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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连挚放下裙子,笑中带刺,“看不出来,你还是挺多人喜欢的,一定是青楼里的妓女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血淋淋。你看你,”这回用手勾起她的下巴,“为了赚钱,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
帝心讽刺道:“怎么、你也想试试?
连挚一怔,原本是极度厌恶帝心的,但她的坚毅与顽强让他的身体骤然紧绑。
帝心耳力好,听出了连挚在隐忍,又讽刺道:“男人都犯贱,你忍吧!”
“我为什么要忍?”一声暴喝,连挚扔掉扇子,捧起帝心的脸,狠狠地吻下去,舌头霸道地溜进她的口中。
她越是顽强,他越是要摧残她!
给师弟的女人,越烂越好!
帝心的呼吸一阵急促,被连挚这样吻着,不,那不是吻,那是咬,他正愤怒地在她嘴巴上留下吻痕。
此刻,她的舌头是痛的,嘴巴是痛的!
若他再不放开,她将会窒息!
化成鬼,她也不会放掉强暴过她的男人,一定!
连挚顶着一股情。欲,在她身上索取,直至最后她血淋淋的闸室被他占有了。这个女人,真是让他打从心眼里喜欢,但,这么烂的女人,只能扔给他的师弟了!
这时,雅间门被推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走进来,见到差不多与帝心登峰造极的连挚,霎时间怔愣原地,脸如白霜,“宫、宫主……”愕然的不知说什么话了,只知道她的心正在淌血。
连挚离开帝心的身体。
帝心昏死过去。
“锁棋,有什么事吗?”连挚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边问那个呆在原地的少女,他衣摆的血迹让他的眉蹙起来,再看向帝心时,他身体反应又来。
锁棋半响才找回自己声音,哽咽道:“宫主,锁棋每晚伺候您风花雪月,不够吗?为何摊上这个妓女?”
连挚不说话,看着帝心。
他的冷淡,让锁棋心痛到极点。
轻轻的,她把手中的一封信交予他手中。看了帝心一眼,她突然心血来潮抱住了连挚的脸猛地亲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