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说:“不知道,一些厉害的偷偷放一些东西的你是不知道的。”
张平走到桌子旁边将碗放下,然后走向另一边墙说:“等下把这些拿出来的东西烧掉。”阿伟在后面“嗯”了一声。
走到另一边的墙面,挖了一会儿,挖出来的东西与那边是东西。
两人又一起走进阿伟的房间内,张平拿着钻子和锤子走到那天贴纸符的地方,把钻子对着墙面,然后用锤子用力敲打,“砰砰砰”连续敲打了几下,墙面的一些沙土碎石立即掉落了一些。
阿伟站在后边伸长着脖子看着,很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张平继续敲打着,一会儿,便是打出了一个碗大的洞,这时已经差不多了,右手将锤子放到地下,阿伟也凑近了看。
张平拿用钻子在墙洞里摩擦,发出“嘶嘶”声,听声音里面应该是空壳的,用钻尖轻轻一捅,只剩层皮的墙面立即被捅出一个小洞。
把钻子也放下,张平用手指轻轻将那层墙皮扣落,墙皮带着沙土轻轻的掉落到了地上,露出里面的东西。
里面也是放着一个碗,但不知里面的东西与刚才两个一不一样,张平将碗拿出来两人一同观看,一看之下阿伟即皱着眉头。
“这又是什么意思?”阿伟问道。
张平说:“这里面的意思是梳走的意思。”
阿伟皱眉再仔细一看,发现碗里除了一把旧式的木梳外,里面还放着一撮毛。
张平说:“这里面的毛是人毛和牛毛,梳子就是梳这些毛的,但是里面的意思是梳钱,这是一种缚术,是一种诅咒,不但晚上会出来吓人,而且被下咒的家主会失财损财,哎。”(民间是这样说的)
阿伟睁着双眼看着张平说:“这到底是谁他ma下的啊,cao。”是谁下的,张平心中有些眉目,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哎,不管它了,把这些东西烧掉再说,看着不舒服。”说着阿伟从张平手中接过瓷碗转身与张平一起走出房间,张平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对着阿伟说:“阿伟啊,我还有点事,要先出去了。”
“哎,那你晚上过来啊。”看着张平的背影阿伟道。
张平心中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去找于伟,从阿伟家出来走不了多远便是到了于伟家,于伟家是间大瓦房,房子不大,但却很老了。
站在有些发霉的木门前,张平用门环轻轻的敲了敲木门,发出“空空”闷响,站定等待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
又轻轻的敲了敲木门,还是没有人回答,此时,在张平左边不远处的小巷,一个男子正在看着他,在那里斜着头看着张平。
见没有人回应,张平伸手想再敲一下,忽然,左边有人叫了一声:“张平。”
张转头向左边,发现那就是于伟啊,于伟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牛仔裤和黑sè外套,此时于伟已经跑得张平跟前了,他高兴的说:“哎,是张平啊,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张平也很高兴说:“呵呵,我倒是认得你啊,进你家坐坐呗。”
于伟高兴的拍了拍张平肩膀说:“哈哈,兄弟现在发达了。”说着他指向左手边,也就是旁边的三层平房说:“哎,你看,这是兄弟盖的,走,进去坐坐。”说着,他拉着张平走到旁边的平房,打开
铁制大门,带着张平走了进去。
进门后就能看见大厅了,于伟的父母正作于客厅看着电视,于伟对着父母道:“爸妈,你们看,谁来了。”
张平也是笑着对二老说:“阿伯阿婶,新年好啊。”然后三人就在一起说了一堆话。
张平对着于伟说:“于伟啊,我有话要对你说,进你房说说吧。”
于伟一笑说:“好啊,走走。”说着,两人一起走进了与客厅相接的房间。
房间里的装饰及用品都及其豪华,首先就是一个柔软的大床和一个电脑啥的,这对于张平这村的已经算是很富有的了。
两人都做到床边上,于伟首先开口说:“张平啊,我知道你说什么,听说你去年去学了那位老先生的缚术,想必一些事情被你看出来了。”
张平点点头说:“嗯。”
于伟摇着头说:“阿伟家的诅咒,是我放的。”
张平还是点头说:“嗯。”
于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骂道:“你说这个阿伟啊,不知是怎么回事,死活要我帮他盖房,我自小就喜欢看一些关于缚术的书的,我很不巧的看到过一些诅咒,我知道看这些不是好事,可是我喜欢看
啊,里面的一个诅咒就是,就是那个秘咒,这种秘咒想必你也知道,看了他就等于自己被诅咒了,如果说帮衬自己的至亲之人盖房,或是帮点忙,就必定得对至亲之人下咒,如果不下就会一年衰到头
,而且我还不能去解开他,这次还好是你给解了啊。”
张平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告诉阿伟,不过,做鬼摇船就不对了吧。”
于伟皱眉摇头说:“哎呀,张平你怎么这样说呢,这个我又不害我们自己人,而且上次阿伟盖房的钱还是我帮他出了不少的。”
张平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掠过一丝厌恶之感说:“于伟啊,可是你这样害了整个村,把我ma和阿伟都害了,他们上次的事情你听说过没,他们都中了yīn毒了。”
于伟听着睁大双眼说:“啊,怎么会这样,那你ma和阿伟怎么样了?”
张平说:“没事,不过你这鬼摇船得弄掉,省的在害人害己了。”
于伟做着想了想,终于是叹了口气说:“唉,我也赚够了,晚上就去弄掉,怎么样?”
张平点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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