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说完半晌也没有见苏韵的响应,心头就更急了,走了过来,轻轻触碰了一下苏韵的胳膊:“干妈,不要哭了,谁欺负你我帮你打他!”
“打打打……你就知道打……有一天你打不过人家的时候怎么办?干妈又保护不了你……”
苏韵哭着转过了身来,把头埋在了姚白的肩膀上,玉手又捶了一下姚白结实的胸膛,不禁又觉得姚白已经长大了,是一个男人了,自己不该再这么接触他了吧?
可就当苏韵要松开姚白时,却被姚白抱在了怀中。
“干妈!我不会打不过别人的,你放心好了!”
“……你每次离开这么久,你以为干妈不想念你的吗?你以为干妈不担心你的吗?万一你突然昏死被人抓去偷了肾怎么办?你以为……”
“干妈……我以后不会了,我以后都会守在干妈的身边!”
说到这里姚白哪里还不知道苏韵对他的关心呢?只是刚回来到现在一直在喜悦之中不提罢了,刚才那一装死就触动了她这些年埋在心底的情绪。
“傻孩子……你以后有了女朋友就不会要干妈了,而且你要干妈,干妈也不要你了
“吓?我有女朋友怎么会不要干妈呢?谁都无法替换我干妈的!只是干妈为什么不要我啊?我可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扑哧!”苏韵一笑,“还孩子呢!刚拿我的罩罩干了什么?”
“呃……干妈快说嘛,怎么不要我了?”
“你两人过二人世界让干妈情可以堪啊?我得找一个男人嫁了!这个你肯定是帮不了我了吧?这样我们不就是要分开了吗?傻瓜!”
苏韵玉指轻点了一下姚白的鼻子,得意的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有一颗颗小小的泪珠,显得十分的迷人。
在这一刻姚白真的很想认真地跟她说,干妈,我也是男人啊?怎么帮不了你?可是他不能这么说,他知道干妈一定不喜欢他这么说的。
爱情不是把彼此放在心底,却又时刻关心着彼此的存在吗?
“傻孩子,亲情也是这样子的啊?”
苏韵仿佛知道姚白在想着什么一样,心里也在默默地想着,她怎么会不知道姚白对她的关心呢?可是姚白是一个孤儿,他不知道什么叫做亲情,或者在他的眼里就只有友情和爱情两种存在吧?
“好了,去睡吧,不要乱想了,你才回来呢……”
苏韵不让姚白乱想用屈指在他的头上戳了一下,然后走进了洗手间,把衣服都掉进了洗衣机之中。
苏韵本来还想像以前一样问他,有没有找到自己的父母,可是这显然已经不用问了,之前还担心着他找到了父母而离开她的,不过想想还是应该替他开心的,毕竟他没找到父母一样是会离开的。
看到苏韵的忙碌的背影,姚白鼻子有些发酸,不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自己回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没一回儿苏韵就出来了,点了蚊香自己就进入了房间也睡了。
姚白并没有睡着,望了望苏韵的房间,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关房门就睡了。
姚白抛开了那些多余的想法,进入了冥想之中。
他在意识海之中看到了那一团能量,与其说是一团能量,还不如说是一团黑色的火焰,当然火焰在学术上也算是一种能量,这个是无须置疑的。
姚白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他有一种探知能力,这种能力如果用小说里的一些名语来形容的话,就是神识,或者是探知。
具体的说明,它就是一种可以把人体的五感延伸出去的一种能力,比如可以视、听、闻、触、味觉这五感。比如,人是看不到墙后面的东西的吧?但是有了这种能力的话,就可以把视觉穿墙而过,看到墙后面的情况。
不过姚白这种能力目前就只能探知一米远,从小到大就只增加了几厘米,他不知道这种能力是不是可以修炼的,就像意识海之中的那团火焰是不是可以利用一样。
除此之外,姚白丹田处有一团气体,这种气体看不到,却又着实可以感受得到。姚白经过了这几年的打听,大约可以知道那种气体可能是一种真气之类的存在。
另外有没有像他这样的人存在呢?他也小心地打听过,传说倒是有很多,却没有见到有人真有这种能力。姚白知道拥有特殊能力不一定是好事,更不能暴露,否则惹来杀机就麻烦了。
从小做人圆滑,这可都是因为在夜总会长大的原因,什么人没有见过呢?人心险恶还是很清楚的。
姚白利用控知能力进行了内视,大概可以从复杂的人体器官之中看到一些从解剖学上是看不到的经脉,姚白试了很多民间流传的方法,把这些气流在这些经脉之中流转了一个小周天,可以感觉到整个人神清气爽。
从此姚白也知道用这种方法来回神了,慢慢的也发觉了这种方法可以增强身体素质等等,反正他这些年出去行走并不是白费的。
为了了解身体,在图书馆里看了一个月的医书,他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都是超常的,这一个月就好比常人的十年临床学习了。为了知道更多除了地球之外的生命线索,他也看了大量的天体知识,从而把物理学,宇宙学,生命学这些都研究了个七七八八。
他也不是无聊才看那些书的,因为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天外来的,不过凭现在地球的科技也找不出来任何有生命的星球,甚至把生命用某种形式传到地球的方法也一无所知。
这些年已经让他放弃了在外面寻找身世的想法了,因为他认为身世的秘密就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努力修炼,了解意识海之中的能量,说不定就能知道了身世。
一夜静悄悄地过去了,今天得去杨家见见杨晴晴了,他们的管家可是要交待一些事情,这做保镖可不是什么好干的事,说白了就是一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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