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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二章左膀右臂之‘左膀’
“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那绝美女人在我身后笑着说,“希望可以再见到你。记住,我叫柳梦云。”
柳梦云!我在自己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啊!她真是有梦幻一般的美丽,白云一样飘逸的气质。
要是下次能再见到她,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让她做我的女人!
我被自己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吓地差点跳起来!我怎么这样想?难道她的美丽真有这么大魔力吗?
这么想着,我布置不觉就走出了商场大门,来到了外面。当我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出来了,算了,就在这里坐会抽根烟好了。我拿出香烟,点燃一根,目光漫无目的地向四周张望。忽然,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发现,在离我不远的马路边的树阴下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悠闲地靠在一棵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正在看着。而他面前的地上,摆放着一副象棋,看来这似乎是一个偷偷在这里摆设象棋摊的。当然这并不是让我感到有趣的地方。让我感兴趣的是,他正在看的那本杂志。那是一本国外出版的英文原版杂志。这本杂志在全球都享有盛誉,是公认的权威性经济杂志。我还是在秋儿的房里见过,记得我当时还问过她,能不能看得懂。秋儿回答我说,里面的内容有点太深奥了,自己也不太明白。我笑话她,说她这是屎壳郎上马路——混充小吉普,为此还被秋儿狠狠“教育“了一顿。
现在,这个穷困潦倒以至于要在这儿摆设象棋摊糊口的青年,竟然手里拿着一本连在商场上拼搏多年的成功人士都看不懂的英文原版杂志看得津津有味,你说是是很有趣呢?
我走过去,蹲子问他,“哥们,下一盘多少钱?”
“你赢了,输了5。”那青年连头都没抬,懒洋洋地回答。
我看了看地上摆放的棋盘,是一盘经典的残局。其实中国象棋的残局就象是一个构思严密的游戏,布满了欺骗和假象。只要你一步走错了,那就会陷入万劫复,最后的结果就只能是失败。这也就常说的‘棋错一着,步步是错’,而你能正确应对,那结果就是一个双赢地和局。而这盘棋我刚好会。
我笑了问他,“和棋呢,怎么算输赢?”
“和棋你赢。”那青年依然没抬头,自在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杂志。
哈哈。这人还真有意思啊。一般摆棋局的人听到我刚才那么问的时候都是回答“没有输赢,平手。”因为对方这么一问就说明是个懂行地,肯定能正确应对,那下成和棋就是必然了。可他倒好,明明知道会是和棋竟然还要承认自己输。这人有点意思啊。
“这残局我会,我不想占你便宜,咱俩下平盘怎么样?”
我的话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放下手里的杂志,我这才看清楚他的脸。看年纪他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张长方脸。那双不大的眼睛正微微眯着在上下打量我。
“怎么样?”我笑着问他,“有没有兴趣来两盘?”
那青年笑了。他的笑容给我那种玩世不恭‘坏小子’的感觉,充满的戏谑,“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白赢一百地事都不干,你是不是傻了?”
“占人家便宜我心里不安。”我说,“其实我对你这个人更有兴趣。”
“怎么个意思?”那青年似乎来了兴致,坏笑着望向我,“哥们。你不会是gay人?”我知道他说是同性恋,这个“基哥“地单词我是懂的。我哈哈笑了,“我是个绝对纯粹的异性恋,而且坦白地说,我有不止一个老婆。我就是觉得你很有趣,明明知道这个残局下完是和棋,竟还说算我赢。真好见过你这样摆摊的。”
“哦?”那青年的兴趣更大了,“哥们,你行啊。够坦白。嘿嘿,你这人也有点意思。来,哥们。我陪你玩两盘。”
“好啊,不过先声明。我的棋力很差劲,属于臭棋篓子那一类,玩这个就是图个乐子。”
“呵呵,那我先谢谢你了,你这不是白给我送钱吗?哈哈,来,财神爷,咱们开始。”
老实说,我的象棋水平比起一般人还是要强一点地。可是在这个有点玩世不恭的青年面前,我在棋盘上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被他“杀”的惨忍睹。很快,就被他“片风扫落叶”似的连赢了我两盘。可能大多数人心里都和我一样有股不服输的念头,越输越想玩。我杀的性起,干脆一坐到地上想和他继续展开了“大战”。
“呵!够奢侈的!穿‘阿玛尼’都敢往地上坐。小心你的行头!”青年笑了把手里的那本杂志扔给我,“垫上点,别把裤子磨破了,回家让你老婆骂你。”
我伸手接住他扔过来地杂志,看了一眼他,“你看得懂这个?”
青年一脸的不屑,瞥了一下嘴,“上面说的全是狗屁话,理论就只能是理论,只有经过市场检验地理论才是真理。经济又不是数学,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理论和公式。”
“你是学经济的?”我估计他应该是一个出大学不久的学生,骨子里充满了骄傲和对权威的蔑视。
“算是。”青年摆摆手,“算了,不说了,还玩不玩?”
我笑了,“为什么不玩?我还想捞本呢。”
“那好,来,还是继续,财神爷。”
“好!再来!”
“说真的,你还真是个臭棋篓子,就你这水平真是白给。你就是继续下,也还只能是继续输。过你要送我钱,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啊,哈哈。”
“别狂!我就不信我一盘都赢了你,接着来!”
我们两个就继续开始大战起来。我又输了几盘后,开始从失败的恼火中冷静下来,开始用心研究他的棋路,仔细寻找他的弱点。终于在连输十几盘之后,赢了他一局。
“哈哈,”我开心地大笑起来,“小子,牛皮吹破了?怎么样,我是是赢了?”
青年看着我笑了,“你这人有点意思。这么不服输。看来要是不让你赢我一盘,我怕你今天都敢不回家了。”
“好了,”我看看手表吓了一跳,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不玩了,我还有事要走了。”
我站起身来,从口袋了拿出钱包,“十五败一胜,共计7。”
青年也站起身来,推回我递过去的钱,“得了,你收回去。我在这儿弄这个,是因为一个人怪无聊地,想给自己找点乐子。你还当我真指望这个挣钱养活自己啊,我还要谢谢你陪了我这么半天呢。”
他站起来时我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竟然是“gui”品牌的衬衫。这个牌子是刚才我从自己那四位“老师”的教导中才知道,是一个意大利的世界顶级男装名牌。安琪儿给我介绍说还有点遗憾的说。可惜这里没有“gui”的专卖店,否则我穿洒月兑的“gui”,更能充分显示我身上的男人味道。
而一个路边摆棋摊的人,竟然穿着价值上万元的世界顶级名牌!这个小子更让我感兴趣了。
“你喜欢‘gui?”我指指他的衬衫问。
“哈哈,为了显示身份才穿的。以我看,什么顶级名牌,不过就是穿上舒服一点而已。也没什么特别。”青年随手拍了一下因为靠在树上而沾了土的衬衫,“就是价格特别点而已。”
我马上有找到“组织”,遇到“战友”的激动,“看来我们地看法一样,我认为衣服穿的干净整洁就可以了,没有必要非穿什么名牌。”
青年往我身上瞟了一眼,“那你还穿这身高档行头?”
我笑了,“这是老婆地要求。没办法啊,谁让我是个‘妻管严’呢。”
“哈哈,”青年大笑起来,“你倒是敢说老实话。不过越说怕老婆的男人。反而越不怕老婆。你是不是和老婆来逛街?敢把老婆仍下一个人跑出来和我玩,你这算怕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