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平穿过树林已经走回小路上了,背着背包慢慢的朝沟后村走去,这时,后面传来拖拉机行驶的声音。レ思路客レ
张平面露喜sè转头看向后面,果然,是一辆载草木(草木:烧火用的)的拖拉机,见开拖拉机的是个中年男人,张平赶快对他招收道:“喂,大叔,我要去沟后村,借载一段吧。”
那拖拉机开到张平面前慢慢停下,座上的大叔说:“好啊,上来吧。”拖拉机上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大叔,张平走到拖拉机的驾驶座前爬上,坐到大叔旁边对着那位大叔说:“大叔,谢谢你啊。”
大叔笑着说:“哎,不用,这没什么的,我们这些在外面走的人如果不互相帮助点,那还走得通吗。”大叔穿着老旧的黑裤子和黑外套,头上戴着一顶白sè的布帽子,略微肥胖,面容看起来三四十岁
的样子。
大叔接着说:“哎,那你要去沟后村干什么?”
张平说:“买点药物,哎,大叔,知道沟后村的药铺在哪了吗?”
“嘿嘿,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沟后村的人啊。”
“那药铺在哪?”张平虽然去过沟后村,但一些详细的他还真不知道。
“等一下先去我家,我把这些柴草放在家门口,然后就带你去找药铺怎么样。”
张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就谢谢你了大叔。”
“呵,也没什么,大家也都这样嘛,你叫我陈叔吧。”大叔笑着说。
张平看着陈叔,却发现陈叔眼中有着一丝哀愁,就问:“大叔,你有什么事吗?我看你好像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啊。”
陈叔一听叹息道:“唉,别说了,都是我的那个儿子,我儿子最近嘴巴总犯病,真是倒霉啊,不知道怎么的。”
张平疑惑道:“怎么个犯病法?”
“唉,最近他的嘴巴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红,在嘴巴上一条一条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用爪子抓的,哎真是后悔啊。”
陈叔叹息后继续说:“哎,不知道会不会是不干净的东西害的,当时我家杀过一条黑狗,当时杀了几次不成,那狗像懂人类一般求了我好多次,我竟然还杀了它,真后悔,就是杀了那只狗,然后我儿
子现在就经常这样了,疼得他都不能吃东西了。”
张平想了想说:“这,应该是得了什么病吧。”
陈叔又愁眉道:“唉,都去过药铺给看过了,吃了几贴药都没用。”
“陈叔,我刚好会点缚术,不然我等下到你家帮你看看吧。”
“啊,好好,等下你一定要看看。”
说话间,已经到了沟后村了,陈叔家刚好在村头,将拖拉机停在门口后,两人都一起跳下车。
陈叔说:“走吧,我带你去找那个药铺。”
张平说:“哎,陈叔,不是说先看看你儿子吗?先去看看。”
陈叔说:“哦,那好,张兄弟现在就去看看。”本来陈叔是想先带张平去找药铺再回来的,刚好等一下请张平吃午餐。
说完话陈叔拉着张平的肩膀走进家里,刚踏进陈叔家就可以知道,陈叔家的构造也是和阿伟家的构造差不多的,同样是中间一个天井,两边是客厅及其他的房间。
走到天井下,张平就感觉这宅子有问题,这时陈叔的老婆见陈叔带了个朋友回来立即从客厅迎出来,笑着说:“老啊(陈叔),带位朋友来啊,来来来,来坐。”
说着他赶紧到客厅拿二水壶子去装水烧,走时还客气的说:“你们先坐啊。”
张平也是客气的说:“好好。”
客厅大概就是几张椅子围着一张桌子,陈叔的儿子此时也正坐在椅子上,确实,他的嘴巴上很多一条一条的红印,真像爪子抓的,咋一看就是个红sè的嘴巴,很是吓人。
与陈叔坐下张平看了看屋顶及周围其他又看了看陈叔的儿子,陈叔mo了模旁边的儿子说:“张弟,能看出来什么吗?”刚才他们聊了很久,陈叔干脆就叫他张弟了。
张平想了想说:“有问题,确实有问题,我或许还能够帮得上忙,不过得花点钱财啊。”
陈叔问:“要怎么办,怎么花点钱财。”
“这,确实像陈叔你想的那样,你儿子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你说当时它求了你好多次,而且杀了几次都不成,问题就在这了,如果你一次杀了它,一般是没事的,但是杀了几次不成,说明它命硬
,
且它已经求了你几次了,你还杀它,它现在自然就要缠着你的儿子。”
陈叔觉得是这个理就说:“那该怎么办它才不会来纠缠我儿子?”
“那就先要求神了。”
“我们村的神我都求过了,都没有作用,难道要去求哪个有名的神位吗?”
“这应该不用,你听我说,不但要求神,还要做一场法事,这样吧,等下你买些东西去拜神,我今天晚上就帮你招来黑狗的怨魂,做点法让它安息。”
张平又走到陈叔儿子面前比划着画了一个符,拿出一张纸符给他说:“把他放在身上。”陈叔的儿子有些害羞的拿过他手中的纸符。
陈叔点点头说:“好好,那张弟你不是要买药吗?现在我带你去买。”
这时陈叔的老婆拿着烧好的水出来,说:“要走了啊,先喝杯茶,再走啊。”
陈叔转头对她说:“老婆啊,我们等下会回来的,你先去买两三只全鸡和几斤水果,我等下要去拜神。”说完,他带着张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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