怀疑,甚至于怀恨在心。周晓得是为了寻找杀害哥哥的凶手来到这座城市的,而且是以芳菲为中习寻找线索,他不明白的是,芳菲为什么是所有人的中心。是她漂亮吗?是她有钱吗?还是莫明其妙的什么,周晓得研究很多次也没研究明白,可是怀疑始终保持。在没有找到芳菲是凶手时,芳菲是正常人,周晓得不能把她怎么样,一旦找到证据而且确凿,周晓得不能手软肯定会击中要害。
现在,为了帮助芳菲寻找女儿,周晓得在网上吃不好睡不实,连续不断搜索着。他知道芳菲现阶段处境艰难,纪委书记在向她施加压力,而她也有点大手大脚,可能是心灰意冷,表现得有些力不从心。为此,周晓得决定帮助她。
与去年相比,周晓得算是有了新业务,与往常一样,周晓得每天早早起床,为的就是浏览网上有什么新闻。按线索,他仍旧潜伏在那家网站,倾听各式各样的议论,周晓得注意到这种地方女孩子多,议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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