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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莲儿不再缠着玉童,把头转向一边,冷淡道:“我不会放过她的!”
“……”玉童一怔,望向她,“谁啊?”
秦莲儿冷然一笑,“还会有谁,当然是你的新相好呗!”
听到这句话,玉童脸即暗,立即掐住了她的脖子,狠道:“你敢对她半根手指,我就算灰飞烟灭也要把你送到十八层地狱!”
“咳咳——”秦莲儿着实料不到玉童会突然大发雷霆,没有防备,就被玉童给掐住了脖子,喉咙紧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你放开我!”她拍打着他的手,使劲地拍打,“放开、放开!”
此刻的玉童,双目通红,看着秦莲儿的狼狈与无助,不肯松手,“你发誓,今后不准动她,你听到了没有?”
秦莲儿性子向来硬,就算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她也不肯妥协的,“我不!”
“那由不得你了!”玉童的手,再度用力——
不到一刻,秦莲儿晕死过去!
——
凌枫和妲然坐的马车是往东走的。
凌枫往窗外望了一眼,看到的是一片青山绿水。他侧过头,重新安坐在马车里。妲然正在把玩着一张红纸,无聊时,就含着红纸,让自己的双唇能更通红些。
缓缓地,凌枫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妲然侧过头,恬静的眼神看着他,美丽的秋眸泛着灵光。
凌枫淡淡一笑,没说话!
“二师兄!”呢喃一句,妲然靠着他的手臂,安心地闭上眼睛,“我会一直一直喜欢着你的,守护着你的秘密!”
——
赶了一天,帝心他们在一片深山老林里过夜。
月黑风高,晚间的风冷飕飕的,透着啃人骨头的凉意。
其他人都在篝火旁坐着,唯独帝心在马车内躺着,什么也不动,想的念的都是怎么对那些人下手。一想起他们曾经的猛兽行为,她就觉得浑身上下阴寒。
连挚拿了一只烤熟的鸡,上了马车。
锁棋见状,双目锋利,正想上去把连挚叫下来时,却被御夙拉住了手,“别乱来!”
“可她……”锁棋不甘心,不甘心连挚只对帝心好。
那个女人,凭什么拥有这么多。
连挚上了马车后,直接把烤熟的鸡替到帝心面前,还笑得特别的甜,“看看,这是什么?某人要不要啊?”
帝心瞪了他一眼,往旁边靠去,不理会他。
“喂,”连挚推了推她,故意吊她胃口,“这么香喷喷的鸡,你不要?”
帝心仍不作答。
连挚有一刻的不耐烦,他把烤熟的鸡往窗外丢出去,正想要好好问帝心怎么回事时,帝心突然转身,坐起来,把他扑倒在自己身下,不要命地吻着他的脸颊,嘴巴,一下子游移到他肩膀——
连挚惊讶得瞪大了瞳孔,本想推拒她的,却怎么也甩不开,渐渐地,他猛烈地回应她……
两人在里面缠绵,不停地抖动的马车,还有让人欲仙欲死的声音,彻底惊呆了外面的三人。
“我去杀了他们!”锁棋抄起剑的同时,心淌着血。
“别乱来!”御夙又阻止了她。
凌腾轩看得傻眼,呆在了她们两人面前,视线一直在那架抖动个不停的马车上。不知道为何,里面的情景,让他想发疯!
帝心猛然推开连挚,看着他,妩媚的眼神藏着血刀,慢慢地撩开自己的衣裳……
连挚越看身体越发绑紧,此刻心找不到方向了。
接下来,他明显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里是什么?”帝心解下衣服,把连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着她的心跳,以及那团柔弱。
连挚很意外她的举动,正当他享受在她的温柔中时——
“喝——”突然,他闷喝一声。
帝心迅速抄起的匕首,就落在他的心口上,血滚滚流下他健硕的身体。
连挚喉咙一阵紧,抬头凝望着此刻冰冷无情的帝心,“为什么?”声音嘶哑得不堪。
帝心把匕首再戳进一寸!
连挚又闷喝了一声,脸色开始苍白!
在外面的凌腾轩看不到马车动了,于是对锁棋她们说:“我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说完,起身走去。其实,不是要看里面的人在干什么,而是去阻止里面的人而已,他看着抖动的马车,心真的很痛!
“三师兄……”撩开帘子,凌腾轩往里看——
看到赤/果上身的帝心,他的眸子充血,但看到她手中的匕首稳稳地插在连挚心口上时,他的眸子瞬间布满了血丝,“三师兄——”
帝心反应极快,把插在连挚心口的匕首,用力地拔出来,然后插进了因惶恐过度没有防备自己的凌腾轩身上——
“喝!”又一声沉重的闷喝声。
凌腾轩的视线往下移,看到血流出来了,艰难地望向帝心,“为什么?”如同连挚所问的一样。
此刻,就算再疼,再痛,他也没有大叫出声让锁棋他们知道。
他和连挚都有不错的武功,在匕首进入他们的心脏时,他们可以迅速地把她给一掌劈到很远去。可是,他们没有做,在她的匕首进入他们心脏时,他们或许已经完全无力了。也可以这么说,被爱人所伤,纵使再强,也发挥不了!
“去死吧!”帝心恶狠狠地说完,一脚踢飞凌腾轩到马车外,御夙她们马上就看到了。
御夙心惊出血,“轩——”泪雨纷飞奔来。
帝心扯起马车内连挚的衣领,把他给拎出来,扔到凌腾轩的尸体旁。
两个女人同时赶上来,抱起心爱的男人。
“三师兄,你怎么样了?”锁棋抱着连挚,心痛地问,看到他心口的那道又大又深的伤口,她怒瞪帝心,“是你刺伤他的?”双目通红。
帝心冷道:“对!”
早上那个还带着调皮的帝心,已经不见了!
锁棋不明地问:“他是你三师兄,而且爱你比爱我还多,你为什么要伤他?
“呵呵!”帝心凄然一笑,“我为什么要伤他?你们两个应该是知道的,别装得不知道。锁棋,御夙,我这是在替你们教训他们的滥情,你们不感激我,还冷眼对我,真是不知道好歹。”
御夙止住抽泣,不明地问:“是什么事让你有这么大的仇恨?”她死死地抱着凌腾轩,他的手紧握着她的手,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帝心一字一顿道:“因为,他们在两个同一天之内,强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