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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挚选择了沉默,眸底有着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哀伤。
是啊,他为什么要错认她,明知道她不是秦莲儿。可,先前,在玉童没有告诉自己真实身世时,他以为她就是秦莲儿,毕竟当日出现在洞房里的人,是她,而非真正的秦莲儿。但后来,知道她是玉女了,可为何还要当她是秦莲儿?
帝心心里有着一丝失落。
为什么他要选择沉默?他眸底那丝无奈,究竟是为何?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帝心看着他,眼神真挚,流露着恳切之情,手中拿着的小葫芦,紧紧的攥在手中。
杨天挚问:“什么事?”分道扬镳吗?还是……
“我希望你能陪我喝一杯酒!”她说,随即笑了笑,那笑有着愧疚与无奈,却没人仔细瞧得明白。她看向众人,说:“我不是秦莲儿,我不是云惜泪,我不是御夙,也不是锁棋。我叫帝心,是来自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们都把我给认错了,我只是跟你们认识的人长得像而已。我希望……”帝心把手中的小葫芦扬得高了一些,“这是我特意酿的酒,我们同饮了这壶酒,以后就各走各的路,你们继续找你们心爱的女人,而我,也该找我回家的路了!”
几人惊慌,但却无话反驳。
为什么她坚持说她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究竟是为什么?
“锁棋!”连挚走过来,双手些微用力地抓着帝心的肩膀,似乎激动了些,“你是不是不愿意当我的宫女才这样对我说?是不是?你告诉我!”
宫玉麟大步走来,甩开连挚的手,把他推到一边去,严厉警告:“别以为你是连城宫宫主我宫玉麟就忌你三分,休想!我警告你,别动我的夫人!”说毕,他轻抚着帝心的肩膀,一脸的心疼,“你还好吗?疼不疼?那混蛋怎么可以……”
“你够了!”结果,帝心还来不及对宫玉麟说,宫玉麟就被凌腾轩用力推到一边去,与正想跟宫玉麟一决高低的连挚撞个正着,“她是我的御夙,不是你的夫人云惜泪,搞清楚点,该心疼她的人,是我凌腾轩,不是你宫玉麟。”这个节骨眼,管他宫玉麟与魔尊令有多大的重要,凌腾轩也全都抛于脑后了。
虽痛恨宫玉麟刚刚那番侮辱,但连挚却很意外地扶住了宫玉麟,“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丢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宫玉麟轻扯一丝讥笑,“我就喜欢暴力!”
“够了!”再不出声,帝心不敢确定自己等下会不会见到血淋淋的画面。
这群人,简直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