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没想到自己放弃了所有的自尊换来的却是高山这样的动作,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p;aihonGwenxue.com,彩虹文学网)这一刻,她的心底全都是恨意,她没想到自己放弃尊严换来的却是这个。高山对待她就形同敝履,根本就不给她机会。记得上一次,她用苗疆祖传的媚药算计高山,就已经放弃自尊了,这一次,她豁出去了。正如她说的,如果高山离开之后,她还是处女的话,她会被吐沫淹死的。除非她能编出一个让所有人信得过的借口。因此,她才会这么做,她可以说是豁出去了。
面对这样的白珊珊,高山知道自己不能将动作继续下去了,不然的话,就会彻底伤了白珊珊的心。
高山按住白珊珊的双肩,在她的耳边柔声说:“珊珊,等我们在苗疆举行婚礼的那晚行吗?”
白珊珊抬头看着高山,她看到了高山眼中的真诚,她知道高山没有骗她,尽管如此,她还是问道:“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你看这宾馆的环境这么差,我可不想你以后留下遗憾,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是在这种地方失去了的,呵呵呵——”
白珊珊下意识地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确实不怎么样,虽然这里是当地最好的宾馆了,可是这里无论是里面设施还是外墙无不预示着已经很有一些年头了。特别是床上用品,虽然还算干净,可是却并不是新的。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不适合做新房。
高山的解释合情合理,因此,白珊珊接受了他的这个解释,她说:“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了,今晚我要跟你睡在一起。”
尽管高山很想拒绝,因为这对他来说肯定会是痛苦的折磨,此刻,他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不过,话已经说出来了,他也不愿意反悔,于是他点头说:“好吧。”
“那还等什么,去睡觉吧?”见高山很爽快地就答应了,白珊珊心结已经放开了,立刻就挽住高山的手臂,将他拉向了卧室。
高山一脸的苦笑,他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要是改变主意的话,白珊珊是不会介意的,可是他不想这么做。如果他说了,就表示他刚才的态度有问题。不说吧,白珊珊今晚肯定不会走了,而且以后也会一直这么做。到了床沿边的时候,高山坐了下来,白珊珊就坐在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偎依在他的身上。高山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嗅着白珊珊身上的气息,高山心底感慨万千。他回味了一下自己的人生,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虽然他已经拥有了两个妻子和一个女儿,可是他并没有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情,都是先上车后补票的那种。可以这么说,他和葛菲之间的感情完全是后来培养出来的,跟任果儿倒是事先认识的,那也是任果儿主动之后,他们才最终走到一起的。现在白珊珊又是这样,他发现自己一直都没能主动谈一场恋爱。按理说他才二十三岁,正处于对爱情憧憬的年纪。可是他看到漂亮女人的时候,心底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葛菲和任果儿太漂亮了,还是因为他的心已经无欲无求了。
“高山,我会一直在苗疆等你的,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偶尔抽空过来陪我几天,我就满足了。”终于得偿所愿,白珊珊的心情很不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傻丫头,我真的值得你这么付出?”最难消受美人恩,高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里话。
白珊珊坐直了身体,看着高山的眼睛说:“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抱着目的接近你的,想要做你的女人,只是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可是日子久了,我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你了,所有我才会用苗疆的媚药,我可是放弃了所有的自尊才那么做的,没想到你竟然——”
后面的话,白珊珊说不下去了。
“我那不是不想让你后悔吗?”
“我要是后悔的话,早就走了,还会跟你到去?”白珊珊嗔怪道。
“好了,不说了,我们不是已经做了决定了吗?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你跟我说说苗疆的风俗,以免我过去的时候闹出大笑话。”
“其实,这些年来,苗疆受到外面的影响,很多传统都已经被丢弃了,剩下的也没有多少了,以前的时候,都是用泥土和树枝盖房,现在几乎都是砖瓦房了,只有极个别偏僻的地方,还保持原来的面貌,唯一没变的就是人了,没到节日的时候,苗疆的男女老少就会穿着传统的盛装参加各种活动——”
尽管如此,白珊珊还是说了一个多小时。她说的最关键的就是,苗疆有一座传承了上千年的神庙,神庙里供奉的是苗疆的先祖朵兰。在苗疆,不能说任何亵渎神庙和先祖朵兰的话语,不然的话,就会被苗疆列为不受欢迎的人,甚至会遭受到苗疆人的攻击。
说到朵兰,高山顿时来了兴趣,他知道传说大多是有原型的,因此,他问道:“能跟我说说苗疆先祖的事迹吗?”
“关于朵兰先祖的事情在《圣典》上都有记载,在苗疆,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翻阅《圣典》的,大多数人就算是有机会,也都是在学习蛊术,我知道的也不多。”
“不是吧,既然是苗疆的先祖,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事迹呢?难不成这些东西也保密?”
“那倒不是,主要是大家知道的都不多,因为先祖并没有流传下来多少事迹。我和大多数人一样,都只是知道她是苗疆的先祖。只知道苗疆的蛊术就是先祖传下来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阿婆和阿妈,她们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白珊珊的话,让高山对那个叫朵兰的女人顿时来了兴趣。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决定去神庙看看,想必能有一些收获,因此,他问道:“珊珊,你们的神庙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看看?”
白珊珊摇摇头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去神庙参拜,我说的过年是苗族的过年,不是你们的春节。我们过年都是在秋天,粮食进仓之后,长老们挑选出一个日子,大家去神庙祈祷祭祀。平日除了长老,别人都不能进去,除非是苗疆遇到大灾难才可以集中到神庙的门口祈祷。”
高山见白珊珊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就看了一下时间,先祖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可是白珊珊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柔声说:“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两人早已经不是坐在床沿上了,而是靠坐在床头,白珊珊依旧是偎依在高山的怀中。听了高山的话,白珊珊躺了下来,高山也用胳膊撑了一体,也躺了下来。他刚躺下来,白珊珊就拉过他的左臂,枕在了上面。她的一条腿乘机搭在了高山的身上,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小月复下面。要知道白珊珊就只穿了一件睡裙,虽然在高山的要求下将睡裙的带子系了起来,可是睡裙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的,也就是说,如果高山不是穿着家居服的话,白珊珊的腿就会直接跟他的分身接触。之前,高山好容易才让自己躁动的分身平静下来,可被她这么一弄,立刻就昂首挺胸,枪上膛马上鞍,就等冲锋号了。
更要命的是,面红耳赤的白珊珊在高山的耳边吐气如兰:“高山,你这东西可真大,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