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不多,不怕饿肚子?”尚卿文看着早早就放下了碗筷的舒然,伸出筷子轻轻敲了敲了她的小碗碟,并将一小块挑掉了鱼刺的水煮鱼片放了进去,示意她尝尝看!
舒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一肚子的中药胃没有腾空还是因为其他的,没什么胃口,看着碗碟里色泽诱人的鱼片儿,动了动唇角却没有拿筷子,看着桌子上的几盘精致的菜肴,回想起很久以前跟尚卿文在一起吃川菜时的情景,自认为很能吃辣的舒然在最后辣得眼泪水直掉,对面坐着的男人却面不红气不喘的,在她忍不住咳嗽的时候还轻笑着忙给她递纸巾递水,明明是想看他出丑,结果自己倒辣得恨不得跳脚。
舒然想起那天晚上两人在一起的情景就为自己的不识泰山而忍不住地再次失笑,平日里见他吃得清淡,压根就看不出他是一个那么能吃辣的人,咦,他到底还有哪些潜能她至今还没有发现的?
正在准备给舒然夹菜的尚卿文看着对面坐着的舒然突然轻笑了起来,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看着她脸上浮起的笑容,神色微微一松,筷子一放,朝她伸出了手。
尚卿文的手臂一伸出来,舒然就愣了一下,这里可不是家里呢?她眼神示意,不行!
某人却伸着手执意看着她,两人眼神较量了一番,最终舒然落败,只好让自己往他那边挪了挪,还没有落座就被他伸过来的手圈进了怀里,淡淡的男士香水的气息环绕在周围,耳朵一阵痒,舒然躲闪不及被他咬了一下耳垂,暖热的呼吸的熏得她颈脖都起了一层小栗子,舒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先是痒着痒着身体就软了下去,舒然避开了一些,见他圈住自己腰的手也不太安分,便抬脸去瞪他,在家吃饭他就经常这样,觉得这么抱着她吃饭更有胃口一些,只是现在可是在外面用餐,后颈脖触碰到他菱角分明的衬衣领口,她皱眉,对视上他的目光就瞪直了眼睛。
却不料男人偏脸过来,唇角轻轻一勾,嘴唇微动,生气了?
这一句,舒然看懂了!
他这一句也提醒了舒然刚才心里积压着的郁闷之气,因为情绪不如以前那么能收放自如,舒然为自己此时的心态而感觉到了深深的懊恼,觉得自己原来也会因为这些小事而生闷气。
舒然坚决不承认自己此时的心情就是因为刚才那女人最后的一句话而影响到了,胡思乱想了!
晚上送女人回家,这句话很有歧义的!
舒然心里懊恼着不愿去乱想,可是女人有时候越是不让自己往那个方面想就越是想刨根问到底,比如现在,她脑海里就有一连串的疑问,什么时候的事情?那女人叫什么名字?他们怎么认识的?还有,做过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子里一一闪现出来,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把舒然纠结得要发疯了,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得要往某些方面去想,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很糟糕!
尚卿文垂眸看着自己怀里有些闷闷不乐的小女人,此时表现出来的神情有些小别扭,眉头时不时地皱起来,表情明明有些小愤慨,可是又在极力隐忍,看着他是眉头直挑。
真生气了?
还是,吃醋了?
尚大少突然觉得今天晚上的心情很不错,因为头一次发现,怀里的女人也会吃醋,还是吃他的醋!
从她一进包间,尚卿文就在特意观察她的表情,她吃得不多,不像前几次出来用餐的时候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今天比较沉闷。
吃醋?
舒然看着他眉目含笑,唇角微动时询问她是不是吃醋了,说完还有筷子在小碟子里面沾了一点醋放在嘴边尝了尝,蹙眉,抿笑,好酸!
舒然心里怒,这动作纯粹就是挑衅,恩,对,是火上浇油!一盆油哗啦啦地浇下来让她心火燃得更旺了!
她才没有吃他的醋呢!
舒然要从他身上站起来,却因为他手圈住不松,她也挣月兑不开,弄得脸红脖子粗地只能用两只眼睛死瞪着他。
尚卿文哭笑不得地在她腰间轻揉了一下,把脸往她颈窝里一压,“我错了,宝贝儿别生气了!”
舒然脸色微微一红,因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深深地凝着她的眼睛的,还特意很慢的很慢地将‘宝贝儿’三个字重复地说了好几遍,含笑的双眸及其认真诚恳,那眼底温柔的目光让舒然又想到了每天晚上两人极尽温存时,室内柔和的灯光下他凝着她的眼睛,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着这三个字,深深地要着她!
尚卿文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chuang第之间温柔甜腻的话从来都不会少说,只是舒然看到过他在工作中的样子,觉得平日里就少言神色淡泊的他跟她所认识的他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她都很难将这两个他画上一个对等符号。
这一顿晚餐最终是以舒然的脸红心跳而告终,回到嘉年华公寓,尚卿文是亲手将她抱上楼的,门一开,挂在口的风铃就被尚卿文那高大的海拔给撞得一阵叮铃铃的响,舒然的高跟鞋落地,露在外面的后背贴在他的手心上,他的手背靠墙,挽在手腕上的西装外套落地,哗啦一声车钥匙也落在了地毯上,男人笔直的西装裤线条分明,女人光/luo的脚踝精致如玉,房间里的灯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就传来了一阵喘息的声音。
“卿文,别--”舒然的声音有些急切,喘息时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只是抵挡不住他的热情攻势,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湮没在了他诱哄声里,舒然在冰火两重天的境界里眩晕感是一阵接着一阵,最后她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脑海里就剩下一句话,骗子,坏蛋,坏男人!
他每次都说很快就好,可是往往他所谓的‘很快’都会持续得折腾到她晕过去!
舒然累得瘫倒在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时感受着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她沉黏下来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室内朦胧的灯光下她的目光凝在了男人健康肤色的肌肤上,目光微微一动,更加亲昵地贴上去,唇角微张,感觉到他身上的炙热再次忍不住地释放而出时,手指尖落在他的胸口肌肤上轻轻一点,叫停,柔软出声,“卿文,暑假快到了!”
尚卿文正低着头屏住呼吸,眼睛里尚未褪掉的猩红又一次凝聚而起,她的指尖在胸口一圈圈地画着,就像一枚点火的火柴,落在哪儿,火就燃到了那儿,他低头咬住她的手指,‘嗯?’了一声,是快到暑假了。
舒然手指缩了缩,察言观色地再次软软开口,“假期我要外出一个月,带一个班的研究生去外地--啊--唔--”
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重重地喘息声给吞噬了干净,偌大的水chuang上声响跌宕起伏,舒然发现自己是完全没有机会再张口说话,意思混沌时她好像看到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眼神似在无声地控诉,控诉她的不专心,在chuang上还走神!
沉沉睡过去的舒然心里是一阵委屈,浑身就像被拆了骨头一样得疲累,蜷着身体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低声嘀咕,尚卿文垂眸看着她格外清醒的他可是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听在了耳朵里,随即眉头皱了皱。
一个月?
他几乎想都不用想,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低头稳稳地裹住!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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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第二天是在一阵拉链拉动的声响中醒来的,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在那边忙碌着,她翻了个身,浑身累得不想动,视线清明了才看清是尚卿文正在收拾行李,那只大大的行李箱已经装满,穿着睡衣的男人正半跪着拉箱子的拉链。
他要出差?
她怎么不知道呢?
舒然顾不上疲累地从chuang上爬了起来,双脚落地时腿一软,整个人正好跌下去落在他那厚实的肩背上贴着,尚卿文一个不慎地被这么出其不意地一扑,险些没把她抓稳,手臂反过来将她抱住,转脸来冲着她笑,醒了?
“你要出差?”舒然胸口被他那硬得出奇的肩背蹭得一阵难受,又不想爬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被他背了起来。
尚卿文背着她绕了两圈逗得才清醒过来的舒然咯咯直笑,被她放回chuang上,尚卿文含笑开口。
不是我,是我们!
早餐的时候舒然都还没有从这个突然到来的消息里反应过来,尚卿文要去一趟纽约,被收购的万美总部在纽约,这次过去是要处理一些事情。
舒然看着自己碗里的芙蓉蛋,尚卿文每天早上都会起来做早餐,会给她蒸一只芙蓉蛋,过来接尚卿文的关阳因为也没有用早餐,此时三人一桌,舒然握着小勺子一口口慢慢地吃着,等她吃完一只蛋,才发现他们两人早已吃完了,正在低声谈论着什么事情,舒然起身收碗去厨房,低着头洗碗的时候腰间被人轻轻一抱,她握着碗的手一顿,转过身去,将自己思虑再三的话说出了口。
“卿文,我能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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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车里,开车的关阳感觉到坐在后排的男人有些郁郁寡欢,他想起了刚才尚卿文离开时,大少夫人积极地给他拉行李箱,送他出门,大少夫人似乎对大少这次的出行很期待,这让关阳是完全没有模到头脑,而强烈的反差就在大少此时的表情上。
关阳好像听见后排传来一阵低低的叹息声,不由得轻轻开口,“大少,我们在夫人做手术之前能赶回来的!”
舒然的耳膜手术预约在一周后,而他们此行最宽松的安排也有五天时间,如果行程安排得再紧凑一些,三天就能搞定了!
看这样子关阳觉得,行程得从新安排一下!
机场大厅,早已过来再贵宾等候区休息的朗润看着尚卿文来了,身边没有舒然,看着尚卿文那张有些臭的脸低笑起来,“喏,我就说她不会跟来的,你还不信!”
朗润的这句话就像一道催化剂,把尚卿文压抑在胸腔里的郁结之气给引燃了,眯着眼睛看了润二少一眼,你话是不是太多了?
朗润可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人家也该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整天围着你转,你不嫌烦,她都嫌了!”
尚卿文抬眸,眯眼,嫌弃?
难怪刚才她送他出门时是满脸欣喜,他要离开几天她就那么高兴,想想心里都郁郁的,他是万分的舍不得,可她倒好--
尚卿文手模着额头一脸沉思,难不成真如他们说的那样,长久腻在一起就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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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舍得,不怕他--”林雪静拉住了进电梯的舒然,自己也跟着跟她并排站在一起,电梯里就她们两个人,林雪静看着焕然一新的舒然,前段时间她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穿的裙子,而且是很淑女的那种,今天这一身干练的装束让林雪静是眼睛一亮,觉得舒然还是这样的穿着最让人有感觉,淑女的样子太--
说不出的感觉!
舒然穿着简单的t桖和牛仔短裤,头发扎起来一个高高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活力,舒然冲着林雪静嘘了一声,她今天是来谈正事的。
文教授的研究所,舒然一进去就受到了夹道欢迎,她径直就去了文教授的办公室,前几天她就接到文教授的电话,说有关他们研究生班外出实习的经费赞助商已经找好了,她今天来就是来确认一下的。
“贵客贵客--”文教授看见舒然来了笑着指指座位,赶紧坐!
林雪静一到这里就无奈叹息了,还以为她真要被尚卿文给豢/养雪藏了呢,这尚卿文前脚刚走,她就坐不住地跑这里来了,这长达两周的家庭主妇围着老公转的生活总算是忍不住了吧?
她就知道!
因为暖洋洋就神棍似得发了预言的,最多两周!
貌似还不到两周呢!
要让一个从来都将事业定义为人生目标的女人突然转性成家庭主妇?可能吗?
舒然跟文教授交流都是通过纸笔,文叔叔是知道她的身体情况的,对于舒然的到访他也是早有准备,前几天冉启东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说不能让她去,但是这两天舒然是频频跟他联系,还说父亲那边的工作由她负责去疏通,文教授最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笔写了一串字。
那,卿文同意了吗?
舒然心里一咯噔,额,昨天晚上她说了,但是--
舒然咬咬嘴唇,点头,她已经想好了,再这么整天待在家里,会憋疯掉的,离暑假还有两个月,她的手术期就安排在下周,她用两个月的时间来调理身体,时间是足够了!
她知道尚卿文不同意是为了她好,觉得她去哪儿都不如待在他身边安全,就连这次去纽约也要将她带上,今早上她是费尽了口舌才说服他不让她跟着去的。
其实她不跟去还有另外的原因,她吃的中药还差三天就是一个疗程了,她也想趁着他出差的这几天再把那药按时按量地喝完。
舒然翻看了一下此行赞助商的基本情况之后才离开了研究所,回到车里的舒然心情不错,掏出手机想了想,给某个离开时脸色不佳的男人发了一个消息。
此时飞机商务舱内,尚卿文正要关掉手机,便感觉到手机一阵振动,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打开了短信信箱,瞥见发出来的窗口一弹开,一个红红的唇印跳了出来,尚卿文随即一挑眉,嗯?变相讨好?
他可不会吃这一套的!
尚卿文心里这么想着,可是唇角却不由得扬了扬,情不自禁地就勾了起来。
“关阳,上次跟你联系过的文教授,是怎么说的?”
关阳一愣,随即了然一笑,“是这样的,有关暑假外地实习需要拉赞助,文教授只是问问,问你是不是有兴趣!”
关阳说完心里微叹,大少夫人也真的,还要出去求别人,枕边人就是一个**oss,不知道拉拉赞助,勾勾手指头就手到擒来,还需要这么麻烦?
尚卿文将手机关掉,笑了笑,“你找机会回个电话,跟他说说,这件事等我回来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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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卿文走的第一天晚上,舒然就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在chuang上翻来覆去地滚了一圈依然没有睡意,爬起来坐着又感觉睡意沉沉,可是一躺下去,身边空荡荡的,枕头虽然可以抱着倒是却老觉得不舒服。
舒童娅端着一杯温好的牛女乃敲门进来,看着在chuang上滚得头发乱糟糟的舒然,凝眉,走过来伸手把她的乱发给揉顺了,斜眼看她,睡不着了吧?失眠了吧?
舒然接过那杯子温好的牛女乃,大口大口地喝完觉得应该能像以前一样喝了就能倒头即睡,可是一闭上眼睛,手不由得往身边模模,这一动作就像考拉熊抱树干的姿势,没抱到睁眼爬起来心里又是一阵郁闷,大叹,习惯真可怕!
不知不觉养成的睡觉要抱着他的习惯,太可怕了!
舒童娅站在chuang边把女儿脸上那时而郁结时而怅然若失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抬脸时再敲了一下,既然这么舍不得今天为什么就不跟着去?小样儿,明明心里稀罕得紧,非要弄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苦了谁了?
舒然因为睡不着觉而郁结,被母亲敲了两下额头更是疼得一个激灵,坐起来时瞪直了眼睛,舒童娅径直坐下来,睨她,怎么?她不欢迎她过来?
要知道舒童娅今天也是被尚卿文的一个电话给催过来的,对于她这个岳母大人,尚卿文电话里语气恭敬而谦逊,寥寥几句就把她给忽悠了过来,得,女婿出差,让她过来陪陪这个女儿!
舒然嗅到了空气里有中药的味儿,一惊,“妈,你是不是把药带过来了?”
“我不带过来难不成还要你每天往那边跑,就为了喝药?”舒童娅蹙眉,看得舒然又是一阵抓头发,舒然是怕这种中药味儿弄得满屋子都是,到时候尚卿文一回来怎么会发现不了?
舒童娅不以为然,看了满脸郁结的舒然,伸手又要去敲她,被舒然躲了过去,言语中带着一丝娇嗔的浓音,“疼!”
舒童娅觉得舒然现在的小女儿心态是越发的明显,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吧,还是尚卿文*得太厉害,这孩子也不怕*养出来的玫瑰扎了手?
舒童娅在替舒然整理枕头的时候无意间翻了过来,模到一只塑料的小东西,拿起来看了一眼,转过脸来看到的舒然随即脸色一红,赶紧从母亲手里把那小东西给拾缀了过去,藏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见舒然脸色发红,舒童娅不动声色地在面前的写字板上写了一行字,“他还用套/儿?”
舒然脸唰的一下烫得要命,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舒童娅分享过这么**的话题,即便是知道自己已经成年结婚,母亲也是过来人,但是跟她说这样的话题,还是显得别扭。
舒然低着头一个劲儿得摇头,没有,这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了,他现在都不用!
舒童娅看着别扭起来的舒然,挑眉,握着笔画了画!
都是成年人了,也该知道,如果想要孩子,一周的次数也不要太多,太频繁了往往适得其反,你们一周几次?
舒然的脸都快红成熟透了的虾子了,抬脸看着母亲,皱眉,这个,能不能不回答?
“夫妻生活以每周1-2次最适中,有意识的增加次数反而会适得其反,频率过低或是生活过频都有可能不行,还有可能会导致女性免疫xing不/孕!”舒童娅写完看了看女儿的表情,微叹一声,将她的枕头放好,让她赶紧休息,其实她觉得舒然没跟过去也好,她倒是希望这次尚卿文能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整天腻在一起,身体都没有调整好,怎么有可能会怀/孕?
舒童娅在这方面积极地跟女儿做沟通,她觉得舒然的心理压力也很大,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纾解女儿的心理压力,小时候尤其是在青春期的时候她这个做妈的没有起到一个引导性的作用,现在她希望能多给女儿一些帮助,提供一些正面的能量来。
舒童娅还想说些其他的注意事项,舒然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眼睛里情绪不明,声音却低哑得让人心疼。
“妈,我,我是不是怀不上了?”
晚饭后舒然随意地翻了一下网络信息,在q/q群里看见有同学转帖过来的一段话,若是在以往舒然也不会有闲心去看这些,但是今天晚上她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看了。
说是男人从身后拥着自己的妻子问她爱不爱他,女人说‘爱’,很爱很爱,男人把脸枕在她的颈脖,说,如果你爱我就跟我离婚吧,女人一惊,手里的碗落了地。
男人说,我想要有个孩子,但是,你,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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