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娜也没想到那天的事情会闹得那么大,但是,她不后悔,事情的对错是明摆着的,难道没有公理了?
她憋着一股气冲入林向阳的办公室,没有好脸sè给人。レ思路客レ
见她这副模样,林向阳倒笑了,他指着面前的沙发,让她坐下,然后开始询问那天在电视台的情形。
裴一娜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都说了,还大包大揽地说这件事是自己一手策划的,几个同学只是受自己指示行事。
听她说话,林向阳笑得更厉害了,道:“你的意思是你那几个死党都是没脑子的糊涂虫,你指哪儿,他们就打哪儿?”
裴一娜一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道:“反正这件事的责任我一个人包了,和旁人无关。”
林向阳点点头,神情忽然严峻起来,问道:“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你会怎么处理?”
裴一娜咬了咬嘴唇,倔强地道:“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再碰到我还是一样。”
林向阳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将桌上一个白sè大信封递给她道:“你可以出去了。”
裴一娜接过信封,心头一震,难道是要开除自己?最起码也是给个大处分?但见林向阳一脸严肃的模样,也没再多说,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吵说不定还把几个死党给赔进去了。
出了办公室,裴一娜的脚步却沉重起来,自己丢了电视台的实习工作,那可是家里花了好大的代价才给自己找到的,所以这事还没敢和家里说呢,现在学校又来了个雪上加霜,真是要逼死人了。
来到楼外,死党们立即围上,七嘴八舌地问她怎么样,裴一娜抖了下手里的白sè信封,苦笑道:“还能怎么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胖子立即道:“枪毙了?这么惨?”
旁边一个瘦瘦的姑娘立即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凶道:“满嘴的狗牙。”
一人戴眼镜的高个子男生扶了下眼镜,脸sè郑重地道:“裴一娜,你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大家才好商量对策。”
其余几个了也立即随声附和。
裴一娜鼻子里喷着热气,看看信封竟然是封口的,心里不奇怪,学校好好的把它封起来做什么?撕开来,里面是一张薄薄的信笺,抬头是钻石影视股份有限公司几个大字,下面几行打印的大字:诚邀裴一娜同学于本年六月底毕业后加盟钻石影视股份有限公司,请在合适的时候与本公司执行总经理洪三花女士联系。
后面附上了公司办公室电话,传真号码,还有洪三花的手机号。最后的落款为钻石影视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章向北的亲笔签名以及一颗鲜红的公司章。
几个围在周围的同学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张邀请函,一个个都在倒抽着冷气,胖子呵呵傻笑道:“怎么样,一娜,这下你可发了,天天和赵颂他们楼上楼下的,可有的乐子了,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们多弄些亲笔签名的专辑。”
其它几个死党登时将双手高举表示附议。
裴一娜攥着那张邀请函,进入定身状态。虽然她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但起码有一件事不用担心了,那就是虽然自己丢了电视台的工作,但能进入钻石影视公司,那可是做梦也得不到的大好事,可以向父母交待了。
从窗口里望着外面欢声笑语的那群年轻人,林向阳拨通一个电话,冲着电话那头笑道:“达夫,事情我可是帮你办得妥妥的了,你欠我一次,别忘了。”接着,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
洪三花忽然间就一身轻松。
专访的事情,无论是许三省还是皇冠电视台,事后都在指定媒体上发表道歉信,尤其是许三省,诚惶诚恐像条才被救起的落水狗。
这件事让她很开心,没两天,《潜伏》剧组杀青,更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毕竟是自己重新出山后的第一份工作,而且是十分看重的工作,搞砸了就丢人了。
不过从姜南一直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就知道,他对这次的拍摄十分满意。后期制作还需要一段时间,洪三花决定举办一个庆祝晚会,让剧组的人好好乐呵一下。
晚会结束,许多剧组成员就要各奔东西了。
相处了几个月,大家都有些恋恋不舍,不过许多人已经有了行程安排,早等着收拾行囊去下一个剧组报到了。
晚会办得很热闹,但章向北直到快结束时才来,他的解释是学校落下了许多功课,趁着有点时间要补回来。而且他还要去盛通东江进出口公司去交接一下,新的订单自然不可能让他一直紧跟,自然有助理负责联络任务,他只要关心一下关键步骤就行了。
还好,他在剧组中也没几个熟人,没人来灌他酒。
姚许今天是放开量地喝,已经一脸油油的红,舌头都是直的了,好在身边有沈明月照顾着,不会有大问题。
会场就设在酒店,所以大家喝高了也没事,上楼就到家。
不过姜南是个好闹事的,看见章向北来了,大喊着编剧一天也没跟着剧组,实在不像话,要罚三杯。
其它几个演员也跟着起哄,尤其是大舌头姚许,挥着手臂涎着脸笑着说这下要老板的好看了。
章向北一边埋怨大家毒害青少年,一边将三大杯白酒眼都不眨地干了,迎来了满堂的喝彩。
一直闹到晚上近十一点,晚会才散。
各人上楼找房间,章向北才发现只剩下自己和洪三花。
此刻洪三花已经软瘫瘫地倒在沙发上,虽然还能勉强睁着醉眼打量章向北,但眼神里已经全然是一片茫然。
章向北叹了口气,只好半扶半抱地架着洪三花出了酒店。
好不容易上了洪三花的车,虽然章向北还没有考驾照,但前世记忆让他拥有着超强的车技。现在又是子夜,没有交jǐng的危险。
不过章向北还是很小心,自己虽然只喝了三杯,没有一丝醉意,但要被抓住,那还是一个酒驾罪名。
幸好曾经陪着曲丽来过一次洪三花的家,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好不容易进了她家的小区,找到个车位停下。洪三花只是半睁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章向北架着她上了电梯,洪三花也只是轻轻哼了两声,便靠地墙壁上没动静了。
来到她的公寓门前,洪三花睁开眼睛看了看,看似乎认出了到了自己家门口,傻笑着拍了拍门,没有动静,这才将手包塞在章向北手里,然后抱着门把手傻笑着。
手包是一个女xìng比较私密的东西,但是眼看洪三花这副模样,又是深更半夜的,章向北也顾不得了,打开她的手包,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串钥匙,挑出其中一把看着合适的,插入锁洞,一拧,‘啪’地一声,门锁果然开了,章向北这才轻轻松了口气。推开门,扶着洪三花进去,再打开灯,关上门,终于安全了。
洪三花这时候一个人踉踉跄跄地来到沙发跟前,双脚一软,倒在沙发下面,不动了。
章向北放下她的手包,上前半扶半抱将她弄上沙发,没成想洪三花趴在地毯上觉得太舒服了,整个人的身子就往下赖,连她腰部的一段腴白也露出来。
章向北只好双手齐下,一托她的肩背,一托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往沙发上放去。
没想到快到沙发时,洪三花忽然身体向外一翻,就要向下跌出,章向北一惊,双臂赶忙向前疾伸,却被洪三花的身体一带,自己也失去了平衡,身体向前摔下。
眼看自己的身体就要重重地砸在洪三花的身上,章向北急忙全身向下一挫,双膝点跪在地毯上,双手总算在洪三花的身体未摔在沙发前托了她一把,然后洪三花的身体就重重地将他的双手压在沙发上。
章向北就是一呆,洪三花这一摔,实在太微妙了,自己的左手被她的后背压着,而右手则被她的臀部压着,章向北只觉得手心一阵柔腻的温热,丰腴而滑女敕,再看洪三花,脸若桃花,柳眉微蹙,两瓣樱唇还是鲜红yù滴,不由地心‘砰砰’直跳起来。
他想将手掌抽出,不料右掌才轻轻滑出一点,洪三花就发出一阵让他耳热面红的申吟。虽然上一世那个灵魂经多见广,可这一世的章向北却还是个雏儿。
而洪三花脸上渐渐现出一丝舒心、欢娱的chūn晕,不仅喉间发出低低的申吟声,身体也微微地蠕动起来,双腿也缓缓地交叠着、扭绞着。
渐渐地,连她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她的鼻翼更是轻微地一扇一扇着。
章向北没想到她在这个当儿做起了chūn梦,左手便微微抬起,食、中二指捏着手势,扣在她的背心上,轻轻松松地按揉了几下,洪三花的呼吸登时平复下去,身体也渐渐舒展下来,不再蠕动。
章向北趁机将双手都从她身上抽了出来,不由地心中稍稍舒了口气,谁成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洪三花忽然身体一颤,喉间发出一股奇异的声音,接着身体抬了起来,向着章向北就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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